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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且介亭杂文且介亭杂文二集/新版鲁迅杂文集
分类
作者 鲁迅
出版社 浙江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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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杂文是鲁迅创造的一种新型文体。这种文体既吸收了英国随笔篇幅简短、绵里藏针、微而显著、小而见大的特色,又借鉴了魏晋散文“清峻,通脱,华丽,壮大”的文风,特别是继承了魏晋文章的骨力。其杂感和短评,是鲁迅杂文的骨干,侧重于议论,融会了诗的境界、形象和美的文字等。它是诗与政论的融合,是史笔与诗情的结晶,是逻辑思维与形象思维的有机体,是战士和诗人一致的产物。本书是鲁迅先生的杂文集,收录了他在1934年和1935年所作的作品。

内容推荐

且介亭杂文:

本辑收作者一九三四年所作杂文三十六篇。作者于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三十日编定,并作《序言》及《附记》各一篇。作者生前未及付印。一九三七年七月由许广平以上海三闲书屋名义初版。

本版据初版本录入,并据《鲁迅著作手稿全集》和最初发表的报刊校正错漏。

且介亭杂文二集:

本辑收作者一九三五年所作杂文四十八篇。作者于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编定,并作《序言》及《后记》各一篇。作者生前未及付印。一九三七年七月由许广平以上海三闲书屋名义初版。

本版据初版本录入,并据《鲁迅著作手稿全集》和最初发表的报刊校正错漏。

目录

且介亭杂文

序言

一九三四年

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

答国际文学社问

《草鞋脚》(英译中国短篇小说集)小引

论“旧形式的采用”

连环图画琐谈

儒术

《看图识字》

拿来主义

隔膜

《木刻纪程》小引

难行和不信

买《小学大全》记

韦素园墓记

忆韦素园君

忆刘半农君

答曹聚仁先生信

从孩子的照相说起

门外文谈

不知肉味和不知水味

中国语文的新生

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

“以眼还眼”

说“面子” 

运命

脸谱臆测

随便翻翻

拿破仑与隋那

答《戏》周刊编者信

寄《戏》周刊编者信

中国文坛上的鬼魅

关于新文字

病后杂谈

病后杂谈之余

河南卢氏曹先生教泽碑文

阿金

论俗人应避雅人

附记

且介亭杂文二集

序言

一九三五年

叶紫作《丰收》序

隐士

“招贴即扯” 

书的还魂和赶造

漫谈“漫画” 

漫画而又漫画

《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序

内山完造作《活中国的姿态》序

“寻开心” 

非有复译不可

论讽刺

从“别字”说开去

田军作《八月的乡村》序

徐懋庸作《打杂集》序

人生识字胡涂始

“文人相轻” 

“京派”和“海派” 

镰田诚一墓记

弄堂生意古今谈

不应该那么写

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

六朝小说和唐代传奇文有怎样的区别? 

什么是“讽刺”?

论“人言可畏” 

再论“文人相轻” 

《全国木刻联合展览会专辑》序

文坛三户

从帮忙到扯淡

《中国小说史略》日本译本序

“题未定”草(一至三) 

名人和名言

“靠天吃饭” 

几乎无事的悲剧

三论“文人相轻”

【备考】:分明的是非和热烈的好恶(魏金枝) 

四论“文人相轻” 

五论“文入相轻”——明术

“题未定”草(五) 

论毛笔之类

逃名

六论“文人相轻”——二卖

七论“文人相轻”——两伤

萧红作《生死场》序

陀思妥夫斯基的事

孔另境编《当代文人尺牍钞》序

杂谈小品文

“题未定”草(六至九) 

论新文字

《死魂灵百图》小引

后记

试读章节

中国一向是所谓“闭关主义”,自己不去,别人也不许来。自从给枪炮打破了大门之后,又碰了一串钉子,到现在,成了什么都是“送去主义”了。别的且不说罢,单是学艺上的东西,近来就先送一批古董到巴黎去展览,但终“不知后事如何”;还有几位“大师”们捧着几张古画和新画,在欧洲各国一路的挂过去,叫作“发扬国光”。听说不远还要送梅兰芳博士到苏联去,以催进“象征主义”,此后是顺便到欧洲传道。我在这里不想讨论梅博士演艺和象征主义的关系,总之,活人替代了古董,我敢说,也可以算得显出一点进步了。

但我们没有人根据了“礼尚往来”的仪节,说道:拿来!

当然,能够只是送出去,也不算坏事情,一者见得丰富,二者见得大度。尼采就自诩过他是太阳,光热无穷,只是给与,不想取得。然而尼采究竟不是太阳,他发了疯。中国也不是,虽然有人说,掘起地下的煤来,就足够全世界几百年之用。但是,几百年之后呢?几百年之后,我们当然是化为魂灵,或上天堂,或落了地狱,但我们的子孙是在的,所以还应该给他们留下一点礼品。要不然,则当佳节大典之际,他们拿不出东西来,只好磕头贺喜,讨一点残羹冷炙做奖赏。

这种奖赏,不要误解为“抛来”的东西,这是“抛给”的,说得冠冕些,可以称之为“送来”,我在这里不想举出实例。

我在这里也并不想对于“送去”再说什么,否则太不“摩登”了。我只想鼓吹我们再吝啬一点,“送去”之外,还得“拿来?’,是为“拿来主义”:

但我们被“送来”的东西吓怕了。先有英国的鸦片,德国的废枪炮,后有法国的香粉,美国的电影,日本的印着“完全国货”的各种小东西。于是连清醒的青年们,也对于洋货发生了恐怖。其实,这正是因为那是“送来”的,而不是“拿来”的缘故。

所以我们要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

譬如罢,我们之中的一个穷青年,因为祖上的阴功(姑且让我这么说说罢),得了一所大宅子,且不问他是骗来的,抢来的,或合法继承的,或是做了女婿换来的。那么,怎么办呢?我想,首先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拿来”!但是,如果反对这宅子的旧主人,怕给他的东西染污了,徘徊不敢走进门,是孱头;勃然大怒,放一把火烧光,算是保存自己的清白,则是昏蛋。不过因为原是羡慕这宅子的旧主人的,而这回接受一切,欣欣然的蹩进卧室,大吸剩下的鸦片,那当然更是废物。“拿来主义”者是全不这样的。

P31-32

序言

为纪念鲁迅先生诞辰一百二十周年,本社将他的全部杂文作品重新整理出版,定名为《新版鲁迅杂文集》。

鲁迅亲手编定的文集,从最早的《热风》到最后的《且介亭杂文二集》,以及《两地书》,共计十五种,一律按照初版本原貌收入。

他人所编的文集,包括杨霁云编的《集外集》、许广平编的《且介亭杂文末编》,以及后来的《集外集拾遗》及其补编、古籍和译文的两个序跋集,再加上没有编人过集子的佚文,重新整理编为《集外文集》(两册),一律按各篇时间先后排列,以免割裂而便研读。

书中文字以初版本为底本,录入之时,凡有手稿存世的,都据手稿(影印本)作了一次校勘,同时参校了部分最初发表的报刊,以校正错讹。本版文字与时下各种流行印本不尽相同之处,详见各辑末之校勘记。

本版校勘所依据的手稿影印本是:

《鲁迅著作手稿全集》,福建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

《鲁迅辑校古籍手稿》,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

《两地书真迹》,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版。

为便于读者理解,各篇都加有注释。注释尽量采用最新资料,并注意吸收近年来学术界的研究成果。为便于阅读,注释采用页下注形式。本册由朱正校注和审读。

由于我们水平有限,不论校勘方面还是注释方面,都必有粗疏错漏之处,敬请广大读者和专家不吝赐教,以便重印时改正。

浙江人民出版社

2002年8月

后记

这一本的编辑的体例,是和前一本相同的,也是按照着写作的时候。凡在刊物上发表之作,上半年也都经过官厅的检查,大约总不免有些删削,不过我懒于一一校对,加上黑点为记了。只要看过前一本,就可以明白犯官忌的是那些话。

被全篇禁止的有两篇:一篇是《什么是讽刺》,为文学社的《文学百题》而作,印出来时,变了一个“缺”字;一篇是《从帮忙到扯淡》,为《文学论坛》而作,至今无踪无影,连“缺”字也没有了。

为了写作者和检查者的关系,使我间接的知道了检查官,有时颇为佩服。他们的嗅觉是很灵敏的。我那一篇《从帮忙到扯淡》,原在指那些唱导什么儿童年,妇女年,读经救国,敬老正俗,中国本位文化,第三种人文艺等等的一大批政客豪商,文人学士,从已经不会帮忙,只能扯淡这方面看起来,确也应该禁止的,因为实在看得太明,说得太透。别人大约也和我一样的佩服,所以早有文学家做了检查官的风传,致使苏汶先生在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七日的《大晚报》上发表了这样的公开信:

“《火炬》编辑先生大鉴:

顷读本月四日贵刊‘文学评论’专号,载署名闻问君的《文学杂谈》一文,中有——

‘据道路传闻苏汶先生有以七十元一月之薪金弹冠入××(照录原文)会消息,可知文艺虽不受时空限制,却颇受“大洋”限制了。’

等语,闻之不胜愤慨。汶于近数年来,绝未加入任何会工作,并除以编辑《现代杂志》及卖稿糊口外,亦未受任何组织之分文薪金。所谓人××会云云,虽经×报谣传,均以一笑置之,不料素以态度公允见称之贵刊,亦复信此谰言,披诸报端,则殊有令人不能已于言者。汶为爱护贵刊起见,用特申函奉达,尚祈将原书赐登最近贵刊,以明真相是幸。专此敬颂编安。

苏汶(杜衡)谨上。十二月五日。”

一来就说作者得了不正当的钱是近来文坛上的老例,我被人传说拿着卢布就有四五年之久,直到九一八以后,这才将卢布说取消,换上了“亲日”的更加新鲜的罪状。我是一向不“为爱护贵刊起见”的,所以从不寄一封辨正信。不料越来越滥,竞谣到苏汶先生头上去了,可见谣言多的地方,也是“有一利必有一弊”。但由我的经验说起来,检查官之“爱护”“第三种人”,却似乎是真的,我去年所写的文章,有两篇冒犯了他们,一篇被删掉(《病后杂谈之余》),一篇被禁止(《脸谱臆测》)了。也许还有类于这些的事,所以令人猜为“人××(照录原文)会”了罢。这真应该“不胜愤慨”,没有受惯奚落的作家,是无怪其然的。

然而在对于真的造谣,毫不为怪的社会里,对于真的收贿,也就毫不为怪。如果收贿会受制裁的社会,也就要制裁妄造收贿的谣言的人们。所以用造谣来伤害作家的期刊,它只能作报销,在实际上很少功效。

其中的四篇,原是用日本文写的,现在自己译出,并且对于中国的读者,还有应该说明的地方——

一,《活中国的姿态》的序文里,我在对于“支那通”加以讥刺,且说明日本人的喜欢结论,语意之间好像笑着他们的粗疏。然而这脾气是也有长处的,他们的急于寻求结论,是因为急于实行的缘故,我们不应该笑一笑就完。

二,《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是在六月号的《改造》杂志上发表的,这时我们的“圣裔”,正在东京拜他们的祖宗,兴高采烈。曾由亦光君译出,载于《杂文》杂志第二号(七月),现在略加改定,转录在这里。

三,在《中国小说史略》日译本的序文里,我声明了我的高兴,但还有一种原因却未曾说出,是经十年之久,我竞报复了我个人的私仇。当一九二六年时,陈源即西滢教授,曾在北京公开对于我的人身攻击,说我的这一部著作,是窃取盐谷温教授的《支那文学概论讲话》里面的“小说”一部分的;《闲话》里的所谓“整大本的剽窃”,指的也是我。现在盐谷教授的书早有中译,我的也有了日译,两国的读者,有目共见,有谁指出我的“剽窃”来呢?呜呼,“男盗女娼”,是人间大可耻事,我负了十年“剽窃”的恶名,现在总算可以卸下,并且将“谎狗”的旗子,回敬自称“正人君子”的陈源教授,倘他无法洗刷,就只好插着生活,一直带进坟墓里去了。

四,《关于陀思妥夫斯基的事》是应三笠书房之托而作的,是写给读者看的绍介文,但我在这里,说咀着被压迫者对于压迫者,不是奴隶,就是敌人,决不能成为朋友,所以彼此的道德,并不相同。

临末我还要记念镰田诚一君,他是内山书店的店员,很爱绘画,我的三回德俄木刻展览会,都是他独自布置的;一二八的时候,则由他送我和我的家属,以及别的一批妇孺逃入英租界。三三年七月,以病在故乡去世,立在他的墓前的是我手写的碑铭。虽在现在,一想到那时只是当作有趣的记载着我的被打被杀的新闻,以及为了八十块钱,令我往返数次,终于不给的书店,我对于他,还是十分感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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