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从上百种典籍中挖掘、整理、整合出有关颛顼的10个体现民族精神光辉，对现代教育有重大意义的神话故事。即：《承云之歌》《凤鸟立制》《仙山难固》《怒撞天柱》《鱼妇和颛顼》《凶兽梼杌》《小儿夜哭》《桑树生子》《后土与噎鸣》《天地隔绝》，分别讲述了与颛顼有关的一系列奇妙故事，比如音乐的故事、颛顼死而复生的故事，反映了中国古代人民对生死问题的探究和积极乐观（如乐天知命）的精神。

刘勤，字彦序，四川成都人。四川大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访问学者，四川师范大学”251重点人才培养工程”人员、副教授。主要从事先秦文学、文献、神话等研究。师从著名敦煌学家项楚教授、著名楚辞学家李诚教授、著名文献学家刘跃进教授，培养了独特的学术敏锐性和融会贯通的治学视野。主持及参与国家级、省部级等项目共七项，出版《性别文化视域下的神话叙事研究之一：女神论》等著作多部。近年来特别关注科研成果的转化问题，主张将科研与教学、科研与社会文化相结合。

总序／刘跃进
开篇
绪言
承云之歌
【原典】
【今绎】
【衍说】
凤鸟立制
【原典】
【今绎】
【衍说】
仙山难固
【原典】
【今绎】
【衍说】
怒撞天柱
【原典】
【今绎】
【衍说】
鱼妇神化
【原典】
【今绎】
【衍说】
凶兽祷杌
【原典】
【今绎】
【衍说】
小儿夜哭
【原典】
【今绎】
【衍说】
空桑生子
【原典】
【今绎】
【衍说】
大地之母
【原典】
【今绎】
【衍说】
绝地天通
【原典】
【今绎】
【衍说】
后记

小时候，听长辈讲长征
的故事，通常会这样开始：
“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
帝到如今，历史上还从来没
有过我们这么伟大的长征…
…”那时觉得盘古开天、三
皇五帝等传说，离我们很遥
远很遥远，有一种悲壮、辽
阔、深邃的感觉，却是深深
地刻印在心底。后来知道，
那是中华民族壮丽史诗的开
篇，不由得萌生出一种很崇
高的感觉。
盘古开天的故事，早在
两汉后期的史书中就有记载
。据说当时天地一体，混沌
难分。盘古君龙首蛇身，嘘
为风雨，吹为雷电，开目为
昼，闭目为夜。后来，他的
故事在民间传播得更加神奇
，说是一天醒来，见四周黑
暗，他便抡起大斧劈开去，
混沌的天地就这样被分开了
。此后，他的呼吸，他的声
音，他的双眼，他的四肢，
还有他的肌肤，化作流动的
风云，震耳的雷鸣，明亮的
日月，辽阔的大地，奔腾的
江河……从此，盘古就成为
后人心目中开天辟地创造人
类世界的始祖。
三皇的记载，众说纷纭
。李斯的说法很权威。《史
记·秦始皇本纪》载李斯的
话说：“古有天皇、有地皇
、有泰皇。”这样说又很笼
统，于是又有人把它坐实，
出现了女娲、燧人、伏羲、
神农、祝融等具体人名。至
于五帝，分歧就更多了。司
马迁依《世本》《大戴礼》
，以黄帝、颛顼、帝喾、唐
尧、虞舜为五帝。而孔安国
《尚书序》、皇甫谧《帝王
世纪》、孙氏注《世本》，
则以伏牺、神农、黄帝为三
皇，少昊、颛顼、高辛、唐
尧、虞舜为五帝。
在中国人的心目中，三
皇五帝是华夏各民族的始祖
，围绕着他们的各种神话传
说格外丰富。如“绝地天通”
“羲和浴金乌”等，反映了人
类早期通过幻想对天地宇宙
、人类起源、自然万物的探
索；“仓颉造文字”“嫘祖始
蚕桑”等神话故事既充满幻
想，又很接地气；“后羿射
骄阳”“青要山武罗”等故事
主人公敢于抗争，锲而不舍
，体现出一种为大我牺牲小
我的精神；“象罔寻玄珠”“
许由拒帝尧”等故事，描写
的虽是身边琐事，但蕴含的
却是大道理。这些故事，散
见于群籍，需要有人作系统
的整理，让更多的读者去理
解、去欣赏。早年，沈雁冰
（茅盾）先生著《中国神话
研究》说：“中国神话不但
一向没有集成专书，并且散
见于古书，亦复非常零碎，
所以我们若想整理出一部中
国神话来，是极难的。”上
世纪八十年代，袁珂先生筚
路蓝缕，系统地研究中国神
话，推出了一系列成果。其
中《中国古代神话》是一部
普及性的读物，从世界是怎
样形成的开始，分十章描述
了女娲补天的壮举、黄帝与
蚩尤的战争、帝舜与帝喾的
传说、嫦娥奔月的故事、鲧
禹治水的功绩等，初步梳理
出了中国远古神话的发展线
索。同是蜀人的刘彦序君耗
时十载，踵事增华，编纂了
这部《中华远古神话衍说·
三皇五帝》，继续完成这项
“极难的”整理工作。作者以
大家所熟悉的“三皇五帝”为
纲，从创世之母，女娲神话
说起，依次叙述了伏羲、神
农、黄帝、颛顼、帝喾、尧
帝、舜帝等与其臣僚、配偶
、子嗣、敌友的错综关系以
及相关神灵故事和神话传说
，将纷繁复杂的远古神话故
事，条分缕析，构成八个系
列，广泛涉及文学、神话学
、民俗学、宗教学、美术、
音乐、教育学、心理学等多
个学科，充分吸收近年来学
术界的研究成果，多有创获
。
首先是体例新颖。八个
系列包含了八十篇故事。每
篇分为四个部分，即“原典”
“今绎”（故事）“注释”和“
衍说”。每则故事，都是基
于作者的综合研究，用简练
、诗化的现代语言讲述出来
。“原典”既包括神话原典，
也包括学界成果，说明“今
绎”的故事，言必有据。“注
释”是对故事中的一些疑难
字词加以注音释义，尤其是
一些神话人名和地名。作者
在叙述中华远古神话传说演
变的过程中，又站在“如今”
的立场上，从历史学或神话
学的角度，对这些神话故事
进行了专业“衍说”，一则交
代神话故事及相关背景、历
史事件、象征意义，二则阐
释经典神话中的审美价值、
教育意义。这种结构方式，
使得这部著作别开生面，不
仅能为普通读者，特别是青
少年读者所接受，就是对于
各行各业的成年读者来说，
也具有相当积极的参考意义
。
其次是立意高远。这套
书有别于传统的耳熟能详的
神话叙述方式，而采用多种
形式，对中华远古神话进行
独特深入的挖掘，拓展丰富
了神话的内容和形式，揭示
出我们的先民在创业过程中
的艰辛劳作、丰功伟绩以及
留给后人的启迪。如尧帝篇
“偓俭献松子”的故事，作者
在“衍说”中指出，人生的价
值不止于长生，甚至可以说
，相对于精神的不朽，肉体
的长生就显得黯然失色了。
人是要有一种精神的，这是
我们的基本信念。所以司马
迁在《报任安书》中说：“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
或轻于鸿毛……”《老子河
上公章句》也说：“人所以
生者，以有精神。”又如感
生神话，突出母子之爱；嫘
祖神话，突出勤劳勇敢、乐
于助人；夔神话，突出“多
行不义必自毙”；玄珠神话
，突出正心诚意、无为而为
；武罗神话，突出为了大我

本书每个故事后面的“衍说”，从专业角度拓展了该神话故事的相关文化知识和理论视野，指出了现实意义。
故事叙述用诗行排列，力求简练、疏朗，并凸显每个故事、人物的独特性和精神特质。
本书的神话故事遵循原典精神的前提下，更注重故事的可读性、故事性、神话性和文学性。

本来打算于年初出版的
这套新书《中华远古神话衍
说·三皇五帝》（共八本）
，因为疫情的影响，只得延
后出版。不过，这也才使原
本因为忙碌而缺失的后记有
机会补上。
2020年春节，这场突如
其来的新冠肺炎，一方面拉
大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甚
至于隔绝或永别，另一方面
也无形中缩短了人们心灵的
距离。泱泱中华，空前团结
，用德行感动着世界。疫情
如同一面照妖镜，照出世间
百态，照出国际风云。与此
同时，也放慢了我们的脚步
，让我们有了更多时间去回
忆、去思考、去展望。
诚然，中华民族自古以
来就具有勇于担当、不畏艰
险的精神。这套丛书里的故
事，无论是大家比较熟悉的
《夸父逐日》《精卫填海》
《女娲补天》等，还是比较
陌生的《青要山女罗》《黄
帝斩恶夔》《孤独的旱魃》
等，无不体现着这种精神。
中华民族还是个崇尚天道、
充满仁爱的礼仪之邦，这体
现在《三年成都》《承云之
歌》《凤鸟立志》等故事中
。此外，中国古代的民主和
法制精神，同样也可以在本
丛书的故事中找到，如《绝
地通天》《后土与噎鸣》《
陆吾和英招》等。甚至有对
人性的思索，如《简狄和建
疵》《神奇的大耳国》《月
仙泪》等。当然，每一篇神
话故事，我们若从不同的角
度去思考和解读，又会有不
同层面的获得。但有一点是
共通的，那就是我们在祖述
我们伟大祖先和神话英雄的
同时，难道不也正是在千百
遍地肯定着、传播着这些精
神吗？统而言之，与西方神
灵崇尚个人主义、高高在上
不同，中国神灵崇尚家国天
下，始终关怀着民生、代表
着民意。
荣格早就指出，对于散
失了灵魂的现代人来说，神
话意味着重新教会我们做人
。坎贝尔用他神话学专业的
敏感告诉人们，古老神话永
恒地释放着正能量。关于神
话，摩尔根、马克思、恩格
斯，其实都有过卓有见识的
探索，对于其中所蕴含的人
类智慧质素，也从不吝赞美
。神话思维，与务实、中庸
等一样，同样是我们这个民
族的基因。
神话是一个民族的根。
它连接着古代与现代，使伟
大祖先和神话英雄们的血液
仍在我们身体里汩汩流淌。
传承是我们信仰的核心。越
是久远，越是本质。朋友们
，跟随这套书，来进行我们
的文化寻根吧！不仅是自己
的寻根、孩童的寻根，更是
每一位中华儿女的寻根。这
不是历史的考证的寻根，而
是想象的心理的寻根，这才
是真正的本质的寻根，才是
“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
去”的寻根。所寻之根，血
脉之源，生命所系，民族所
倚，万物所梦。
我写这套书有几个促因
。
以我个人在神话研究领
域的工作来说，这是我所做
努力的第二个阶段。第一个
阶段是从性别文化的角度对
中国古代神话做整体性研究
。2004年的夏天，我师从
恩师李诚先生进行硕士阶段
的学习，由此开始了我的神
话研究之旅。后来，我的博
士研究方向，依然是中国古
代神话。在恩师项楚先生的
指导下，三年的深耕细作，
别有洞天。工作以后，在忙
碌的教学之余，我仍然舍不
得放弃神话研究，先后主持
完成了“女性神灵研究”“性
别文化视域下的神话叙事研
究”“从厕神看中国文化的基
质与动力”“中国厕神信仰考
论”等神话类课题。尤其是
2014年我主持国家社科基
金项目“中国厕神信仰考论”
时，对中国神话的存在状态
和意义又有了新的认知。我
渐渐感受到，中国是不缺乏
优秀文化的。
同年10月15日，习总书
记在北京全国文艺工作座谈
会上指出，文化是民族生存
和发展的重要力量，文化自
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
厚的自信。因此，当代社会
需要结合新的时代条件传承
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不断增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的生命力、影响力，增强中
华儿女的文化自信，实现中
华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
性发展。
在此过程中，越来越多
的人参与到传承经典、发扬
文明的大潮中来，近年掀起
的“国学热”就是其中一例。
我理解，“文化自信”的本质
，就是对民族之根的自信；
“国学热”的背后，就是对民
族之根的追求。如前所述，
中国神话连接着古代与现代
。时至今日，伟大祖先和神
话英雄们的血液仍在我们身
体里汩汩流淌。中国神话，
是最相宜的寻根之路。随后
我便开设了一门选修课“中
国古代神话”。在授课的过
一一列举。特别是在我出国
客座那一年，上述诸君为此
书付出的心血与精力，是非
常令人动容的。此间的汗水
与泪水，狮子山下的509专
家工作室可以见证；此间的
情谊与幸福，早已经浸润在
我们共同的作品中。
此外，我还特别感谢施
维、陶人勇、肖卫东、许诗
红等老师的指导，以及李诚
、刘跃进、叶舒宪、周明等
先生的推荐。感谢生活·读
书·新知三联书店慧眼识珠
，不遗余力地给予支持。正
如前言所说，这套书的创新
性是显而易见的，但是肯定
还存在着不少问题，真切希
望各位读者能不吝赐教，以
便于我们进一步改进，讲好
中国故事。
弹指五载，白驹过隙。
启动此事，米儿才三岁，转
眼就八岁了。参与者中有好
几位母

中国神话体系构建之深
思，可为学者启迪；专业研
讨与普及推衍之芳馨，足使
国学生辉。
——四川省人民政府文史
研究馆特约馆员、四川师范
大学教授 李诚
本书通过独特的著述方
式，把遥远的三皇五帝，如
此近切、如此生动地展现在
读者面前，有助于更好地理
解我们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也有助于更好地理解我们
自己。
——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
委员、文学所所长、中国社
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 刘
跃进
是神话图像和神话叙事
，建构出华夏文明的精神根
脉。跟随本书，踏上神话想
象的穿越之旅，遥想五千年
的历史踪迹。
——中国神话学会会长、
中国社会科学院教授 叶舒
宪
将零星散布于文献典籍
中的神话片段与民间口传故
事结合，并以诗体散文的形
式，在三皇五帝的总体构架
下对上古神话进行熔铸和重
构，是”中华远古神话衍说·
三皇五帝”系列的创新之举
。它是中国神话整理过程中
一种全新的尝试，值得赞赏
和推葶。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神
话研究院研究员 周明

颛顼，号高阳氏，黄帝之孙，昌意之子，被排列在五帝中仅次于黄帝之后。结合五行五方来说，颛顼居北方，具水德，主冬，故称黑帝。但这显然不是最初的情况。
稽考典籍，颛顼历时长久，神迹东西南北无所不在。经统计，其后裔形成有虞氏、夏后氏、祝融八姓、夏王朝、楚国、秦国、陈国、杞国、夔国、田齐、越国、赵国、郐国、邾国，以至司马氏、苗民、匈奴，以及《山海经》诸国。以至于有学者感叹：“颛顼者，其殆创造人类之上帝乎？”
据先秦文献《左传》《墨子》《楚辞》，颛顼的名字叫高阳，顾名思义，就是高高升起的太阳，颛顼最初应与太阳崇拜有关。《国语·周语下》记载伶州鸠叙述昔日武王伐殷时岁、月、日、辰、星的位置，并说“星与日辰之位，皆在北维”，而此高耸玄天之北维，是“颛顼之所建”，足见其神异。《国语·楚语下》中“绝地通天”的故事极其神异，也反映了颛顼的绝对神权。《大戴礼记·五帝德》中描述了他“乘龙而至四海”的威仪。
连追求“雅驯”的《史记》也对他推崇备至。《五帝本纪》云：“静渊以有谋，疏通而知事，养材以任地，载时以象天，依鬼神以制义，治气以教化，絮诚以祭祀。北至于幽陵，南至于交趾，西至于流沙，东至于蟠木，动静之物，大小之神，日月所照，莫不砥属。”这一评价，甚至远远超过了黄帝。不过，《史记》的记载已经更加注重德行和礼仪。这一变化早在长沙马王堆汉墓帛书《五星占》中便有，彼处将颛顼写作“端玉”。而《说文-页部》也解释说：“颛，头颛颛谨貌。从页，耑声。”“顼，头顼顼谨貌。从页，玉声。”颛顼逐渐由太阳至上神，绝对神权者变成了手捧玉圭、恭谨事神的帝王形象。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本系列命名为《礼乐治国——颛顼神话》。
作为帝王的颛顼，在位时突出事件很多，如治理洪水、缔建秩序、进行宗教改革、修订律历、制作音乐、施行礼乐治国。本书的《凤鸟立制》《承云之歌》《怒撞天柱》《绝地天通》等，便是对以上相关大事件的反映。
非常宝贵的是，作为北方之帝的颛顼，还保存了原始大母神的“生一死”二元母题：一方面，他主生。在这里，“死”往往是“生”的条件。本书中的《鱼妇神化》和《空桑生子》可作为此类神话的注解。另一方面，他主死，是“疫神帝”。蔡邕《独断》：“疫神帝颛项有三子，生而亡去为鬼。”干宝《搜神记》卷十六：“昔颛顼氏有三子，死而为疫鬼。一居江水，为疟鬼；一居若水，为魍魉鬼；一居人宫室，善惊人小儿，为小儿鬼。”本书《凶兽祷杌》《小儿夜哭》即是对这类神话的反映。
须注意，因传世文献经多重文化时空重叠整合，所以站在历史或神话的不同立场，用不同视角去解读，往往会得出完全不一样的结论。比如，据《山海经》，颛顼属黄帝世系，而少昊是以鸟为图腾的东夷部族，可是《山海经》又说：“东海之外大壑，少昊之国。少昊孺帝颛顼于此，弃其琴瑟。”孺，哺育、抚养。从历史角度分析，“孺”，表明黄帝后裔颛顼所代表的黄帝部族与少昊所代表的东夷部族，曾有过短暂的联盟，但“弃其琴瑟”，又表明后来决裂。
然而，不管历史真相如何，我们都不能仅仅将神话看作是历史的影子，这样多少会取消神话的本质，淆乱真实的意义。上古部族分分合合，已然谱写后世神话。颛顼族的“三面”“三身”，与东夷族的“三足”，已密不可分。从民族融合的角度来说，“决裂”已经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故本书中的《承云之歌》便避开了这一角度，以唯美的笔调，讲述了颛顼由叔叔少昊抚养成人并礼乐治国的故事，反映了颛顼德行天下的主张。
本书《礼乐治国——颛项神话》，精选了有关颛顼的10个神话故事，分别是《承云之歌》《凤鸟立制》《仙山难固》《怒撞天柱》《鱼妇神化》《凶兽祷杌》《小儿夜哭》《空桑生子》《大地之母》《绝地天通》。主要讲述了与颛顼有关的一系列奇妙而耐人寻味的故事，表现了神话英雄们在文明进程中的勇猛精进。有些故事还反映了中国古代人民对生死问题的探究和积极乐观的心态。
《承云之歌》讲述的是颛顼由叔叔少昊抚养成人，并推行礼乐治国的故事。颛顼是天帝之孙，才貌双全，天帝将他交给德才兼备的少昊来抚养。颛顼在“百鸟之国”跟着少昊学习音乐，领悟到了万物的美妙之声，也意识到了音乐与道德修养的重要关系。后来，他做北方天帝的时候，命人模仿八方风声创作了著名的《承云之歌》，歌声传递着颛顼礼乐治国的精神，所到之处，满满和谐。
《凤鸟立制》讲述的是颛顼的叔叔少昊以鸟治国的故事。金星和皇娥深深相爱，婚后皇娥生了个鸟蛋，蛋壳裂开，少昊诞生，七十二只青鸾前来恭贺。长大后的少吴在东海外的大壑建立了“少昊之国”。少昊拜凤凰为“历正”，总管历法，运筹帷幄。凤凰又根据每种鸟儿的特点和才能，委以相应的官职。少昊遵循自然的法度，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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