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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爱书来(扬之水存谷林信札)(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谷林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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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谷林(1919—2009),本名劳祖德。1975年曾在中国历史博物馆参加历史文献的整理,举十四年之力完成230万字《郑孝胥日记》的点校。曾长期担任《读书》杂志编辑、校对及义务评论员。著有《情趣 知识 襟怀》《书边杂写》《淡墨痕》《书简三叠》等散文作品,信札类有《谷林书简》《书简三叠》整理出版。 书评(媒体评论) “惯迟作答爱书来”,梅村诗中的这一句很是受 人喜爱,以纸为媒的鱼雁往还时代,它的确是多数受 信人的心思。谷林先生虽然“惯迟作答”,而一旦书 成,必为人爱。晚年所作书信的内容,认真论起来, 很少有“事”,更鲜有“急事”,淡墨痕,闲铺陈, 不论大小,一纸写尽竟,便正好收束。 这一束书简里要紧的并不是保存了怎样的史料, 而是特别有着文字的和情意的好,也可以说,它同先 生的《答客问》一样,是为去古已远的现代社会保存 了一份触手可温的亲切的古意。 如果先生是在此中寄寓了经营文字之乐,那么他 人所感到的便是由文字溢出的书卷气以及与信笺和字 迹交融在一起的那般顿挫环荡之情味了。 ——扬之水 后记 劳先生、赵丽雅和我 陆灏 毫无疑问,最早读到谷林的文章,是在《读书》杂志 上,具体哪一篇不记得了。认识劳祖德先生,是扬之水介 绍的。那时扬之水这个名字还没通行,熟悉的朋友都直呼 其名赵丽雅,劳先生给她的信称“宋远兄”,我写信也这 么称,她来信则自称“如一”。第一次晋谒劳先生,赵丽 雅没有陪同,因她正好去上海出差。劳先生一九九二年十 一月廿五日给她的信中说:“安迪兄曾经迂驾枉顾,…… 面订令写郑孝胥二千字,不敢抗命,兹亦以芜稿奉请代转 ,意其尚滞都下,而阁下恰已旋京,当能晤会。外并以小 书一册请教,烦劳为代致。”几天后(三十日)给赵的信 中提及我写过的一篇记徐梵澄先生的文章,在信的末尾又 说:“安迪兄已返沪否?不知前奉一笺能赶上旌辕否。” 当时我在《文汇读书周报》当编辑,与劳先生见面, 谈起他已经完成的《郑孝胥日记》的标点工作,就约他为 《周报》写篇文章。劳先生很快就写好,请赵丽雅转交。 这篇《郑孝胥》发表在次年二月六日的《文汇读书周报》 。信中所谓“小书”,即《情趣·知识·襟怀》,三联书 店一九八八年十二月出版,我早已购读了。劳先生请赵转 送给我的这册,在题词签名的边上钤了一方闲章:“相见 恨晚”。这也是我当时想说的心里话。 一九九二年秋天拜识劳先生,到他二〇〇九年一月去 世,见面的次数也就十多次。除了第一次,后来多半是和 赵丽雅同去。先生住在朝内大街二。三号,那是文化部宿 舍大院,劳先生从干校回来后就住在其中一个筒子楼底层 的两间,坐东朝西。赵丽雅写过一篇《绿窗下的旧风景》 ,说到劳先生的房间:“大院深处的一幢旧楼,树荫挂满 了窗子,窗前的写字台上,泻下丝丝缕缕的青翠,愈见得 纤尘不染的一派清静。”然后笔锋一转:“但绿窗对坐晤 谈的时候,并不多。先生虽寓居京城四十余年,却乡音不 改,一口宁波话,听起来着实吃力,而偏又是魏晋风度式 的‘吉人之辞寡’,总是浅浅笑着,并不多言……” 我可以为这段话做一点笺注。张中行先生曾说赵丽雅 去他那里,“照例不坐”,劳先生九二年九月八日给赵的 信中也说:“近日大约要送《读书》十月号的清样给我吧 ,所以此笺拟来时面交——为什么不‘面谈’而费此纸笔 呢?因为‘仲尼栖栖,墨子遑遑’,古语云‘坐席未温’ ,阁下则立谈便动步,坐亦不暇一坐也。”那些年我去北 京,初秋时节为多,三人绿窗围坐,午后斑驳的阳光正洒 在书桌上。劳先生一口宁波音的普通话,在我听来毫无障 碍。先生话不多,而且说得很慢,但看得出还是很乐意交 谈的。劳先生曾在给我的一封信里说:“我不善言谈,原 因其实不是口钝而在于腹俭,无可说于是只能伊呀啊的了 。虽则无言相对,亦是佳境,但终不若絮絮不绝也。” 每次,坐没多久,栖栖遑遑的赵丽雅就在一边催了: “走吧走吧!”而劳先生总是笑眯眯地说:“再坐一会儿 。”我也想多聊一会儿,劳先生零一年给我的一封信里说 :“前次偕丽雅见过,于丽雅促行时,您看看表,说:‘ 再坐一会儿吧!’我忘不掉这句话……”我们每次告辞, 劳先生总要坚持送到大门口,我们怎么拦都拦不住的。 三 一九九三年十月我和赵丽雅一起去拜访劳先生。劳先 生送给我两本旧书,于是谈起买旧书的事,谈起先生和知 堂老人的交往,就约劳先生为《周报》写一篇文章。劳先 生十一月九日来信说:“你留下要我‘交待’的题目,刚 刚写出,我想给它一个题目‘买旧书’,未免含混,因之 略施狡狯,改做‘曾在我家’。这是习用的收藏印章,马 夷初先生就有一枚,记得五十年代初有过一次义卖筹捐活 动,马先生参加了,拿出一批书画来,都盖上这样一枚图 章。此文略长些,颇有骗取稿费之嫌,但一提起收买旧书 的事来,真有那么一点缠绵之意,实在可笑。” 同月廿二日劳先生给赵丽雅的信中说:“安迪要我交 待与苦雨老人的关系,我奉命惟谨,接着便得回信,说起 买旧书的事,说是受你教唆,前年在琉璃厂以二十五元买 了一本《三秋草》,着实吓了我一跳。我以前在摊子上买 旧书,是当荒货去检的……” …… 在《晚岁上娱》一文中,劳先生说到一位年长他几岁 的老朋友戴子钦先生(我后来也有幸拜识)时有这么一段 话:“追随戴先生六十年,两地阔别之时多,立雪侍座的 机缘少,眷念深长,惟有纸笔可寄。年岁渐增,步履也日 益迟重,即使同住一城,不免一样要用笔谈以代面对,此 所以圣陶老人有‘晚岁上娱’之作也。”我与劳先生也是 如此。相识近二十年,晤面仅十来次,留存劳先生的来信 有近八十通,应该不止这个数,几次搬迁遗失了一些。 或许如以赛亚·伯林一九四八年十月二十一日给好朋 友的信中说的:“写信是一种平和的快乐,适合内心平静 、没有情感波澜的老年人。”劳先生到了老年,写信更为 勤快。读劳先生的信,几乎能够看得出,他的写信就像有 些作家的创作,又像是和旧雨新知的聊天絮谈,是一种享 受。 劳先生也 目录 写在前面的几句话 扬之水 整理说明 撄宁 谷林致扬之水 书信影印 附:扬之水致谷林 谷林先生的最后一通来书 扬之水 跋:劳先生、赵丽雅和我 陆灏 林下水痕 沈胜衣 精彩页 丽雅兄: 由子明兄带下的信,收到已数天。昨天又收到施先生的复信,他回答了我问他的关于《浮生杂咏》的问题,说:见于《鲁迅书信集》。我查了一下,算是懂了,可是又发生了新的疑惑,尚待推敲。但不便再去问。我近来颇有点怀疑主义的倾向,觉得历史甚难弄清楚,细节更无法落实。 来书作于“六月初十亥时”,贤劳何如!拜佩拜佩。但是那一天刚巧是邮资涨价的日子,代发施信,还让你赔补了邮费,极感不安,只得鞠躬道谢了。 上信中我提了七月号中的几个错字,大都无关紧要。校对不精,几乎已成风气,对于报刊,也是情有可原,赳日程功,一目十行,岂能像我们读者可以悠悠缓缓喝茶谈天中浏览两三行忽然有得哉!此期中大约还有错字,今日恰逢立秋,秋后叶落,殆难尽扫。惟《晚翠轩诗》一文稍有疑窦,略举如下: 一、页廿二,行七,《题三连洞》诗末句“踅卧”,想是“暂卧”。 此诗第二句“窟颜”两字,很特别。也许不错,意思是“洞窟里的容颜”,只是不免有些怀疑。同页第二十行《北行杂诗》首句“客店骡马滚”的“滚”字亦甚奇,不知有误否。 二、页廿四说《直夜》第三句“身锁千门心万里”云:“虽心锁千门,却心高万里……”,第一个“心”字自当作“身”,而后一句的“高”字亦可斟酌。从题目看,作者当时似在禁中值夜班,故云“身锁千门”,而“心”则是锁不住的,远驰于万里之外。我颇怀疑此诗末句“清辉”是用杜甫《月夜》“清辉玉臂寒”两字。杜诗末联云:“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晚翠诗意亦似之。果然,则此篇只是思内之作耳。 三、页廿四一廿五说《狱中示复生》“慷慨难酬国士恩”,谓“国士”指光绪帝,大误。张良荐韩信于刘邦,称信“国士无双”,讵可移用于皇帝!此句是说光绪待我以国士,恩遇隆重,无以酬报也。 我查了一下《戊戌变法人物传稿·林旭》篇,篇中引此诗列二说:梁启超谓“千里草”用何进事,陈衍谓指董福祥,《传稿》作者未加论定。我又查了《清史稿·董福祥》,从《史稿》看来,很难信从陈衍之说。现在如认为陈衍的说法胜过梁启超,似当有些讲解,说说董福祥在戊戌时的表现及与帝后的关系,不然,则梁氏之说毕竟较为顺遂可通。 “诗无达诂”,本来难懂,再加上排印有误,这就很不容易对付了。 草草奉闻,即颂撰安! 劳祖德拜上八月八日 又:施先生来信在封函上只写“上海施缄”,虽有邮码,却无地址,故仍无法给他去信。乞便中抄示其通信处为感! 丽雅同志: 十一月号《读书》于十二日收到,幸得先睹,快何如之!子明同志持来时说:他本来有两册赠书,函来,没有字条,姑且给我一册;如我另外收到时,请把此册退他。我因见信封上是您的笔迹,已受之不疑。一面坐下来翻读,一面就把发现的错字注在书边上。我忘了还子明一句:如果他以后再收到两本样书时,请他再分我一册——因为管样书的同志总拖着不给我此刊,也许就不寄了。 我现在刚看了三之一,发现几个错字,大概别的读者也会知道应是什么、错成什么的,所以也并无更正之必要。因给您写信(关于读者来信的信,另附),就顺便记之如下: 一、页三十一,右二:景载,前一字古怪,单刻的,自然应作橐。[漏核(扬之水批注,下同)] 二、又右七、右十二:李氏斋名应是木犀轩,轩误作斋。[原稿如此] 三、又右十:曾出使,曾下似脱“任”字。[原稿如此] 四、页三十四,行二:有人,人应作心。[原稿损] 五、页三十九,行三:奴几,几应是儿。[原稿误] 六、又倒二:瘟疮,疑是疮痂。[漏核] 七、页四十一,倒二:累绁,应作缧绁。[原稿误] 八、又倒一,摩灭,应作磨灭。[原稿误] 九、又行十二:障道因缘,障道疑有误,总之我不懂。[原稿如此] 十、页四十八,行十五:殊难博得“诺诺”的喝采了。疑有脱疑,也不懂。[原稿如此] 十一、页四十八,倒二:仁言利博,博疑当作溥。[原稿强调博] 十二、页五十三,倒二:《辰星的梦》,辰星疑有误。[原稿如此] 十三、页五十四,行五、六:□(特殊字体),不知是船字否。[原稿如此] 十四、页五十九,倒五:饭桶脓胞,不知启先生原文如此否,查《四角号码新字典》,作脓包。[原稿如此] 十五、页六十,行十:墓志铬,铬自当作铭。[校对错] 十六、页六十三,行十五:挚着,疑是执着。[原稿如此] 十七、页六十五,行十八:那般,疑是那股。[原稿如此] 十八、页六十六,行四:博奕,奕当作弈。又页六十九、行十五同。[原稿如此] 十九、又行十五:坡池,应是陂池。[原稿如此] 二十、又行二十一:除悲鸿,除应是徐。[校对错] 二十一、页六十七,行十七:绝话,话应是活。[原稿错] 二十二、页六十八,倒十一:刘邵,邵应作劭。[原稿如此] 二十三、页七十,倒五:玩华,疑。[原稿如此] 二十四、页七十二,倒十三:愈,应作癔——这个字排 导语 谷林书信在当代文人著述中堪称一枝独秀,是中文运用及书信写作的典范。文本独特珍贵,精心整理;内容亲切有雅趣,诚挚又灵动。 本书首次整理汇集1990至2008年间,扬之水女史存谷林先生全部书信及扬之水致谷林先生部分书信,总194封,大部分属首次刊布,并作了系年整理。是两位学者、读书人近二十年交往和精神交流的记录,所记以“书”(信札与书籍)为中心,谈论交流读书所得、文稿编校、书札交换及书界人情。 扬之水作序《写在前面的几句话》,言简情深,总领全书主旨与格调。两位通信人的共同友人陆灏、沈胜衣分别撰文,回忆谷林与扬之水交往,作为跋收尾。书名由扬之水取自代表谷林心性风格的吴梅村诗句“惯迟作答爱书来”,并选印数封手书影印作插图,由精于文博图书设计的李猛整体设计排版制作,文质彬彬,以此纪念谷林先生(1919-2009)百年诞辰。 序言 扬之水 幼小远离父母,在京城外婆家居住,略略识字之后, 外婆就教我给父母写信,信寄出,自然也心心念念盼着回 复,因此从小便觉得通信往来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后来 自己的婚姻,竟也有一半是系于书信。 到《读书》不久,就听老沈说,有一本《秋水轩尺牍 》,一定要好好读一下。我很听话,马上就买了来,是湖 南文艺出版社一九八七年版,印数一万八千册。校注者在 篇幅不短的前言里对书信作者即晚清许葭村有所描述,并 详细介绍此书的内容与价值。关于他的行迹,原即得自于 这一编尺牍,而许葭村也即因《秋水轩尺牍》而留名。虽 然翻览之下,觉得它并不是我喜欢的一类,但却明白了老 沈的意思,便是告诫我们有必要学会写信,因为它是编辑 的组稿法门之一。这本来是我一贯喜欢的交往方式,自然 而然用于工作中,因此《读书》十年,留存下来的作者信 札不少,数量最多的便是来自谷林先生。 先生本姓劳,“谷林”、“劳柯”,都是笔名。清代 藏书家仁和劳氏兄弟,是极有名的,弟弟劳格季言尤其在 考证上颇具功力。凡手校之书,无不丹黄齐下,密行细书 ,引证博而且精,又镌一小印曰:“实事求是,多闻阙疑 ”,钤在校过的书上面,先生的读书、校书,与求甚解的 考订功夫,便大有劳季言之风,——“丹黄齐下,密行细 书”,是形似;“实事求是,多闻阙疑”,是神似,有时 甚至认真到每一个标点符号妥帖与否,因每令我辈做编辑 的,“塞默低头”,惭愧不已。初始与先生通信,多半是 关于《读书》的校样或回复我的稿约。之后自然过渡到谈 书,兼及近况,兼及与友朋的交往,中心议题实在还是一 个“书”字。虽然只是九十年代一位爱书人和几位爱书人 的读书生活,却无意中成为彼一时代读书境况的一角剪影 。转思此不过二十年前事,今日重温却恍若隔世,这一束 信札便更觉可珍。 先生健在的时候,止庵动议编纂谷林书札,而命之曰 《书简三叠》,我和沈胜衣都积极响应,《三叠》所收致 扬之水、止庵、沈胜衣书凡一百四十五通,二〇〇五年由 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先生在此书的《序》里写道:“前 人有诗云:‘老病难为乐,开眉赖故人。’又云:‘得书 剧谈如再少。’圣陶先生更把晚岁与故人来回写信视作‘ 暮年上娱’。止庵盖深会此意。这件小事如果借电话一说 ,岂不简省,但像来信蕴涵的那般顿挫环荡情味必致全部 消失。”这里说圣陶先生把晚岁与故人通信视作“暮年上 娱”,也很像是自况。暮年时期的先生,写信几乎成为命 笔为文的唯一方式。如果先生是在此中寄寓了经营文字之 乐,那么他人所感到的便是由文字溢出的书卷气以及与信 笺和字迹交融在一起的那般顿挫环荡之情味了。 “惯迟作答爱书来”,梅村诗中的这一句很是受人喜 爱,以纸为媒的鱼雁往还时代,它的确是多数受信人的心 思。谷林先生虽然“惯迟作答”,而一旦书成,必为人爱 。晚年所作书信的内容,认真论起来,很少有“事”,更 鲜有“急事”,淡墨痕,闲铺陈,不论大小,一纸写尽竟 ,便正好收束。比较前番收在《书简三叠》里写给我的五 十三通,此番所收之一百五十六通,数量是大大增加了, 但风格气韵始终如一。之前以及目前,我都曾计划对书信 中的一些人和事略作诠解,但最终还是放弃打算。一是时 过境迁,不少书信中提到的具体事务已经记不得原委,二 是这一束书简里要紧的并不是保存了怎样的史料,而是特 别有着文字的和情意的好,也可以说,它同先生的《答客 问》一样,是为去古已远的现代社会保存了一份触手可温 的亲切的古意,那么其中若干细事的不能了然,似乎不成 为问题。 不过到底还是有件细事似可稍作分疏,因为近年常常 有人问及。先生来书或以“兄”相称,这原是一个很平常 的称谓。《两地书》中,鲁迅对许广平的惊讶——“我值 得而且敢当为‘兄’么?”“不曰‘同学’,不曰‘弟’ 而曰‘兄’,莫非也就是游戏么?”——乃如此回复:“ 这回要先讲‘兄’字的讲义了。这是我自己制定,沿用下 来的例子,就是:旧日或近来所识的朋友,旧同学而至今 还在来往的,直接听讲的学生,写信的时候我都称‘兄’ ;……总之,我这‘兄’字的意思,不过比直呼其名略胜 一筹,并不如许叔重先生所说,真含有‘老哥’的意义。 ” 己亥上秋 内容推荐 谷林和扬之水是当代文化界具有独特建树与人格的学者、读书人,其交往最见风格的就是持续近二十年的通信往来。二人以书信为媒介和载体,缘起于1990年代,身为《读书》编辑的扬之水,与兼任作者、义务校对和义务评论员的谷林先生,以读书、写作、编辑、文史考证及文坛往来为主要谈资,兼及深厚澄明的情谊,绵延保持了二十年风格鲜明、至为难得的文化与个人交往,直至2009年谷林去世。全书收录信札接近两百余封,近百封系首次整理刊布。书中选印数封两位通信人手书原件,读者可一窥雅致风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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