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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写给恋人(1945-1948)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杨静远 |
出版社 | 商务印书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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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写给恋人》辑录了翻译家杨静远女士1945-1948年留美期间写给未婚夫的120通书信,如实记录了20世纪40年代中国留学生的生活、学习与思想。这些书信也可视为一部饱含温度的纪实文学作品,内容广涉政治、社会、教育、文学、校园生活等方面,展现出作者细腻的洞察力,反映了一个时代的历史面貌与当时知识青年的心态。这些记忆碎片不仅属于个人,也属于社会、属于历史。 作者简介 杨静远,女,1923-2015,湖南省长沙市人。父亲杨端六、母亲袁昌英都是武汉大学的教授,后来杨静远与弟弟杨弘远也先后考入武汉大学就读。1945年毕业于武汉大学外文系,1948年毕业于美国密歇根大学英语文学系,硕士。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编审。著名翻译家。译作《柳林风声》与《彼得·潘》广受读者欢迎。 目录 引子 1945年9—12月重庆 出国签证遇挫——对时局的忧思——世界是个舞台:演戏 的和看戏的——对未来事业的乌托邦幻想——善后救济总 署——东华中学——重庆的舞厅——思母 1945年12月南京 南京和重庆的对比——夫子庙的交游——南京的日本兵 1945年12月—1946年7月上海 安和寺路70号——姑母——出国难关——大表妹——科学 青年会——厅舅和顾萦——上海俄专——《夜店》——茅盾 的《腐蚀》——幼殊和她的同学——张维主任一黄浦滩夜 景,苏州河上船民——家庭音乐晚会——瑛兰的病——出国 前的一个月(补述) 1946年7月远洋轮上 世界的缩影,船上生活——中国学者和留学生——陈衡哲大 骂好莱坞崇拜——奇妙的海景 1946年7—8月纽约 杨希真——汪安琦——王世真——船抵金门——伯克利加州 大学——横贯大陆火车——李平衡——纽约的夜生活——华 文报刊——对上海一月的反省——商业广告——成君 1946年8月—1947年8月密歇根大学(第一学年) 初到密大——初识王承书——做礼拜,忆徐家汇天主堂的 一幕——学俄文遭白眼——中国学生的政治倾向——赵元 任一蔡淑莲——注册周——美国政府——再谈王承书 美国大学的行政效率——俄文课——球赛——宿舍晚会 菲律宾同窗——密大合唱团——学位资格考试——“国庆” 晚会——精神孤独——美国政治讲座——与美国左派同学一 席谈——《中国的雷鸣》——自责——“蒋夫人的好友” 费契夫人谈中国政局——艾伦医生,一场辩论——基督教 与社会主义——向父母坦白恋情——和艾伦医生谈话——挣 扎在两个世界的夹缝中——关于音乐——初识蒲书——美国 的研究生体制——美国大学的考试制度——学骑马——在玛 格丽特家过圣诞节——宗教的压力——第二学期,选修美 国史——《屠场》和《相持》——音乐剧《飞萤》——蒲 书——美国的音乐——一个自我奋斗的工读学生——演说 《华盛顿内幕》——歌剧《费加罗的婚礼》——基督教各教 派——宗教的精神压力——两位人类学同学——马克思主义 协会——蒲书——相片的闹剧——密大民主组织被禁——五 月音乐节——父教诲勿介入政治——生与死的思考——留学 生买汽车——美国为何不能行共产主义——武大“六一”惨 案——王承书——暑期学校——上海分手一周年——四重 唱,朱光亚——俄文小组——母亲的痛苦——老教授的乔叟 课——想去苏联——收不到信的痛苦——蒲书 1947年9月—1948年6月密歇根大学(第二学年) 在食堂做工——与蔡的友谊,新同学——去英国的考虑 与美国人交友难——与中国同学谈国内局势——去留的矛 盾——话剧《小城风光》——论文《美国清教主义和科学思 想的兴起》——一位老乡——张沅长请客——为不读PhD和 母亲闹矛盾——英国入学手续办妥——中国同学谈回国 王希琰,陆卓如——给《密大日报》撰文辩论华莱士对华政 策——最后一学期——人类学课——武大校友会——《密大 日报》上的三篇读者来函——黄君——拒绝蒲书的求爱 左拉《萌芽》——在美生活费——硕士论文:保罗·埃尔 默·摩尔和新人文主义——杜鲁门借款——迷惘——忆上海 雨中一幕——影片《西线无战事》——由一个留学生自杀想 到现行教育的偏颇——人类学课的启示——与黄君政见争 论——女生部主任家——与指导教授谈论文——双向的反叛 性——兄弟会的背景——第二个五月音乐节——全国学联代 表演讲——去英事横生枝节——与父母的分歧——反共的门 特法案——学期结束——与王承书谈心——在安城的最后一天 1948年6—8月纽约 二度来纽约观感——单身女子宿舍——事情又一次突变 决定回国——入哥伦比亚暑校——华莱士进步党成立——对 未来工作和生活的筹划——王雪华、秋华——最后一信 尾声 序言 时间不是物质,本没有 重量。但双手托着这摞发黄 变脆的老信札,我仿佛分明 掂出了时间的重量。 这厚厚的一摞行密字小 的信,躺在我的箱底柜角, 已有半个世纪。经历了峥嵘 岁月的颠簸磨洗,它竟然皮 实地存活下来,得意地冲我 眨眼,真有点儿不可思议。 这些信,是我50年前写 给恋人顾耕的“情书”,和日 记一样,它本属个人隐私, 情感的念心儿。但几十年中 ,它的性质一度起过某种古 怪的变化。情感的色彩抹去 了,却涂上一层浓重的政治 色调,被当作个人的政治历 史材料多次调用。我自己曾 几度翻它出来,认真地画红 线,记要点,编大事记,为 的是据以写政治自传,交代 历史问题,做思想检查,或 为外调人员提供他人的情况 。在史无前例的十年,我更 是被迫将它上缴,为当权者 审查我的历史提供“物证”。 后来,这些信终于退给了我 ,没有随同那如山的“文革” 废纸送进造纸厂,是幸事。 又后来,它被装在我的行囊 里去了 “五七干校”。在溽热的 鄂南乡间,一待就是三年半 ,居然没有丢失霉烂,又是 幸事。那几年,除了红宝书 ,没有可读之物。在劳动和 运动之余,或通宵值班守夜 时,为了排遣解闷,我也曾 偷偷拿出来,就着马灯的昏 光,一页页地翻读。那况味 ,犹如透过时光的微孔,偷 窥一幅幅光怪陆离的西洋景 ——里面的世界,是那么遥 远而陌生! 这些年,不再有大规模 的政治运动,这些信也就不 再给派上什么实际用场。它 还原了私人感情纪念品的本 色,静静地躺在书柜的一隅 ,乐天知命,颐养天年。若 不是偶然发生的一件事,它 或将随着我和老伴儿的归西 而永远埋进历史的废墟。 1994年7月25日,《光明 日报》头版头条一行通栏大 标题,一幅大照片,电击般 触动了我:《不同寻常的足 迹——记我国杰出女工程物 理学家王承书》。王承书! 这个埋藏在脑海深处许多年 的名字,突然蹦了出来,在 幽暗的记忆屏幕上,映出了 一个荦荦卓立的女性形象。 一位了不起的女性,居里夫 人式的女科学家,伟大的爱 国知识分子。1946—1948 年我在密歇根大学结识她时 ,就被她那份献身科学的执 着和超凡的品格所折服。我 料定她将成就大业。但我没 想到,她在回国后的几十年 中,竞做到彻底埋名隐姓, 为祖国国防事业献出了自己 的全部才华乃至常人的生活 。望着她那坚毅、安详又慈 祥的面容,我的思绪穿过时 间隧道,上溯到50年前。我 记得,我在信中写到过她。 是的,从1946年8月到1948 年6月,有好几处写到她。 这些段落,是她那段生活的 一种实录,是那篇长达两版 的报道中所未曾提到的。一 瞬间,我看到这批旧信的一 种新的含义。它不再是供政 审的冷森森的材料,也不仅 是纯属个人的温馨的私藏。 它是一个时代的记录,具有 一定的历史、社会、文化内 涵,类似一种文史资料,或 回忆录式的文字。 说起回忆录,近几年, 偶有朋友在耳边吹风:你总 是搞翻译,以你的经历,何 不试着写写回忆录?面对朋 友的厚望,我总报以无奈的 一笑。在我看来,有资格写 回忆录的,或是叱咤风云的 革命家,或是历尽煎熬的受 难者,或是学术文化界名流 。我虽向往过革命,但没有 出生入死可歌可泣的战斗历 程。有过坎坷,但比起那些 在荆棘丛中鲜血淋漓九死一 生的人,我的路还太平坦。 虽渊源于上层文化背景,却 从未归属任何精英圈子。很 早就做过作家梦,可始终无 缘跨进文学创作的庙门。这 样一个缺少名人效应的人, 也来写回忆录,岂不是有点 儿自作多情? 然而,当我一封封重温 这些早年的信,一种全新的 感受,把我推回到那个不平 常的岁月。 那是个改天换地风云际 会的大时代。一个普通的年 轻人,嵌进了那幅巨大的风 景画,构成它的一个小小斑 点。她像一叶扁舟,孤帆远 渡重洋,去探寻那广阔的未 知世界。她抱着殷切的求知 渴望,怀着对哀鸿遍野的祖 国的苦苦眷恋,对母亲大地 上正在演出的惊天地的史剧 的向往和疑虑,将她的所见 所闻所思所感,悉数倾注给 故乡的恋人。信的内容尽管 芜杂零散,却是构成一个完 整的历史瓷瓶的碎片。这不 也就是某种类型的回忆录吗 ? 同是往事的记录,书信 与回忆录却有所不同。回忆 录是透过今天的眼光看昨日 ,用现时的词语过去的时态 追述往事,虽近,却远。书 信则是以当时的思想当时的 语言讲当时的事,用的是现 在进行时态,虽远,却近。 回忆录是经过刻意反思、筛 选、过滤、提炼的精雕细琢 的制品;书信是未经打磨加 工的原始素材,粗糙、残缺 、夹带泥沙却原汁原味的出 土文物。回忆录是抱着出版 的目的,为广大读者和后人 写的;书信则是为抒发一己 一时的思绪情怀,为某个特 定的人写的,落笔无须瞻前 顾后,信手书来,因而更真 实,更本色。作为史料,书 信自有它独具的价值。 我的信,记录了一个40 年代留学生的足迹心迹。当 今,随着国门洞开,留学大 潮汹涌,以留学生活为题材 的作品大量上市,形成了文 坛方兴未艾的一大景观。但 就我所见,这类作品 导语 《柳林风声》与《彼得·潘》译者杨静远女士1945-1948年间的情书。 一个25岁的女留学生在上世纪40年代对爱人、家人、国家的真情表白。 如实记录了40年代中末期中国留学生的生活、学习以及当时的国内外文化背景。 精彩页 No.8 1945年9月20日 重庆一乐山 平时满腔话想说给你,提起笔来,什么都捉不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呢?首先可以告诉你,我运道不好了。上星期六(15日),好容易把护照领到手,马上就去中央银行申请外汇,心想以后事情就顺当了。可是星期二到中国旅行社打听船位,劈头碰了个大钉子。他们只给我一张公文看。那是美大使馆9月11日发出的:凡是Priority 5 civilians[第5类平民]①,包括学生、商人、传教士,一律暂停代订船位,同时美大使馆对于该类人员签证正停止中。虽然以后总有开放的时候,可是那就不知等到哪个月了。走印度这条航线我早打消了主意,将来只有先到南京上海。可是那边还不是照样运兵?而且现在美大使馆不办签证,手续总没有完备,将来到上海究竟是否同样,而又在多少时以后,都是想着叫人头疼的事。目前呢,什么也先别管,安心做做事,把能力以内的手续慢慢办了它,就算对自己尽了职责了。 上星期日路过两浮支路,顺便去看了一下胡寿聃,他在善后救济总署做事。和他谈了谈那边情形,我颇想换到那里去做事。主要的引诱是他们可以早点儿搬到南京,其次,这机构和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关系密切,消息灵通些,不像商务这样闭塞。你也许知道陶振誉先生,曾在武大教历史的,现在任该署人事室主任。于是我前天就去找他了。他是忙得连五分钟说话的时间都没有,给了我一张登记表,叫我填了寄去。我照办了,以后只等回音。但我并不存太大希望。向他求事的信已有一尺来高哩!…… 可是这些大小计划,都会是一场空,假如唯一的大前提——国内政治——得不到一个妥善结果的话。谈到这问题,我们两人的信都很滑稽。在极度悲观的情绪下写的信,到了对方手里时,局面已不那么严重。可是充满希望的字行被读到时,读者那阴霾的心境又已跟不上去了。这是我读你No.8时的感觉。我不知道你们在乐山听到些什么。在这儿,我所听到的一切,是不能使我为中国的前途过分庆幸啊!我仍然一样冷静,可是我始终有个怀疑的影子,是不是天数已终,该换朝了呢?也许这件衣服真是烂到没有补的余地了吧?算了,让我撇开这些,总之,目前情形半点儿也不可乐观。谈判①了十来天,报上一个字也登不出。双方都是在拼命按住耐性在说,说破了嘴。一旦按不住了,爆发起来,中国人又有好日子过了! 生活在重庆,假如你不闻不问,见了什么也不要掀开盖子,那你是会生活得很平静的。白天办办公,晚上休息休息,有多的钱去上上小食店,看场电影,照样可以心广体胖。可是一个人有耳朵就关不上,只要遇见几个“有心人”的朋友谈谈,你就会垂头丧气回来,仿佛世界成了一团昏黑。前晚我两个堂哥找我玩,谈了好一会儿。他们两个一个是新公务员,一个是在政府机关混了上十年的老公务员。我说他“混”实在冤枉了他。他是位典型的湖南汉子,教育受得并不高,高中还没毕业就急于结了婚,背上了一个家庭壳子。可是这十几年的磨炼,所见所闻也够他应付这个社会有余了。难得的是,他学得了聪明,可是他宁愿做个傻子。他性格里可爱的地方是:刚直不阿,可同时又充满了幽默感。轮到他自己做事,他是鞠躬尽瘁;对着他四周的欺诈,他能够笑。他的一句口头语是“妙不可言”。也真是,千万宗令人哭笑不得的事,除了这四个字外,你再也找不出更恰当的形容词了。所以,他还是长得胖胖的,笑嘻嘻的,享受着他那贫穷然而融洽的家庭。假如他愿意发财,他是曾有过反掌之易的机会哟!他能笑,可是我还不能。听到他那些故事,我只觉得心里有一锅油在烧。三哥却跟我不一样,他能叹气,可是带着笑容叹气。也许他是比我冷静,比我想得远。这时候我就盼望着有个人可以在旁分去一点我的焦虑,可是他离我远得很啦! 说起政府机构,使我总联想到一个绝妙的比喻。你当然知道那个“叽里咕噜”的游戏。现在我们政府的公文,就是这么一个空空洞洞毫无意义的“叽里咕噜”,从顶上一路传下来,又一路传上去,于是下层算是交卸了责任,上层也“有案可查”,心满意足了。像这样的政府机构,战争完了,还没有丝毫改革的念头,将来回到南京,太平椅子上一坐,就好呼呼睡觉去了。国家,越来越破,人民,越来越苦,这就是我们光荣的胜利,走上强国之道的新中国! 真奇怪!怎样八年的炮声,八年的血气,也不能刺激这头睡狮睁一只眼,好福气的畜牲!中国亡了也罢,不值一惜,只冤枉了八年来死战死难的英雄。《新华副刊》上有一节说得透彻:假如这次汉奸得当要人,下次打仗不是人养的才不当汉奸!可是这种黑白不分的事果真出现在人世了,我惊异这样公开地向正义挑战。 P11-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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