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喜马拉雅山丛林中的吉隆,曾为大唐通往古天竺的主要驿道,后吐蕃时代曾建立显赫一时的贡唐王朝。千余年间的历史风云再此漫卷,西藏历史中诸多重大事件在此生发,其政治的和宗教的历史人物在此风云际会。近代以来才归于沉寂的吉隆成为西藏最后的秘境,本书首次揭开其自然环境和历史人文的神秘面纱,其史迹的辉煌和命运的陨落令人称奇并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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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千年吉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永发 |
出版社 | 中国藏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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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隐藏在喜马拉雅山丛林中的吉隆,曾为大唐通往古天竺的主要驿道,后吐蕃时代曾建立显赫一时的贡唐王朝。千余年间的历史风云再此漫卷,西藏历史中诸多重大事件在此生发,其政治的和宗教的历史人物在此风云际会。近代以来才归于沉寂的吉隆成为西藏最后的秘境,本书首次揭开其自然环境和历史人文的神秘面纱,其史迹的辉煌和命运的陨落令人称奇并感叹。 内容推荐 在西藏的历史上,吉隆应该有着重要的地位。仅仅从这本书所反映的内容来看,西藏千百年来的重大事件和重要人物,许多都与吉隆有关联。吉隆可谓历史风云漫卷、历史巨人际会之地。如果把吉隆的历史说成是西藏的半部历史,恐怕也并不会太过分。如今的西藏,大概没有了空白。包括神秘的墨脱、古格以及藏北无人区,都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遥远、那么神秘。惟独吉隆,似乎还少为人所知。就是我自己,对吉隆的有些历史事实,诸如为何古格王朝绛曲沃的遗体要存放在吉隆,贡塘王朝与退居吉隆的萨迦派都却拉章是何等关系等等,也是难得其解。吉隆,或许真的就是西藏最后的秘境。 目录 见证高原崛起 白度母 唐碑记 遥远的搏杀 来去吉隆莲花生 最后的吐蕃王室后裔 使命 不解的缘分 圣者米拉日巴 同乡师徒 萨迦派与吉隆 神秘河 群英会 艺术之光 吉隆有战事 不朽的松筠 一个西方人的吉隆之旅 边地沧桑 主要参考书目 后记 试读章节 我第一次参观布达拉宫,是在刚进藏的那一年,即1976年。 我们住在自治区第三招待所也就是后来的自治区党校。招待所位于拉萨的西郊,离布达拉宫较远。我们是乘车去的,回来时由于耽误了时间,车开走了,我和几个掉队的同学走了近两个小时才赶回招待所。晚上,大家聊起对布达拉宫的印象,我似乎并无太多的感受。那时,自己对布达拉宫的了解很少,因而也就是走马观花看看热闹而已。如果问当时留下最深印象的是哪里,我觉得恐怕就是法王洞了。实际上,后来我多次参观布达拉宫,一走进法王洞,不知怎的,马上就有一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第一印象会对大脑产生重要影响的缘故吧。 法王洞的藏名叫曲吉卓布(意译为法王修法洞),是布达拉宫中的最早建筑,传说被佛教徒尊为三大法王之一的松赞干布曾在此修行。 一般认为,布达拉宫始建于公元7世纪上半叶吐蕃时期,当时修建的宫殿有999间,加上山上修行室一间,共计1000间。我总以为,当时山上的那间修行室,大概就是后来的法王洞吧。 布达拉宫建成后,曾因雷击和战乱遭毁。直到千年之后即五世达赖喇嘛当政三年后的1645年,才得以重建。1690年,在第巴桑杰嘉措的主持下,布达拉宫又一次大兴土木。《五世达赖灵塔目录》记载,起初,桑杰嘉措计划拆除法王洞,后来考虑到法王洞是松赞干布亲自居住过的地方,遂将这座殿堂保留了下来。 法王洞是一座岩洞式的殿堂,面积很小,也就是二十平米左右,没有高度,没有采光口,没有通风窗,开间也很不规则。西藏本来就缺氧,法王洞的氧气可能就更少了。站在里面,总感觉有些憋气。此外,那幽暗和神秘的氛围,也给人一种压抑和异样的感觉。 P22 序言 1976年,国家发出支援西藏建设的号召,在全国高校引起强烈反响。我所在的青岛医学院,应届毕业生报名者几乎达到百分之百。多少年后,我到西藏自治区党委组织部工作,才了解到其实那年西藏向国家提出的是要500名大中专毕业生的计划,可那年实际进藏的大中专毕业生超过了2000人。 进藏后,我被分配到吉隆县。与我几乎同时分配到吉隆县的,还有分别来自北京、河北、四川、辽宁、湖北的九个大学生,其中湖北的五名大学生是在吉隆的卡邦公社“插队落户”当农民。 我在吉隆县人民医院当医生共六年多时间。 我至今记得1982年初冬的一天,我和妻子正在收拾刚搬进的新家——医院新盖了一幢职工宿舍,给我们分了一个套间。隔墙(用破木板隔出一小间放木柴、牛粪及杂物的储藏室)刚刚立起,菜窖(在屋内挖一土坑储备土豆、萝卜等冬菜)也刚刚挖好,就听说我们的调令已到——要调到日喀则。之前,没有一点儿风声,我们没有一点儿思想准备——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们搬家的时间或许会有意推迟几天。后来我知道,原本吉隆县是不同意我们调走的,是日喀则地委组织部强行用两个医学院新毕业的大学生将我们夫妻俩换走,而当时任日喀则地委副书记兼组织部长的边巴此前是吉隆县人民政府的县长。 尽管我向往日喀则,但是,当真要离开吉隆时,我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眷恋。 在西藏,我总共呆了21年。21年中,变换了三个地方,五个单位。特别是在拉萨的十多年时间里,几乎亲身经历了那一时期所发生的所有重要事件。然而,当今天回忆起21年的西藏岁月,印象最深的,也最让自己难以忘怀的,却是六年的吉隆生活——虽然那是最为艰苦,也最为平淡的生活。 我说不清究竟是吉隆的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它在我心中的分量,甚至超过了生我养我的故乡。 我更想为吉隆做点事,包括去传扬它。 于是,就有了这本书。 我总以为,在西藏的历史上,吉隆应该有着重要的地位。仅仅从这本书所反映的内容来看,西藏千百年来的重大事件和重要人物,许多都与吉隆有关联。吉隆可谓历史风云漫卷、历史巨人际会之地。如果把吉隆的历史说成是西藏的半部历史,恐怕也并不会太过分。如今的西藏,大概没有了空白。包括神秘的墨脱、古格以及藏北无人区,都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遥远、那么神秘。惟独吉隆,似乎还少为人所知。就是我自己,对吉隆的有些历史事实,诸如为何古格王朝绛曲沃的遗体要存放在吉隆,贡塘王朝与退居吉隆的萨迦派都却拉章是何等关系等等,也是难得其解。吉隆,或许真的就是西藏最后的秘境。 这些年虽然自己积累和查阅了有关吉隆的一定数量的汉文资料,但肯定还有许多汉文资料尚未进入视野;特别是在大量的尚未翻译整理的藏文史料中,肯定还有着大量的关于吉隆的记载。这就说明吉隆千百年来的故事远比这本书所反映的要丰富多彩。 有两点需要作以说明。 第一,吉隆地方,古时称“芒域”、“贡塘”。清乾隆十六年,西藏地方政府在今吉隆县管辖的宗嘎和吉隆分别设立不相隶属的两个“宗”(相当于现在的县)。宗嘎在旧文书中一般被写做“宗喀”,吉隆在旧文书中一般被写作“济咙”。为避免产生歧义,并与所引用史料相吻合,书中同时使用了“宗嘎”和“宗喀”、“吉隆”和“济咙”的名称。“宗嘎”和“宗喀”,二者可以划等号;“吉隆”和“济咙”就不同了。“吉隆”一般是大吉隆的概念,包括“宗喀”和“济咙”,而“济咙”只是今吉隆县管辖的吉隆镇。在有些篇目中,无须使用“宗喀”和“济咙”旧称时,“吉隆”一般系指吉隆全县。对此,望读者予以甄别。 第二,在这本书的写作过程中,得到诸多朋友的帮助。与我同年进藏的同学马丽华,不仅关注和支持本书的写作和出版,而且亲自帮助查找并提供有关资料;与我一起在吉隆县工作过的好友李炎星,我曾经的领导唐厚甸、卓国雄,热情帮助找寻有关吉隆的图片;与我同时调回北京工作的西藏朋友冯良,著名藏学家、我非常尊敬的老师陈庆英,为本书得以面世做了细致的工作。谨在此表示真诚的感谢! 我想,通过这本书,如果能有更多的人去关注和研究吉隆,并去支持和帮助吉隆的发展,那么,也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2006年岁首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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