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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查密莉雅白轮船(精)/力冈译文全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吉尔吉斯斯坦)钦吉斯·艾特玛托夫
出版社 安徽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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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钦吉斯·艾特玛托夫著的《查密莉雅白轮船(精)》包括:《查密莉雅》和《白轮船》两部作品。
《查密莉雅》讲述了苏联卫国战争时期发生在吉尔吉斯的一个优美的爱情故事,着力刻画查密莉雅对一个“只有一件破大衣”但“在精神上比我们所有的人都富有”的伤残复员军人丹尼亚尔的感情变化:从无情到有情,从爱情的萌生、发展,直到最后的爆发,离家出走,大胆、坚决而勇敢地走上艰难的追求幸福的道路。作品热情讴歌真善美,饱含清新的生活气息,具有独特的民族风情和浓郁的抒情格调。
《白轮船》讲述了吉尔吉斯林区中一个七岁男孩的梦想与命运。他梦想着上学,梦想着“长角鹿妈妈”的归来并与之快乐地生活,梦想着自己变成一条鱼游到湖中的白轮船边与父亲相见。作品通过一个孩子的悲剧性故事,把富有寓意的神话、孩子五色斑斓的幻想与严酷的现实紧密交织在一起,深刻揭示了人与自然、善与恶的重大社会问题。
作者简介
力冈(1926-1997),原名王桂荣,山东广饶人。生前为安徽师范大学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安徽作家协会理事。1953年毕业于哈尔滨外国语专门学校。长期在安徽师范大学从事俄语教学和俄苏文学翻译工作,一生翻译文学和传记作品共二十一部,达七百多万字,其中《上尉的女儿》《暴风雪》《当代英雄》《猎人日记》《安娜·卡列尼娜》《复活》《静静的顿河》《日瓦戈医生》等世界名著影响广泛。他文思敏捷,译笔准确优美,深受读者喜爱。
目录
查密莉雅
白轮船
序言
力冈先生文学翻译的历史意义
——序《力冈译文全集》
刘文飞
中国俄罗斯文学研究会会长
在力冈先生诞辰91周年的今天,在力冈先生去
世20年后的当下,在洋洋19卷23册的《力冈译文全
集》面世的此刻,我们终于可以试着归纳一下他的
文学翻译所具有的历史意义了。

力冈先生的文学翻译苦行僧形象是具有典型意
义和感召力量的,这是中国老一辈俄苏文学翻译家
留下的一个苍凉背影,也是他们为自己建起的一座
“非人工的纪念碑”。翻译是一项苦差事,是需要
坐冷板凳的,是一项付出和回报往往不成正比的工
作,是一种注定要与孤独和寂寞为伴的工作。文学
翻译至少需要出色地掌握两种语言,而好的外语或
许能让人找到另外一种更为轻松、更有利可图的工
作,好的翻译家若用其母语来进行创作,大约自己
也能写出像样的文学作品来。可是,文学翻译似乎
像电子游戏、像吸食鸦片一样是一种能让人上瘾的
事情,一旦上手,一旦品味到其中的甘苦,往往便
欲罢不能。始自玄奘的翻译姿态和翻译精神,似乎
成了中国一代又一代译者的宿命,即专注和吃苦,
苦修和执着。
力冈先生1926年生于山东乡间。自幼失去母亲
,生活贫苦,到他上中学时,家乡被日寇占领,他
流亡河南、甘肃、陕西等地。1950年,他考入哈尔
滨外国语专门学校俄语专业,毕业后志愿来到安徽
师范大学任教,不久就开始了文学翻译工作,陆续
在报刊上发表一些短篇译作,至1956年,他的单行
本译作《里雅希柯小说集》已由上海新文艺出版社
推出。然而次年,他便在反右运动中蒙冤,被开除
公职,押往新生耐火材料厂劳教。1960年7月,他因
“劳动表现突出”被摘掉右派帽子,重返学校,他
在教学之余立即重拾译笔,在短短数月间便译出苏
联作家艾特马托夫的中篇小说《查密莉雅》,这篇
译作在《世界文学》杂志1961年第10期刊出,引起
轰动,“力冈”这一译家大名从此进入人们的视野
。就在力冈先生准备大展宏图、施展拳脚的时候,
“文化大革命”却突如其来,1968年,他再度被逐
出校园,下放至宣城地区新田公社劳动改造,直到
“文革”结束后的1978年方得以重返讲台,此时他
已过天命之年,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噩梦醒来
,已是人生的黄昏。”文学翻译需要天赋,但也是
一种力气活,在对于一位翻译家而言的黄金时期,
即30—50岁,力冈先生却两度蒙冤,两度再拾译笔
,重新开始,这需要何等的勇气和坚韧!他两落三
起的翻译经历,几乎就是20世纪五六十年代中国的
俄苏文学翻译家们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的缩影,就
是那一时代中国知识分子命运的象征。令人惊讶的
是,重返译坛的力冈先生以超乎常人的工作激情和
翻译速度,在1978年后的20年间陆续出版20余部译
著,平均每年一部,总字数达700余万。在20世纪80
年代,最初几部译著的出版使力冈先生挣到了以当
时标准看相当不菲的稿酬,甚至成为所谓“万元户
”,但他似乎无暇也无意去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
依然粗茶淡饭,素衣裹身,与此同时却以更大的热
情继续译事,终日伏案,不懈地爬格子。1997年2月
,力冈先生因肝癌病在芜湖弋矶山医院逝世,据家
人说,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仍在念叨着未译完的最
后一部译作《罪与罚》。我们或许可以说,他是被
文学翻译累死的;我们肯定可以说,文学翻译是他
最为看重的毕生事业。
力冈先生少年时四处漂泊,中年时命运多舛,
老年时病魔缠身,他的一生似乎都不是给最需要安
宁和平静的翻译家所准备的;力冈先生的职业是教
师,他偏居小城,又不善交际,这些似乎都不构成
他迅速成长为一位全国著名翻译家的前提条件。但
是,正如吴笛教授在他纪念力冈先生的文章中所言
:“他的一生就是用出人意料的成就表现了悲怆的
境界。面对种种意想不到的遭遇和不公,他并没有
沉沦,也没有片面地记恨,而是在艰难的岁月中怀
着对人性的憧憬,将厄运升华为创作的动力,在逆
境中不忘呼唤人性和仁爱,将种种遭遇视为生命中
的财富,在悲怆的境界中抒写诗意人生,毫不气馁
地追求生命的意义,在自己所献身的俄罗斯文学翻
译事业中,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普希金说过:“译者是文明的驿马。”笔者曾
对此说法加以引申:“如果说广义的译者是文明的
驿马,那么专事文学翻译的人士便是‘文学的驿马
’了。凑巧的是,在汉语中,译者的‘译’和驿马
的‘驿’不仅同音,而且在词源、词形和词义上也
很相近,区别似乎仅在于后者为‘马儿’而前者是
‘文人’(言者)。……用在驿站间往复奔波的马
儿来形容译者,每个有过译事经验的人大约都能在
这个比喻中品味出某种艰苦和辛酸,甚至是束缚和
无奈。……既要有出众的能力还要有忍辱负重的秉
性。日复一日的奔波只能换得微薄的粮草,还得时
刻提防路途中遍布的坑洼和沼泽,能善此业者非驿
马莫属也。”力冈先生就是这样一匹忍辱负重、砥
砺前行的“文学的驿马”。力冈先生以他的作为告
诉我们,文学翻译是一项可以托付终生的事业,是
一种富有意义的存在方式;力冈先生及其文学翻译
活动是一种燃烧生命的举动,一个与命运抗争的典
范,同时是他的翻译意志奏出的一曲凯歌。
……
我们或许可以将力冈先生的文学翻译风格概括
为“大气的诗意”或“壮阔的悲凉”,即一种融悲
剧与抒情于一炉、广阔的画面感与内在的节奏感相
互呼应、一气呵成的连贯调性和力透纸背的史诗感
相映成趣的译文风格。在他精心翻译的《静静的顿
河》和《日瓦戈医生》等巨著中,他的译笔很好地
传达出了原著中原本就饱含的由抒情性、悲剧性和
史诗性抱合而成的小说整体氛围,而在《生活与命
运》的翻译中,他的这一风格又得到了更为充分的
彰显。请读一读这部史诗长篇的结尾:“在这种宁
静中,会想起去年的树叶,想起过去的一场又一场
风雨,筑起又抛弃的窠巢,想起童年,想起蚂蚁辛
辛苦苦的劳动,想起狐狸的狡诈和鹰的强横,想起
世间万物的互相残杀,想起产生于同一心中又跟着
这颗心死去的善与恶,想起曾经使兔子的心和树干
都发抖的暴风雨和雷电。在幽暗的凉荫里,在雪下
,沉睡着逝去的生命——因为爱情而聚会时的欢乐
,四月里鸟儿的悄声低语,初见觉得奇怪、后来逐
渐习惯了的邻居,都已成为过去。强者和弱者、勇
敢的和怯弱的、幸福的和不幸的都已沉睡。就好比
在一座不再有人住的空了的房子里,在和死去的、
永远离开这座房子的人诀别。但是在寒冷的树林中
比阳光明丽的平原上春意更浓。在这宁静的树林里
的悲伤,也比宁静的秋日里的悲伤更沉重。在这无
言的静默中,可以听到哀悼死者的号哭和迎接新生
的狂欢……”这一史诗性的小说结尾写得好,译得
也好,善于再现悲剧抒情风格的翻译家力冈先生的
功力和风格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炉火纯青!
俄国诗人叶夫图申科在1986年访问中国之后,
深为中国俄苏文学翻译家们忍辱负重、坚持不懈的
精神所感动,写下一首题为《中国翻译家》的诗作
,在由笔者译成中文的这首诗的最后,诗人写道:
“知识分子的良心,/就是一家出版社,/它仍能
工作,/即便没有印刷机,/无论监狱、痰迹还是
侮辱,/它仍能用诗句的春燕/把各个民族连系。
/翻译家们在做什么?/他们让各国人民相互走近
。/越过国境,/越过谎言的沼泽地。/总有一天
,要用他们的姓氏/为巨轮命名,/稻穗和麦穗,
/会向他们鞠躬致敬。/伟大的译文。/就像神的
预言。/翻译过来的细语,/会成为震耳的呼喊。
/但愿能有一座纪念碑,/献给无名的翻译家,/
那最为可敬的基座,/就由无数的译著垒成!”我
们相信,力冈先生的译著,应该也被垒入这座纪念
碑的基座;力冈先生的名字,应该也被刻上这座纪
念碑的碑身!
二〇一七年初秋于京西
导语
钦吉斯·艾特玛托夫著的《查密莉雅白轮船(精)》包括:《查密莉雅》和《白轮船》两部作品。
《白轮船》讲述了吉尔吉斯林区中一个小孩子的命运。一个正要进入小学读书的孩子,一个伴随着爷爷讲“长角鹿妈妈”传说长大的孩子,一个喜欢爬上山眺望远方湖泊中白轮船的小孩。他有三个梦想,第一就是上学!他的第二个梦想是与挽救了吉尔吉斯民族,而又不得不离开故土的“长角鹿妈妈”联系在一起的,他梦想着长角鹿妈妈的归来,梦想着与长角鹿妈妈快乐地生活。他还有第三个梦想,他从未和人说起的梦想,他遥远的白轮船,白轮船上有他的父亲。他梦想着有一天变成一条鱼儿,沿着小河,一直到湖里,去到白轮船边,变回自己的模样,去看看自己的父亲,也让父亲看看自己。《查密莉雅》讲述了苏联卫国战争时期,在吉尔吉斯的某个地方,有个叫查米莉雅的妇女,她年轻貌美心灵手巧,在后方帮助婆婆一起打理家庭琐事。丈夫在前方打仗,她在某次运粮的途中,爱上了村里的伤残复员军人丹尼亚尔,并最终一起与之出走,去寻找新的发展新的生活,因此遭到了全村人的谴责。作品中饱含清新的生活气息,独特的民族风情,浓郁的抒情格调,以及对真善美的热情讴歌。
精彩页
这会儿我又一次站在这幅镶着简单画框的小画前面。明天一早我就要动身回家乡去,因此我久久地、出神地望着这幅小画,好像它能够对我说些吉祥的临别赠言似的。
这幅画我还从来没在展览会上展出过。别说展出,就是每逢有亲属从家乡来看我,我都尽量把它藏得远远的。其实,它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可也根本算不上是一幅艺术精品。这幅画很朴素,朴素得就像上面画的那片大地。
这幅画的远景是暗淡的秋天的天际。在遥远的群山上方,秋风催赶着片片疾驰的行云。近景是一片赤褐色的长满艾蒿的草原。道路黑黝黝的,刚刚下过雨之后还没有晒干。路旁是已经于枯的、被踩断的密密丛丛的芨芨草。顺着被冲洗过的车辙,有两个人的脚印伸向前去。越远,路上的脚印就显得越浅,至于那两个旅伴:看样子只要再走一步,就会跨到画框外面去了。其中的一位……不过,我这话有点扯远了。
这是我少年时代的事。那是战争的第三个年头。我们的父兄在遥远的前方,在库尔斯克和奥勒尔附近苦战;我们——当时都还是一些十四五岁的少年——在集体农庄里劳动。天天干不完的重活儿,本来都是成年人干的,如今压在我们还没有长结实的两肩上。我们在收割的时候又偏偏碰上特别酷热的天气,几个星期不回家,日日夜夜在田野里、打谷场上,或者在往车站运粮的路上。
在一个酷热的日子,镰刀都好像因为收割磨得发烫了,我从车站坐空车回来的路上,决定顺便回家去看看。
靠近河滩,街道尽头处的小丘上,有两座围着坚固的土墙的院落。宅院周围有一排高高的白杨树。这就是我们两家。很久以来,我们两家就毗邻而居。我是大房的孩子。我有两个哥哥,他们还没结婚,都上前线去了,已经很久没有他们的音信了。
我父亲是个老木匠,天一亮就起身做祈祷,然后到工场木工间去,直到很晚才回家。
家里就剩下母亲和一个妹妹。
旁边的院子里,或者照村里叫法,小房里,住着我们的近亲。不是我们的曾祖,便是我们的高祖,曾经是亲弟兄;而我称他们近亲,就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早从游牧时代,从我们的祖先一块儿安扎帐篷、一块儿牧放牛羊的时候起,我们就兴亲族住在一起。这种传统还被我们保持下来。在村里实行集体化的时候,我们父亲一辈就挨在一块儿安了家。而且也不只是我们,贯穿全村的一直通向河滩的整条阿拉尔街,都是我们同族人,我们都是一个族系的。
实行集体化后不久,小房的家主就去世了。留下了妻子和两个岁数很小的儿子。当时村里还奉行着世代相传的族法,依照族法的老传统,不能让携儿带女的寡妇嫁出族外,于是族人便让我的父亲娶了她。他这样做,也是他对于祖先在天之灵应尽的本分,因为他是死者最近的亲属。
于是我们就有了第二个家。小房表面上家业独立:有自己的宅院,自己的牲畜,但实际上我们是一块儿过日子。
小房的两个儿子也参了军。老大萨特克是刚结婚不久就走的。我们还能收到他们的来信,当然,要隔很久才能收到一封。
小房里剩下婆婆——我唤她婶娘——和儿媳,即萨特克的妻子。她们俩从早到晚在农庄里干活。我的婶娘是一个善良、温顺、老实的女人,论干活儿从不落在年轻人后面,不论是挖沟,浇水,样样都行。命运像是褒奖她的勤劳,又赐给她一个能干的媳妇。查密莉雅和婆婆一模一样,肯操劳,心灵手巧,就是性格有点不同。
我很喜欢查密莉雅。她也很爱我。我们很合得来,可是我们不敢彼此称呼名字。我们要不是一家人,我一定叫她查密莉雅。可她是我哥哥的妻子,我得叫她嫂子。她唤我小兄弟,尽管我并不小,我们在年龄上的差别根本不大。但这是村里的习惯:嫂子得把丈夫的弟弟唤作小叔或小兄弟。
两房的家务都由我母亲经管。我的小妹帮她一些忙,她还是一个小辫儿上缠着头绳的傻小妞儿。我永远也忘不了在那些困难的日子里,她那样勤劳地干活。是她把两家的小羊和小牛赶到园外去牧放,是她抬来干牛粪和干柴,让家里总有东西烧,是她,是我这个翘鼻子小妹妹,为了不让妈妈挂念杳无音信的儿子,总想尽办法给妈妈解闷消愁。
我们这一大家人和睦相处,丰衣足食,全是母亲的功劳。她是我们两家的全权主妇和管家人。她很年轻的时候就进了我们的游牧祖先的家门,她一直是虔敬地遵循着祖先的遗训,公正无私地掌管两家家务。村里公认她是最值得尊敬的一位心地好、见识广的贤主妇。家里一切都归她掌管。至于父亲,说实话,村里人不承认他是一家之主。不止一次听到有人在要办一点什么事的时候这样说:“唉,你顶好不要去找大师父,——我们此地对手艺人这样尊称——他就晓得那把斧头是他自己的。他们家里大娘才是一家之主,你去找她,保准没错儿……”
应当说,尽管我小小年纪,可我还常常参与一些家务事。之所以能够这样,是因为哥哥们都打仗去了。人们把我称作两家的男子汉、护家的和养家的,这多半是开玩笑,有时却也是正经的。我以此感到骄傲,一种责任感就常常挂在心上。并且,妈妈对我敢于独当一面也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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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11:10: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