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推荐 数千年不良的农牧业经营方式,特别是现代工业化农业,已经导致全球土壤中高达80%的碳流失——即使我们今天停止使用化石燃料,它们也会继续使地球变暖。 在《拯救土壤》一书中,美国著名记者、畅销书作家克莉斯汀·奥尔森提出了一个充满激情的论点——拯救土壤,从而拯救地球,拯救我们的家园。 《拯救土壤》介绍了有远见的科学家、农民、牧场主和园林师们创造性的工作。从北美、非洲到澳大利亚,有众人追随的农牧业先驱,有不收受企业赞助的土壤科学家,也有土地管理者和环保人土少见的携手合作,他们雄辩地主张,我们可以治愈土地,将大气中的碳转化为有益的土壤碳,并有可能扭转全球变暖的趋势。 《拯救土壤》中这些生动而富于启发性的的故事,会彻底改变我们对食物、植物以及人类与地球关系的思考方式。我们从中可以看出,即使面对最棘手的全球性问题,人类也可以有所作为。 作者简介 克莉斯汀·奥尔森(Kristin Ohlson),美国著名记者、畅销书作家。大量作品发表于《纽约时报》《基督教科学箴言报》《探索》等报刊;与他人合著的《喀布尔美容学校》是《纽约时报》畅销书;《追踪神圣之物》获得2004年“美国记者与作家协会”最佳非虚构图书奖。 目录 前言 第一章 碳都到哪去了? 第二章 光与暗结合 第三章 牛群上场 第四章 让自然发挥作用 第五章 靠碳赚钱 第六章 我们为什么不知道这些事 第七章 新伙伴 第八章 地下的英雄 序言 我正在克利夫兰的家中 后院做事,其实是在秋日的 景色和气味里悠游。从黄叶 间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蓝色 天空,褐色的枯叶落满院子 阴暗潮湿的角落,一股类似 红茶的香气扑面而来。可惜 清扫叶子的合奏声毁了这个 平静的日子。有些院子里, 吹叶机咆哮,扬起一阵阵尘 埃。有些院子里,人们用耙 子刮刮耙耙。我是刮耙派的 信徒,挥动着老旧的塑胶耙 子,耙齿断了不少根,像一 只啃短了指甲的大绿手。 一切再平凡无奇不过, 只不过我不像我邻居那样把 叶子耙到防水布上然后丢进 回收袋,或是拖到人行道边 。我正把车道上的叶子耙回 草坪,把一堆堆小山般的叶 子推上泥泞的草皮,然后用 耙子整平,让叶子形成一层 秋天的缤纷薄大衣,覆盖住 稀疏的草。我能想象我的第 一任丈夫吼道:“你会害死 那些草!”而我会告诉他, 才不会,我是想救那些草。 我对拥有美丽的草坪没 有多大兴趣,以我的经验, 女人都不太在乎草坪,而男 人在乎。记得我父亲在八十 多岁的时候望着他房子后面 那片翠绿,叹息道:“我只 希望死前能有一片完美的草 坪。”我们听了,觉得既可 笑又心酸。他不是一直有一 片完美的草坪吗?既然草坪 恐怕不会变得更完美,他注 定要失望地死去吗? 在我眼中,草坪向来是 空白地带,夹在花圃和菜园 中间。我们几十年前买下这 栋房子的时候,那里的优势 是全天都有阳光,但现在大 部分的时间都笼罩在栎树和 枫树的阴影下,偶尔还被该 死的榆树遮住。我们搬来的 时候,草就不大茂盛了,而 我们进驻后又进一步摧残了 草地。我们新建了一条水泥 车道和车库之后,排水出了 问题,一下雨,车库就会灌 入30厘米深的水。承包商为 了解决问题,挖了一条又一 条暗渠,院子都给拆了(结 果问题没解决),然后另一 家承包商终于拆掉一切(包 括车道),把所有雨水都引 入了排水管。 就这样,重型机械在两 年中断断续续碾过后院。如 果月球是由遍布凿痕、沟沟 坎坎的泥地构成,那我从厨 房看出去的风景就是月球表 面了。我在某一年的复活节 买了一包“疯瓜”的种子给孩 子们种植。藤蔓很快就覆盖 了整个院子,表面带点绒毛 的弯弯叶子遮掩了丑陋的景 色,抚慰了我受伤的心—— 我满心规划花园,却只落得 再度叫来推土机。应该有人 试试用这些疯瓜制造乙醇, 小小一把种子竟能长成那么 一大片绵延不绝的植物,我 真是大开眼界。 最后,我们终于种上了 草和花。花开得很棒,那是 一场颜色和形状组成的季节 狂欢会,然而草坪依然无药 可救。推土机把土壤压得太 紧实。塑胶滑水道玩了太多 年。在上面跑跑跳跳,踩高 跷,骑三轮车,打篮球赛, 次数太多。时不时被这只狗 儿撒尿,那只狗儿挖掘。我 结束了第一段婚姻,开始第 二段婚姻的时候,婚礼上的 百位来宾在那片可怜的草皮 上践踏了三小时。之后,又 多了两条狗在草地上来回追 逐,爪子朝身后撩起一块块 草皮,最后地面只剩下坑洞 。还有缺水的问题。虽然克 利夫兰这座城市的降雨和降 雪很多,有时候仍然需要浇 水,而老实说,我对草一向 吝啬。 于是,现在我的草坪上 几乎只有裸露的泥土。天气 热的时候,地上硬得可以敲 碎盘子,雨天泥泞到我宁可 在倾盆大雨中遛狗,也不想 把狗放到院子里跑。之后, 我的第二段婚姻结束,孩子 们也都搬出去了,狗儿成为 我唯一的同伴,也是我仅存 的常驻身边的家人。我终究 也渴望有片好草坪,只为了 别让狗儿满身泥。 2011年初秋,我浏览报 纸,寻找关于冬天来临前打 理草坪的建议,看到草坪用 的化学药剂广告,我皱了皱 鼻子。我坚决反对用那些药 剂,瞧瞧化学药剂让我可怜 的父亲多么心碎。克利夫兰 植物园有人写了篇文章,建 议松土、堆肥、补种,但我 的堆肥只够用在院子的一小 角。我把堆肥铺在那里,每 隔十几厘米就用干草叉戳一 下,使土壤透透气,然后用 叶子覆盖住余下的区域。这 么一来,明年春天我或许会 有一块好一点的草坪。《美 食家》杂志写一篇特写,是 关于当地一家名叫“帕克·博 斯利”的餐厅。博斯利不只 两度荣登这本杂志的顶尖大 厨快讯,也是本土膳食主义 运动的旗手,早在20世纪 80年代就开始为他的餐厅寻 找当地食材。他在俄亥俄州 的一座奶牛场里长大,后来 成为老师,然后在法国待了 一段时间,突然迷上法国的 菜单——法国菜单会根据最 新鲜的当季食材,每季更换 。 他在克利夫兰开餐厅时 ,也采用了这种菜单。他造 访克利夫兰城外的菜摊,试 吃桃子,问农夫:“如果我 下星期回来,可以卖我几大 篓吗?”他到年轻时去过的 乡间探险,敲开农家的门, 说他想不通过中间商,直接 买他们的猪肉、蛋或鸡肉。 他劝农民试种祖传品种,让 猪住到林子里吃橡子和苹果 ,拿几碗酸奶喂鸡,让鸡啄 食凝乳。不久,他就建立了 一条地产食物的供应链,既 供应他的餐厅,也供应克利 夫兰周围如雨后春笋般冒出 来的农夫市集。我采访他的 时候,他餐厅里的食物几乎 都来自当地。他影响了克利 夫兰附近的小农场,帮助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