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里的党史》收录了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200余则逸事，从理想、道德、情操、学习、工作、生活等不同角度讲述了老一辈革命家的感人事迹，他们的优良作风是红色精神的生动体现，可感可触。作者以公开出版的人物传记、回忆录和纪念文章为依据，加以整理编撰，语言质朴，材料可靠，兼具史料价值和可读性，对于今天广大党员干部及青少年学习党史，加强思想道德修养，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依然具有教育意义。时任中央党校顾问宋振庭同志为初版作序，本书曾获评国家出版局、团中央宣传部、中国青年报社联合举办的“我喜爱的社科新书”。

张聿温，山东省淄博市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空军大校，资深军事记者。曾出版过《温都尔汗爆炸记》《死亡联盟——高饶事件始末》《国共关系史上的秘案——“中山舰事件”》《天鹰座》《中国空姐》等多部著作。

第一辑　理　想
　毛泽东：“身无半文，心忧天下”
　毛泽东：“二十八画生征友启事”
　周恩来：“我认的主义一定是不变了！”
　刘少奇：为了祖国母亲
　任弼时：寻“出路”
　朱　德：找党万里行
　刘伯承：慎重的选择
　任弼时：在组织决定面前
　李大钊：坚守岗位
　李大钊：大节不辱
　徐特立：一本没有字的教科书
　徐特立：扔钞票
　吴玉章：入虎口办清交代
　陈　毅：不嫌职务低
　贺　龙：永远跟党走
　贺　龙：“我要的是国家民族和劳苦大众的前程”
　周文雍、陈铁军：刑场上的婚礼
　彭　湃：给党的最后报告
　左　权：“壮志未酬不回家”
　彭德怀：在敌人的挑拨面前
　瞿秋白：“听中央的分配”
　吴玉章：“我坚信共产主义”
　刘伯承：“勉作布尔塞维克”
　叶　挺：出狱后的第一件事
第二辑　道　德
　毛泽东：让座
　罗荣桓：善于总结经验的老实人
　王若飞：忠诚的人
　瞿秋白：自我解剖
　周逸群：一件棉袄
　吴玉章：受到告发之后
　彭德怀：被打之后
　瞿秋白：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瞿秋白：“犬耕”的署名
　贺龙、关向应：“贺关”
　任弼时：“现在我向你道歉！”
　彭德怀：当面痛斥“太上皇”
　董必武：风格
　彭德怀：改诗文
　徐海东：雪中送炭
　任弼时：烧毁反党决议
　周恩来：一条毛毯
　毛泽东：感人至深的信
　徐海东：斥混话
　罗瑞卿：执法如山
　贺　龙：两个橘子
　周恩来：电影场上
　陈　毅：“是我不好，向你道歉”
　毛泽东：三枝桃花
　彭雪枫：敢于揭露自己
　彭雪枫：分糖
　毛泽东：普通观众
　毛泽东：“对不起，我不知道医生有这个吩咐”
　陈　毅：在揭露野心家的同时
　周恩来：让降落伞
　毛泽东：坚决不坐担架
　廖承志：责任全在自己
　陈　毅：“谁要是忘了人民，他就应该垮台！”
　刘伯承：“常胜将军”的自白
　彭德怀：让马
　彭德怀：一月一省
　彭德怀：做检查
　任弼时：鸭子问题
　徐特立：两瓶进口血浆
　周恩来：谦和
　彭德怀：失约道歉
　陈　毅：手指轧断之后
　罗荣桓：帅府门前
　徐海东：见面问三条
　毛泽东：“不能拿我毛泽东当菩萨拜哟！”
　罗瑞卿：高价征收批评
　徐海东：居功不骄
　徐特立：让位
　朱　德：尊师
　朱　德：名次
　彭德怀：“少写我！”
　董必武：跨越空间和地位的友谊
　贺　龙：“不要唱贺龙”
　毛泽东：“敬老尊贤，应该应该”
　周恩来：“个人是渺小的”
　周恩来：反对突出个人
　彭德怀：痛驳陈伯达
　刘少奇：抢救人民要紧
　周恩来：“有错误要逢人便讲”
　谢觉哉：知音
　周恩来：让路
　周恩来：人民的儿子
　周恩来：一张收据
　贺　龙：“叫哨兵到走廊里来，别淋着了”
　周恩来：易座
　周恩来：衬衫寄深情
第三辑　情　操
　吴玉章：忧国泪
　吴玉章：敢于带头
　徐特立：拔刀断指
　吴玉章：挂国旗的斗争
　向警予：“我就是要做旧社会的清道夫”
　李大钊：“索我理想之中华”
　夏明翰：“桂根”砍“桂”
　郭　亮：大义灭亲
　李大钊：反对劫狱
　郭　亮：“共产党人是杀不绝的！”
　夏明翰：砍头不要紧
　朱　德：扁担
　刘少奇：给姐姐的复信
　贺　龙：“有盐同咸，无盐同淡”
　任弼时：宁可被撤职，也要实事求是
　恽代英：临刑前的遗憾
　贺　龙：在敌人的拉拢收买面前
　瞿秋白：“我的一生财产尽在于此了”
　邓中夏：磐石般的信念
　方志敏：一贫如洗
　周恩来：“正因为我是首长”
　聂荣臻：三次争论见党性
　董必武：党小组里的党校校长
　何叔衡：“为苏维埃流尽最后一滴血”
　刘伯坚：临刑前的两封遗书
　朱　德：意志坚如铁，度量大似海
　任弼时：半截皮带的来历
　毛泽东：扶伤员
　朱　德：“前人栽树，后人歇凉”
　林伯渠：“我是一个普通党员，没有什么特权可讲”
　贺　龙：一斤半烟叶的欠款
　毛泽东：“我有我的生产任务”
　杨靖宇：胃里没有一粒粮食
　朱　德：朴素浑如田家翁
　叶　挺：愿在烈火中永生
　刘伯承：将军喝不起白糖水
　彭雪枫：“革命是最大的孝道”
　陈潭秋：崇高的革命气节
　周恩来：纺线英雄
　朱　德：篮球赛
　林伯渠：始终没丢下粪筐
　董必武：算账
　粟　裕：主动要求当副职
　毛泽东：最后一个撤离
　彭德怀：分炼乳
　彭德怀：“和战士换个位置”
　陈　毅：“越是地位高，越要带头”
　董必武：从家信到通函
　朱　德：不忘过去
　罗瑞卿：补票
　董必武：搬家
　彭德怀：小汽车问题
　彭德怀：“我的意见授予他中尉军衔”
　周恩来：普通劳动者
　彭德怀：一起“罢宴”事件
　彭德怀：有名叫“石穿”
　董必武：做事情要考虑到对党的影响
　周恩来：动员亲属调离北京
　谢觉哉：回乡
　刘少奇：“我是个党员，应当参加支部会嘛！”
　刘少奇：国家主席回故乡
　周恩来：“有几样东西不能吃……”
　朱　德：随和的长者
　陈　毅：“营私以为羞”

序
李忠杰
张聿温同志的《故事里
的党史》就要出版了，需要
有人作序。因为这本书
1985年以《中国革命家轶
事》为名初版时，是宋振庭
同志作的序，所以出版社和
张聿温同志设定了一个选人
的标准：资历、名望、人品
都要与宋振庭同志相当。
对这个标准，我既理解
又惊讶。理解，是因为张聿
温同志的这本书确实是一本
好书。宋振庭同志为之作序
，就是证明之一。现在再版
，作序者当然也要与之匹配
。但惊讶的是，宋振庭同志
是1921年出生的老领导，
目前在世且资历、名望、人
品都能与之相当的人，恐怕
是少之又少了。这样的人选
显然很难找到。
七挑八挑，居然找到了
我，这就更令我惊讶了。因
为我与宋振庭同志不是同一
个时代的人，无论从哪个角
度都不能与他相比。所以，
这个任务我当然不能接受。
但如果避开这个标准，
让我来为这本书说几句话，
似乎还是可以的，或者说是
应该的。个中缘由，我就在
下面对这本书的评述中附带
着说明了。
我与张聿温同志已经相
识很久。他长期在空军报社
工作，对理论、历史、文学
都非常精通，不仅做编辑工
作，而且写了很多很有特色
和分量的文章。尤其是对我
国空军、民航的发展历程和
突出成就，包括背后很多鲜
为人知的故事，都挖掘得很
深、很透，已经出版了不少
著述，尚未出版的也不少。
为他的书作序，也是一个向
他学习的机会。
36年前，张聿温同志出
版了《中国革命家轶事》，
首印25000册，在社会上产
生了广泛的影响。随后入选
由国家出版局、团中央宣传
部、中国青年报社联合举办
，并由读者投票评选出的“
我喜爱的社科新书”，还参
加了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授
奖大会。书的质量、作用和
影响得到广大读者的肯定，
也得到权威部门的认可。这
本书对于全面客观介绍老一
辈革命家的生平事迹，用“
人”的眼光平视和认识他们
的思想、道德、情操，帮助
广大读者特别是年轻人形成
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
值观，起了积极的作用。
宋振庭同志是我一直尊
敬的理论家。恢复高考后，
我成了七七级大学生。在校
时，我就很爱看吉林的《社
会科学战线》。这份杂志每
期都是厚厚一大本，在各类
期刊中十分抢眼。尤其是其
中的文章，新鲜、厚重，既
具有浓厚的学术气息，又具
有鲜明的时代感，一经问世
，就走在思想解放、改革创
新的前列。而这本杂志，正
是由时任吉林省革命委员会
副主任（即副省长）、省委
常委、宣传部部长宋振庭同
志领导创办的。
1979年3月，宋振庭同志
调任中共中央党校教育长；
6月，当选为校党委常委。
1980年3月，党校建立校务
委员会，他任校委委员兼教
育长。1983年10月，改任
中共中央党校顾问。1985
年因病不幸去世。而我，大
学毕业时经全国硕士研究生
考试，于1982年初进入中
央党校，1984年底毕业后
留校工作。这一期间，无论
我作为学员还是教师，他都
应该算是我的（隔了好几个
层级的）上级领导。因此，
在一些场合，我也得以远距
离领略了他的风采，感受了
他的教诲。
宋振庭同志正好与中国
共产党同龄，其中有将近40
年直接参与了革命、建设和
改革开放的事业。一路奋斗
奉献，一路风雨沧桑，成为
一位既有革命热情又有理论
思考，既有杰出领导才干又
有丰富文化造诣的高级干部
。他曾以清醒的头脑、文明
的涵养，为保护和发展传统
文化做出了特殊的贡献，尤
其是在推动中国改革开放、
赶上时代发展的进程中发挥
了积极的作用。
宋振庭同志在中央党校
曾经负责过教学等工作，其
中包括中共党史的教学。他
就党史的教学和研究发表过
重要意见，组织和参与过一
些涉及党史的重要会议，还
分管过中央党校1980年创
办的《党史研究》杂志。所
以，他既是党的历史的参与
者，又是党的历史的研究和
教学组织者。这样一种身份
，使他对党史有很多深刻和
独到的见解。所以，他
1984年为张聿温的《中国
革命家轶事》一书写序，既
体现了高级干部对年轻学者
的扶持和关怀，也表明了他
对党的历史的高度重视。
张聿温同志的《中国革
命家轶事》一书，历经36年
之后改名为《故事里的党史
》予以再版，说明这本书不
仅经受了历史的检验，而且
具有很强的生命力。在中国
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之际，
党中央决定在全党开展党史
的学习教育，在社会上组织
学习党史、新中国史、改革
开放史和社会主义发展史，
这本书的再版正当其时。改
名为《故事里的党史》，进
一步突出了与党史的关系。
对于党史，不少人以为
就是空洞的说教，或者是干
巴巴的几条筋，其实这完全
是误解。党史，是一个包含
着丰富内容和色彩的历史过
程。形象地说，就是一个很
长很大的故事。大故事里又
有小故事，长故事里套着短
故事。有温馨美好的故事，
也有艰难曲折的故事。无论
《中国革命家轶事》，还是
《故事里的党史》，主要内
容都是讲故事，包含了我党
历史上数十位著名革命家（
一般都是中央委员以上）的
逸闻逸事。对这些故事，张
聿温同

作为故事，它能吸引我们走进历史的旅程或往事的大海，挖掘更为深邃的智慧和力量，进一步懂得做人、做事的道理，提高我们把握历史发展规律的能力。
这本故事书承载了两代党史专家的心愿寄托，中央党校原顾问宋振庭、中央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咨询委员会委员李忠杰先后为本书作序，倾情推荐——

在当下广泛开展学党史
、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
社会主义发展史“四史”的宣
传教育中，《故事里的党史
》一书问世了。这是一本再
版书(原书名《中国革命家
轶事》)，时隔三十六载，
抚今追昔，展望前景，不由
得感慨万千！
关于写作本书的动机，
我在拙著《文学伴我度人生
——创作回忆录》(人民日
报出版社)一书中曾有过回
顾：
1979年5月，我在完成历
时半年的高炮部队代职之后
，如期回到我所在的空军报
社。这时，工作有了一点变
化，由栏外编辑改为专版编
辑。为了适应党的十一届三
中全会刚刚开过，全国进入
改革开放新时期的新形势，
社领导提出，一定要把我刚
刚接手的“党团生活”这块平
素政治色彩较浓，严肃厚重
、一本正经的专版，办得生
动活泼、丰富多彩，主要是
增强知识性、可读性，让读
者的目光多在上面停留一会
儿，从而更多更好地受到教
育熏陶。为此，我动了番脑
筋，在版面上开辟了几个新
栏目，如“党史人物小传”“
革命烈士诗抄”“楷模”等。
教育者先受教育，这样，也
就逼迫自己多看党史人物传
记、革命回忆录、纪念文章
以及一般政治修养类和青年
修养类读物了。
我从阅读中体会到，这
类书籍、文章固然不如小说
、报告文学有吊人胃口的悬
念和引人入胜的情节，语言
也缺少华丽的辞藻和唯关的
文采，但如果钻进去了，还
是很有兴味的。可以从严肃
神秘的政治中看到生活的轻
松幽默，看到人性的柔软温
情，也可以从对伟大历史人
物、政治人物、革命人物的
崇拜敬仰中看到他们与常人
无二的一面。当然，更可以
小中见大，窥斑观豹，从细
枝末节中看到领袖人物的高
风亮节。那两年，我着了迷
一般，拼命阅读。顺便说一
句，当时我们报社有一个藏
书丰富的图书室，我一进里
面就像牛闯进了菜园子，根
本挪不开脚步。我边读书边
记录边整理，很快便积攒了
厚厚的一摞，足足有几百个
生动感人、精彩有趣的故事
和片段。这些，都是进行理
想信念、党风党纪和革命传
统教育的生动教材，比空洞
的政治说教来得亲切自然，
易于入脑入心，有些甚至还
有不可替代的史料价值。我
进一步从中筛选出200多个
情节相对完整的故事和有内
涵的片段，而故事的主人公
，则划定两条硬杠杠：一是
职务必须是中共中央政治局
委员以上，二是虽非中共中
央政治局委员，但影响和名
气必须足够大。然后分门别
类，按照“理想、道德、情
操、学习、工作、生活”六
个方面，经过了构思、串联
、描写、叙述，而且追求语
言的生动和对话的个性化，
整理成一部书稿，取名日《
中国革命家轶事》。这类文
体，今天一般划为“思想修
养类读物”，其实，它也是
文学门类中随笔小品的一种
，类似古代的笔记小说，具
体如南北朝刘义庆的《世说
新语》。所不同的，革命家
逸事立足于真实，具有史料
价值，而笔记小说则未必全
真，含有传说、演绎和虚构
的成分。
1984年初春，我抱着试
试看的态度，将书稿投寄并
不熟悉的云南人民出版社，
不意他们竟热情接纳了。前
后历时一年，1985年4月，
书出版了，首印25000册。
当时，全国出版界正轰轰烈
烈进行着两个评奖活动，一
个是由国家出版局、全国总
工会、共青团中央、中宣部
出版局联合主办的新中国成
立三十六年来首届优秀青年
读物评选，另一个是由国家
出版局、团中央宣传部、中
国青年报社联合举办的“我
喜爱的社科新书”评选。我
的《中国革命家轶事》一书
参加后者评选。后者走群众
路线，书目登上了《中国青
年报》，分甲、乙两类，发
动读者投票。最终，两类各
有10种图书获奖，幸运的是
《中国革命家轶事》在乙类
奖中榜上有名。1986年4月
29日，两个活动的授奖大会
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规
格很高。我参加了为期两天
的颁奖活动，印象深刻。
我在《中国革命家轶事
》后记中写道：“不止一次
了，我漫步在雄伟的天安门
广场，在五星红旗的哗啦啦
的飘动声中仰望人民英雄纪
念碑，不由得心头升起一股
庄严、激动的感情，也不由
得想起了党的老一辈无产阶
级革命家，想起了毛泽东、
周恩来、刘少奇、朱德……
那一个个光辉的名字。”“我
们的老一辈，是中国有史以
来何等优秀的一代啊，堪称
一代风流！……只有学习和
发扬老一辈的高风亮节和光
荣传统，我们这些革命的后
来人，才能成为可靠的无产
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才
能沿着老一辈开拓的道路胜
利前进，从而把我国建设成
为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强国。
而这，正是老一辈所教导、
所期待的啊！”宣传老一辈
，学习老一辈，传承红色基
因，继往开来，实现中华民
族的伟大复兴，这也是我们
不变的初心。
本书再版，我深深怀念
为原版作序的宋振庭同志。
我对宋老仰慕已久。他是老
革命，延安抗大出身，“文
革”前担任吉林省委常委、
宣传部部长，“文革”伊始首
先被打倒，曾在长春广场遭
受万人大会批判，名扬全国
，我就是那时知道他的。粉
碎“四人帮”后，宋老复出，
任中共中央党校教育长。当
时报刊上常有

历史教育急需一些形象
的、有血有肉的补充读物，
这些真实的记述编写可以加
强历史教育的效果，也可以
给艺术的再加工提供基础的
素材，给艺术塑造以极为有
益的帮助。我觉得这本书基
本上符合我所发的一点议论
……更重要的是这本书让人
可以读得进去，这更靠文字
的感染力了。
愿在中国，更快地、更
多地读到这样的书。
——宋振庭
这本书对于全面客观介
绍老一辈革命家的生平事迹
，用“人”的眼光平视和认识
他们的思想、道德、情操，
帮助广大读者特别是年轻人
形成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
、价值观，起了积极的作用
。
——李忠杰
马列主义给了我理想和
信念，党组织不断给我教育
和帮助，使我认识到一个真
理，只有马列主义才能救中
国。党走的路，就是我走的
路。我个人是渺小的，除了
为人民，为广大的劳动人民
服务，还能有什么？我迫切
想到延安去，到人民中间去
，贡献自己的一切！
——叶挺
是党的功，人民的功，
我不敢“贪天之功”，我只是
人民的勤务员。
——刘伯承
共产党的干部是为人民
服务的，与国民党的官老爷
不同，越是地位高，越耍带
头。这样人民才会拥护，国
家才会兴旺，我们的革命事
业才有希望。
——陈毅
我们共产党人，活一天
就要为革命工作一天，在监
狱里既然不能为革命工作，
就要认真学习，岂能坐以待
毙！
——张秋人
我明天一定可以起床了
，战斗是医治百病的良药。
我的病总是一到了战场上就
好的！
——罗炳辉
我们在红旗下聚齐，又
在红旗下分手，战士们虽然
在红旗下倒下，但革命的红
旗却永远不倒，它随着战士
的血迹飘扬四方！这就是我
们的胜利！
——王若飞

“身无半文，心忧天下"
毛泽东同志在东山学校读书时，一天黄昏，他和同学们到自修室去，看见一个同学手里有一本书，便问：“你那是什么书？”同学回答说：“《世界英雄豪杰传》。”毛泽东便请求说：“借我读一读。”同学答应了。①
过了几天，毛泽东很客气地、像犯了什么错误似的把书还给那个同学，抱歉地说：“对不住，我把书弄脏了！”同学打开一看，整册书都用墨笔打上了圈圈点点，圈得最密的是华盛顿、林肯、拿破仑、彼得大帝等人的传记。毛泽东激动地对这位同学说：“中国也要有这样的人物。我们应该讲求富国强兵之道，才不致蹈安南(今越南)、朝鲜、印度的覆辙。你知道，中国有句古话：‘前车之覆，后车之鉴。’而且我们每个国民都应该努力。顾炎武说得好：‘天下兴亡，匹夫有责。…②说这话时，毛泽东才17岁。过了不久，他还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子任”，意思是决心以救国救民为自己的崇高责任。
随着年龄的增大、学业的加深，毛泽东救国救民的雄心壮志也愈发坚定。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后，他参加了新军，以后又考人湖南第一师范读书。在一师读书期间，他发征友启事，组织新民学会，已经有了坚定的改造社会、建立新国家的伟大抱负。这在他和朋友们的谈话中，在他的日记、读书笔记以及同朋友的通信中，都有着鲜明的流露和表述。这样一来，他的读书笔记很为朋友们所乐道，经常在最亲密的朋友中间传阅。他在读书笔记上抒发的对许多问题的独到见解，给朋友们很大启发。1918年7月，蔡和森到达北京后，特地写信嘱咐即将赴京的萧子升说：“润兄(毛泽东字润之)重要笔记带来为好。”①可见朋友们对他的政治见解的钦佩。他的同班同学周世钊回忆说：“第一师范的同学都称他是‘时事通’。如果有不明了的时事问题，找他一谈就解决了；如果在自习室、运动场找他不见，常常在阅报室可以找见他。晚饭后，星期天，他喜欢和班上同学沿着铁路散步，大家看到麓山夕照，湘水归帆，心神轻松开朗。就在这时，他每每为我们分析中国和世界的政治、军事形势，是那么详尽，那么明晰，那么有根有据，特别是谈到列强如何侵略中国，中国为什么被侵略而不能抵抗，青年对救国应负的责任时，同学们的情绪，随着他有感情、有鼓动力的谈话，时而兴奋，时而激昂，时而愤怒。因此，同学们都赞誉他‘身无半文，心忧天下’。”④
“二十八画生征友启事”
1915年秋天，长沙各重要学校都收到了一份“征友启事”。启事是用蜡板油印的，约二三百字，最后引用了《诗经》上“嘤其鸣矣，求其友声”这两句诗，落款是“二十八画生”，通讯处是“第一师范附属学校陈章甫(即陈昌，当时任附小教员)转交”，信封上还批着：“请张贴在大家看得见的地方”。①
“二十八画生”是什么人？征友的目的又到底为哪般？在当时尚比较闭塞的长沙，这种征友创举一般人很难理解。一些思想守旧的校长，觉得这个“二十八画生”是个怪人，征友是不怀好意的，于是把启事没收，不准张贴。省立第一女子师范学校的马校长，竞认为这个启事是为了找女学生谈恋爱。这位马校长按启事上注明的通讯处找到了陈章甫，又找到了第一师范的校长，这才弄清了原委，消除了误会，原来这个“二十八画生”是个品学极优的学生。他，就是毛泽东同志(毛泽东三字的繁体总共二十八画)。②
毛泽东少有大志。早在他13岁到15岁辍学在家干农活时，空余时间就常读一些呼吁救亡图存的小册子。其中，郑观应的《盛世危言》对他影响很深。有一本关于列强如何瓜分中国的小册子，几十年后他还清楚地记得它开头的第一句是：“呜呼！中国覆亡有日矣！”后来，毛泽东同志回忆说：“我读到这些史实时，觉得祖国的将来，非常可忧，我开始认为努力救国是每一个人的天职。”①1913年，20岁的毛泽东进入湖南第一师范读书后，开始为研究学问、探索救国之道而团结同志。他和蔡和森、萧子升、何叔衡、张昆弟等十来人经常聚会，常引顾炎武的信条“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互相激励，严肃地“以天下为己任”，期望成为“栋梁之材”。他觉得要实现救国救民的伟大抱负，必须有一大帮志同道合、坚定不移的人共同奋斗。他还觉得单是团结校内和少数有志青年还不够，还要向校外发展力量。于是，他才发出了有名的“二十八画生征友启事”。据毛泽东同志自己回忆，启事的内容主要是结交对救国工作感兴趣的青年，特别提出要能耐艰苦，有决心，直到能为国牺牲。
毛泽东的征友启事发出后，由于这种创举不易为一般人所理解，因此只征得五六个人的回信，其中就有李立三和罗章龙。尽管人数不多，毛泽东仍然感到愉快和高兴。他在1915年11月9日致黎锦熙的信中说：“两年以来，求友之心甚炽。夏假后，乃作一启事张之各校，应者亦五、六人。近日以来稍快唯此耳。”④P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