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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但总有人正年轻(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蓝石
出版社 北岳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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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本书是蓝石近年来创作的短篇小说集。这些作品讲述了形形色色人物的故事,内容聚焦现代社会复杂微妙的人际关系,挖掘日常生活中陌生人之间的不为人知的隐秘欲望,关注生活在社会边缘的小人物的道德和心理,叙述普通家庭中的伦理琐事。
作品致力于探索人情与金钱、道德与欲望之间的冲突和平衡,集中展现生活的多面性,并揭露个体在成长过程和繁琐生活中的隐痛。小说在节制的情感和平实的语言中流露出作者对人性的思考和关怀。
作者简介
蓝石,1965年生于沈阳,本名石效纲,当过记者、做过生意,现是一名艺术策展人。业余时间进行文学创作,在《人民文学》《十月》《中国作家》《作家》《天涯》等刊物发表过多篇中短篇小说。著有长篇小说《兜比睑干净》《爱谁谁》《那么那么遥远的青春》《中年期》,出版短篇小说集《朋友一场》《温习生活》。首部长篇小说《兜比脸干净》甫一出版即被《长篇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同时全文转载,被称为“中国新时期第一部为个体户作传的长篇小说”。现居北京。
目录
朋友一场
夜火车
别杀人
年三十儿
故乡一夜
半下午
你去过冬天的北戴河吗
交个朋友不容易
幻想家的现实问题
但总有人正年轻
迷墙
极度寒冷
创作谈:写作的得与失
序言
故乡不仅埋有父母,
也是青春的葬身之地
曹寇
读写关系到了一定年
龄,大概就是对应关系,
即“我”只愿意或只能读得
动某一类的小说。这么说
,在于小说的方式确实有
很多。有《红楼梦》和《
包法利夫人》,也有鲁迅
、张爱玲、托尔斯泰、普
鲁斯特、纳博科夫、布考
斯基……不是各有千秋,
而是各有一套。囿于人是
有限的(寿命、视野及知
识结构等),他不可能也
没必要什么都喜欢,什么
都要摁着脑袋苦读一番。
我个人偏爱于经验写作,
蓝石的小说是我喜欢的。
什么是经验写作?我
的理解是使用自己有限的
才能书写自己有限的人生
经验。我非常强调有限性
。因此,我对强悍的虚构
雄心望而生畏,对基于某
个理念衍生而出的故事感
到味同嚼蜡,匠心独运的
技巧在我看来也就那样,
至于在词句上制造惊吓效
果,只能让人发笑。这些
我不喜欢的,蓝石身上基
本都没有。
归纳起来,蓝石小说
中的叙事人“我”(他确实
爱用第一人称)大致是一
个早年在沈阳(丰城)、
后来移居北京的青年形象
。这一青年形象奔波于“
两点一线”(北京一沈阳
),而且该青年形象不涉
及“我”眼下的实际年龄,
只事关小说人物的“黄金
时代”以及心理感受。一
方面,几乎所有的故事主
体都发生在主要人物的青
年时期(即便蓝石在《极
度寒冷》中动情地描述了
头发稀疏的李响和广场大
妈王亚丽,也仅仅是为了
反衬二人曾经拥有过的青
春);另一方面,衰老究
竟是否降临及其景象如何
,好像并非蓝石所关心的
,其价值和意义在蓝石那
里目前还是游移不定的。
“我”有时是小说的男主角
,如《夜火车》,有时看
起来也不是,如《别杀人
》是刘宇,《故乡一夜》
是李响,《极度寒冷》是
常宏。但整本书读下来,
唯一的男主角确实是“我”
。“我”既是整本书的“胡
同串子”,也是唯一的“幸
存者”。在某种层面上,“
我”是一分为二的:在沈
阳,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我”是一个经验过各种暴
力和生死并将继续见证这
一切的人,是一个地道的
东北“混混”;在北京,我
则是一个记者、画画的或
白领那种所谓的文化人。
两个身份不是对立关系,
也没有因果关系,更不存
在孰优孰劣。一定要说,
二者互为镜像。在镜中,
“我”所看到的另一个“我”
,高度相像,又似乎毫无
关系。必须要伸手穿越镜
面触摸到对方,“我”方能
略感踏实。
“我”与作者蓝石本人
有多大重叠并不重要,重
要的是整本书描述了那么
多人物,不厌其烦地讲了
那么多故事,其结果就是
一句发自“我”的抒情一一
世事无常,青春永远活在
“我”的心中。在这一抒情
点上,我相信,“我”和蓝
石是可以不差分毫、合为
一体的。
有牵挂、怀念,也时
有厌弃和颓唐。蓝石描述
“我”冗长而忧伤的青春期
,带有某种上瘾的偏执。
他另一本命名为《中年期
》的小说,在此也可以作
为一个反证。但这并不说
明蓝石是一个所谓的“青
春期作家”,他对青春这
一生理和心理阶段没有修
饰欲望,亦无留恋。在蓝
石的“双城记”中,北京的
生活因为迅速稳定而趋于
“停滞”。诸如《年三十儿
》,无非流水账般记录了
一场酒局的前后。在一个
寡淡而狭小的舞台上,除
了对饮者,还有三个杀马
特小伙子(他方)和一个
漂亮姑娘(她方)进场,
继而退场。三方之间可能
产生的戏剧冲突并未发生
,他方和她方最终只能沦
为“我”方的一道口味“也
就那样”的下酒菜而已。
说到底,也就一小成本的
文艺片。而在沈阳或丰城
,由刘宇、李响、常宏、
王亚丽等人结构的并不复
杂的人际关系以及各自这
二十多年来堪称跌宕起伏
的命运,则充满了动作性
,血腥或激烈程度确实值
得更多资本(文字)投入
,以至于形成了某种“叙
述自信”。不过,蓝石不
是鲁迅,他无意于攻击和
批判“故乡”。故乡只是一
个客观存在,或者是一个
情感认知:故乡像是埋在
你体内的一根刺,稍有剐
蹭就会刺痛你一下,有时
不太疼,像是小小的提醒
,有时扎得人钻心的疼痛
。(《故乡一夜》)
和几乎所有作家一样
,对“故乡”的不倦书写不
仅涉及“叙述自信”,也是
天然的题材优先。值得一
提的是,几乎每篇涉及沈
阳或丰城的小说,蓝石都
是以“我”移居北京后作为
叙事起点的。在两座城市
之间,是“我”不间断地通
过卧铺来往——如前所述
,车厢卧铺是蓝石的另一
个重要的写作题材,如较
为骚气的《夜火车》——
将故乡题材概括为返乡式
睹物思人、触景生情继而
脑海浮现也不为过。另外
,“我”的返乡主旨或底色
是给死去的父母扫墓,加
之沈阳或丰城的今不如昔
、日渐凋零,以及岁月倥
偬、青春已逝,蓝石整体
上有意无意地营造了某种
哀伤零落的基调。“我”并
不看好故乡,“我”只是没
法主动或被动地戒掉故乡
而已。很简单,故乡不仅
埋有父母,也是青春的葬
身之地。双倍的哀伤。
所以在某种意义上,
对于“我”来说,北京的意
义似乎也就是还能放下一
张酒桌罢了,除了朋友间
在生活中以互相帮忙的
导语
报社记者+诗人+作家+艺术策展人+制片人+文学顾问……在文学世界里,他是渔夫,不是猎人,但总坐在河边。
成长隐痛、人际交互、欲望潜流、日常孤独,向着生活的褶皱与粗粝,青春逝去的哀伤与凋零,始终保持年轻的赤诚与热爱!
曹寇、顾前、狗子、耿军——诚意推荐!
后记
现在已经忘了,当初
为什么放弃一份回报丰厚
的记者职业,而选择回家
写小说。但我清楚地记得
,那是2001年的最后一
天,我从报社辞职出来,
天空飘着雪花,我埋头走
路赶赴一个酒局,涮羊肉
。一路上,感觉有点悲壮
,又说不出为什么。我是
三十四岁从家乡闯京城的
京漂,三年半后在望京买
了房,也就是不久前。每
个月三千块的房贷,对从
此失去稳定收入的我是不
小的压力。我就一点儿不
在乎吗?好像没想那么多
,也没跟谁商量。我来北
京也是一个人突然做的决
定,当晚拎着旅行包坐火
车就来了。年轻时候,我
做事一向如此,义无反顾
,绝不拖泥带水。
辞职后的前十五年我
大概是这样过的:上午看
NBA(没有NBA的时候,
去地坛公园打篮球),健
身,泡脚配一杯咖啡;午
饭后,小憩;下午读书,
写小说。生活很规律。每
年还有雷打不动的三个月
的外出旅行。彻底改掉了
上班时通宵熬夜写小说的
习惯,这是一个职业写作
者应有的态度。既然是职
业,就要有长远的规划,
而非一朝一夕的头悬梁锥
刺股,身体也熬不起。在
漫长的写作过程中,我不
敢说我写出了多么优秀的
作品,但我敢说,这些作
品都是我发自内心的书写
,没有一篇违背我意愿的
应景之作,仅此一点,足
够我欣慰了。
作家曹寇几次说过,
我是为数不多的热爱文学
之人。过奖了。我真的热
爱写作吗?“热爱”这个词
对于我来说太重了。我活
这么大并没有执意热爱过
什么。这些年,我甚至从
没给自己树立过任何的文
学目标,这大概与我人到
中年后性情变得温和有关
吧。喜欢是肯定的。我之
所以选择写作,是我自认
为适合写作。我不善于与
人打交道,也不想,尤其
是陌生人。一个人独立完
成一件事情,或好或坏,
用不着别人替你担责,你
也不用替别人担责。此外
,我还喜欢一个人坐在书
桌前那种孤零零的感觉,
有得写就写,没有就枯坐
着胡思乱想。在现如今,
这喧嚣与杂乱的世界,给
自己留一张书桌,或空间
独守,这样的午后时光常
常让我心怀感激,觉得人
活着,多少还有这么点意
思。
很多青年作家羡慕我
的写作状态,或我所谓的
自由的生活方式。我要说
的是,如果你是业余写作
,就要天马行空、随心所
欲,挣脱任何的束缚,尽
一切努力,成为你想成为
的作家的样子。如果你想
选择职业写作,就要先赚
一些钱,不能为日后的生
计发愁。至于赚多少,你
自己定目标,这取决于你
想过怎样的日子。但不要
妄想靠写作发财,它会背
离你的写作初衷,想一夜
暴富更是几无可能。我眼
看着几个才华出众的青年
才俊,随着他们名气的增
大,作品愈发流俗平庸,
甚至为了得到主流文学的
认同,主动丧失自己的写
作个性,甚是可惜!由于
当年做媒体时打下的良好
的信誉基础,即便辞职之
后,一些影视、唱片公司
也会约我写一些明星访谈
的稿子,既补贴一些家用
,又能接触不同的人。但
绝不多接,每个月只写一
两篇,利用写作的间隙,
差不多就行。这些年,也
有电影电视剧的活儿找我
,我都以“不会写”的名义
推掉了,没有丝毫的犹豫
。既然选择了写小说这一
行当,就要甘于过平淡的
生活,不缺吃不少喝,挺
好的。
辞职的前十五年,我
出版了四部长篇小说、两
部中短篇小说集,有一种
被生活榨干的感觉。二〇
一六年,我和朋友创办了
一家视频公司,生意不好
不坏,我俩都是有着丰富
阅历的人,并不以赚取最
高利润为目的。我俩分工
明确,尽力把产品做成作
品。私下里,我甚至认为
这是我作品的延续。回到
业余状态,创作少了从前
的焦虑,我尽力保持着生
意与创作的平衡,尽管这
很难。我也想过,有一天
,如果我的写作因为生意
受到强烈的干扰,我会毫
不犹豫地关掉生意,重新
回到书桌前。我的这个短
篇小说集就是在此期间创
作完成的。这些小说大多
是我在高铁、飞机上写就
的,平时在北京,我只是
构思,然后让故事在心底
慢慢生长。直到有一天,
我认为成熟了,就平心静
气地把它摘下来。
蓝石
2022年2月20日
书评(媒体评论)
蓝石的小说不以跌宕
的故事取胜。他的力量来
自细节的准确生动、节制
冷峻的人物刻画,以及自
始至终弥漫在小说中的沉
重氛围。蓝石是北方人,
小说也大多以北方为背景
,他无疑是北方作家的杰
出代表。
——作家 顾前
蓝石的小说在洞察时
代变迁与人心的幽微波动
上同样精彩,让人叹息人
生之虚妄,同时,作者骨
子里的某种英雄气概又给
予我们力量。
——作家 狗子
精彩页
高一峰在电话里约我晚上“单喝”点儿。他说的单喝是指我们两个喝,不叫别人。这年头儿,能坐在一块儿单喝的人不多,要投脾气、聊得来,还要有足够久的交情,缺一不可。二十年前,我从老家沈阳来北京投靠一家行业报,和高一峰在一个编辑室工作。报纸停办后,大家就此别过,自求多福,我俩的友情非但没有变淡、消失,反而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我俩单喝的习惯正是从那时候起渐渐形成的。这么多年下来,想想真是不容易。
那天我俩一人喝了六瓶燕京,微醺。正准备撤,高一峰接到一个电话。饭店里有人划拳,声音嘈杂,他捂住手机,指了指房门,意思是出去接。见他好一会儿没回来,我叫服务员把账先结了,想等他回来把剩下的半瓶酒干完就走。他回来后屁股还没坐稳,说再来最后两瓶吧,我就又要了两瓶。他低头发短信,然后是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进来。他是出去接的,每次回来都张罗干一杯,估计是怕我一人枯坐无聊,算是一种补偿。他这人向来心比较细。虽然他这么一趟趟地来回走动弄得我有点儿心烦,但我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情,可能还挺重要,不然不会这样。
终于,最后一杯酒喝完了。我刚要起身,他突然冒出一句:“你认识教育口的人吗?”说完,他好像又后悔了,“算了算了,反正我刚才该找的人都找了,明天我就告诉她,这事儿帮不了。”他了解,我这人不善交际,朋友不多。可我还是问了他:“什么事?你说说嘛。”在出门的路上,他简单地说了,是宋艳的事。她小孩儿要小升初,想在海淀区找个好一点儿的学校,最好是市重点,不行,区重点也成。之前,宋艳托好人了,可事到临头,那边又变卦了,搞得她很被动,现在离孩子升学只有半年多的时间了,她都快急疯了。
这个宋艳我认识,说起来还是高一峰的初恋,两人是在一个机关大院长大的。当然,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有一点不得不提,高一峰与他的每一任前女友至今都保持着良好的友谊,无一例外。这在男人中是不多见的。他的那些前女友,有的在北京,有的在外地。在北京的,他偶尔会跟人在电话里聊聊天,约一起喝个茶,或带上各自的儿女逛逛公园,吃饭时还会叫上对方的老公,或三两个他的狐朋狗友。外地的来北京办事、游玩,他陪着爬长城、逛故宫,酒当然是要喝的,甚至要稍稍隆重些,一桌子人的那种。席间,有人拿他们的关系开玩笑,他也满不在乎,始终笑眯眯的,偶尔两人还相视一笑,在大家的起哄下甚至可以喝个交杯酒什么的。
“虽然分手了,我们还是朋友。”通常只是句托词,且属于主动一方的专利,但据我所知,他与前女友分手,多半是女方提出的,理由大致相同,一是嫌他没钱,再就是生活不稳定。高一峰大学毕业没上过一天正经的班,都是临时工性质的,女人觉得未来没有安全感。难能可贵的是,他对女人提出的分手总能泰然处之,当面背后从不抱怨一句。
我俩在一块儿单喝的时候,我好奇地问过他是不是对曾经的女友还心怀不舍或有点儿别的“想法”。高一峰坚定地摇头道:“怎么可能呢,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想想也是,不然他跟前女友喝茶、吃饭,完全可以不叫上我们,甚至没必要让我们知道这些。
我了解高一峰,他一向不轻易开口求人。我决定试试。我先给法院的一个朋友打电话,对方说:“人倒是认识,也许帮得上也许帮不上。你的这个事属于稀缺资源,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这种间接的朋友就算了吧。不然,往后好朋友遇到事情就没法张口了,人家帮你一次,绝不会帮第二次。你说是吧?”他拒绝得有道理。世界上就是有这种人,即使帮不了你什么忙,甚至教训挖苦你几句,你也无话可说,对此我心悦诚服。我最讨厌有一种人,你找他办什么事,他不拒绝也不答应,只留句活话“帮你问问”,之后就没动静了。你催人家一两次但不能总催吧,人家又没把话说死,就这么耗着你。等你找别人把事情办成了,他反过来还埋怨你:“都帮你联系得差不多了,你又不办了,这不是坑我吗?”也不知道谁坑谁!
撂了电话,我心想要不算了吧,又不是高一峰自己的事,犯不着给自己添堵,但又不甘心,就犹豫着拨通了另一个朋友的电话。我大致说了一下情况,但是明显比前一个电话说得潦草。末了,我强调:“能办就办,太麻烦就算了。”他说:“行不行,三五天给你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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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3 7:4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