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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海上收藏世家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郑重
出版社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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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这是一部融鉴赏性、知识性与文化性为一体的收藏家传记。书中共收入20世纪活跃于大上海、历经半个多世纪的40位收藏大家的逸事。他们有的上承祖荫,有兴趣有资本,走上收藏之路,成为一代大家,如吴湖帆、张珩;有的因家族使命而走上收藏之路,如潘达于;有的创业后有一定资本,渐渐走上这条路,如谭敬;有的出身寒门,但因嗜痂成癖,甘愿倾其所有也要收藏,如孙伯渊……无论是何种原因,他们对所爱的收藏都倾尽一生的财富、精力与智慧,更在时代浪潮的变幻跌宕中,与钟爱的文物一起经历了坎坷的人生之路。这些人如作者所说,多已成为人间“过客”,但那些沾有他们气息的珍宝却得以留存。
作者郑重先生是一位资深老报人、作家、书画研究者。当年,他对书中所涉收藏大家,都一一采访,对所涉文物都进行了认真研究、考证,现在将感性的采访与理性的研究糅合起来,以细腻的笔触、流畅的文字呈现出这些精彩故事。
作者简介
郑重,字若清,别号大泽乡人,堂号百里溪,1935年生于安徽宿县农村。1961年毕业于复旦大学,被分配到《文汇报》工作。著有《时代风云录》、《原子核在内耗》、《风雨文汇》、《寻找中国金字塔》、《紫砂壶鉴赏》、《丹青行》、《百里溪札丛》及书画家、收藏家传记数种。
目录
大克鼎:从潘祖荫到潘达于
半壁江山过云楼:顾公雄、沈同樾夫妇的书画收藏
红顶房老板:周湘云和他的收藏
历尽沧桑的商鞅方升:鉴藏家龚心铭、龚安东父子
珍惜那段情缘:鉴藏家龚心钊、龚安英父女
庞莱臣:虚斋名画甲东南
从竹山堂到宝山楼:潘博山与潘景郑的收藏
父子收藏家:丁福保与丁惠康
小校经阁主人刘晦之
钱镜塘:“我爱雪竹图”
顾丽江:真、小、精、多的收藏
华笃安:方寸之间天地宽
吴湖帆:梅景书屋,梅花安在
严惠宇:收藏以自娱
孙伯渊:碑帖鉴藏家
常熟瞿氏:藏书五世的铁琴铜剑楼
庄万里:两涂轩“挥泪含笑别家珍”
孙煜峰:有收藏思想体系的收藏家
陈器成:收藏无悔
孙志飞与王亢元:收藏道上两亲家
吴芳生:儒商的收藏精神
张继英:云山看去天无尽
袁安圃:将自己“藏”起来
胡惠春:暂得楼主的瓷器收藏
刘靖基:书画相伴度终生
李荫轩:青铜泪坠如铅水
罗伯昭和钱币收藏家群体
李伟先:钱币界的“独行侠”
施嘉幹和他收藏的现代钱币
吴筹中:纸币收藏五十年
戚叔玉:学者型的收藏家
何东轩与吴王夫差盉
顾恺时:偶然走上收藏之路
王南屏的遗愿:送“王安石”回家
薛贵笙:上海古玩界的老资格
谭敬:聚是他,散亦是他
张珩:四海无双木雁斋
陈萍:功利心太强的人成不了收藏家
杜维善:从“丝绸之路”古钱币上发现历史
张永珍:收藏我喜欢的东西,再贵也值得
后记
导语
生动细致地书写了20世纪活跃于大上海的40位收藏世家的历史故事。
吴湖帆、张珩、庞莱臣等名家,还有潘祖荫到潘达于、顾公雄沈同樾夫妇、丁福保与丁惠康父子和等收藏世家,他们历经艰辛,甚至以命相保,使各种珍稀国宝得以流传与保存。
作者不但借助书信、日记、照片等个人资料为依据来写此书,更可贵的是,他几乎采访了这些收藏大家本人或后人,以第一手采访材料呈现了大盂鼎、大克鼎、三希帖、怀素《苦笋帖》、董元《夏山图》,等等;读来有名品琳琅满目、名家故事曲径通幽之感。
后记
《海上收藏世家》和《
京华收藏世家》都是很多
年前写的文字,早已蒙上
一层灰尘,在我的记忆中
已沉寂了。还是在生活·读
书·新知三联书店的编辑唐
明星小姐高谊盛情的感召
下,我又重操旧业,进行
梳理,文字背后的故事又
都活跃起来,浮现在眼前

20世纪90年代末,我已
退休,告别了记者生涯。
在消闲中,与文博大家马
承源、汪庆正常相遇。那
时上海博物馆新馆已建成
,对观众开放展览。马、
汪二位都真诚地邀请我到
博物馆去“坐坐”。他们都是
我的朋友,过去我是经常
去博物馆,到他们那里坐
坐的。
1949年后,中国博物馆
的文物陈列,都是以阶级
斗争为纲,作通史式的展
览,按照朝代的序列呈列
,文物杂陈,使观者无法
看到文物自身发展演变的
规律。“文革”后期,他们冲
破了这种陈列旧规,分别
开辟了青铜馆、书画馆、
陶瓷馆,给人耳目一新之
感。那时,我就感到他们
不只是有真知灼见的专家
,而且是有胆有识的文博
大家,于是在报纸上给以“
鼓吹”,从此和他们的往来
就更多了。
新馆落成,又承蒙他们
的盛情,我真的应该去“坐
坐”了。第一次去“坐坐”的
时候,马承源陪同并作介
绍,不是介绍文物,而是
介绍贵宾室的小桥流水、
曲径通幽,介绍堆假山用
的基石、门前广场铺地用
的花岗石、大门外的几尊
雕塑坐在什么地方、他人
是怎样运到上海来的。当
我再次去时,就坐到专门
为我开的一间办公室里。
马、汪都客气地说:“对你
没什么要求,你想干什么
就干什么。”并带我去了办
公室、保管部的库房、图
书馆,算是向他们打了招
呼,只要我有什么需要,
都给予支持。这样一“坐”就
是七八年,为我开启了一
扇重新学习的大门,也可
以说是我人生求知道路上
的一次大转折。
开始坐在那里,我有些
彷徨,无所适从,不知干
什么好。一次,我看大厅
的墙壁上陈列着收藏家的
名单,心中为之一动,想
到在名单的后面一定有收
藏家的故事。更何况在“文
革”期间,我见到过几位老
收藏家。他们那时是破帽
遮颜,但是在破帽下,特
别是看到文物时那双炯炯
发光的眼睛,给我留下深
刻的印象。我当时就想,
何不做一个收藏家的话题

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员会
成立之始,文博大家、文
管会的主政者徐森玉就定
下了“要善待收藏家”的规矩
,从此这条规矩也就成了
上海博物馆的传统。60年
过去了,直到今天,在展
厅中文物的标签上,仍然
可以看到捐献者的姓名。
在上海博物馆,我看到保
存完好的收藏家档案,不
只是装订成册,而且分门
别类地装进特制的盒子里
。这些档案中有收藏家的
原始收藏记录,收藏家写
给上海文管会或博物馆的
信函,收藏家捐献文物的
清册以及文物保管人员去
收藏家的家中清点文物的
记录,有的还留有图片。
开展对收藏家的专题研
究,需要进行一些采访。
这时我发现上海博物馆专
设有收藏家联系的机构,
有专人负责。对收藏家当
时存在住房、生活、生病
、养老等诸多困难,他们
不但了如指掌,而且和有
关部门进行联络沟通,帮
助解决。他们介绍我访问
了一些收藏家和收藏家的
后代。从他们那里我听到
许多收藏故事,还陪我看
了收藏家的故居。有的收
藏家或后代还给我看了“宜
子孙”的镇宅之宝,这些都
是他们没有舍得捐赠给博
物馆,为家庭留下的纪念
之物,可谓是稀世珍品。
此外,还有许多难得一见
的老照片。
更为复杂的是对收藏家
捐献文物的鉴定,但凡我
需要看的文物,写出申请
,经马承源或汪庆正签字
批准,即可从保管部库房
提取,其中有书法、绘画
、小件青铜器、瓷器、古
钱、金银币、纸币、玉器
、佛像…….使我有些眼花
缭乱,更感到知识缺乏,
就诚实地向专家请教,专
家们也给予热情的指点和
解释。对于出版时需要的
插图,他们都慷慨地提供
照片,对博物馆的专家,
我是以老师尊之,直到现
在遇到问题,还在请他们
释疑解难。
往事历历,物是人非。
重现20年前采访写作的文
字,我已经有着这样的感
受,更何况那些文物呢?
它们存世的时间长则数千
年,短则也有数百年;有
的长期寄宿于民间,有的
深居皇宫内府。围绕着它
们的流转,演出了生动的
历史活剧,但它们都在静
静地冷眼旁观。它们无论
在哪里,那些收藏者、保
护者显然都是匆匆过客,
但他们都肩负着历史使命
,扮演着传承文化的角色
。我笔下的这些人物又何
尝不是如此?但试问今天
他们安在?
徐娘半老,再度出嫁,
总是要经过一番化妆打扮
的。万君超先生删繁就简
,为之瘦身。我又补其不
足,调整篇目,使此部《
海上收藏世家》成为与另
一本《京华收藏世家》风
格一致的姐妹篇,不知读
者诸君以为如何?
敬请批评指正。
郑重
2020年3月10日
精彩页
挑起历史赋予的保护重任
潘祖荫没有子女,其弟祖年的两个儿子过继给他作为嗣子,不料皆早殇。这样,潘祖年除了两个女儿,并无子嗣。长女嫁到吴江同里徐家,次女潘静淑嫁给吴湖帆。潘祖荫在京城逝世,平生遗藏就由其弟祖年用五艘大船运回苏州。
潘祖年比兄潘祖荫小40岁。祖荫逝世后,夫人曾住苏州,因生活不习惯又回京居住。潘祖荫夫人去世后,祖年赴京料理后事,因路途遥远,交通不便,当他到京时,已经耽搁了一个月。潘祖荫收藏的文物已有部分被盗,有些宋版古籍缺首卷。处理完善后,潘祖年将文物、书籍装船运回苏州。铜器中即有著名的大盂鼎和大克鼎。潘祖年对家藏文物定下了“谨守护持,绝不示人”的规矩。潘祖年逝世后,潘达于就挑起保护家藏文物的重担。
有关潘达于保护克、盂两鼎的传说,我久有所闻,可是总感觉那似乎是前朝遗事,离我们相去甚远。
由于是显赫家族所藏器物,这些大鼎给人一种高贵而神秘的感觉。1994年的岁尾,我带着景仰而又激动的心情来到上海高安路口的那座高层建筑,走进一个普通家庭。当一位普通的老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时,传说中的潘达于一下子变得崇高起来。虽是九旬老人,但步履还稳健,神情开朗,谈笑中透露出她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博大气度。只是她那瘦小的身材,和沉重庞大的大克鼎形成鲜明的对比,使我无法相信就是她挑起了历史赋予的保护克、盂两鼎的重任。
在这里,就大克鼎的保藏与捐献,我对老人进行了长达几个小时的访谈。
郑:能否请您谈谈初到潘家的情况?
潘:我小时候没上过学,只是自己留心,粗识一些文字。我18岁出嫁到潘家。我丈夫潘承镜,表字蓉士,是潘世恩第三个儿子的后代,也叫“老三房”的后代,是祖年公的孙子,过嗣给祖荫公为孙子,兼祧两家香火。谁料他和我结婚三个月就去世了,没有留下子息。这在潘氏家族中也是怪事,嗣进一个就死一个,都是未成年或是没有子息就亡故。传统说法都认为这是家中的收藏带来的阴气太重,无法承受。祖年公善解人意,很能体谅我的处境,决定不再嗣孙,否则我这寡孙媳今后在家难以做人。当然立嗣是件大事,不能不解决,于是就由我出面,替先夫蓉士立嗣子。可是嗣进不久还是夭折了,决定再嗣,嗣进家懋。家懋又名德斋,日后长成,担任苏州中学老师,生儿育女,传续潘家香火。
丈夫去世时我19岁,家中就只有祖父、祖母和我三人,冷清得很。不过有祖父在,家里有主心骨。哪料到第二年刚过新年,祖父也去世了。祖父棺材上的子孙钉,按规矩要子孙来敲,家懋当时才4岁,是让人把着小手做个样子尽了礼仪。
祖父去世后,我从此不得不担起侍奉祖母、抚养幼小子女、掌管门户、守护家财的责任。我们老小四代四口,在深宅大院里冷冷清清地过日子。又过了7年,到了我27岁上,祖母也去世了,我身边只有家懋、家华一双子女。家华(老人指指坐在身边的女儿)是我姐姐丁燮柔、姐夫潘博山的女儿,后过继给我的。
郑:家中到底有多少文物,又都放在哪里,您当时心中有数吗?您知道这些文物的历史价值吗?
潘:当时子女幼小,孤儿寡母守着大量文物财宝,确实让我心事重重。我知道这些都是几百年、几千年来朝朝代代留下来的珍品,一定要想办法管好,有点闪失就对不起祖宗。至于藏品的总数,我也不大清楚。当时借住在苏州城里南石子街“老二房”的旧宅里,光铜器就放满了一大间,另有一大间全放古籍和字画卷轴。这么多东西,我自己没有能力去清点整理,但也不许外人来过手。这是祖父立下的规矩。
郑:那么多的文物,有没有被盗与散失?有没有出售过?
潘:贼偷发生过几次。有一次在花园围墙下草丛里,发现藏着四麻袋青铜古董,这分明是偷贼来不及运出的文物。这里宅基进深,房间又多,夜里黑灯瞎火,防不胜防,我稍微经心不到就要出点子事情。究竟几次被偷,偷去了什么,我一时也记不清。各式各样铜绿斑驳的古董,我也认不得叫不出。青铜器最大最重的要数西周克鼎和盂鼎。据祖父说,克鼎是祖荫公得自天津柯氏,盂鼎原是左宗棠之物,他为了报答祖荫公营救之恩赠送的。这两件稀世宝物外国人知道在我家,曾经派人来试探,说是愿意用六百两黄金外加洋房作交换。我想起祖年公曾叮嘱这些珍贵文物来之不易,要妥加保护,传给子孙后代,因此一口回绝。
郑:传说日本军队占领苏州时,为了得到大克鼎和大盂鼎,在您家中掘地三尺,由于您周密保护,他们也没能得到。
潘:抗战前我曾请可靠的摄影师,将全部青铜器逐个拍照,共得380块玻璃底片,另外收藏好。抗战开始,我家也卷进战乱。家懋、家华随中学撤退去浙江南浔,我随家族到太湖边上光福山区避难。到了中秋,以为仗打得不那么急,趁机回趟城里过节。不料8月16日、17日这两天,日本飞机大轰炸,苏州危急,我匆忙收拾好又逃到光福。就在18日、19日这两天,为了这些珍贵宝藏不被破坏,我立定主意秘密埋藏。先叫家里的木匠做一个结实的大木箱,底板用粗粗的圆木直接钉牢。到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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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3 8:4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