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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前朝杂话(何满子谈古说片)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何满子 |
出版社 | 北方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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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前朝杂话(何满子谈古说片)》是一部杂文随笔集,收录了何满子对古代刑罚制度、文人命运、文化现象等的深刻分析,如《明初酷刑》《朱元璋对文人的仇视情结》《郭泰现象》《夏侯玄的风骨》《老庄不同》等。这些文章见解独到,语言犀利,针砭时弊,发人深省。 作者简介 何满子,1919年生,浙江富阳人。解放前曾任报馆记者、编辑、总编辑。新中国成立后曾任书店总编辑,大学中文系教授。1955年起被放置不用。1978年任上海古籍出版社编审,兼任上海科技大学、上海师范大学、宁波大学等校教授及讲座教授,1992年离职。先后治文艺理论、古代小说、中国思想史、民俗学等学科。已出版著作有《艺术形式论》、《论(儒林外史)》、《论金圣叹评改(水浒传)》、《论蒲松龄与(聊斋志异)》、《文学呈臆编》、《汲古说林》、《文学对话》(与耿庸合作)、《中古文人采风》、《中国酒文化》、《中国爱情小说中的两性关系》、《水浒概说》、《中国古代小说艺术漫话》、《节令风俗故实》、《忌讳及其他谈片》等。主编有《青年文学手册》(与耿庸合作),选注有《古代白适短篇小说选集》,《古代短篇小说名作评注》(与李时人合作);《清诗精华二百首》(与曹明纲合作)等。1989年起逐年结集的杂文随笔有《画虎十年》、《绿色呐喊》、《五杂侃》、《虫草文辑》、《如果我是我》、《亦寄亦忧集》、《世纪末抒情》、《沙聚塔》、《人闻风习碎片》、《见闻偶拾》、《狗一年猪一季》、《鸠栖集》、《谈虎色不变》、《千年虫》、《零年零墨》及《一统楼打油诗钞》。另有《杂文自选集》及口述自传《跋涉者》(吴仲华整理)行世。 目录 明初的酷刑 皇帝的声口 朱元璋对文人的仇视情结 明初的日本国书 县令读破句滥刑 超级风派阮大铖之死 慈禧“明年吉庆”的滑稽剧 门包和王爷的禁令 清宫戏中京都现形 试官媚权贵 胡雪岩与西门庆 清末大员对外情的愚昧 晚清的裙带政治 张之洞不上军机处台阶 两个最懂儒学精髓的皇帝 清谈皇帝 嵇康必死之道 阮籍在两性关系上的风采 谢安与王导的区别 谢安的鼻子 李固与太学诸生 陈蕃之死 范滂的人品 郭泰现象 清议的句号人物孔融 何晏的学问、清谈和服药 第一个清谈名士之死 王弼的身世和学术成就 夏侯玄的风骨 清谈名士世家的阮氏诸人物 向秀——嵇康的密友和配角 刘伶的著作是喝酒 披着老庄外衣的名士山涛 王戎“俗物”,偏恋清誉 简文帝的“远体 清谈和尚支遁 曹操的好色和曹魏闺风 西晋两皇后丑事与名教的沦落 唾面自干与自唾其面 由溥仪旧居想起伪满皇宫 清初叛徒和金华屠城 沈既济 李固生涯的三个回合和汉末名士嫜直之风的滋长 陈蕃的性格 李膺与党锢案第一阶段 第二次党锢案与李膺之死 大灾难及杜密的自杀 范滂的慷慨赴死与岑旺的狼狈逃窜 郭泰的交游 名士中的“纯儒”的一翼 名士薰莸 张俭事件和名士的义侠之风 许劭的知人和范冉的孤介 何晏与奥迭普斯情结 早天的天才王弼,顺便谈早夭的多情种子荀粲 夏侯玄以名重致患 嵇康之死结束了正始之风 嵇康的才高与“识寡 阮籍的悲剧深度 王衍的“清高”及其他 王衍的姿容和品题人物之谬 乐广的清谈路数 乐广“名教”的言与行 不争气的清谈名士殷浩 谢安超人的镇定 谢道韫 千古一大谜 直不疑的品行与时尚 圯上进履的翻版 中国最早的相思病例医案 汉末清议与魏晋清谈的过渡人物 孔融案株连二子的不同记载 曹操与杨修 道教拉隔壁亲眷认宗老子 老庄不同 儒家的道,素王与真王 孔子升格为第一把手 三教鼎立始于唐 两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大儒 导语 何满子先生常说自己的创作生命是从六十岁开始的,然而三十年间,他创作了五十多部书,每一部都妙语连珠,针砭时弊,读来让人有醍醐灌顶之感。正是“前人命途有谁怜,朝政谬事书中砭。杂文妙语论时弊,话古连今笔下言。”《前朝杂话(何满子谈古说片)》正是其写的一部杂文随笔集,共计79篇。 精彩页 阮籍的悲剧深度 没有多少人能像阮籍那样,其大量的瑰言奇行,件件成为后人的谈资、文学的典故。稍具中国文史知识的人都知道他善作青白眼,车迹至穷途而痛哭,登广武山叹世无英雄,笑贵人君子如虱处裨中,为了美酒而求作步兵校尉,司马家和他议婚便沉醉六十日使对方无法启口,得知母病垂危而拉客赌棋不止,居丧食酒肉而哀毁骨立……所有这些都是文学上的熟典,色彩斑斓而充满着矛盾。这是一个自由的天才为了苟全性命于乱世,在约束和突破的冲撞中的生命挣扎。阮籍是一个悲剧人物,因他的卑视尘俗,游戏人间而更显出了悲剧的沉重性。 他虽然战战兢兢地、以旷达和狂放为貌得名(犹如沪谚所说的“做出牌子”),而不失身份地获得善终,但并不比嵇康的惨遭诛戮快活多少。他与嵇康同年死去,死于他代郑冲作劝司马昭受九锡笺的景元四年十月以后。如果嵇康之死是按照封建时代秋后行刑(何晏之流的以“谋不轨”论死,当然春王正月也照杀不误)的话,则两人的死期相差必不远。嵇康之死,肯定给他以极大冲击,可以设想,忧愤是促他死亡的直接原因之一。 说他是“做出牌子”的狂放,是因为唯有他敢于在第一号权势人物前我行我素。《世说新语·简傲》:“晋文王(司马昭)功德盛大,坐席严敬,拟于王者。唯阮籍在坐,箕踞啸歌,酣放自若。”他还能发些谬论而巧自譬解,《晋书》本传载有一轶事: 有司言有子杀母者,籍曰:“嘻!杀父犹可,至杀母乎!”坐者怪其失言。帝(司马昭)曰:“杀父,天下之极恶,而以为可乎?”籍曰:“禽兽知母而不知父,杀父,禽兽之类也;杀母,禽兽之不若。”众乃悦服。 司马昭当时虽未篡位,但早已标榜以孝治天下,吕安就是在被吕巽诬以不孝的罪名下被处死的,还连累了嵇康。阮籍竟肆言“杀父犹可”,无论如何是乱弹琴,近于悖逆(这里多少也泄露了阮籍崇女性甚于男性的感情态度),为“极恶”倡情有可原之论。如不是司马昭不敢失人望,加之以罪而收拾掉他绝非不可能。阮籍也看透了这点,才敢打打擦边球,游戏于危险的边沿。当然也可能是他忽发奇想,脱口而出,如忍俊之不禁,事后可能要为自己的失言捏一把汗的。 说阮籍活着并不比嵇康被杀更快活,是因为他不仅终日提心吊胆地耽心羁祸,而且即使以佯狂远避,也逃不掉要被迫给司马集团效劳,做他不甘愿做的事。阮籍对曹魏政权也并无必须矢忠的好感,他父亲阮璃长才未展,身居下僚而早卒,他自己惧怕卷入政争漩涡,托病辞避了曹爽的参军召命,但他终究是魏朝的士大夫,在魏晋两家的夺权中,至少愿意守中立,不甘为新朝卖命,做司马家的幌子,这就是他以狂放避世的根据。司马昭想给太子司马炎娶他家的女儿,前途是皇后,他尚且连醉六十天使对方开不了口,遑论其他!但事情逼急了他仍不得不代郑冲作劝司马昭受九锡的笺文。《世说新语·文学》(《晋书》本传略同)记此事道: 魏朝封晋文王为公;备礼九锡,文王固让不受,公卿将校当诣府敦喻。司空郑冲驰遣信就阮籍求文,籍时在袁孝尼(毕)家宿,醉,扶起,书札为之,无所点定,乃写付使,时人以为神笔。 封公、赐九锡,是曹魏以来篡位的先声,这套改朝换代的礼制,晋、宋、齐、梁、陈沿为老谱。这类劝进文要一个身负重望的人来草拟,尤以不居显位的大名士执笔为最合舆情,于是司马家看中了阮籍。阮籍避在袁凖家,喝醉了还是逃不掉。其时正是“金石之交”的嵇康刚被司马昭杀害,阮籍被逼作这样的劝进文,要向司马昭歌功颂德,该是什么样的滋味!后世还有人因此事议论他的人品,如南宋诗人刘克庄的《后村诗话》就说道:“嵇阮齐名,然劝进表叔夜决不肯作。”阮籍何尝肯作?但他面临着嵇康同样的命运的威胁,英雄也有软弱的刹那,而且他毕竟没有义务为魏室殉身。作此文时最烧灼他的心的痛苦,当无过于对新死的嵇康的负疚感。他的传世名作《咏怀诗》中的“如何金石交,一旦更离伤”(其四);“李公悲东门,苏子狭三河;求仁自得仁,岂复叹咨嗟”(其十七),极可能是悼嵇康之作。诗中“李公”用李斯被刑典故,暗喻嵇康被刑;而“求仁得仁”,沉痛无限,绝非凭吊古人的谩言。如不是悼嵇康,也只能是对何晏、夏侯玄等被杀害的人所发。 其他文字或可伪饰,诗是最透露心曲的。《咏怀诗》当非写于一时,向称隐晦难解,《文选》编集时已收颜延年、沈约的注与后来李善专注典实者不同。其一下注云:“嗣宗身仕乱朝,常恐羁谤遇祸,因兹发咏,故每有忧生之嗟。虽志在刺讥,而多隐避,百代之下,难以情测,故粗明大意,略其幽旨也。”齐梁时耳目尚近,颜沈等已不能阐其幽旨;然唯有此作最能透露阮籍沉痛感慨的真情。他的其他两种代表作如《通老论》《达庄论》不过阐述老庄之旨,《大人先生传》融绾《庄》《骚》文风,鄙笑世俗营营扰扰之可悲,用意自明,而且多少带点矜夸,不似《咏怀诗》的血泪真情。 P223-2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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