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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旧山水(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雷平阳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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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为著名诗人、散文家,鲁迅文学奖得主雷平阳的非虚构随笔集。云南,不仅是风情独具、山水秀丽的人间天堂,更是滋养作者文学创作的乡土家园,这里燃烧着原始而极具朝气的生命力,保留着日新月异的世界里纯真的永恒的美。作者多年来深扎在这片与其共生共荣的土地上,以沉潜质朴的文字书写种种旧事,在其中拣选时间流走后,显露出来的最坚硬的部分,是旧的也是极新的、用骨与血写成的谣曲。 作者简介 雷平阳,男,诗人,1966年9月7日生于云南昭通土城乡欧家营,1985年毕业于昭通师专中文系,现居昆明,供职于云南省文联。一级作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全国“四个一批”人才,云南有突出贡献专家、云南师范大学特聘教授。著有《风中的群山》、《天上攸乐》、《普洱茶记》、《云南黄昏的秩序》、《我的云南血统》、《雷平阳诗选》、《云南记》、《雷平阳散文选集》等作品集十余部。曾获昆明市“茶花奖”金奖,云南省政府奖一等奖、云南文化精品工程奖、《诗刊》华文青年诗人奖、人民文学诗歌奖、十月诗歌奖、华语文学大奖诗歌奖、鲁迅文学奖等奖项。 目录 屋项上的歌者 梦奸 乌鸦之死 守碉人李长根 放蛊人 丧心病狂 白毛记 自由落体 临终之夜 行路记 日落渡 杀蟒记 哺鼠小记 江水三题 筑路记 埋魂记 文身记 仙停记 倚邦易武记 南糯山记 杨长寿夫妇睡眠处 周大爷守夜处 村里人送葬处 西藏高,西藏宽,西藏远 饮空记 酒宴记 桧溪笔记 西凉山的99朵白云 游走的备注 暗色的面 三甲村氏族 蜘蛛 山冈 正午 一座桥 画卷·母亲的刺绣 迷惑与散落 威信县的灌木丛 宋朝的病 庄园 文成山中 赣南七则 土城乡鼓舞 建水追忆 火车与菜市场 暗房 梦见 横枝 夏天 孤虚五则 序言 这些文字大多数写在 2000年前后,那时候我觉 得自己是一个山水间的行 吟诗人,热爱山水,也能 从山水里得到教育和安慰 。尤其是云南南方山水里 所发生的旧传说和新故事 ,它们一旦来到我的记忆 中,来到我铺开的稿子上 ,就会成为我饥饿的灵魂 无限迷恋的食物。 我相信山上和水中的神 灵,也敬重道法自然的山 规,在图穷匕见的工商文 明时代,这差不多是我得 以偷生人世的一个机密。 因为相信,我有了属于自 己的荒烟蔓草的生活,自 己可以鲜为人知地生活在 狂野、神话中和过去的时 间里。用不着拷问,我的 确是一个木乃伊式的避世 者和乡村世界中的巫师或 放蛊人,在脱离现实的地 方,我的心最安宁,我浑 身的力量最圣洁,我的想 象力和思想力也最丰饶。 人们言必说未来,把创造 力和探索性,连同革命的 愿望,全部交付给了未知 和虚无,我则在往回跪, 只想跑回太阳落下的群山 里去。 《旧山水》是我否定创 新的证据之一。它的气象 、事物和审美都是旧的, 每一个字也是旧的。它所 提供的一切,一如我们曾 经拥有的一张张照片、一 次次的冲动和一次次的忏 悔,存放在神秘的档案里 。世界日新月异,我连反 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愿 我记录下来的场景和故事 ,能成为时间的骨头和血 液,一直存在于我个体历 史的出发点,继续坚硬, 继续燃烧。 雷平阳 2018年8月31日昆明 导语 雷平阳的写作简明练达、质朴有力。他的语言,具有石头和土地的光泽;他的感情,隐忍、细腻并保持着事物原生态的品质。他善于通过经验与智慧、人心与自然的语言驳难,澄明自身对事物的爱、对世界的好奇,以及对土地的敬畏。这个深怀赤子之心的诗人,总能在粗砺而渺小的细节中,发现生命的欢乐和悲怆,正如他的散文,以风尘仆仆的行旅风格,测量大地的胸怀和灵魂的重量。他的散文作品,见证了一个成熟而谦卑的写作者,回到事物本身、钻探人心与世界的出色能力,也为今天的作家如何反抗苍白的纸上文学提供了重要的精神证据。《旧山水》一书收录的就是他的散文作品,共计四十五篇,以飨广大散文。 《旧山水》为著名诗人、散文家,鲁迅文学奖得主雷平阳近年来的随笔新著。内容包括《行路记》、《日落渡》、《杀蟒记》、《哺鼠小记》、《江水三题》、《筑路记》、《仙停记》、《倚邦易武记》、《南糯山记》等45篇关于山水、风土人情的随笔。 书评(媒体评论) 《旧山水》是我否定创 新的证据之一。它的气象 、事物和审美都是旧的, 每一个字也是旧的。它所 提供的一切,一如我们曾 经拥有的一张张照片、一 次次的冲动和一次次的忏 悔,存放在神秘的档案里 。世界日新月异,我连反 对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愿 我记录下来的场景和故事 ,能成为时间的骨头和血 液,一直存在于我个体历 史的出发点,继续坚硬, 继续燃烧。 ——雷平阳 精彩页 行路记 我的朋友老朱,领着几个记者,从北京千里迢迢跑到了西双版纳州I勐腊县的象明乡。电话里一再叮嘱,不管我在哪一座山头,一定要在第二天赶去与他们会合。更重要的是,他要我务必带上几个不同民族的手工普洱茶人,他们要做深度采访。采访普洱茶的记者,这些年来,我见得多了。他们中间,有的人带着不同的茶文化背景到了云南,不上茶山,不访茶人,找几个似是而非的所谓专家,聊上一通,便坐着飞机走人。写出来的文章,要么缺少常识,要么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更不堪的是危言耸听,极尽诽谤之能事,把好端端的普洱茶妖魔化了,仿佛环保也成了普洱茶的罪,仿佛生长了几百年上千年的古茶树不施农药就不能称之为茶了。所以,一段时间以来,看见某某递上名片,说是来采访普洱茶的记者,我立马装成白痴,或绕道走开。普洱茶之争,由商品之争上升到了茶文化之争,或说上升到了茶利益之争,陷阱多,言必失,不妨向普洱茶学习,隐身滇土,寂寂无声。 老朱喜喝普洱茶,这我是知道的,但为了以防不测,我还是又站在南糯山的山顶上,给他挂了一个电话,要他保证他带来的人,心正,有格,无私。得到老朱肯定的回答之后,我才一一通知了这些年来我走山认识的几位茶人,有傣,有布朗,有哈尼,有基诺,四个民族。据我所知,这四个民族的先祖,加上拉祜和德昂两个民族的先祖,就可以组成普洱茶的基础性始祖群体了。几千年前,他们在澜沧江流域这一人类茶叶的发祥地,以茶为药,以茶为祭品,以茶为饮品和商品,继而把茶叶推向了整个世界。选其中四个民族的后裔接受采访,我想,尽管人微言轻,却也颇具代表性了。 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第二天早上,当我们开着一辆皮卡车,从南糯山驶向象明乡的途中,这四个人都以不同的借口溜走了。车至橄榄坝,傣族人说,他在这儿有个相好,要送点东西去给她,下车,走人,半小时不来,电话打过去,关机。车至植物园,哈尼人说,他口渴了,想喝水,下车,走人,半小时不回来,电话关机。见此阵势,我扭头望着剩下的布朗人和基诺人,两人都低着头,双手对搓。我说,如果你们两个也不想去象明,现在就下车吧。两人对望了一眼,下车,走人。两人径直走到江边,脱了衣裤,扑通两声,开始游泳。 类似的经历,我以前也曾有过。一伙人相约从曼赛镇去阿卡寨,途中,有人看见路边的橄榄熟了,停下来,吃了一捧,倒在树荫里便沉沉睡去;有人路遇猎山的朋友,朋友开口相约,瞬间便消失在原始森林之中;有人见茶山上采茶的少女,站在高高的茶树上,像只风凰,猴子一样,很快便蹿到了茶树上……到阿卡寨时,就我一人了。传说中的阿卡寨,清末的时候,曾有茶商埋下大量的金银财宝。我之所以约他们去那儿,目的之一就是想请他们帮助寻找一下那些茶商的后人或茶商的坟冢,为普洱茶衰落于清末再找一些证据。他们的离去,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到处都是废墟,满眼都是荒草、藤蔓和杂树,我的田野调查一度陷入困顿。但在我之后写下的文字里,对他们的行为,我发出了由衷的礼赞和钦羡。他们都是自然之子,山是父亲,水是母亲,清风白云是姐妹,石头树木是哥弟,林中的一切,全是他们的七大姑八大姨、表亲堂戚、朋友知交。他们完全有理由,在任何亲戚的面前停顿下来,什么藏宝图、阿卡寨,对他们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最后,我一个人去了象明。奇怪的是,老朱和他的朋友们,连个人影也没有。小旅店的主人是我的朋友,年轻时读贝叶经,种稻子,采茶叶,40岁做了爷爷,50岁开了这个旅店,每天坐在门前的竹椅子上,什么话都懒得说,什么事都懒得做,什么人都懒得见。有人住店,头一偏,自有儿媳妇张罗。我问他,北京来的那伙人呢?他说,不知道。 到了晚上,老朱才回来。他们碰上了一个彝族婚宴,被拉入席,一一喝高。说起采访的事和那四个茶人,他的长笑声,不像普通话的音韵,有些浪,弥漫着山野气和酒气,笑毕,倒头便睡,而我则坐在床头,一边用手在空中拍蚊子,一边分析了一下四个茶人应承了我又中途溜掉的原因:1、害怕记者;2、怕自己说不好,或怕自己的意思被记者曲解,不想留骂名;3、根本就不关心宣传,更不想宣传自己:4、不想来象明,更不想跑到象明来见记者;5、与其见记者,不如见相好、喝水和游泳。五个原因,第二天早上,我说给老朱听,老朱也觉得应该是第五个的斤两最重。 P38-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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