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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生日信(精)/休斯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英)特德·休斯 |
出版社 | 广西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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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是英国传奇桂冠诗人特德·休斯最后的诗集,也是他寄给亡妻西尔维娅·普拉斯的“悼亡信”,其出版被称为英语诗歌近代史上最轰动的事件。1956年2月,休斯与普拉斯在一个酒会上一见钟情,几个月后,深陷爱河的二人闪电式结婚。然而,一直磕磕碰碰的婚姻六年后彻底破裂,并酿成普拉斯自杀的悲剧。对此,处在舆论风暴中心的休斯一直缄口不言,而只是在普拉斯每年诞辰之际默默创作悼亡诗,直到离世,共完成了88首诗,维持了25年之久。这部诗,日记式地记录了两位诗人从初识、热恋、结婚、生子到最后的婚变与纠缠,第一次向外界呈现了普拉斯死后休斯真实的内心世界,它是休斯最强烈、最感性的作品,直接的、悲伤的、悔恨的以及令人着迷的基调弥漫其中,让它如同一部独特而隐秘的情感史、心灵史。这是一部由痴迷、受打击、深爱着的人所写的书,又是一部无与伦比的诗歌杰作,情感的强烈、意象的清晰、语言的精确,令人惊叹不已,正如评论家所说,读它就像被雷电击中。 作者简介 特德·休斯(1930—1998),著名诗人、翻译家、评论家,二战后英国最重要的两位诗人之一。休斯是美国女诗人普拉斯的丈夫。他一生写了40多部作品,出版有《雨中鹰》《乌鸦之歌》《生日信札》等诗集,《诗的锻造:休斯写作教学手册》《冬日花粉:休斯文集》等文集。从1984年直至去世,休斯一直是英国的桂冠诗人。休斯早期的诗多以自然之美和自然中的暴力为主题,后期的诗在强悍之中注入一股沉郁顿挫之气,突出了诗人对生命的觉醒和顿悟。2011年,休斯纪念碑被安置于英国西敏寺的“诗人角”,与长眠于此的乔叟、莎士比亚、雪莱、拜伦、艾略特等人为伍。 目录 富布莱特奖学金学生 女像柱(1) 女像柱(2) 访问 萨姆 痛处 《圣巴托尔夫评论》 射击 胜利品 拉格比街十八号 机器 愿上帝保佑狗不在后面吠叫的狼 忠实 命运作弄 猫头鹰 粉红色毛线衣 你的巴黎 你恨西班牙 月下散步 作画 发高烧 艾尔迪斯里街五十五号 乔叟 灵乩板 陶制头像 呼啸山庄 金花鼠 星象 比目鱼 蓝色法兰绒衣 儿童公园 杨柳街九号 文学生涯 恐惧鸟 严酷 崎岖地区 钓鱼桥 第五十九头熊 大峡谷 卡尔斯巴德洞穴 黑大衣 肖像画 斯塔宾华芙酒吧 缓解 伊希斯 顿悟 吉卜赛女人 梦 半人半牛怪 奶锅 错误 房客 水仙花 胞衣 塞蒂包神 一盘短影片 碎呢布片地毯 写字台 恐惧 梦中的生活 最佳的光线 野兔捕捉器 殉夫自焚 蜂神 像基督那样 海滩 做梦者 神话 乌鸫 图腾 抢劫我自己 血统和天真 代价昂贵的话 题词 夜骑爱丽尔马 结局 巴西利亚 铜塑像 会讲话的玩偶 死后的生命 手 潜望镜 这位上帝 言论自由 一张奥托的照片 手指 一条条狗正吃着你们的母亲 红色 特德·休斯给译者的信 谁来写休斯传记? 后记 新后记 序言 二十世纪后半叶英美 诗坛的一桩最大的公案莫 过于英国桂冠诗人特德· 休斯(Ted Hughes, 1930—1998)与美国著 名自白派诗人西尔维娅· 普拉斯(Sylvia Plath, 1932—1963)闪电式结 合、闪电式婚变所造成的 悲剧,其影响之广之深之 久实属罕见。 他俩在1956年2月参加 《圣巴托尔夫评论》编辑 部举行的酒会上一见钟情 ,坠入爱河。普拉斯时年 二十三岁,就读于美国史 密斯学院,获富布莱特奖 学金后赴剑桥大学深造。 休斯时年二十五岁,正攻 读剑桥大学的硕士学位, 主修英文和人类学,兼做 玫瑰园园丁,他灯芯绒夹 克衫口袋里常塞着诗稿, 走遍了伦敦。1956年6月 ,休斯和普拉斯结婚。几 年之后,他俩迁居美国, 然后又回到伦敦。他俩常 常旅行,从未安居一处。 由于双方性格不合,短短 六年的婚姻生活一直处于 磕磕绊绊之中,最后导致 感情彻底破裂。休斯于 1962年下半年与阿西娅· 魏韦尔同居,丢下了普拉 斯、两岁的女儿和六个月 的儿子。普拉斯受不了精 神与生活上的双重压力, 在休斯离开她数月之后, 且在与休斯办理离婚手续 的过程中用煤气自杀身亡 。但她生前决未料到自己 不久将成为女权主义运动 的偶像。约翰·伯吉斯说 : 普拉斯写诗直至1963 年去世为止,她一直运用 不和谐的、有时病态的意 象传达战后美国妇女孤独 的感情和普遍的无能为力 。在七八十年代,她的作 品被愈来愈多的人,尤其 被女权主义者奉为真理, 于是她成了本世纪最畅销 的诗人之一,成了死后才 获奖的普利策奖获得者。 从此休斯便成了众矢 之的,受尽抨击,长达三 十五年,直至他去世。普 拉斯安葬在英格兰东北部 的约克郡,墓碑上刻有“ 西尔维娅·普拉斯·休斯”字 样,憎恨休斯的人愤怒地 刮掉“休斯”这个姓,前后 有六次之多。休斯种在墓 地四周的水仙花球茎也被 恨他的人挖掉。当他应邀 去朗诵诗歌时,女权主义 者集合起来,对他提出强 烈的抗议,并且高呼“杀 人犯”的口号。有一次他 去澳大利亚,遭到手举标 牌的示威者的声讨。有一 次甚至有人把休斯的稿纸 堆在他住屋的几个房间里 放火烧掉。一批女权主义 批评家、普拉斯研究者把 休斯当作可憎的男性原型 加以口诛笔伐。到目前为 止,至少有五部同情女方 谴责男方的普拉斯传记面 世,而休斯拒绝这些传记 作者的采访,形成了他与 传记作者的对立状态。英 国著名诗人、诗评家阿尔 弗雷德·阿尔瓦雷斯在普 拉斯死后写了一篇回忆她 的文章,登载在《观察家 》上,该文详细描写了她 死前的悲惨处境,激起广 大读者对她产生极大的同 情和对休斯无比的愤恨。 设法保护子女心灵免受伤 害的休斯虽然强使阿尔瓦 雷斯撤销了对该文的登载 ,但已造成的影响再也消 除不了。 休斯长期受到广泛而 深远的敌视,从表面上看 ,至少有以下因素造成如 此局面: 拉斯研究领域里的权威[ 利特尔约翰的第一本成名 作是1964年出版的《贝 尔和西尔维娅:文学友谊 》(Bel and Sylvia:A Literary Friendship),随 后出版了《走近普拉斯花 园:本来的西尔维娅》( Up The Garden Plath: The Essential Sylvia)、 《西尔维娅和特德:在关 闭的门后面》(Sylvia and Ted:Behind Closed Doors)。]。这名权威人 士虽然一直吃休斯的闭门 羹,但仍乐此不疲。像利 特尔约翰那样靠研究普拉 斯成名成家者在英美多得 是,难怪休斯在《言论自 由》里痛斥那些“名作者” 和“出版家们、博士们和 教授们”,说他们喜笑颜 开,只有他和普拉斯笑不 起来。看来这将是一个永 远无法穷尽的课题,因为 当事人普拉斯早已去世, 无法对证,即使她还活着 ,她对现在为她引起的争 论恐怕也说不清道不明。 利特尔约翰认为自己 1964年出版的普拉斯传 记被学术界和文学界公认 为深入普拉斯心灵之作, 其深入的程度,过去和今 后的作者,甚至包括普拉 斯本人,都不可能达到。 这本传记是不是好到空前 绝后的地步,目前无法定 论,但旁观者清、当局者 迷的想法在这件事上也不 无道理。《生日信》的发 表当然也不可能彻底澄清 长达三十五年有争议的事 实。 不过,笔者作为另一 种文化语境里的好事者, 觉得英美学术界和文学界 对休斯没完没了的苛责似 有欠公允。休斯与普拉斯 初恋时两人都年轻,而且 结合纯属偶然,毫无成熟 的感情基础,只凭青年人 的冲动相爱,难怪休斯回 想起来,自叹这是命里注 定的不幸[参见《生日信 》中的《富布莱特奖学金 学生》《访问》《〈圣巴 托尔夫评论〉》等篇。] 。就在他俩第一次同居的 第二天,普拉斯就去巴黎 找她的旧情人里查德·萨 松。她那时只不过把她所 谓热爱的休斯当作她爱情 的临时替代品。这在她的 日记里有记载[参见《生 日信》中的《拉格比街十 八号》。]。休斯常有情 人相伴,因此受到谴责, 但普拉斯在婚后也有她不 得体的行为。普拉斯传记 作者安妮·史蒂文森在《 苦涩的名声:西尔维娅· 普拉斯的一生》(1989 年)一书里透露,有一位 名叫里查德·墨菲的诗人 说,有一次朋友们聚 导语 英国传奇桂冠诗人特德·休斯的最后一部诗集,也是他读者最多、最受欢迎、最畅销的诗集。 休斯给自杀的亡妻西尔维娅·普拉斯的“悼亡信”,深情创作于亡妻每年生日之际。 普拉斯自杀后,备受指责却一直缄口不言的休斯在本书中第一次向外界敞开掩蔽数十年的心扉——思念、忏悔、矛盾…… 本书堪称一部自传式的诗体回忆录,是两位备受瞩目与争议的伟大诗人的爱情简史,日记式地细腻记录了休斯和普拉斯从初识、热恋到结婚、生子,最后分开的炽热而纠缠的不了情。 本书译者张子清曾与休斯本人、休斯姐姐奥尔温、休斯多位朋友直接沟通,保证了本书翻译的高度准确性,同时增加了重要的注释,得以呈现诸多诗歌外的故事和价值,有利于读者更准确感受休斯的感情及创作水平。 后记 译完一本书,通常总 要写几句后记,以兹鸣谢 或纪念,但这次为历时一 年的译本作后记,非同寻 常,一般的感谢足以表达 我对弗雷德·雅各布斯教 授和杰夫·特威切尔君这 两位美国挚友深情厚意的 谢忱。 认识弗雷德是1992年 他在南京大学任教的半年 期间。他是戏剧家,对中 国的戏剧很感兴趣,我陪 他看过昆剧、京剧和话剧 。在江苏省话剧团的向群 的安排下,拜访过昆剧导 演,昆剧的历史和流派给 他留下很深的印象。我陪 他访问过著名话剧演员张 辉,与张辉及其当导演的 儿子进行了热烈的交谈。 1994年,我作为富布莱 特访问学者在加州大学伯 克利分校访学期间,弗雷 德两次从加州中部贝克斯 菲尔德驱车数小时,赶至 伯克利陪我游览我一直想 参观的戏剧家奥尼尔故居 ——道宅,诗人罗宾逊· 杰弗斯用花岗岩在海边建 造的“鹰塔”,以及小说家 杰克·伦敦农庄。他给我 引见了他在金融保险公司 工作的儿子埃里克。一次 他和他的患癌症刚康复的 爱女詹妮弗·方丹特地来 伯克利,陪我在海边游览 ,并且也在伯克利斯彭郊 海鲜馆请我吃了大梭子蟹 。他本人身患癌症,不时 去癌症病院治疗。但他从 未在我面前提及他的病情 ,他总是热情洋溢地讲一 些趣闻逸事,让朋友快乐 。当他陪我漫游于海边时 ,他引用了孔子讲的“仁 者乐山,智者乐水”的典 故,当时我反应不过来, 深为自己的知识浅薄而愧 疚。回国后,我用E-mail 给他回答此句的出处,但 他已住进医院了,不知邮 件是否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无力开车,便请了他在 旧金山的学生贾斯廷·瓦 腾巴杰来帮忙。他有一个 爱好,即搜集有关特德· 休斯在中国的译介材料, 我曾寄给他方平与李文俊 先生主编的《英美桂冠诗 人诗选》,并且遵嘱给休 斯也寄过,第一次休斯没 收到,我第二次又寄。休 斯的《生日信》在美国一 面世,他就立刻给我寄来 了。因为普拉斯的自杀, 我对休斯早怀有成见,直 至看完他的这本近作,我 才改变了对他的看法,觉 得有必要在中国译介它。 在译林出版社的热情支持 下买了版权之后,我断断 续续花了一年时间才算译 完。使弗雷德高兴的事莫 过于译介休斯的诗,他闻 讯抱病撰稿,并寄来与休 斯的合影。 我开始翻译时,休斯 于1998年1月18日给我来 信。他最亲密的朋友弗雷 德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他 自然在信里流露出一种亲 切友好的感情。当时,我 告诉他,在译完之后,我 要问他有关的问题。他让 他的现任夫人卡罗尔两次 给我回信(第一次是9月8 日,第二次是10月14日 ),说他乐意回答。当我 译完之后,刚要用传真寄 去我的问题时,卡罗尔送 来的却是噩耗:休斯于10 月28日因癌症医治无效而 去世了!我感到悲哀和懊 丧。我曾以为休斯保守, 还没装E-mail,却不知他 已病重,无力顾及现代化 的通信手段了。如果他有 E-mail的话,也许我们可 以多通几次信。人生常有 令人揪心而无法弥补的憾 事,这也是我生平无法弥 补的憾事之一。 后来我请弗雷德从他 个人的角度,给我们谈谈 他与休斯的交往。从弗雷 德的回忆文章里,我们看 到休斯是一个很富人情味 的普通乡民,而不是冷冰 冰的桂冠诗人。1999年9 月12日,弗雷德也因癌症 不治而随休斯去了。他实 际上是在癌症病院写下他 悼念休斯的文字,一篇关 于绝笔诗集的绝笔文章, 弥足珍贵可以想见。 向群写了一个有关人 的命运如同罩在一张大网 里的剧本,弗雷德对此极 感兴趣,有意与向群合作 ,在美国上演。可惜未来 得及实现。世上有多少人 能逃脱这张无形的大网? 弗雷德被这张网紧紧裹住 ,已失去逃脱的机会。普 拉斯和休斯又何尝不是如 此。只是我们生者仍在这 张大网里挣扎着,期盼着 。1999年4月我去瑞典讲 学,弗雷德希望我从瑞典 赴美去探望他。殊不知作 为中国普通的大学教师, 何来财力轻易出国?我无 力突破这张大网,对弗雷 德来说,是极大的失望, 对我而言,是终生的遗憾 。 翻译中的一百多个问 题谁来回答呢?我找毅衡 君,他没空。他帮助我找 了他认识的英国诗人朋友 ,他告诉我说,他们答不 上来,即使休斯活转过来 ,也不能全答上来。但在 此紧急的情况下,还是和 我长期有合作关系的美国 朋友杰夫帮了大忙。他是 杜克大学毕业的文学博士 ,研究的是庞德,无疑胜 任此项任务。他对每个问 题的回答细致入微,旁征 博引。更令我感动不已的 是,他把自己手头许多亟 待完成的工作丢在了一边 。杰夫曾在南京大学教过 两三年书,我们朝夕相处 ,无话不谈。我对美国语 言诗的兴趣与理解完全受 益于他。我到斯坦福大学 采访著名诗评家玛乔里· 珀洛夫也是他一再建议的 。他现在新加坡高校执教 ,通过E-mail给我寄来的 答复有数十页纸之多。他 在我翻译的过程中所起的 作用,远远超过了一般的 校者。 休斯姐姐奥尔温对翻 译严格以求,在同意我翻 译之前,坚持要我用英文 散文的形式逐行准确地传 达《拉格比街十八号》一 诗的原意(不准增减)。 在我通过了这场严格考试 之后,她才同意我翻译。 她对 精彩页 富布莱特奖学金学生 在哪里?在斯特兰德大街①? 配有照片的新闻报道透露的。 说不上什么原因,我注意到了它。 一张将那年富布莱特奖学金学生摄入其中的照片。 刚刚到达——或者已经到达。 或者是部分新生。你在照片里吗? 我看了这张照片, 不太仔细,暗忖会不会碰上 其中的哪几个。我记得 当时的想法。记不得你的面孔。 毫无疑问,我仔细看了照片上的 这些姑娘。也许注意到了你。 也许我打量了你,感觉不太可能。 注意到了你的长发,松散的波浪形—— 维罗妮卡·菜克式刘海②。 没注意到被刘海挡住的部分。 想必是金丝发。还注意到你露齿的笑容, 你那对着照相机、法官、陌生人、恐吓者 露出的夸张的美国式笑容。 过后我就忘了。然而,我却记得 那张富布菜特奖学金学生的留影。 他们提着行李?似乎不太可能。 他们是一道来的?我行走在 烈日下,滚烫的路面上,脚很痛。 那时我买了一个桃子?这我倒记得。 从查林十字地铁站附近水果摊上买的。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尝到的鲜桃。 难以置信的鲜甜。 二十五岁时的我惊讶于自己 对最简单的事物的无知。 女像柱①(1) 那些女像柱顶载着什么? 这是我看到的你的第一首诗。 唯独你写的这一首诗 我用陌生人的眼光看了不觉得喜爱。 诗显得单薄而脆弱,感情冷淡, 像是捕捉野兽的陷阱②蓝图。 我看出来了,它是没装弹簧的空捕捉器。 我不感兴趣。缺乏启迪人的 征象。那时候,我硬是要从 每个征象中找到符合自己心意的 神示的确证。因此,我在那些女子 眼光凝滞而表情刻板的 白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感受了它们的脆弱,是的: 像煅烧过的铝那般脆弱, 像煤气灯白炽罩那样易碎。 然而,还是没弄清 那庞大的、无星的、磐石似的 天堂从半空中 落下, 却被她们的头发顶住, 仿佛霎时间留影在快照里。 女像柱(2) 自信地愚蠢,穿着仍在成长的游戏衣中, 仍然斜倚在有垫子的轿子里, 大自然悠闲地托起的 幼儿护理。向着她的充实, 我们不经意严肃的人生, 我们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人—— 玩友谊的游戏。有充足的时间 考验每个角色——在开怀大笑方面, 在这个试验上:把我们的时间花在 愚蠢者冲动的玩字谜游戏似的 种种任性的活动中, 如同囚犯,我们真正的生活 连同真正的世界和自我 不得不推迟了。因此,我们 学生间嬉戏时,心满意足,而后 晕乎乎地筋疲力尽,再满足,再耗尽, 万般厌倦,千种空虚, 消耗于一瓶瓶棕色、黄色的啤酒, 一次次订计划,一次次放弃—— 既有神圣感,又有无信仰的轻浮, 奇思怪想的戏剧化。 那就是我们的教育。世界脚穿 旅游者的试探之鞋,在星期天 斯文地穿越潮湿的院落①。 条条道路都向前延伸,延伸至 罗盘仪的刻度所及之处。 此处,在这网的中心,在这十字路口, 你发表了关于女像柱的 诗篇。我们听说了 你飘拂的浓密的金发,你闪光的姿态, 你不合适的自我表露。 这是一种在学问高、社交性低的 忽冷忽热的氛围中 建立起来的接触,接近你 多于责怪你,激起你的热情 多于用我们过时的原则纠正你, 我们笑着策划了 一场攻击,一次解体。我们用自己的 大开本印刷品发表抨击你诗歌的文章, 我们的威尔±诗人②写的—— 许久之后,在你最后一次 爬上卡德依德里斯山的风雪里时, 他依然对这风夹雪的挽歌充耳不闻, 而这挽歌将充塞他的嘴巴与耳朵。 P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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