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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旧城池(精)/为客天涯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郑骁锋 |
出版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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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郑骁锋,浙江永康人,1975年生。盛大文学首届全球写作大展历史类十强作者,已出版散文体中国通史《人间道》系列,文化散文集《眼底沧桑》《本草春秋》《逆旅千秋》等,并在台湾出版繁体版文集《落日苍茫》《本草春秋》。《中国国家地理》杂志撰稿人,中央电视台文史纪录片特约策划、撰稿人,作品有《一脉钱塘》《太湖画脉》《帝国的黎明》等。 书评(媒体评论) 人生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那些旧城池 、老江湖、野河山们,曾经见识金戈铁马、痴情柔肠 。昔人早已不在,往事早已如烟,而它们的眼神里, 满是故事。当个寂寞的旅人行走到它们面前,盘腿坐 下,开一壶老酒,半酣之后,它们开始诉说。 ——徐硕(文化学者) 晓锋的文字,通世道,晓人心,知关节,更兼千 里逆旅,餐风宿雨,开阖之处,金石之声可闻,直指 历史的幽暗深处。 ——赵柏田(作家,学者) 后记 校对书稿的时候,我才发现,这辑散文的写作,最早 开始于2009年。 也就是说,书中收入的十二组古城,第一座与最后一 座之间,隔了将近十年。 自序里,我将这本书的写作视为一次攻城略地的远征 ,那么这十二组古城,应该就是我的战果。如同围棋落子 ,我将它们的陆续就位,想象为文字帝国的不断拓展。然 而,这十年的间隔却令我意识到,我的版图其实并不稳定 。 前线不断推进的同时,我的后方却也在悄然沦陷。 这十年间,我都在不断行走,且经常会再次来到一些 曾经书写过的城市。但每次故地重游,我几乎都能发现有 所变化。固然,如西哲所云,“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 河流”,所有的一切本来就在不断变化中,谁也无法刻舟 求剑。然而,我看到的,却是一座座城市个性的急剧流失 。 以浙江松阳的明清老街为例,在我印象中,与其说它 历史悠久建筑精致,不如说它的原生态更令我向往。这条 长达两公里的街区,一直都按照传统模式生存,每家店铺 都正常开门营业。剃头、采药、割松香、打铁、箍桶、钉 秤,各种老行当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但最近这条街也开始 了旅游开发。 对老街的开发,总会令我想起一位诗人朋友的亲身经 历。他曾经漫游到一个古村,看到村口大树下坐着一位抽 水烟的老者,神情悠然而恬淡,在夕阳里无比沧桑,便上 前陪着抽了一会烟,还合了一张影。几年后,我的朋友又 一次在此路过——这时这个村庄在旅游圈已经小有名气— —惊喜地发现,那位老人居然还在树下抽烟。但等他激动 地过去,想再次拍个照时,老人却用一只手挡住了镜头, 用生涩的普通话说:五块钱。 青砖、白墙、旗幡、灯笼。正如那位老人,可以想见 ,用不了多久,老街的气质面貌便都会有本质的改变—— 从我内心,当然愿意看到一个凌乱而丰满、充斥着各种油 腻的市井,但我也知道,这对其中的居民并不公平。他们 对老街改造盼望了很多年。 但起码这还属于出于善意的、据说还是最原汁原味的 保护。或是无知,或是有利,在“老城改造…‘城市更新 ”之类幌子下对古城进行的各种破坏,更是比比皆是。 不破不立。其实古往今来,所有的城市都一直在破旧 立新,但蜕变的速度从未有当下这么迅猛,也没有当下这 么明显的商业化与同质化趋势。 我忽然发觉,自己能做到的,只是描摹一帧帧正在消 失的城池剪影——我笔下的古城,某种程度上只是镜花水 月。 但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我的每一次攻城才更有意义: 至少,我相信,每一堵残墙的后面,都锢藏着一泓来 不及流逝的时间。 2018/7/30郑骁锋于浙江永康 目录 序:一个人的攻城略地 朝天阙 北京·紫禁城 走麦城 湖北·襄阳、荆州 大兴记 陕西·西安 江苏·扬州 脚底东京 河南·开封 佛眼绀青 山东·青州 花戏楼 安徽·亳州 祈风之城 福建·泉州 龟背之城 江西·赣州 瓯海之城 浙江·温州 出新安 安徽·徽州 停摆江南 浙江·松阳 雪原之下 吉林·农安、白城、集安、珲春等 后 记 精彩页 公元1912年秋天,北京皇城正南门下搭起了架子,几个石匠爬上去,小心翼翼地拆下了“大清门’’的石匾。但等他们回到地面细细一打量,却都傻了眼。 “大清门”匾的背面,竞赫然刻着“大明门”三字。 石匠是民国政府派出的,他们奉命在辛亥革命周年庆典前把“大清门”的匾额改换成“中华门”。原本大家想得很简单,将原匾翻过来刻上就行,不料这偷工减料的招数早在两百多年前就被人用了。 风化的石匾再无下笔之处,五百年的紫禁城也就苍老成了一具金漆的骨架。 午门洞开。 在“大清门”匾额被换下的98年后,作为众多走马观花的游客之一,我进入了这座以旧宫殿为主要展品的博物院。 站在太和殿前最高的那层汉白玉石台,也就是曾经的丹陛上,我摘掉了五百五十度的近视眼镜,俯瞰着下面巨大的广场。 世界立刻浮动起来,天空因为朦胧显得愈发高旷。数十万块伤残的灰砖在脚下铺成一团苍白的雾气,水流般向对面的太和门平平浸漫开去;而太和门已褪去红墙金瓦的辉煌,只剩下一脉褐色的模糊影子,遥遥地晃动着。 我想体验一把君临天下的感觉,在这座古老中国规制终极,堪称天下建筑之首的宫殿前,用溥仪的视角。与我一样,早在少年时,他的眼睛就已深度近视。 当然,我也知道,溥仪其实并没有很多机会来到太和殿。1912年后,民国政府接管了外朝三大殿,紫禁城被拦腰切断,属于爱新觉罗的,只剩下了乾清门后的半座。那一年,溥仪7岁,而四年前冬天的一个黎明,他被抬到太和殿,在文武百官的朝贺中完成了登极大典。 一切都尘埃落定后,溥仪总结前半生时,关于那个黎明的记忆,一是“天气奇冷”,二是被烦琐的礼仪折腾得不停哭闹,还有就是父亲单膝跪在一边,急得满头是汗,连连哄他“别哭别哭,快完了,快完了”。没料到这几句话果真成了大清亡国的谶语。 戴回眼镜,我努力张望着殿内帝国最高级别的装潢陈列。大殿中央七层高台上的金漆龙纹宝座,令我记起了马未都先生的话。他说皇帝坐龙床其实很难受,就是个坐光板凳的感觉,因为宝座实在太大了,四边都靠不着。我想象着一个三岁孩子孤零零地被捧放在上面的场景:香炉中吐出的烟在身边翻滚缭绕,云里雾里都是鳞爪獠牙。他浑身战栗起来,蜷缩着拼命往宝座深处躲去,可总是触不到边。无意中一仰头,却看到头顶正上方又是一条硕大的蟠龙,须鬣虬张,对着自己狰狞怒视。这时殿外恰巧炸起一记指挥众臣跪拜的响鞭,他终于哇一声大哭起来:“我不挨这儿!我要回家!” 在我想象中,这声宝座上的哭喊会被层层放大。就像正常情况下,举行重大仪式时,皇帝只要慵懒地低哼一句,比如“拿去”,边上的两名宦官便会高声接传“拿去”.然后由二到四,由四到八,由八到十六,重重向外接传:拿去、拿去、拿去——最后是三百六十名盔甲鲜明的力士将军在午门两侧齐齐高喝:拿去!!!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顿时,紫禁城上空乌云低压,隐雷滚滚。匍匐在地的臣工们不由一震,悄悄抬起头来,循着号啕的哭声远远望去。 那幽暗深邃的殿宇正中,若隐若现地闪烁着小小的一粒明黄。 从照片上看,长大了的溥仪很瘦弱,甚至令人感觉到有些怯懦。他自己也承认从小胆就不大:“疑神疑鬼,怕打雷,怕打闪,怕屋里没人。” 紫禁城绝对不是溥仪的乐园。因为太监说,皇宫里到处都有鬼,比如景和门外的古井,永和宫内的夹道,一不小心就会跳出来掐你脖子。于是,天黑之后,溥仪便不敢出屋,觉得窗外来来往往的都是鬼魅。 即使不考虑世界大势,这样一位皇帝,能不能守住紫禁城也是一大问题。若是将他与五百年前的先辈、紫禁城的第一任主人明永乐帝朱棣相比较,这种危机尤其显著。 朱棣生得极为雄壮,还有一把汉族人不多见的及腹长须。事实上,他也是有明一朝除了朱元璋外最为强悍的皇帝,甚至比朱元璋更加冷酷。在他的铁腕经营下,明朝国威达到了鼎盛,连后来的康熙皇帝都赞叹他的时代“远迈汉唐”。 本领大,眼界也大,朱棣喜好一切大的东西,越大越好。永乐年间,出现了许多不计成本的大手笔,比如郑和下西洋、《永乐大典》、大报恩寺塔、空前绝后世界第一的阳山碑材等等,修建北京紫禁城也是其中之一。 然而,像朱棣这样一位雄主,住进紫禁城不到半年,也陷入了深深的恐慌当中。 …… P2-5 导语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那些文字,你很难想象一座座旧城池有那么多故事。上至帝王将相,下至贩夫走卒,青灯古卷,金戈铁马,他们是鲜活的,他们生活在这些城中,也生活在我们中间。读着郑骁锋著的《旧城池(精)》这本书,我们彼此相距都不远。 序言 一个人的攻城略地 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 ,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 在进入每一个陌生的城市前,我都会想起王阳明的这 句话。 他是在回答一位朋友的疑问。那天,他们入山游玩, 边走边聊。对阳明提倡的“心外无物”,那位朋友一直有 些不以为然,于是随手指着山岩间的一树野花,问道:“ 天下无心外之物,如此花树,在深山中自开自落,于我心 亦何相关?” 并无意深究阳明的心学,我只是因为他们的对话而有 了这种感觉:似乎眼前出现的所有一切,都是随着我目光 流转而一点一点苏醒过来的。我甚至还想象过,未知的前 方原本只是无边无涯的荒漠,而随着脚步声遥遥响起,山 河、树木、屋宇、车辆,乃至人群,一一破土而出。很快 ,一个五彩而滚烫的世界在视线尽头向我鲜活地绽放了。 这种想象在穿过昏暗的隧道时尤为强烈,重新出现的 强烈阳光总是会令我产生如幻觉般的不真实感。 的确,在此之前,那片土地,那座城池,对我而言。 只是阅读时的一个枯槁符号,一个用冰冷数字标注着的遥 远坐标。 正如岩中花树,自开自落,完全存在于我的轨道之外 。 只是与阳明不同,未见此花时,我的心未能如他一般 的寂静,而是日甚一日汹涌着,翻滚着,澎湃着,催促我 走出书房,走向车站,去千里万里外,令那一株株原本与 我无关的花树“一时明白起来”。 当然,花树在这里只是比喻。更确切地说,使我背起 行囊的是一种如春草般放肆的野心:我要跃马扬鞭,去收 获一片尽可能广阔的日不落疆域。 “我来到,我看见,我征服。”疾驰的火车上,我经 常会不可抑制地反复默诵起凯撒的豪言,并因此把自己的 远行,也当作一次又一次攻城略地的征战——虽然,我全 部的军队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而且很多时候看上去还旅尘 满面,疲惫不堪。 “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我知道,在个人 感知的意义上,迈出的每一步,都是将一帧漆黑的底片轻 轻踩入显影水。所以我能走多远,属于我的世界便会延伸 到多远;从此,身后的土地将永远与我血脉相连,时空共 享。 于是,当我将旅行手册由上北下南的地图改换成沉重 泛黄的史书——对于版图,在横向扩张的同时,我也在往 纵向深挖——这一块块新收编土地上的时间也开始迅速逆 流。 就在这穿越于前世今生的孤独行走中,坍塌的城墙重 新竖立,朽烂的吊桥再次架起。 逝去的风景一米连着一米,一年接着一年,在眼前依 次点亮。 内容推荐 在《旧城池》这本散文集中,作者亲历北京、荆州、西安、开封、青州、亳州、泉州、赣州、温州、徽州、松阳、农安等十二座各有特色的古城,以具有典型意义的史实人物、重大事件或重要建筑物为媒介,梳理其历史脉络,探索各自的文化基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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