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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秘密,可以被理解,可以被建构,可以被接近,但永远不能被言说。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出于各种原因,我们会隐藏。又出于各种原因,我们必须说出来…… 出身于纽约中产家庭的妮科尔,不仅家境优渥,漂亮、苗条,还是耶鲁大学的高才生,19岁的她品尝着初恋的滋味,梦想着毕业后去好莱坞当明星。然而,你永远无法猜到惊喜和意外谁先来临。在例行的体检中,医生诊断出她患了一种名为色素性视网膜炎的眼疾,一种不可治愈的遗传病,未来10年她将渐渐失明。 医生建议她着手准备即将到来的盲人生活。但是,她决定将这个秘密深埋,在“熄灯”前分秒必争。她进马戏学校学杂技,环球旅行,到好莱坞影视圈碰运气……她纵情生活,忘我享乐;她结了婚,还违背医嘱做了母亲。生活的铁锤并没有把她砸碎!然而,种种迹象表明,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完全失明…… 随着视力的渐渐衰退,她的秘密慢慢浮出水面。 她该如何向家人袒露自己的内心世界?如何把秘密告诉家人和朋友?她会得到原谅吗?她能为自己赢取一个幸福的结局吗? 在这本回忆录中,作者用乐观、积极的心态和幽默的语言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关于接受的故事:接受“不完美的我”,勇敢生活下去。 目录 序言 第一部分 贴士一:听到不好的消息时 一、信使 贴士二:如何分享消息 二、爸爸的书房 贴士三:关于握手 三、及时行乐 贴士四:关于抽烟 四、不入虎穴 贴士五:气氛照明法 五、绚丽多彩 贴士六:戴假睫毛 六、雨点很大 贴士七:关于坠入爱河 七、到你心中的路更远 贴士八:关于开车 八、加州梦 贴士九:关于泳池派对 九、马路惊魂 第二部分 贴士十:关于怀孕需要做出的牺牲 十、感恩的日子 贴士十一:关于婴儿护理 十一、育儿步骤 贴士十二:关于踩上脏东西 十二、母国 贴士十三:如何告诉孩子你正在慢慢失明 十三、二胎计划 贴士十四:关于散步 十四、理想医生 贴士十五:如何紧跟学步婴儿 十五、好妈妈 第三部分 贴士十六:跟失明搏斗 十六、最后审判日 贴士十七:关于打扫房子 十七、衣柜里的骷髅 贴士十八:关于玻璃门 十八、同病相怜 贴士十九:关于阅读 十九、上交 贴士二十:关于过马路 二十、奇迹 尾声 致谢
序言 为了保护无辜的人以及犯过错的人,本书中所描述人 物的姓名及可识别特征已经被我更改。为使这本书不至于 厚达千页、令人厌烦,有些事件已进行过顺序调整、合并 及缩减。 我偶尔查阅过刊物、书信,请教过在场的人士,但撰 写本书依赖的主要是自己的回忆:一层厚厚的污染沉淀物 ,往日的记忆在其中浮沉。这些记忆不再纯净,时间会侵 蚀它们,使其斑驳,染上各种各样的色彩。如果其他人打 捞起他们对同一事件的回忆,它们可能看上去会有所差异 。如果情况确实如此,而且你也有意的话,我请你也写一 部回忆录。不过在你的回忆录中,请改变我本人的姓名。 如果你不介意,就让我长一头红发吧。
导语 这是一本纪实文学作品,一个真实的故事。讲述了妮可·C.基尔(Nicole C. Kear)从青少年时期得知自己患病即将失明到中年奋力抗争、坚强面对、坦然接受的感人故事。对19岁的妮可·C.基尔来说,生活刚刚展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选专业。然而,有一天她被诊断出患上了一种名为色素性视网膜炎的眼疾,会慢慢失明,大约10年后会完全失明。在如此不堪、悲剧的人生预设中,她没有被打倒,反而彻底改变了她的一生。她进入马戏团学校学习杂技,开始环球旅行。后来,妮可做了母亲。她一边努力尝试新生活,一边将自己逐渐失明的秘密深深隐藏。随着视力衰退,她的秘密也越来越难隐藏。眼中的世界越来越模糊,但有一个结论却越来越清晰:不管怎么奋力抗争,她终究无法改变失明的命运。本书通过故事希望让读者学会接受不完美的人生,明白接受不完美的自我也是幸福人生的解决方案之一。 精彩页 我的伪装少了点儿什么。 “差不多了,”我告诉埃斯佩兰萨(Esperanza),那个站在我旁边的娇小黑发女人,“再等我一分钟。” 我已经狠狠地把那顶针织黑雪橇帽戴上了,拽得低低的,盖住了额头。帽子上面印着大写字母“BROOKLYN”。我把外套的拉链拉好,再戴上兜帽。那件外套很长,都到脚踝了,是我从外婆那儿借的,颜色跟屎一样。现在,别人能看见的就剩我的脚和脸了。 对了,墨镜,我都忘了。 我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副戴上了。墨镜是普拉达(Prada)的冒牌货,在阿斯特坊广场(Astor Place)附近那条街上买的,大大的,黑黑的,挺漂亮,很像杰基·0(Jackie O)的风格。不过我觉得更像是史提夫·汪达(Stevie’Wonder)的偏好。 “戴上这玩意儿什么也看不见。”我抱怨说。 “那就摘掉,”坦然面对着我的滑稽穿戴、脏话,或者巨婴一样行为的埃斯佩兰萨说,“你不需要戴墨镜。” 这话也不是很对。不过,她说我不需要用墨镜遮光是没错的。那是3月份的一个下午,天阴沉沉的。我也不需要用一副墨镜让自己看不见这个世界。我那双眼睛看上去很正常,甚至还挺漂亮的。我长着淡褐色的眼睛,上面点缀着黄色。不过,我太需要这副墨镜了。 “我不想被别人认出来,”我解释说,“害怕碰上熟人。” “我觉得不太可能,”她笑起来,“从第三大街走到这儿,我们就没遇到过一个人。” 我的公寓在布鲁克林一条林荫道的路边。这之前,埃斯佩兰萨过去找我,我想她是希望在我们那个街区把这事儿解决了。然而,我领着她走了十五分钟,离开公园坡③(Park Slope)我朋友们住的维护良好的褐沙石房屋,离开我的孩子们经常去玩儿的阳光灿烂的操场,到了格瓦纳斯运河((30wanus Canal)旁边的无人地带。 现在,我们站在废弃货仓旁的人行道上,呼吸着垃圾的臭味儿。好几分钟过去了,没有一辆车开过去。匪徒要近距离开枪杀人,就会选这种地方。 “你想在这儿?”她竖起眉毛问我。 “对,这儿很好啊。”我说。 然后,她问我是不是做好准备了。我没有,远远没有。不过,我已经戴上了帽子、面罩和墨镜,还听她的话,从包里拿出她早些时候给我的那一束东西。为了找它,我翻遍了包里一盒盒的动物形饼干、一节节的断蜡笔、一包包的湿巾。那是一束紧绷绷的白色东西,形状和大小很像一只麦克风,不过没那么重。它的五根管子是用超轻的铝制成的,用一根黑色橡胶带连在一起。我右手攥着它,好像它会随时活过来袭击我一样。 我还是没准备好,不过我的拖延术也用尽了。 我一直在推迟这一时刻,不只是从埃斯佩兰萨半小时前来接我开始,而是从我19岁时就开始了。不可避免的事情总要到来,要击退它,我军火库里有的是武器。用来分散注意力的事情很多:性、戏剧。后来呢?又有了生孩子这件事儿。我也曾试图否认那件事正在发生。不可能再否认了,我就掩盖它,不让任何人知道。 可现在呢?十二年后,可再没办法拖延了,于是埃斯佩兰萨就来了。她是纽约州盲人协会(New York State Commission for the Blind)派来教我如何使用折叠伸缩手杖的。 …… P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