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把小麦、大米、土豆作为主食?
为什么我们要栽培含有剧毒氰化物的木薯?
为什么我们常吃的坚果是杏仁而不是橡子?
为什么兰花有两万多种,人类的食谱却只选择了香荚兰?
回答上述问题,都要从这些栽培植物的起源说起。
本书将带你踏上一段关于餐桌植物的时空穿越之旅,再现它们与人类漫长互动中的那些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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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餐桌植物简史(蔬果谷物和香料的栽培与演变)/自然文库 |
分类 | |
作者 | (英)约翰·沃伦 |
出版社 | 商务印书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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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为什么我们把小麦、大米、土豆作为主食? 为什么我们要栽培含有剧毒氰化物的木薯? 为什么我们常吃的坚果是杏仁而不是橡子? 为什么兰花有两万多种,人类的食谱却只选择了香荚兰? 回答上述问题,都要从这些栽培植物的起源说起。 本书将带你踏上一段关于餐桌植物的时空穿越之旅,再现它们与人类漫长互动中的那些恩怨情仇。 目录 致谢 第一章 大自然的本性 第二章 野生植物 第三章 学会与外来性行为相处 第四章 储存麻烦 第五章 神秘而又神奇的物质 第六章 历史的偶然 第七章 经典组合,回归主题 第八章 所有权和偷窃 第九章 50种绿色 参考文献 译名对照表 导语 本书将带你踏上一段关于餐桌植物的时空穿越之旅,揭秘这些蔬果、谷物和香料令人大跌眼镜的原貌和风味,再现它们与人类漫长互动中的那些恩怨情仇。 书中的这些故事生动精彩地讲述了日常餐桌植物的起源,深挖历史,有趣有料,让人停不下来。 书评(媒体评论) “这些故事生动精彩地讲述了日常餐桌植物的起 源,深挖历史,有趣有料,让人停不下来。而且每篇 文章都短小精悍,用来在马桶上翻阅也是极好的。” ——《新科学家》周刊 精彩页 第一章 大自然的本性 出版这本书的所有理由,都是为了尝试弄清楚一个问题:为什么全世界众多可获取的植物中,我们只吃这么有限的几种。在试着做这项工作时,第一章想要探讨我们贫乏的菜单是否是新近的现象。相关证据表明,我们祖先的食谱在不同的文化下有很大差别,即使有一些比我们的更多样,其他的很多都更单一。本书将通过案例分析,探索作物的身世起源,来解答这个问题的方方面面。第一章里,我们用这种方法揭示整个作物驯化历史中,人类曾多次成功解决的一个重要问题:把野生植物转化为作物的时候如何避免中毒。这可以通过一些方法实现:选择毒素含量低的植物,调整我们的身体去更好地消化这些新食物,最后发明一些加工植物材料的方法,使食材更安全。接下来的章节将对此做出进一步探讨。 英国皇家植物园邱园的科学家曾估计,地球上现存的植物可能超过40万种。人们认为,其中超过一半的种类可被人类食用。我们完全有可能吃上超过30万种植物,这是个惊人的数字。然而,现实是可供食用的植物中我们只消耗了极少部分。智人(Homo sapiens),世界上分布最广的物种,以超级全才的姿态繁衍兴盛,可智人赖以生存的日常食物仅仅是200种植物。令人惊讶的是,我们从植物中获取的热量和蛋白质超过一半仅由3种作物提供:玉米、水稻、小麦。基于这些显著的统计学信息,下次当你听到挑食的孩子抱怨不想吃西蓝花的时候,你必须告知这些挑三拣四的顽童,在30万种可选食材中,他们面前摆着的是最美味、最可口、最让人有食欲的一种食物。如果他们认为西蓝花不好吃,那就拿一些真正恶心的东西吓吓他们。让他们想象明天的晚餐来自从这份名单中选出的最不美味的食物。这种争论可能扩展开来。西蓝花吃起来确实美妙,因为作为一种作物,它得益于一代又一代的选择,这种选择使得它的口味更佳、适口性更好、更具营养价值,并且产量大幅上涨。相反,其他30万种植物的大部分仍是野生植物,味道只能说是“原汁原味”。 世界上最棒的美食大厨比我们普通人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们能用到的烹饪材料几乎和其他人一样有限。他们也受限于我们现阶段极其有限的选择空间之内。想象一下,如果所有伟大的画家只能用调色盘上不到1%的颜料,那么当艺术界看到先锋派画家能够通过上千种新颜色来展现和革新人类对世界的看法时,该有多么震惊。他们肯定能轻易赢走透纳奖(Turner Prize)。 动物世界提供给我们选择的食物更有限。在除去海鲜的情况下,我们的菜单更是局限于牛肉、羊肉、猪肉和鸡肉。但我们可以辩解,即便扩大选择范围也得不到更多味觉享受,因为正如大家所知,其他所有肉类,如青蛙、鸵鸟、鳄鱼等,尝起来都差不多,不过是“有点像鸡肉而已”。然而,这种现象不会出现在植物世界中。覆盆子就一点也不像香蕉、橙子或苹果。更明显的是,抱子甘蓝也不是非常像花椰菜或球茎甘蓝(又叫擘蓝),之后我们将会发现,这三样蔬菜实际上都是同一物种。如果我们有足够的胆量去进一步尝试这份菜单,我们就有可能获得一系列风味和质感不同的食材,既然如此,我们真的要自问一下:为什么我们要限制自己,仅仅种植和品尝区区上百种植物?真的就只有菜单中置顶的几种果蔬值得我们如此操心吗?名单上的其他物种是否都不如抱子甘蓝开胃,因此无需关注?即便真是如此,那么问题只会变得更有趣。因为我们现在喜欢的许多作物(那些我们日复一日食用的东西)是从它们的野生祖先驯化而来,而这些祖先实际上根本没法吃。 那么,是什么驱使我们的祖先在不确定的希望中,开始驯化那些扭曲难嚼、富含纤维的野生粗根植物,从而最终培育出个儿大脆甜的橙色蔬菜——这种在今天我们称之为胡萝卜的食物?为什么上千年来人们都致力于这项任务,而不是一开始就选择改良蒲公英呢?作为野生植物,蒲公英拥有更厚实、更具潜在开发价值的根,不是吗?为什么不同地区、不同时代的不同人群,会频繁地选择同一个科的植物物种来驯化成作物?为什么有些作物会传播到全世界,而另一些作物则保持为地方特产?甚至在一个地区内,我们都必须要问,为什么在我们选定的少数作物中,有这么多种类在亲缘上彼此相关,相反,其他科的植物却被忽视?是否我们在味觉上一直缺乏冒险精神,或者是有很好的生物学理由能解释我们的保守主义?这些问题很重要,因为我们特别喜爱的几个科常常有许多剧毒的种类。例如,具有许多毒物的茄科植物就给我们提供了诸如马铃薯、番茄和茄子这些食材,还有不那么常见但被趣称为“阿盖尔郡公爵的茶树”(Duke of Argyll's tea plant)的枸杞,它们都充满了名为生物碱的有毒化学物质。还有更深层次的复杂原因有待解释:有时我们是被植物的古怪所吸引,比如有的植物鲜有近缘种类;另一些情况下,我们叫嚷着要去吃那些带有刺激性气味和给人以灼烧感的植物。臭气熏天的榴莲和最辣的辣椒都有它们的死忠,愿意为其支付昂贵的费用,但这些美食却让许多人望而却步。在审核绝大多数潜在食物的过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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