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缑乡记忆》是作者薛家栓发表在省内外有关宁海人文古迹的结集。文章主要寻觅古迹史料,考证家谱佚文。其出版目的主要是为了让后代知道这些消失了的古迹遗址和逝去的古代人物,寻觅其来龙去脉和生平事迹,校正已被湮没了的事件真相,以及那些难以忘却、不该忘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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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缑乡记忆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薛家栓 |
出版社 | 宁波出版社有限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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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缑乡记忆》是作者薛家栓发表在省内外有关宁海人文古迹的结集。文章主要寻觅古迹史料,考证家谱佚文。其出版目的主要是为了让后代知道这些消失了的古迹遗址和逝去的古代人物,寻觅其来龙去脉和生平事迹,校正已被湮没了的事件真相,以及那些难以忘却、不该忘却的记忆。 内容推荐 薛家栓编著的这本《缑乡记忆》是有关宁海人文古迹的结集,包含50篇文章,分为“古迹遗址”、“人文轶事”和“史料浅述”三大部分。城市的记忆是一份厚重的历史文化遗产,是通过漫长的历史时期逐步遗留下的宝贵财富,本书正是对这一宝贵财富的继承,具有保存价值与史料参考价值。 目录 序一(薛家柱) 序二(潘松源) 古迹遗址 白石头 梦园 蔡家巷轶事 财神庙 八角楼 薛泳和水竹居 缑城书院四百年 花楼古庙 一善巷 司马第和若园 怀念蒲湖 妙相寺 宁海县城城墙兴废始末 塘头忆旧 八士巷 宁海县学 戒石亭 县圃 桃源河 玉带河 泊所塘名称的由来 钱梦虎和元戎第 方祠沧桑 陈长官墓园 探花祠内惊现清代“官斗” 白石头由来新考 清代育婴堂 义井和避司弄 清泉山怀古 梦园,王锡桐义军进城后的集结地 屠隆的《颜侯祠碑》 石台山摩崖诗刻 镇东塔和烽火台 梁皇山下洪公祠 冠庄都总庙 澄深寺 越溪巡检司城 水车港畔章朴墓 谒石简墓 人文轶事 宁海古代艺菊名家 宁海古代烈女 宁海的虎 宁海名人的四明情结 新发现罗适的一篇佚文 南宋丞相叶梦鼎 叶梦鼎与赖用的同窗情 “阆风”名称之由来 月中桂子洒落尚义舒家 舒岳祥与杨镇龙 赤城书堂堂长舒岳祥 宁海县发现文天祥佚文 胡三省的《王氏西庵记》 胡三省的一篇佚文 胡三省茶叶结良缘 黄滔与宁海情缘 陈性中和他的两位门生 方国珍在宁海 紫溪翁与北山翁 方孝孺后裔归乡轶事 方孝孺故里行 王俊华和卢原质 屠隆的两首诗 宁海籍小吏竺德愿和邬中涵 宁波府学教官叶天璇父子 泊所塘畔翰墨世家 蒋楂乡和他的《鹤警斋诗稿》 鲍氏诗人 胡陈诗人鲍淦 清代诗人徐镛 市门杨氏父子诗人 水车陈家娶来了女诗人 钱翼衢的《咸丰宁海志稿》 《雁苍山志》与《明恩寺志》 清代塘心王三画家 清代武士叶良佐 王锡桐和王锡彤 王梦赉的竹枝词 清末爱国志士胡成章 方孝孺女儿殉节在宁海淮河 卢原质崇学明理 史料浅述 烽火台,三门湾历史的亮点 宁海西门,《徐霞客游记》第一门 千年古寺迎游圣 宁海县的命名及其别称 宁海老县城地名的文化厚载 浅论宗谱的开发与利用 宁海《市门薛氏大宗谱》 要重视方孝孺遗迹的修复和保护 从徐霞客的亲水理念谈宁海旅游水资源的开发 发掘乡贤文化,为宁海的经济腾飞添翼 后记 试读章节 义井和避司弄 明代初年的宁海县城尚未开拓发展,人口不多。宋代城墙的残垣外流着蜿蜒如带的护城河,故又名玉带河。除横向的大街外,还有一条纵向的盛家街(今水角凌路),两街均是当时县城商贾云集之处。两街交叉处有一弄,内住的是从北乡溪上方村迁居于此的方姓后裔,人称方家墙弄。弄口有一大井,就叫方家井。 燕王朱棣借“清君侧”为名,起兵从北京南下占领了南京,从侄儿手中夺得了皇位。因怕天下人议论,想借当时著名文人方孝孺威望,要他写登位诏书,以此使篡位合乎天理民心。想不到方孝孺“不识抬举”,死死抱定孔老夫子的君臣、父子的伦理观念,宁死不从。朱棣好话说尽,方孝孺就是不买账,最后他恼羞成怒地说:“你不怕灭九族?”而方依然强硬地回答:“灭十族又何妨?”朱棣怒不可遏,不但将其磔杀,还下令将方氏族人及他的学生、朋友一起杀害,据统计,一共死了873人。 公元1402年,古历六月底的一个中午,闷热异常,方家墙弄内的方姓居民正在家中歇昼凉,忽然之间官兵突至,将弄口及街巷团团围住,冲进各家各户,不管妇孺老幼,见人就杀。有些人从后门往外逃,也被堵在大街上的官兵逮住,一刀一个,照杀不留。一时之间,方家墙弄内和街道上惨叫声不断,到处是死人和狂奔的鸡犬牲畜,其惨象连六月的太阳都不忍目睹,骤时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血水流入玉带河中,往日清澈的河水变成了一条殷红的血河。 当时附近的居民个个提心吊胆,四处逃匿,生怕自己与方姓有瓜葛之嫌,引来杀身之祸。方氏族人尸积街巷,无一人敢去收殓。时正六月夏天,不久便腐烂,尸臭冲天。县人到县衙有事或从东门去西门都不敢走大街,只好从南门绕道,经一小弄到县衙。这一小弄走多了,习惯上就称为“避尸弄”,原来的弄名反而被忘了。后为了避这“尸”字,就改作谐音的“司”字,称“避司弄”。此弄今仍存,且沿用此名,在今县前街穿过中大街的正对面。 市门头为马姓聚居地,有一平民百姓叫马小同(邑志为马子同,现据马氏谱正之),年方四十出头,靠出卖劳力养家糊口。他与方家非亲非故,素无来往,当时被方孝孺这种大义凛然的精神所感动,目睹满街方姓族人横尸街巷,无人敢收,就暗定主意。他佯装成一个“疯道人”,喝得醉意朦胧,头颈上还晃荡着一只酒葫芦,嘴里叽里咕噜,念念有词,东倒西歪来到大街上,背起一具尸体就往巷口方家井走去,将尸首抛进井中。一次一次,不知搬了多少具,一直将大街小巷的尸体全部搬完为止,这口方家大井也差不多被填满了。至此他也筋疲力尽,一屁股坐在井栏边,骨碌碌地将葫芦里的酒全部倒人肚子,伸直了腰大笑三声,又号啕大哭起来,跪在井边拜了三拜,纵身一跳,跃人井中,一片忠义之气令官绅士大夫肃然起敬,自愧不如。 两百年后,方孝孺一案逐渐得以平反昭雪,后人为纪念马小同殉义之高节,遂将此井改为“义井”,并将他的牌位送人乡贤祠内,世代享受宁海民众的春秋祭祀。 年代一久,义井附近土地逐渐被周围居民所侵没。万历年间,知县曹学程到任后重新予以清理和整修,未竣工。接任知县吴莱继续此工程,在井上建六角亭,额题“义井忠泉”。自明徂清,几经兴废,民国七年(1918),知事黄宝璜集资重新修缮,并在井后立一碑,高2米,宽0.6米,前书“义井”二擘窠大字,由书法家金民青所写,后简述马小同的事迹及修复始末。并撰楹联多副,其中有:“井以义名,冤沉十族;泉因名著,祀永千秋。”“正气薄缑城,十族沉冤咽古井;忠魂依正学,千秋热血涌寒泉。” 清末诗人叶桐封也有诗日:“人以义而死,井因义而名。凛然有正气,寂寂一泉清。”均表现了历代宁海人民对方孝孺及义士马小同的敬仰之情。 可惜这处古代纪念马小同以身殉义的场所,在“文革”中被夷为平地,上面造起了高大的商楼,马小同及方氏族人的遗骨被深埋在地下,逐渐被人淡忘了。 21305年5月 P77-80 序言 一座城镇,一方土地,犹如一个人,有它的成长历史。有它的前生今世,才有它的未来前景,可以让这方土地上的人们更好地珍惜它、更好地发展它。 宁海,乃我桑梓之地,顾名思义,这是一片波澜宁静的海湾土地。它得兼山水之美、陆海之奇,山川秀丽,风光旖旎。全县境内有苍翠、雄奇的天台山脉蜿蜒横亘;又有象山港、三门湾两大著名海港拥抱着田园阡陌。宁海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西晋太康元年(280),迄今已有1700余年。早在唐宋年间,这儿就是毗邻舟山渔场的海上捕捞和水产养殖基地,也是通向我国大江南北的水上交通要道,往来韩国、日本以及南洋的“海上丝绸、陶瓷之路”,也把这儿当作一个重要的水陆要津。 我20世纪30年代出生在宁海缑城白石头。家旁就是县城的名胜梦园和财神庙;南面就是残存的城墙,襁褓中就到城墙涵洞里去躲避日寇的轰炸。从小就知道最早县城是沿着一圈猴子的脚印而建所以叫缑城的传说,也知道缑城有6座城门。 我家旁边城墙外就是跃龙山上高耸的文峰塔和南门外蜿蜒的大溪。从小就跟随母亲出城墙缺到大溪洗衣、戏水,一路经过塘头、水竹居、卫生院、孔家庵、南门外大校场。每逢三、六、九县城集市,四乡商贩来县城赶集,我会跟随父亲从天主堂,穿狭墙弄,到桃源桥、三皇堂去轧热闹,穿梭在大米巷、义井、小米巷、春浪桥、县圃、蒲湖之间。春秋社日节祀,更去跃龙山、东岳官、妙相寺赶庙会、看社戏,妙相寺的钟声、东岳宫的阎罗王曾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春节元宵,喜欢到花楼殿看山坑班的高腔(平调)演出…… 少年时代,我求读缑东小学,每天上学放学会经过八角楼、西可园、东可园、梦园,或者同小朋友到司马第、道义坊去玩耍。课余还去东门外城河、坑龙王,春游秋游甚至去黄土岭外的渡岙胡、渡岙蔡、水车、前童、溪南、竹口……初中我在宁海中学读了3年,宁海的东西南北我走得更远、更远。 宁海向来是“读书种子”的家乡。时代进入20世纪,西风东渐,地处东南沿海的宁海,较早领受海内外开放之风。一大批有识之士投入到民主革命的时代洪流,纷纷走出山乡到宁波、上海、杭州等大城市。辛亥革命时,有不少宁海人参加光复杭州的起义,五四新文化运动也唤醒了更多宁海人,这才有潘天寿、柔石等一代文化大师。毫不夸张地说,二三十年代宁海更成了浙东新文化运动的一个小小中心,报纸、书店、照相馆、民众教育馆、诗社、文友会、刊物等纷纷诞生。所以在我少小的记忆里,家乡就像电影《早春二月》里那样,是个欣欣向荣的小城。小城虽不大,但小城故事多。 今天,时隔70多年,宁海的往昔特别是老县城的各处,仍是我心中一幅鲜明的地图,常常在午夜梦回、永恒的记忆中闪光。但是我毕竟少小离家,负笈外地,游子他乡。家乡历经70余年沧海桑田,已经旧貌换新颜,成了一个脱胎换骨的新宁海。由于我只凭记忆,对家乡毕竟不甚了了,无非是一些皮毛,再加上过去记述宁海往昔的书籍很少,特别人文方面更少,旧档案文献更分散流失,要了解宁海的人文历史实在非常困难。一直到县成立了档案馆、县志办公室,搜集整理宁海的人文历史才正式走上轨道。 胞弟家栓自小对宁海的人文历史非常感兴趣,有志于文史资料的搜集与写作,20多年来一直参加宁海县各类志书的编写。近年更热衷于宁海的档案和老照片的搜集整理,孜孜不倦,砣砣穷年,已先后在报刊上发表了百余篇文史杂记,还有专著《宁海名人》《卢原质传》等出版,在宁海有一定影响。 现在,在宁海县档案局大力支持下,《缑乡记忆》结集出版。付梓在即,草成此文,是为序。 薛家柱 2014年3月4日于杭州钱塘江畔 (序作者系国家一级作家、浙江省作家协会顾问,原浙江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杭州市作家协会主席) 后记 这是我发表在省内外有关宁海人文古迹的结集,最早的一篇是发表在1992年《东海》上的《清泉山怀古》,算起来,已有22年了。 我的老家原在老县城的东南隅,是一个独立的朝东院落。抬头就能望见梦园高高的假山群,家门口正对财神庙,几步路远就是一条十字路口,一块白石头就立在十字路交叉处,旁边还有一口大的古井。十字路东西连接天主堂和缑东小学(原称缑城书院),南北相通蔡家巷和水竹居。往西出天主堂就是桃源河,沿河过义桥、永春桥就来到老城最热闹的桃源桥和县城唯一的大街,方正学故里坊巍巍耸立,迎面而起。向南过水竹居就是古城墙,登上城墙可望见跃龙山上残损的文峰塔和听到南门大溪潺潺的流水声…… 我家的周边有太多太多的旧城古迹遗址,从童年到少年,每天晚上坐在白石头上,都能听到太多太多的故事传说。 随着社会的变革,时间的流逝,长者已谢世西归,古代残迹旧影也已不复存在。尤其在本世纪伊始东门大拆迁的热潮中,在推土机的轰鸣声中,它们被粉身碎骨,包括我家的小小院子也支分瓦解,夷为平地,重新竖起了一幢幢高楼大厦,成为新的居民小区。 当我在新住宅区徜徉时,已无法找到昔日的一砖一瓦一石,新的景象并没有带来太多的喜悦,心中泛起的只是某种无奈和失意,更多的是往昔美好的回忆。 可能这就是遗老遗少的心态,世事沧桑,本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大可不必为此怀旧惆怅,但从另一角度来看,城市的记忆却是一份沉重的历史文化遗产,这是通过漫长的历史时期逐步遗留下的宝贵财富。不要小看了旧城的一砖一瓦一石,它蕴藏着丰富的岁月结晶,反映了这个城市的历史、社会、思想、生活的变迁,是能摸得着的真实,通俗地讲,这就是一座城市的根,是今天兴旺发达现代化城市的根本。 为了追溯这条长长的根,出于一名出生于斯市民的职责,促使我从最细的根系开始挖掘,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我醉心于古迹史料的寻觅、家谱佚文的考证,陆续在报刊上发表了一篇篇“发掘报告”。谈不上文采,更没有华丽的辞藻,仅仅是一些朴素的记录和材料的累积。目的无非是为了让后代知道这些消失了的古迹遗址和逝去的古代人物,寻觅其来龙去脉和生平事迹,校正已被湮没了的事件真相,以及那些难以忘却、不该忘却的记忆。积少成多,零零碎碎竟有百余篇之多,挑选出其中有价值的部分,编辑成册,作为一份档案材料,留给后人翻阅。百年之后,或许也能从此找到他们所需要的材料,我编这本书的目的和愿望也就达到了。附带说明一下,由于写作时间跨度较大,有些篇幅内容有重复之处,文风也不统一。为了真实反映写作时的背景,敝帚自珍,舍不得删除,还望读者能体谅。 在此,我要深深悼念已过世的《宁海报》编辑徐群飞先生,正因为他和我有着同一颗热爱家乡人文古迹的心,所以我的不受年轻人欢迎的短文,能得到他的慧眼青睐,每篇必用,刊登在他所编的《桃源桥》版面上。而他亦为此耗费了很多心血。记得有一天晚上10点多,他还坐在办公室修改我的稿子,为了几个字,来了几次电话才校对准确,当时我真的被感动了。他的逝世,让我真正领悟到了什么是“伯牙碎琴”之痛。他走后的整整一年间,我没有写过只言片语。他安详地躺在梅花山已整整三年了!这三年给宁海文化带来的损失是难以估量的。 最后,要感谢原县委宣传部潘家萍副部长和县档案馆为本书出版创造了条件。档案馆里的竺兆建和葛健飞两位同志也为这本书的出版付出了不少的精力,老同学谢时强老师为本书校对和编辑作了大量的工作,一并在此表示感谢。 另外,还要感谢为这本书提供插图照片的艺术家、收藏家。因为人数众多,就不一一道名了。正是有了你们的支持,才使本来不被侧目的集子,变得有了色彩,何况这些图照本身就是珍贵的历史档案。 旧的梦园已无法再圆了,新的梦正在一个个变成现实,愿家乡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美好的“中国梦”,这也是作者的一点美好祝愿。 薛家栓 2014年清明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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