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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出家(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忌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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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白天他是寺庙里的广净师父,到了晚上,他又是一个有妻儿的普通男人方泉……
张忌所著的《出家(精)》是一部十年来极特殊的华语小说,
承袭汪曾祺《受戒》传统,
被《收获》杂志誉为“当代版《活着》”。
“我看着庵堂前空旷的马路。白天,这里车水马龙。可现在,这里却如同一片死地。看了一会儿,我就想起了秀珍,还想起了大囡、二,囡,还有方长。我们从乡下来到这个城市,一天一天地熬,从三个人熬成了四个人,又熬成了五个人。我眯起眼睛,试图在脑中回忆起那些有关于秀珍还有孩子们的美好画面,可想了一阵,我的脑子里却出现了一座座金光灿灿的大殿、偏殿、钟楼、鼓楼、四合院。我看见了人潮汹涌,旗帜招展,一个人坐在法台上,双手合十,仁慈地俯视着众生。”
作者简介
张忌,1979年生于中国浙江。小说家,人民文学新人奖得主。2003年开始小说创作,先后在《收获》《人民文学》等杂志发表小说近百万字。2016年其长篇小说新作《出家》一经出版,即引起广泛关注,是豆瓣年度读书榜单推荐作品之一,并被韩国Sallim出版社高价拍下版权,在韩国上市,另有繁体版即将出版。2017年,张忌和著名作家格非、阿摩司·奥兹等共同夺得首届京东文学奖。《搭子》中,《夫妻店》一篇即将被改编成电影。
目录
二〇一五年,我开始写《出家》/张忌
出家
我看见了我——关于《出家》的对话/弋舟 张忌
序言
二〇一五年,我写了《出家》。
写《出家》的原始动机,其实一直都是有的。很多年
前,我遇见一位同学,他当了和尚。那次相见,我们几乎
没有攀谈,同学的关系似乎被他身上的一袭僧衣给阻隔了
。匆匆而别后,我的心里也就埋下了一颗种子,他怎么会
变成这样,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他成为一个和尚
。我一直想把心底的这个疑问写出来,但却一直没有动笔

二〇一五年初,《收获》杂志的程永新先生约我给他
写一个长篇,用在这一年他们的青年作家专辑里。当时,
我便想到了“出家”这个题材,我觉得这个题材在我脑子
里盘转了那么久,应该到可以动笔的时候了。可让我尴尬
的是,真正动了笔,我却发现手生得很。而手生的最大原
因是这个题材需要大量的佛教经验,这一点,我是没有准
备的。
有趣的是,随后,我便遇见了我的师兄。我的师兄叫
守平,是一家寺院的住持。小时候,他曾是我妈妈的学生
。多年未见,他还是很认亲,满口“师弟师弟”地叫。守
平师兄和我之前接触的僧人不同,他身上有一些活泼澄澈
的东西,让我很喜欢。所以,平日,我也爱往他的寺院里
跑。我们总是坐在他二楼的茶室里喝茶聊天,《出家》中
那一段打羽毛球的场景,就是喝茶时看见的。那一阵,因
为写《出家》,我时常有佛教的东西跟守平师兄请教。让
我印象深刻的是,当我写到《楞严咒》那一段时,我怎么
都找不到感觉。那一天,师兄留我在庙里吃素斋,在饭桌
上,他就给我唱了一段《楞严咒》。奇异的是,就是从那
一天开始,《出家》的写作,突然就开始顺畅了。
《出家》我写了差不多十个月,完成时,已经快到二
〇一五年的年底了。事实上,对于《出家》,我自己很满
意。我甚至对一个朋友说,在某一些部分,《出家》甚至
有些超水平发挥了。随后,我将小说给了程永新先生。但
此时,我已经错过了他原本留给我的那一期版面。《收获
》版面珍贵,就像黄金地段的房地产,寸土寸金。有时错
过了便永远错过了。但最后,《出家》还是发表在了二〇
一六年的长篇专号上。我很感谢程永新先生,感谢的并不
仅仅是《收获》发表了《出家》,而更是因为他推了我一
把,让我有动力去完成《出家》。我是个懒散的人,如果
不是因为程永新先生跟我约稿,或许那个写《出家》的念
头还沉睡在我的脑海里。
说起《出家》的出版,也是一件趣事。事实上,在签
给中信之前,已经有出版社跟我联系,马上要签合同。但
就在签合同的最后一刻,那家出版社的领导对题材迟疑了
。也正在那个时候,中信跟我联系,并很快完成了签约。
现在,《出家》要出新版了。再倒过来看,《出家》这本
书,曲曲折折,似乎总有一些波折等着它。但无论怎么变
,似乎都是为和中信走到一起做着某种铺垫。就像书里的
主人公方泉,无论他经历了什么,最后,他终归还是会到
寺院里去。我很喜欢这种命运感的方式。似乎眼前万水千
山,但其实脚下只是一条必经之路。
最后,再次感谢一切《出家》路上帮助过我的人,也
感谢所有能够喜欢《出家》的读者朋友。
导语
张忌所著的《出家(精)》讲述的是为养家糊口,原本打着三份零工的男人方泉受人指引成为寺庙里的广净师傅。过上了僧人生活和现实生活交替的日子。直到一次做佛事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因为情人离世所以决定回故乡的慧明师傅,在助她办了一场水陆法会之后,慧明将自己的小寺交予方泉,而方泉也逐渐喜欢上寺庙的生活。可是,要想把寺庙越做越大,他必须真的出家。方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狠下心。
本书是2016年华语文学宝贵收获。作家张忌凭借此作,一跃成为文学界瞩目的新星。
后记
弋舟:张忌好。《出家》拜读了,很喜欢。这部小说
写得温和极了,它写升斗小民,如草芥、如蝼蚁,却没有
过度的卑微和夸张的挣扎——这似乎更接近生活本身。在
我看来,生活实际上是反传奇的,即便内里惊心动魄,外
在的日子大致也像温吞的白水。而且,更多的时候,这种
内里的“晾心动魄”也只是来自文学的指认,是小说家提
炼出来的结论。当然,小说家这么做也没错,所谓“于浩
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这种对于悖谬的发
现,算是我们的特权,但有时候我们过度行使这份特权,
就会有着将生命实相扭曲的风险。我们强化了什么,由此
也可能粉饰和污蔑了什么。重要的还在于,对于这种特权
的运用,几乎已经成了小说家最顺手的工作方式,往狠了
写,往极端了写,容易博眼球,写起来也最娴熟。在我看
来,总是循着这种方式,可能就是小说家的懒惰和无能了
。《出家》没有这个毛病,这是我最看重这部小说的地方
。它叙述上诚朴、恳切,不滑头,有种老老实实的美。我
感兴趣的是,这种文风,是你有意追求的吗?抑或,作为
小说家,你的个人气质决定了你天然便会如此描述世界?
张忌:应该说,这种文字和我的性情是有关系的,我
一直不喜欢那种激烈的表达方式。当下的许多小说,有点
像川菜,用很重的料,强烈地刺激读者的味蕾。有时候,
看某个小说,你甚至能感觉到作者在电脑另一端咬牙切齿
,恨自己不能帮主人公使劲。对于这种强烈的情绪,我总
是持怀疑态度,它不让我信服。就像你在问题中所说的,
我们的小说来自于我们的日常,日常是反传奇的。我更愿
意做的事情,就是在这种反传奇里,贴着人物,设身处地
地去写。
回到《出家》这个小说。在写这个小说之初,我就给
自己限制了一个创作方向,叫作“螺蛳壳里做道场”。我
总觉得,小说毕竟是小说,虽然我们写日常,但这日常,
我想让它有趣,有新鲜感。否则,只是一味平淡地复述生
活,那这个小说也是不成立的。所以,在《出家》这个小
说里,我在如何有趣地叙述日常上,下了很多的功夫。我
不知道弋舟兄在阅读这个小说的时候,能不能感受到我这
方面的用心。
弋舟:“贴着人物,设身处地地去写”,这几乎是个
文学的常识,遗憾的是,今天我们往往会罔顾常识,或者
说,没有能力去兑现常识。所以这部小说“老老实实的美
”,才格外令我喜爱。
《出家》很容易让我想到《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
》,但我个人觉得,它的难度似乎要比那两部杰作更高一
些。《活着》有波澜壮阔的时代背景垫底儿,相对来说,
容易实现人物命运的起伏;《许三观卖血记》里有一个极
端贫困的现实,戏剧性于是容易达成。而《出家》中的方
泉,他的现实逼迫没有那么严峻和尖锐,他送牛奶、送报
纸、开黑三轮,累是累一些,但也能够应付住生活,这似
乎就决定了,在他身上,丧失了小说家最容易摆弄的“传
奇性”。这也许就是你所说的“螺蛳壳里做道场”,因为
你切入的现实和选择的对象,就是一个“螺蛳壳”,你只
能在这个里面“做道场”。所以,它的难度可能就更大一
些。这种难度,可能也是我们今天写作共同面对的难度—
—世界扁平而庸常,我们天然失去了许多写作的优势。你
下的功夫历历可见,对此,我也惊讶极了,你对那些七行
八做的熟稔,实在是达到了一个严肃小说家应有的程度。
因为熟稔,你才能够写出令人信服的有趣,我感兴趣的是
,小说前半部分,送牛奶、送报纸、开黑三轮这些事儿,
你是怎么掌握的?
张忌:感谢弋舟兄能将我的小说和《活着》《许三观
卖血记》这样的杰作相比。事实上,那也是我非常喜欢的
作品。说实话,一开始,确定这个小说的人物和写作方向
后,我也有过一点顾虑,小说出来后,会不会别人认为我
在模仿那样的小说。但后来,我的这种顾虑在写作中就变
得越来越小了。因为,很多小说都会出现类似的家庭、类
似的人物,这并不要紧,关键是你如何写出不一样的东西
。就像历史上很多伟大的爱情小说,并不因为写了爱情这
样的相同主题,而让它们混为了一谈。
……
张忌:在我们家,好像还真有信佛的传统。我的外婆
,十七岁的时候便开始信佛,吃素,一直到八十多岁去世
,从未沾过荤腥。我的妈妈,虽然不像我外婆那样虔诚,
但家里初一十五,也总会在菩萨前放些供果。供完后,还
会分给我们食用。像这样的例子,在我的身边,还是有许
多的。弋舟兄说的佛缘,可能这也是一种吧。
其实,对于那些佛事的描写,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事
实上,在小说写作的过程中,我特别害怕写到那一部分,
因为我感觉自己是个门外汉,写起来可能会露怯。可没想
到,真的写到那个部分的时候,我反倒没有那种慌张了,
就是很自然的一笔一笔地写出来了。说到这儿,我突然想
到了作家阿城曾经说到创作小说《棋王》的一段话。别人
问他,小说中那一段极为精彩的下盲棋的段落是如何创作
出来的。阿城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句一句写了下来
。我觉得这段话很有意思。
书评(媒体评论)
《出家》很容易让我想到《活着》和《许三观卖
血记》,但我个人觉得,它的难度似乎要比那两部杰
作更高一些。《活着》有波澜壮阔的时代背景垫底儿
,《许三观卖血记》里有一个极端贫困的现实。而《
出家》中的方泉,他的现实逼迫没有那么严峻和尖锐
,在他身上,丧失了小说家最容易摆弄的“传奇性”
。一个真正有抱负的作家,一定会对“惯性”做出抵
抗,用“适可而止”去书写悲伤,这当然更加考验我
们的能力。
——弋舟(作家)
精彩页
阿宏叔像个伟人一样描绘着宝珠寺的宏伟蓝图,我听得入了迷。事实上,我已经十年没见阿宏叔了。十年前,他瘦得像根竹子,可现在,他站在我面前,油光水滑的,像个姑娘一样粉嫩。
阿宏叔说,你跟我去山上做个空班,一天能赚六十元。虽然钱不算多,可总比你闲在家里强。而且,以后你再学会了法器,升了乐众,学会了唱念,升了维那,那些钱就会自己找上门来。
阿宏叔的话深深吸引了我,我的眼前浮现出许多洋钿的样子,它们长出双腿,拥挤着跑到我的家里来。我需要钱,此前我已在家中闲了一年,现在秀珍的肚里又有了我们的第二个孩子。
于是,我便跟秀珍扯了个谎,跟着阿宏叔上了赤霞山。
吃过午饭,阿宏叔便给我剃头,虽然是假和尚,样子总归要有的。阿宏叔用剪子仔细地铰去我的头发,用热毛巾敷软,打上肥皂,然后便捏起剃刀给我刮头。我坐在椅子上,听着剃刀从我头皮上掠过,发出嗞嗞的声音。我觉得牙根一阵阵发痒,生怕阿宏叔手一抖,就将我的头给剖成了两半。
山上显得很安静,院子里有两个僧人在打羽毛球,白色的羽毛球在空中划出弧线,不停地飞过来又飞过去。再远一些,有一位胖老太太正拿着一把竹笤帚在清扫观音殿前的台阶,细心听,能听见笤帚和石台阶摩擦时发出簌簌的声响。越过寺庙的围墙,可以看见山,山间有几个人,刚从地里回来,身影在绿荫遮蔽的山路间时隐时现,就像武侠电影里的侠客一般。
阿宏叔的手法很纯熟,手起刀落之间,让我想起秋天时那些来自台州黄岩的割稻客人。剃刀掠过,我的发茬就像稻穗一样纷纷扬扬地散落到地面上。刮完了,阿宏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转过身去。他往后退了几步,眯起眼睛看着我的头,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看了一会儿,他满意地说,嗯,很像范。你的头型好,没什么坑坑洼洼,要穿件袈裟,没准比我还像个和尚呢。
我不知道阿宏叔是在表扬我的头型,还是在表扬自己的刀法。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脑袋,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地发辣,凉飕飕的。看着地上的那些黑发,我心生愧疚,似乎自己欠了它们什么似的。要知道,以前我可从来没剃过光头。
事实上,我有些后悔了。我真的要干这一行吗?我并没有想清楚,此前我只是将做和尚当成一门能赚钱的行当。可真剃了头发,我才心虚起来,我根本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
我没着没落地回到房间,将头搭在冷冰冰的枕头上,望着天花板,恍惚地觉着自己已经成了一个身份不明的人。
凌晨四点多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阵钟声。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这是叫早课的晨钟。我爬起床,急匆匆地穿上僧衣,往外面赶。此刻,天还漆黑,屋外冷风阵阵,打在身上,就跟迎面泼来的冷水一般。我站在走廊上张望,看见大殿的灯已经亮了,住在别处的几个僧人正零落着往殿里赶。我打了个冷战,清醒了过来。我觉着心里一阵的荒凉,又开始后悔剃光头的事。
穿过走廊,我匆匆跑下楼梯,进了大殿。在大殿里,其他的僧人早已在两边站好,双手合十,神情肃穆。阿宏叔站在两排僧人中间。他的头看上去刚刚刮过,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就像河豚鱼鼓胀的肚皮,白得耀眼。
此刻的阿宏叔看上去有些凶巴巴的,面无表情,眼里透着一道冷而不易察觉的光,极迅速地在众人身上掠过,又极迅速地收敛。人齐了,他低垂下眼帘,深沉地唱出一句。
宝鼎热名香,普遍十方,虔诚奉献法中王。
我听不懂阿宏叔唱的是什么,我只是觉着奇怪,这阿宏叔平时说话并不觉着多少好听,可一唱起来,拿腔拿调,却是十分动人。怎么说呢,那声音就好比做漆活儿时,用最细的砂纸打磨过的木头一样圆润。
我不会念,更不会唱,可站在那里,我也听得入神。我觉得这声音似乎曾经在哪里听过,细腻绵长,这样熟悉,又这样陌生。一瞬间,我百感交集,甚至连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P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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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23:03: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