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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卡夫卡传(关键岁月1910-1915)(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德)莱纳·施塔赫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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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这是卡夫卡权威传记的中卷。莱纳·施塔赫花费了十多年工作处理四千多页报刊、信件和文学章节,这些之前都未曾出版过,再现了卡夫卡从一九一〇年至一九一五年生活和工作的氛围,而这也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阶段。这一阶段也是卡夫卡写作的关键阶段,他为自己设置了生活的后续道路。这也为卡夫卡最重要的作品——《审判》《变形记》《失踪者》——埋下了种子。这同时也是卡夫卡对犹太复国运动着迷的年代,以及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年代。 作者简介 程卫平,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德语系。德、英文自由译者,德语教师。 目录 导言 序:黑色的星 第一章 在卡夫卡家 第二章 单身汉们 第三章 演员、犹太复国主义者,野蛮人 第四章 文学与孤独 第五章 荣博恩疗养院,最后一站 第六章 一位柏林小姐 第七章 最初的狂喜:《判决》和《司炉》 第八章 坠窗事件 第九章 女孩,女士,女人 第十章 为信痴狂 第十一章 快乐时日,小小诡计 第十二章 鲍尔一家 第十三章 美国和回归:《失踪者》 第十四章 《变形记》:充满隐喻的生活 第十五章 害怕变疯 第十六章 巴尔干战争:邻国大屠杀 第十七章 一九一三 第十八章 《失踪者》:完美与坠落 第十九章 创造与夸张 第二十章 性恐惧与献身 第二十一章 工作领域:高科技与官僚主义幽灵 第二十二章 求婚 第二十三章 文学,只是文学 第二十四章 维也纳的三场会议 第二十五章 的里雅斯特,威尼斯,维罗纳,里瓦 第二十六章 信使布洛赫 第二十七章 堕入谷底 第二十八章 卡夫卡与穆齐尔 第二十九章 婚姻计划与禁欲主义 第三十章 柏林的法庭 第三十一章 世界大战 第三十二章 自我审判:《诉讼》与《在流放地》 第三十三章 东欧犹太人回归 第三十四章 杂音乱心 第三十五章 进入无人区 致谢 参考文献 人名书刊名索引 地名索引 卡夫卡作品索引 译后记 序言 序:一颗黑色的星 1910年5月18日,星期 三。某个天体正逐渐接近 地球。接连数月,各家报 纸喋喋不休地争论着星球 相撞的可能,巨大的爆炸 将会引发火雨和海啸,终 结这个世界。 这颗星在史前时代就已 闻名遐迩,也曾让中世纪 的人们陷入信仰恐慌。其 实,很久以前,天文学家 就已证实哈雷彗星会定期 回归。它绝不是什么上天 派来的灾星,而是一个由 多孔岩石和冰块组成的星 团,沿着椭圆形轨道绕太 阳运转。科学家完全可以 推算出彗星的回归日期, 甚至精确到时辰。每过七 十六年,哈雷彗星就会拖 着长尾巴从黝黑的宇宙深 处轻扫过天际。自从有了 频谱分析技术,人们也就 知道,这团星火不过是些 普通的碳水化合物和钠元 素。除此之外,它还拥有 那么一点致命的氢氰酸。 人们尚未了解的只是:哈 雷彗星的核是比煤炭还要 黑的黑色。 一时间,谣言四起,于 是有专家出面澄清:哈雷 彗星将一如既往避开地球 ,而且这回比以往还远两 千万公里,除了彗星尾巴 会接触到大气层,产生一 些微不足道的气体和灰尘 之外,“其危险性甚至都比 不过一缕蛛网对一头正在 奔跑的大象的威胁”,一位 柏林的天文学家讥讽杞人 忧天的世人。他要给这场 轰轰烈烈又毫无新意的马 拉松式讨论画上句号。可 这招没用,执迷于氢氰酸 威力的人们仍然相信,世 界末日即将到来。 美国人陷入了无可救药 的歇斯底里恐慌症,狡猾 的占卜家轻而易举赚走了 主顾口袋里最后一美分。 经历过科学启蒙的欧洲人 则分成两派:在偏远的乡 村,对彗星的恐惧让人们 心情沉郁,甚至有种种绝 望的表现,而大都市的娱 乐机制却作出了富有讽刺 意味的反应。在城里人看 来,彗星光临无异于一桩“ 大活动”,既然世界末日要 来了,就有了狂欢庆祝的 理由,机不可失,时不再 来。于是,巴黎的餐馆通 宵达旦地营业,及时行乐 的人群从一家酒吧涌到另 一家酒吧,整座城市沉浸 在节日气氛中。而在维也 纳,此时恰恰发生了一次 轻微地震,刺激得人们更 加兴奋,成百上千的人涌 出家门,四处游荡。在卡 伦山和地势较高的罗根广 场,到处可见一户户人家 正忙着搭帐篷露宿。 外省的城市则平静许多 ,外省人更怀着一种好奇 心,他们不搞庆祝,也不 放浪形骸,却也不愿错过 什么。比如在布拉格,巡 逻的警察绷紧了神经,密 切关注着查理大桥的动静 ,这里已经成了大批浪游 者的聚集地,午夜过后, 人们仍久久不肯散去。白 天炎热,等夜晚凉爽宜人 ,人心也就变得分外活跃 。那些想要一览无余地观 察夜间天象的人跑到了地 势较高的城区。里格尔公 园、贝尔弗第台地和劳伦 兹山一带,已经聚集起好 几百人。人们小心翼翼地 四处逡巡,不少人带着望 远镜,在夜色中交头接耳 。 有一小群人的交谈尤其 热烈,这是一个作家群体 :其中一位叫弗朗茨·布莱 ,慕尼黑人,四十左右, 刚到布拉格几个小时,旁 边是他的太太玛丽亚——一 位收入不菲的牙医,还有 他们的儿子;另一位是时 年二十六岁的马克斯·布罗 德,他既是邮局职员又是 作家,这一天刚刚经历了 情场失意,正打算重整旗 鼓,布罗德旁边的女子是 他的妹妹索菲,和哥哥一 样,也还单身;还有一位 先生身材修长而结实,比 所有人都高出一头,比布 罗德大一岁,他便是保险 局公务员弗朗茨·卡夫卡。 卡夫卡也是一位作家,迄 今已公开发表了共十五页 长的作品,有充分迹象表 明,布拉格的文学天才即 将诞生。 女人们似乎更期待彗星 的光临,男人们则另怀心 事,他们可不认为这次聚 会还需要一个别的什么理 由。把他们召集至此的, 不是“世界末日”,而是“文 学志趣”,他们要以独特的 方式构建一个幽灵般缥缈 无定的、由语词构成的极 为温柔脆弱的世界,而且 这个世界同样不乏最世俗 的分歧争斗和同侪压力。 谁在哪本杂志写了文章攻 击了谁,谁在哪家编辑部 找到了栖身之处,谁不费 吹灰之力拿到了一个文学 奖项(为何偏偏是他?) ,谁不得不忍声吞气签下 哪个出版商的不平等合同— —这种种纷扰喧闹构成了“ 文学”这个敏感有机体的社 会标签。这是一个极易自 我损毁和自我崩塌的世界 ,身陷其中的个体若不具 备像股票交易人应付股市 动荡那样的定力,往往很 难坚持到底。 这类文学圈聚会也是作 家们相互了解的途径。他 们在意的并不是把自己和 对方归为哪个文学“流派”, 而更在意和哪家出版社哪 家杂志有什么关系,或者 归属哪个小群体、小派别 。昨天还看见两位作家坐 在咖啡馆同一张桌子旁相 谈甚欢,今天就听到他们 公开互贬,称对方不过是 个三流作者。这种事,外 人看起来荒唐,圈内人则 心知肚明。文学因此获得 了某种真实,关于文学的 谈话也接了地气。议论谁 站在谁的一边,比起讨论 纯粹的美学问题,更不容 易引起误会。那些如雷贯 耳的名字,比起他们的作 品和模棱两可的作品解读 而言,更是一张香气扑鼻 的通行证。像马克斯·布罗 德和弗朗茨·布莱这样的作 家就不仅把自己当作文学 的生产者,也身兼“文学 导语 本书是迄今为止内容详实、体量浩繁的卡夫卡传记。这是该传记三部曲中最早推出的一卷。已被译为英、西、土语等六种文字,斩获莱比锡书展奖、海米托·冯·多德勒奖等奖项。作者施塔赫博士因在卡夫卡传记领域的贡献而获约瑟夫·布赖特巴赫奖。电影一般的叙述手法,逐月还原卡夫卡的生活场景,画面感十足,引人入胜。身为“卡夫卡迷”,两位德文译者新译大量卡夫卡日记与书信,译文流畅而雅正,几可成诵。 后记 写作的热烈与翻译的清 冷① “最难的生活是无关痛痒 的生活”,克尔凯郭尔在《 人生道路诸阶段》里有这 么一句,初读未解其意, 再读似有所悟。对我而言 ,若想在流逝的日子里抓 住些什么,让自身有所傍 依,有所专情,便是写和 译这两桩事。借由文字, 筑起敏锐的自卫,在生活 的平庸河流中保存一个小 小的精神岛屿。不过,这 也是近年来才有的认识, 世上总有人早早明白了自 身的使命,规划井然,成 果斐然;也总有人后知后 觉,糊涂度日,进入人生 下半场才有所悟。看似“顿 悟”,实质是过去种种经验 的叠加汇聚,在某个时刻 从心灵深谷陡然升起一声 召唤。瞬间,仿佛所有的 日子都是为了迎接这一天 的到来而作的准备。 虽然,数数过去译的, 也不算太少,拉拉杂杂近 一百万字,但所译的大都 是些“无关痛痒”的东西。有 时是没得挑选,有时是情 面难却。总之在没有遇到 心仪对象前,翻译无非是 一桩“差事”,而非一项“志 业”,更谈不上为之魂牵梦 萦、衣带渐宽了。因此, 从这个意义上,我把与广 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合作, 为“文学纪念碑”书系翻译德 国学者莱纳·施塔赫的著作 《卡夫卡传:关键岁月》 视为个人译路的转折点。 这一回,围绕着卡夫卡, 编辑与译者之间达成了高 度共识。这是理想译事的 起点:欣欣然,跃跃然, 又郑重其事,如履薄冰。 比起阅读卡夫卡,翻译 《卡夫卡传》更能让我进 入到心爱作家的生命内部 ,聆听那颗“布拉格德语灵 魂”的孤独与狂喜,柔弱与 坚韧;试着理解这位世界 文学的著名单身汉的忧惧 和矛盾,甚至可以大着胆 子,剖析他与他笔下人物 那些迷障重重的言行背后 的心理机制。但是,这一 切的最终目的,是在他者 的生命中发现自我生命状 态的实然与应然。我想, 翻译文学传记的理想境界 ,是生命与生命的相互体 认与呼唤。偶尔,夜深人 静,译到深处,会在心里 叹一声:“嗨,你这个弗朗 茨呀!”仿佛感叹的是一位 邻家兄弟,同学友人。在 这种时候,叫他“卡夫卡”终 究听起来生硬了,隔膜了 。“卡夫卡”代表着疏离警惕 、独孤执拗的一面。而“弗 朗茨”却是个头脑发热、内 心敏感的小伙,总是写着 长信、诉着苦衷;或者兴 致勃勃地四处闲逛,划船 游泳,唱歌爬树,乏了也 不肯回家,宁愿一头躺倒 在朋友家的长沙发上,惬 意自在地聊天。我很愿意 和这个弗朗茨做朋友。 卡夫卡的写作节奏映照 着我的翻译节奏。施塔赫 总结了卡夫卡写作的特征 :创作的涨潮期总是突然 来临,卡夫卡可以一天数 小时高强度、高产能地写 作;接着便是连续数周的 退潮期,想象力渐渐消退 ,就算拼命挣扎也难以为 继,最后只能偃旗息鼓, 陷入持续数月的停滞期—— 卡夫卡称之为“可耻低谷”。 卡夫卡的想象力和艺术表 达力仿佛受着某种秘密法 则的指挥,时而欣然开放 ,时而黯然关闭。每次他 都投入太猛、太深,似乎 要把短暂开放的灵感蓄水 池一次抽尽。我由此对照 自己的工作方式,发现了 惊人的相似。在翻译的“涨 潮期”,日工作量可达三千 字。在这样的日子里,我 的心思情感与文本紧密咬 合,就连吃饭睡觉,词语 也四处游弋,在菜汤里, 枕头边,梦境里;到了退 潮期,每日只能译几百字 ,思路缓慢,行文涩滞, 心情忽明忽暗;甚至有过 长长的停滞期,一瞥见书 封上卡夫卡望着我的忧郁 模样,就想拔腿逃离…… 即使在严格自律的状态 下,也很难保证匀速前进 。翻译即理解,或者“解译” ,这个过程是似是而非、 矛盾重重的。当我把自己 所理解的卡夫卡换作母语 呈现,随着手底下一串串 语言符码产出,属于汉语 的独特属性,混杂以我个 人语言体系偏爱的气味和 色彩,产出的卡夫卡形象 和原著必然呈现出不同的“ 性状”。如何把卡夫卡复杂 幽深的生命密码恰如其分 地传递给中文读者?如何 让原著中的声音激起尽可 能精确的回响?为此,我 会提醒自己与文本保持适 度疏离,甚至隐身。斯坦 纳在《巴别塔之后:语言 及翻译面面观》中提到“化 身的懵懂”(transubstantial ignorance),这里头“蕴藏着 翻译事业的悲哀,但也隐 含着修复倾塔的方法”。故 而,我提醒自己,译得顺 畅得意之际,就越要小心“ 过犹不及”。反过来,在磕 磕碰碰处,反而更“安全”些 ,因为速度放慢了,心里 敬畏,则笔下更为小心。 译者就是在一片雾霭中 摸索的人。就翻译卡夫卡 传记的体验来说,是既要 摸索卡夫卡欲拒还迎的古 怪心意,深情又绝情的矛 盾态度,又要摸索施塔赫 时而博学饶舌的雄心,时 而善感细致的多情,这使 我如同行于雾中雾,照着 镜中镜。正如博尔赫斯在 诗歌《罗盘》中关于翻译 的洞见:“我自己也不了解 的生命/难解之谜、机遇、 密码的痛苦/还有通天塔的 分歧不合。”可见翻译是一 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举 动。不过,等熬到了修改 校对的阶段,就能时不时 品味势如破竹之畅快;再 等到一章章打印出来,就 可以高高兴兴捧着温热的 纸张坐到餐桌边,进行二 校工作了:就着一杯茶, 一碟零 书评(媒体评论) 他与乔伊斯等人一道开 现代派小说之先河。他写 出机械技术、职场日常、 官僚主义对现代人的可怕“ 异化”,这依然适用于今日 智能化社会。在1910-1915 年的“关键岁月”,他如何写 出惊世之作《变形记》? 他的爱情纠葛,跟父亲的 关系,世界大战的经历怎 样影响他的创作?他果真 是个阴郁、寡言、沉闷的 朋友么?是古板、无趣的 恋人吗?他的名著《诉讼 》里藏着哪些源于生活的 密码?他的长篇小说写作 为何跳不出“未完成”的魔咒 ? 卡夫卡研究学者莱纳·施 塔赫博士往返美欧两地, 检索卡夫卡四千页自传性 手稿文存,吸纳诸多尚未 发布的最新研究成果,耗 时十余年,逐月逐日还原 了卡夫卡的情感、内心和 文学世界以及他身处的不 安时代。这部传记巨作已 被译为六种语言,屡次获 奖,成为全世界卡夫卡读 者的案头书,被赞为“德国 文学史上的里程碑”。 ——《法兰克福汇报》 惊诧:德国没有卡夫卡 传记;更惊诧:现在有了 ;最惊诧:它还如此出色 。 ——德国《时代》周刊 还从未有人像莱纳·施塔 赫那样以如此优美而清晰 的语言写卡夫卡,内容丰 富而又深刻。 ——乌尔里希·格赖纳 精彩页 第一章卡夫卡一家 容忍,从而被容忍,这是每个群体的重要原则。 弗朗茨·格里尔帕策日记,1831年 “我坐在我的房间里,整所住宅的噪音中心。我听得见每扇门的开关声,这使我忽略了间杂其中的脚步声。我还能听见关厨房炉门的响动。瞧,父亲一头撞进我的卧室,他穿着拖地的长睡袍,走向我卧室另一侧的门。隔壁房间传来清理炉灰的声音,前厅传来瓦莉响亮的问话,她在问女佣有没有刷过父亲的帽子。接着我听见一声‘嘘’,令我稍感安慰,答话却被嘘声衬托得更响亮了。有人按了门铃,铃声犹如从感冒积痰的喉咙里发出。大门打开了,响起一个女人唱歌似的说话声,紧接着是一个低沉粗暴的男人声音。父亲出了门,屋子里两只金丝雀顿时鸣叫了起来,温柔的、破碎的、令人绝望的叫声。很久以前我就有个念头,现在两只小雀的叫声再次提醒了我,我要不要打开一条门缝,然后像蛇一样爬到隔壁房间,趴在地板上请求妹妹们和那位女士能否安静一些。” 卡夫卡这篇文章的名字叫“巨大的噪声”,源自1911年11月5日的日记标题。近一年过去了,文中描述的情况丝毫没有改善,卡夫卡便将文章投给了布拉格一家文学杂志,作为一场“对家人的公开指责”。[那么,父亲赫尔曼有否看见他的长睡袍在德语文学里留下的踪影?这个身材壮实、年龄不到六十的男人要谨防“情绪激动”,这是他的生活原则。赫尔曼血压不正常,呼吸不畅,心脏也不堪重负。他不会理解那种儿子开老子玩笑的幽默感。倒是三个妹妹读到文章后窃笑不止:“瓦莉”,文章里写着卡夫卡二妹的名字,白纸黑字,说的就是她们家,绝无可能搞错。 文章是在一个星期天刊出的,熟悉卡夫卡私人生活的几个朋友一眼就看出是卡夫卡家典型的“星期日噪音”。因为,在布拉格尼克拉斯大街36号五楼的租赁公寓里,平时每一个早晨,卡夫卡都谨守工作日时刻表,不可能有闲工夫记录种种家庭噪音。 卡夫卡家的一天是从清晨六点开始的:清理厨房炉灰,准备早餐,给起居室供暖,准备洗漱用的热水——这一连串让人讨厌又嘈杂的活计,自然都是女佣分内的事。但是卡夫卡最小的妹妹奥提莉艾,小名奥特拉,差不多也在这个时辰起床。几年来,她承担了一项任务:每天匆匆吃完早餐,带上一串钥匙,赶往近一公里外近老城区的策尔特纳街(Zeltnergasse),打开“赫尔曼·卡夫卡妇女时尚用品商店”的大门。七点一刻,店员们就已在店门口等候了。 奥特拉一出门,她哥哥差不多也要起床了。他那间狭小的没有暖气的卧室很不幸地连着父母卧室和起居室,墙这边早餐盘叮当作响时,另一边就会传来母亲的窃窃私语,父亲毫无顾忌地打着哈欠,在嘎嘎作响的双人床上重重地翻身。对着走廊的一扇门镶着不透明装饰玻璃,只要外面一开灯,他的房间也会亮起来。 卡夫卡家里十分局促:屋子里到处能听见父亲的大嗓门。如果有客来访,全家都会出面接待。要是不甘心于只能和客人打暗号,就得事先和家人说好,才能单独会客。 P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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