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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生死浮休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酿苦 |
出版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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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为中短篇小说集,收录了十三篇极具个人风格的珠玉佳作。故事里的角色几乎都出生成长在一个叫忆往镇的地方。这些人的年龄、职业迥然不同,他们中有留守儿童、问题少年、小镇青年、文艺中年、空巢老人,也有主播、混混、小姐、老千、逃犯……人生路上,他们虽身陷囹圄,精神困顿,却表现出顽强的生命力,抵抗世事的无常、命运的幻变,谱写着自己波澜壮阔的人生篇章。 目录 "写诗的男人 三个啤酒瓶 经年涩果 悲艳 伤怀 临终关怀 丰荒之年 生死浮休 荒服 人格解体 寒烬事 求子 蓝道 姑姑的葬礼 " 导语 时代喧嚣,我们更要降噪!降噪,就是调小内心的声音 从个体入手,以家庭为单位 把握社会脉搏,捕捉时代情绪 向每个不愿被生活打败奋力拼搏的孤勇者致敬 2019年“今日头条全国新写作大赛”首奖 2020年“知乎亲历故事大赛”二等奖得主 ONE·一个超人气作者 刘酿苦重磅力作 茅奖得主徐则臣盛赞其文、知名媒体《凤凰周刊》盛赞其人 读《生死浮休》,品无常世情,将生活带给你柠檬般的酸楚,酿成犹如柠檬汽水般的甘甜 书评(媒体评论) "1. 平凡世界,烟火人生,悲心交集。文章不 急不厉,悲喜不形于色,但分明有大爱存焉。 ——徐则臣 2. 读刘酿苦的文章,常常会感受到一份冷静 甚至冷酷的洞察,表达克制却情绪浓厚。这份过早 到来的老练,也许源于他早就把写作当成了愈合人 生的方式。就像上一辈写作者写自己成长的乡村如 何变迁与消失,刘酿苦写自己生活的小镇如何经历 城市化的剧烈变迁。小城里的人和事,亲戚间传闻 的小道消息,成了他写作内容的源泉。他也关注当 下青年人的生活,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文字,记录 青年写作者一代的真实状态。至今,刘酿苦依然保 持着和他朴素文字不同的野心,执着于书写故乡的 空气、时间与空间。 ——《凤凰周刊》 " 精彩页 "早晨七点,梅可来到忆往镇有名的鸡窝,随便敲开一扇门。 “有活接了,县委家属院二号楼三单元顶楼中间那家。” 小姐的脸透着没有血色的白,眯着困极了的眼回道:“我只在家接活,再说了,现在是早上,我还没上班呢!” 梅可从脏兮兮的挎包里摸出一沓钱,在小姐眼前晃了晃。 “完事了再给你加一倍的钱,你不去我就找别人,这栋楼又不止你一个出来卖的。” “到底什么人啊?这么急。” “我儿子。” 梅可付了订金,嘱咐小姐马上过去,又跨上她的三轮车,使劲蹬了下启动杆,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 天色阴翳,空中盖了层厚重的灰云,街道看起来比往日要脏,过了无水河南桥左拐,纷纷洒洒的小冰粒落下来,打在梅可皴红的脸上,又疼又痒。烧鸡街走到头再往右拐就是菜市场。早年间,梅可给人送干菜,就从这儿进货。 以前,梅可最怕带何南经过菜市场,因为这儿有很多卖熟食和扣碗的小饭馆,一年四季,无论刮风下雨,一个个大铁锅和蒸笼都升腾着白烟,整条街都能闻到诱人的肉香。何南会站在三轮车后面,扒着她的肩膀要肉吃,她总是装作没听见,尽快离开这条被肉香弥漫的街,再装作后知后觉地说:“都过去这么远了,买不到了。”那时何南七岁,是一个能分辨谎言,但无法推翻谎言的年纪,只能一口口往肚子里咽唾沫。 对于无法满足何南的物质需求这一点,梅可心安理得,因为何南没有爸爸,她多次跟何南说起这件事情。何南的父亲是忆往镇有名的混混儿,凭借打架跟喝酒积累的人脉,为何南办了一场相当体面的满月礼,在半年后的严打时期,他捅瞎了别人一只眼,逃了。过了两年,何南学会了走路,他偷偷回到忆往镇,要跟梅可离婚,梅可不肯,他就抓着何南的脚提到头顶说:“姓梅的,信不信我敢摔死他。” 梅可锁住车把,踩着地面的脏水挤进菜市场,只要一上冻,她就会穿上雨鞋和雨衣,因为耐脏而且暖和,这让她看起来有种煞有介事的滑稽。她走到一家摊位前,买了两斤猪杂,又到一个摊位买了只烧鸡,然后走到白烟最浓郁的摊位,要了五份扣碗。卖扣碗的老板认识梅可,他说:“哟,这还没过年呢,家里来客了?” “自己吃。” “对,你是得多吃点,这样跟老婄打架不就更有劲了?”老板嘿嘿笑起来。 “去你妈了个血×,你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说。” 老板看把梅可惹急了,笑得更加开心。认识梅可的人都知道,她很容易发火,而且嘴巴很毒,例如你妈×这句脏话,她就能骂出你妈个血×、兔×、拐弯螺丝×等十几种不同的花样。实际上,梅可的脏话并无多大作用,更像是凶给自己看的。大家能看出来梅可之所以凶,是因为她没有丈夫,怕被人欺负,脏话和她的雨衣一样,成了掩盖自己瘦弱的道具。在忆往镇,没人怕发凶的人,只怕发狠的人。 老婄是梅可的客户,前天,梅可把几箱酸奶卸到了老婄的烩面馆,结账时梅可说卸了三箱,老婄说卸了两箱,两人就吵了起来,从这件事吵到那件事,又从那件事吵到几年前谁占了谁几块钱的便宜,最后直接对骂了起来,旁人怎么拦都拦不住。 老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壮实女人,像刚出锅的大白馒头,一走路身上的肉就来回弹动,拎着煤气罐像玩玩具,但这骂脏话方面,她的力气就有些使不上,被梅可指着鼻子变着花样骂得张不开嘴,急得怪叫起来。 老婄的男人金大熊终于忍无可忍,从厨房走出来,抓住梅可的手臂就往外拖,他常年颠勺,手劲很大,五根指头掐着梅可的肉往门外一甩,梅可便飞了出去。她穿的雨衣起到了保护作用,没有擦伤,但半个胳膊都麻了。 一直到现在,梅可都觉得右臂有些憋痛。她提着几个塑料袋重新跨上了三轮车,蹬着了火,又熄灭了,去路边小卖铺买了包烟。她不会抽烟,之前也没抽过。她给自己点上了一根,噙在嘴边一吸一吐,朝县委家属院出发。 过了烧鸡街,梅可想小姐应该到家了,过了无水河南桥,她想小姐应该脱光了衣服,正在干事,等过了种子公司,眼看拐弯就要到家了,她停在路边,又点上一根烟。县委家属院里是她九年前买的房子。在三十多年前,县委家属院里是忆往镇最好最高的居民楼,后来县委的人纷纷搬离,这一间老式的两室一厅经过几手才到了梅可手里。买房子的钱,就是她屁股底下这辆机动三轮车挣的,她什么都拉过,夏天拉雪糕,冬天拉白菜,去年有个小孩掉无水河里淹死了,她还给人拉过棺材。 第二根烟点燃时,她试着吸入肺里,瞬间感到胸腔一阵发紧,随即是恶心和眩晕。冰粒混着雨水沾湿了她的脸,把她脸上残留着的那么一点清秀显露了出来。梅可年轻时很漂亮,在结婚后的日子里,那些好看的特征逐一消磨着,在消磨的过程中她找了几个男人,他们无一不是看上了梅可的脸蛋,但最后都分了。 梅可一共抽了六根烟,菜都已经凉透了,她开始把三轮车锁在楼下,到了家门口先敲了敲门,然后哗啦啦地掏出钥匙,拧开门。小姐坐在床边低头玩着手机,她化了妆,眼睛大而有神采,头发束在脑后,短裙下的小腿纤细修长,简直跟初见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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