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密的思想之旅》是一部精湛的亚当·斯密传记。
尼古拉斯·菲利普森以全新的方式、精妙的文笔及渊博的学识，精心描述了亚当·斯密的思想历程——
追踪了亚当·斯密一生的生活和工作场所，及其学术和教学活动主线，引导我们重温了亚当·斯密非凡的人格魅力。
再现了苏格兰启蒙运动时期催生亚当·斯密思想体系的精神、智力和商业背景，以及他穷尽一生精力所撰述的两部鸿篇巨制——《道德情操论》和《国富论卜的整个过程及其伟大目标。
以翔实而令人信服的史料，从独特的视角指出了亚当·斯密不仅仅是“经济学之父”和“伦理学之父”，而且还是“人性科学之父”，其体系除了经济学和伦理学之外，还包括哲学、逻辑、修辞、美学、历史、法律、政治等。这一到他去世之时仍未完成的宏大任务，是欧洲启蒙运动时期伟大的学术项目之一。
亚当·斯密作为苏格兰启蒙运动乃至欧洲启蒙运动的思想家和活动家，他的理论和思想体系，不但改变了爱丁堡的历史进程，而且在随后的工业革命到来后，还改变了世界历史的进程。
在当今世界经济处于发展的十字路口，让我们重新回归亚当·斯密，再一次重温他的思想体系的伟大目标：物质进步并不是这种进步本身的终结，而是让人类变得高尚的一个必备条件。

鸣谢
序言
第1章 柯卡狄的教育经历
第2章 格拉斯哥大学和弗兰西斯·哈奇森的启蒙
第3章 学习经历（1740-1746）：牛津和大卫·休谟
第4章 爱丁堡的早期教育
第5章 亚当·斯密在爱丁堡大学的授课
第6章 格拉斯哥大学道德哲学教授（1751-1759）
第7章 《道德情操论》和商业文明
第8章 格拉斯哥大学道德哲学教授（1759-1763）
第9章 亚当·斯密和巴克卢公爵（1764-1766）
第10章 伦敦、柯卡狄和《国富论》的创作（1766-1776）
第11章 《国富论》和亚当·斯密对英国商业体系的抨击
第12章 休谟之死
第13章 在爱丁堡的□后岁月（1778-1790）
结语
英文参考书目
英文索引
译后记

1759年，亚当·斯密以《道德情操论》跻身于苏格兰
一流伦理学家之列，他的这部著作成为18世纪苏格兰启蒙
运动在伦理学领域取得的一项重要成果；1776年，亚当·
斯密又以《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 (简称《国富
论》)扬名天下，为苏格兰启蒙运动在政治经济学领域增添
了夺目的光彩。他由此被世人誉为“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
的奠基人”和“现代经济学的开山祖师”。尽管斯密本人
似乎更倾心于他在伦理学领域取得的成就，然而他作为经
济学家的名声更为响亮，《国富论》的影响似乎远远超过
了《道德情操论》。这不是不可理解的：《国富论》彻底
清算了支配西欧各国长达两个多世纪的重商主义，为此后
一个半世纪之久的经济自由主义奠定了理论基础。尽管20
世纪30年代的世界性经济危机宣告了“自由放任”资本主
义的破产，终结了斯密经济学的支配地位，并被凯恩斯主
义的国家干预主义所取代，但凯恩斯主义与其说是对斯密
经济学的否定，不如说是对斯密市场经济理论的核心原理
的继承和发展，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亚当·斯密经济学的
影响也不会终结。
然而，国情以及发展阶段的差异，注定了斯密学说在
中国的命运不能不是另外一番景象。《国富论》在欧美各
国独领风骚之时，它在我们这个东方封建国度还不为人所
知，直到20世纪初才有幸被中国近代启蒙思想家严复以《
原富》之名译介国内，算是开启了迈人中国之门的漫长历
程。然而，来自西方的这个“舶来品”在当时的中国完全
不可能落地生根，更谈不上被视为准星之作了。20世纪30
年代，中国民主革命勃兴、资本主义有望发展之时，为资
本立论的《国富论》似乎有了引领时代潮流的机会。可是
，在中国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如同其他代表资本主义发展
取向的思想学说的命运一样，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思想激
荡和较量中，它只能被代表中国前进新取向的社会主义和
共产主义思潮视为批判和继承的对象。始自20世纪80年代
的改革开放展现了中国社会发展的新道路和新前景，也使
《国富论》在中国的命运有了转机。亚当·斯密著作热在
中华大地悄然兴起，《国富论》首当其冲，且经久不衰。
《道德情操论》过去很少引起中国学者的关注，现在也开
始进入了人们的视野，20世纪90年代末该书中译本首次面
世，为我国读者打开了探其究竟之门。读者们不久就发现
，《道德情操论》同《国富论》一样精彩。
与“原始未开化社会”相对照的“现代文明社会”是
亚当·斯密研究和著述的现实对象及历史前提，其基本特
征是土地私有和资本积累，并以工场手工业为基本经济形
态。《道德情操论》旨在为这个社会的“公民的幸福生活
”确立道德规范，《国富论》则致力于为之构建一个“富
国裕民”的经济体系。历史业已证明，亚当·斯密取得了
巨大的成功。当今的世界和中国，与斯密时代相比，已经
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断不可同日而语，然而，毋庸讳
言，斯密当年所关注的发展经济和确立道德规范两大主题
，仍是当今世界和中国面临的现实课题，何况现代社会从
过去社会发展演变而来，两者之间既有巨大差距，也存在
千丝万缕联系，这就使得重温亚当·斯密之学说并力求从
中汲取思想营养，对我们来说既十分必要也非常现实。
现在华夏出版社重新组译并联袂推出亚当·斯密的这
两部名著，可以说正当其时。所据埃德温·坎南编辑的《
国富论》英文版，问世愈百年，早已传遍全世界，至今仍
被公认为是一部具有权威性的优秀版本。在华夏出版社同
仁和译者的共同努力下，我相信这个新译本定会受到专家
学者和广大读者的重视和欢迎。
晏智杰
2016年12月15日于北京大学

这是一本精湛的亚当·斯密传记。作者跟踪了亚当·斯密一生的生活、工作场所和学术、教学活动主线，追溯他的知识和思想结构来源——跟他伟大的人生和学术导师休谟密不可分，还原了亚当·斯密作为一个苏格兰启蒙运动思想家、活动家的身份，并提供了一个全新和令人信服的解释。亚当·斯密不仅仅是“经济学之父”，他的体系也不仅仅只有人们所熟知的自由市场经济那只“看不见的手”以及“利己”和“利他”，除此之外，还包括哲学、伦理、法律、修辞、历史、美学等。在苏格兰启蒙运动中，亚当·斯密的理论和思想不但改变了爱丁堡的历史进程，在随后的工业革命到来后，还改变了世界历史的进程。作者为爱丁堡大学研究员，追踪研究亚当·斯密二十余年，为此也专门撰写了《休谟传》（耶鲁大学出版社，2012年1月）。

亚当·斯密以其所著的《国富论》和作为自由市场经
济的创立者而闻名于世，他也因此被尊为“经济学之父”
。他的一些重要思想(譬如“那只看不见的手”)早已成为
经典箴言。然而，事实上，亚当．斯密更多的是把自己视
为哲学家而非经济学家。这本书表明《国富论》和他的另
一部杰作《道德情操论》是如何共同推动建立起一种所谓
的“人性科学”体系的——欧洲启蒙运动最具雄心、旨在
吸收法律、历史、美学、经济学和伦理学精华的学术项目
之一，而且直至亚当·斯密在1790年去世，该项目也仅仅
完成了一半。尼古拉斯·菲利普森的这部关于亚当·斯密
的传记最突出的优点之一，就是他以全新的方式和高超的
技巧，回顾和重建了亚当-斯密形成这一体系的过程，并且
展示了在苏格兰启蒙运动的重要时期，格拉斯哥和爱丁堡
快速变化的精神和商业文化与亚当·斯密的思想发展之间
的密切关联性，尤其解释了传主与最亲密的朋友、当时的
另一位思想巨人大卫．休谟之间的交流对其理论体系形成
的促进作用。
尼克拉斯。菲利普森对于亚当·斯密的长期而深入的
研究，使得这本书尤其值得一读。与很多研究者不同，他
将《国富论》看成是《道德情操论》的续篇，这在很大程
度上是因为政治经济学和社会历史本身，使得欧洲启蒙运
动思想者非常倚重道德哲学这一重要的辅助工具。这一结
论在作者的叙述中得到了充分体现。菲利普森让我们看到
了一个在思想体系创立上雄心勃勃但在私下里却十分谦逊
的伟大思想家的形象。他告诉我们，亚当．斯密不仅是一
位伟大的经济学家，他更重要的还是一位伟大的哲学家和
人文主义者。当然，他更感兴趣的不是探索亚当·斯密的
思想体系本身，而是这种体系的起源及其对于世界政治、
经济和哲学的影响。他也对传主生活过的苏格兰、英国和
欧洲其他国家作了最出色的描述，这也使得这部思想传记
充满生机和活力。
亚当·斯密的第一部著作《道德情操论》主要驳斥了
卢梭的一个重要观点——是社会把人变成了虚荣和野心的
奴隶。他认为，社会可以把人变得更好，这是因为人具有
“同情”的能力：感受另一个人的感觉的能力，也就是设
身处地地体验他人感受和情感的能力。这是完善道德教育
的一个重要前提，因为我们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公正
的旁观者”。相比较而言，亚当·斯密最伟大的著作《国
富论》，是对于英国商业政策的一次“猛烈的进攻”，因
为那种基于“国家的财富取决于它储存的金银”这一错误
信念的政策滥用了英国的资源，削弱了它的殖民地的地位
，并将其拖人与邻国长期的恶性竞争中。《国富论》的目
标之一，就是改进和完善亚当·斯密所尊敬的重农主义学
派领袖魁奈的观点。魁奈是最早将经济看成是一种相互作
用的系统的人之一，但他错误地认为，国家的财富仅仅来
自农业，商人、工匠和制造商不能创造资本价值。曾生活
在被贸易和工业所改变的格拉斯哥的亚当·斯密认为，这
一结论并不确切。国家财富并不存在于土地当中，而是存
在于按照细分需求合理部署的劳动当中。本书作者尤其对
他在这方面的思想进行了深入分析，并恰当地补充了他经
过密切观察而获得的大量细节。事实上，本书所涵盖的有
关亚当·斯密的生活和时代特征，要比他留给后世人的文
本本身所展示的信息多得多，它尤其翔实地刻画了亚当·
斯密和休谟的关系，他作为海关专员的工作，他在法国的
生活，他和魁奈的接触，以及他对自己母亲的深厚感情。
事实上，恐怕对于任何传记作家而言，亚当·斯密都
是一个令人棘手的传记主题。他人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
在格拉斯哥大学和苏格兰海关局这样的“男性”机构度过
的，他喜欢独处和思考，只有一次出国旅行，而且终身未
婚。他在生前烧毁了许多未曾发表的手稿，只给后世留下
了一些文本片段、几百封信和两部哲学论著(《道德情操论
》和《国富论》)。菲利普森将亚当·斯密作为18世纪的思
想者典范而加以呈现，这远远不同于其他专家笔下那个经
济先驱的形象。这个新的亚当·斯密，一生大部分时间都
致力于构建一个涉及面广的庞大的理论体系：“人性科学
”。通过这一学科体系，休谟所开创的那种思考模式以及
对于古代和现代历史的深入研究，将会揭示社会组织原则
的本质、艺术和科学的源泉，以及理想的政府和法律法规
。这样一项宏大而艰巨的事业，在18世纪那种远比现代复
杂得多的社会背景下注定是无果的，因此在1790年，亚当
·斯密是在那种近乎绝望的沮丧心情下离开人世的，虽然
他原本希望在生前取得更多的进展和成果。作为研究苏格
兰启蒙运动的杰出专家，菲利普森剖析了亚当·斯密的这
一心路历程，同时也为我们带来了在18世纪30年代以后，
有关苏格兰的工业和商业进程、苏格兰宗教潮流以及英国
和法国哲学的重要知识。他的年代叙述方式是独特的。在
他的笔下，亚当·斯密在13岁时就在柯卡狄那个有一间大
教室的学校里阅读了爱比克泰德的《手册》，并在40年代
后期掌握了有关劳动分工和商业自由的基础知识。

一部非凡而睿智的思想传记……菲利普森对亚当
·斯密的人生探索旅程作了无与伦比的阐述。
——《泰晤士报》
尼古拉斯·菲利普森以其精妙的文笔和渊博的学
识，重现了亚当·斯密时代的思想和商业世界，展示
了它如何塑造了亚当·斯密的两部杰作：《道德情操
论》和《国富论》。他在分析亚当·斯密经济学的过
程中，深入结合了苏格兰启蒙运动时期的哲学体系（
尤其是他的朋友大卫·休谟的哲学），并且极具说服
力地指出，亚当·斯密所描述的物质进步并不是这种
进步本身的终结，而是让人类变得高尚的一个必备条
件，这也是亚当·斯密用一生时间所撰写的鸿篇巨制
的伟大目标。这是一部出色的、可以启发人们思考的
佳作。
——著名传记作家罗伯特·斯基德尔斯基
尼古拉斯·菲利普森是研究苏格兰启蒙运动的杰
出专家……这是一本极好的书。
——苏格兰小说家和历史学家詹姆斯·巴肯，《
卫报》
这本令人爱不释手的传记，描述了一个对于思想
探索充满野心但私下里却是一个谦逊的人的一生。他
的故事在这本书中得到了好叙述；本书也是对于他生
活过的苏格兰、英国和欧洲其他国家的□□的刻画。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历史学教授J.G.A.波科
克
这本书表明，亚当·斯密绝不是他常被误认为的
那种热衷于追求私利的人……菲利普森描述了一个我
们这个时代所需要的亚当·斯密。
——经济学家迪安妮·科伊尔，《新政治家》周
刊
这部著作能让我们踏上一次令人兴奋的思想之旅
……菲利普森先生深入细致的研究，使这部传记变得
格外迷人。
——《经济学人》杂志
尼古拉斯·菲利普森撰写的开拓性传记，让我们
从另外的角度了解了这个经常遭到误解的思想者的复
杂的人生历程……这是一幅栩栩如生的精神画卷……
菲利普森以过去不曾有过的全新方式，引导我们重温
了亚当·斯密非凡的人格特征。与此同时，他生动地
描述了在苏格兰启蒙运动的精神和智力背景下，亚当
·斯密思想的孕育和发展过程，揭示了他的终身朋友
大卫·休谟带给他的至关重要的影响。
——英国政治经济学家约翰·格雷，《独立者》
杂志

第1章 柯卡狄的教育经历
亚当·斯密在1723年6月5日出生或者受洗于柯卡狄(Kirkcaldy)。就跟现在一样，那是位于福斯湾*的一个很有经济实力但并不起眼的小港口。就像许多苏格兰知识阶层的成员一样，亚当·斯密的家庭属于苏格兰社会中等行列。他的父母都出身于小绅士阶层，与苏格兰公共生活和政治议程所依赖的法律、军队和企业界均有联系。亚当·斯密的父亲老亚当．斯密，显然是个有某种能力和抱负的人。出生于1679年的他属于苏格兰东北部长老会**的绅士阶层，他在阿伯丁***和爱丁堡接受过法学教育，并成长于1688年“光荣革命”****和1707年《联合法案》*****之间动荡的苏格兰政治社会。当时，苏格兰王室和贵族卷入了一场为控制政府机器的两败俱伤的斗争中，教会充满了教条主义和内部纷争，苏格兰贸易因为国际战争以及与英国的竞争而变得混乱，而且在当时，苏格兰政治生活的整个结构受扰于一种快速恶化的英苏关系模式，以及一种绝非无缘由的长期的恐惧：苏格兰的政治独立性正在受到英国的干扰。1705年，26岁的他成为新国务卿劳登伯爵(长老会贵族的一个主要成员)的秘书。两年后，他被任命为苏格兰军事法庭的书记员，在詹姆斯党运动*兴盛而“革命调解”**和新教继承者地位悬而未决的这一时期，作为这一具有高度责任性机构的成员，他必然可以密切洞察这个国家的安全事项和政治状况。1714年，他被任命为柯卡狄的海关专员。柯卡狄是法夫郡***最重要的港口和主要的海关收入来源之一。到1723年，他的年薪大约是300英镑左右(按照当时的社会收入标准，这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并且积极地争取晋升，以便有机会回到苏格兰的政治心脏爱丁堡。他显然是一个雄心勃勃而且前途看好的人。
在1710年，老亚当·斯密迎娶了莉莉亚斯·德拉蒙德——乔治·德拉蒙德爵士(一位富有而知名的爱丁堡政治家，参与《联合法案》谈判的苏格兰委员之一)的女儿。他们有一个儿子修——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老亚当·斯密于1749年(或者1750年)去世之前，似乎一直都在柯卡狄海关工作。莉莉亚斯·斯密在1716年和1718年之间的某个时间去世。1720年，老亚当·斯密再婚而且婚姻圆满。他的第二任妻子玛格丽特·道格拉斯，是曾任职于苏格兰议会的一个颇为富有而且人脉广泛的法夫郡地主的女儿。这又是一桩短暂的婚姻。老亚当·斯密死于1723年1月，在他的次子亚当出生半年之前。玛格丽特·斯密没有再婚。她的丈夫留给她一笔丰厚的遗产，她是一个长寿的人，一生大部分时光都与柯卡狄的家人和朋友共处，也把大部分时间都用于照顾和培养她的儿子。亚当·斯密长期居住在柯卡狄的家中，他曾在那里上学，后来作为格拉斯哥大学的学生和教授，他在许多个漫长的假期都会返回那里；同样是在那里，在1767年到1773年期间，他写出了《国富论》的部分内容。这部划时代的巨著出版以后，他在1778年成为海关专员后不得不搬回爱丁堡，在苏格兰教会门*的班缪尔楼**定居下来，他84岁的母亲与他一起居住。他与母亲的关系十分亲密，据杜格尔德．斯图尔特回忆说，她对他“无限放任，但这对于他的脾气或者性格没有产生任何不利的影响；而且在漫长的60年当中，他以毫无保留的孝举回馈母亲对他的挚爱，并由此体验到难得的满足感”。他的朋友巴肯伯爵评价说：“了解亚当．斯密的三个关键途径，就是他的母亲、他的作品和他的政治观点。通过这三个途径中的任何一个，你都可以很容易地进入他的人生。”当亚当·斯密的母亲在1784年去世时，他曾对他的出版商威廉．斯特拉恩说．
虽然一个人活到90岁高龄去世，无疑是最符合自然规律的，我也可以有所预见并为此做好准备，但我必须对您说(就像我对其他人说过的那样)，即便是在这个时候，我也不禁感觉到，与一个在任何时候都肯定比其他人更加爱我、我在任何时候对她的爱和尊敬都要超过其他人的人的分离，对我是一种无比沉重的打击。 玛格丽特·斯密的挚爱得到了充分的回报。
柯卡狄位于爱丁堡北部10英里的地方。它的第一位也是最好的历史学家托马斯·弗莱明牧师在1791年写道：“它的主体部分其实是一条很长的街道，街道两侧向外延伸出数条面积不大的巷道。”这个有着超过2英里长的蜿蜒而狭长的街道以及一些排列混乱的小巷和死胡同的市镇，是那种相当典型的古老的苏格兰沿海市镇。柯卡狄的奇特之处是主街的长度，这为它赢得了至今仍在使用的绰号——“朗镇”***……
P1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