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哀女》是水上勉的代表作。作品以1950年发生在日本的金阁寺放火事件和水上的亲身经验为题材,以五番町烟花巷为舞台,描写了丹后少女夕子与青梅竹马的栎田的悲情故事。
本书是《挪威的森林》、《在世界中心呼唤爱》的译者、著名翻译家林少华的译作。翻译洗脸典雅,能充分表现日本作品古典唯美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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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青楼哀女(精)/林译经典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日)水上勉 |
出版社 | 青岛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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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青楼哀女》是水上勉的代表作。作品以1950年发生在日本的金阁寺放火事件和水上的亲身经验为题材,以五番町烟花巷为舞台,描写了丹后少女夕子与青梅竹马的栎田的悲情故事。 本书是《挪威的森林》、《在世界中心呼唤爱》的译者、著名翻译家林少华的译作。翻译洗脸典雅,能充分表现日本作品古典唯美的特色。 内容推荐 《青楼哀女》是日本著名作家水上勉颇具代表性的爱情小说。它讲述了: 美丽、纯洁的农家少女,因家境贫寒,背井离乡、远离情侣,沦于风尘。但她始终热恋着青梅竹马的男友,对恶势力充满了反抗心。然而,他们纯真的爱,为恶势力所不容。终于,一个怒焚寺院后身亡,一个服毒,静静躺在两人儿时玩耍过的家乡的那棵百日红树下…… 目录 那棵百日红树(代译序) 正文 试读章节 很早以来,西阵五号街就是京都一条喧闹的花街柳巷。其问有一座颇为有名的妓院,叫夕雾楼。一九五一年初秋时节,夕雾楼老板酒前伊作死在与榭半岛海边一座名叫樽柏的村子里。他是在停战那年春天疏散来这里的。当时,他认为京都非遭空袭不可,便决心洗手,不再经营青楼这桩买卖,独自一人返回与榭老家。 早在那时,伊作的神经痛老病便日益加剧,回乡后,一来不习农桑,每感疲劳,二来粮食奇缺,饥肠辘辘,身体很快衰竭了。但伊作生性倔强,硬是把早已无人居住的老房重新苫盖一遍,又把底部腐烂的门窗换掉,终于将这年久失修的旧屋收拾得齐齐整整。还把已经转卖他人的田地又买回手里。看情形,是想在樽柏这里打发余年。 就在他这自给自足的体制初具规模的时候,日本战败了。伊作也顿时灰心丧气。随着灯火管制的最后取消,世间又像神话一样返回和平岁月。人们无不蜂拥回城,独有伊作一人无意返回京都,照样留在村里。 伊作死去的原因,除他原有的神经痛外,还有营养失调造成的脚气病。当然,也许还因为他年老体衰,六十七岁了,身体早已失去了抗病能力。 那天清早,伊作仍像平时那样到海边散步。出村后,沿村边那条慢坡上的石子路往上爬去。山崖顶上有块平地,站在上面,可以望见宛如抹了一层淡墨般迷蒙浩淼的海面。海面远处,经岬的灯塔时隐时现。就在他登上这里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胸闷,犹如异物塞喉,透不过气来,弓身蹲下,再也动弹不得。被村人抬回来时,已经神志恍惚,目光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有气无力地重复说: “叫阿胜来,叫阿胜来。” 阿胜是伊作最后一个女人,这年五十三岁,留在五号街照看夕雾楼。伊作死前七年,妻子金江在高台寺的家中去世。此后再没续娶正室,而将外妾胜枝放到夕雾楼,叫她经管这座妓院。 伊作年轻时拈花戏草,生活放荡,但哪一个女人都未曾给他生儿育女。他所以要在与榭度过晚年,虽说由于战争的缘故,但也恐怕与无儿无女有关。这种凄凉晚景,使人不难理解他那想在故乡颐养天年的心情。但临终之时,他还是想见一眼外妾胜枝,这个京都女子算是他唯一的亲人。 电报从与榭打到五号街。夕雾楼的胜枝领着多年沦落风尘的久子为伴,急匆匆朝樽柏赶来。这时,离伊作断气只有半个来小时了。 “我的老头子!”胜枝双膝跪在伊作的被子上,一边用湿毛巾给伊作擦脸一边说:“你一口咬定京都准给烧掉,可麦克阿瑟说无论如何不得空袭京都,结果总算好好剩了下来。夕雾楼嘛,老头子,也重新开张了……久子、照千代,还有小雏子都从挺进队回来了,热闹着呢!还新添了女孩儿……又跟过去一样了。本想请你去看一下,不料……” 胜枝眼泪汪汪地说着,伊作微微睁开蒙上一层薄膜般木然无光的眼睛,断断续续地说: “是么,阿胜?夕雾楼又那么热闹了?” 说罢,也许突然感到如释重负,咧了咧发青的嘴角,绽出了一丝微笑。又望了眼胜枝旁边身子胖得像石臼似的久子,看着她那张沁出汗珠、神情乖顺的脸庞,吃力地说: “是久子吗?” 话音刚落,便闭上了眼睛。胜枝和久子探起身,把枕头夹在中间,不住声地呼唤起来。但伊作再没开口,孤单单地死去了。 伊作的枕旁,还坐着四五个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远亲,但都只是呆望着胜枝和久子的脸,使得客厅里的气氛有点不大协调。 P1-3 序言 那棵百日红树 一个名叫夕子的十九岁的乡下少女,由于家境贫寒被父亲送到妓院。少女从妓院里给恋人写信,约他来妓院相见——如此情况下的一对恋人的心情会是怎样的呢?小说几乎起笔就把人的境遇和情感推到了极限。此后不出一年,恋人纵火烧毁寺院凤阁后自杀,少女独自赶回故乡,在往日和恋人一起游玩的寺院墓地百曰红树下静静吞下安眠药。父亲哭着背起女儿的遗体。“知了叫起来了。父亲走下墓地,百日红花在夕子背上许久许久地飘着,飘着……”小说至此结束。 这部催人泪下的小说是日本当代著名作家水上勉(1919__2004)一九六二年创作的,发表于《别册文艺春秋》,翌年作为单行本刊行,是作者极有代表性的名作。顺便说一句,水上勉是在川端康成写出《伊豆舞女》的旧轻井泽一家名叫“藤屋”的小旅馆里动笔写这部小说的,并且兴奋地表示自己“也要写出好作品!” 的确是催人泪下的好作品。日本文学诚然有以悲为美的“物哀”传统,但大多倾向于表达绵长隽永的淡淡哀婉和禅佛“无常观”带来的寂寥的人生况味。而如此描写底层苦难的催人泪下的作品并不多见。是的,那般富于同情心的美丽少女就那样如一朵粉红色的百日红花永远地飘逝了,同样富于同情心的作为夕子恋人的男主人公仅仅因为有生理缺陷便百般受人嘲弄而活在精神地狱之中,两人在妓院短暂相会那一点点可怜的欢乐也为世间所不容——那仅仅是因为穷吗?穷固然是主要原因,并非惟一原因。这里值得注意的是,作者把小说的时代背景放在了民不聊生的战后初期。此外,《雁寺》、《湖底琴音》、《越前竹偶》和《猴笼牡丹》等大体属于同一主题的作品,其时代背景也几乎全是战后初期或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不言而喻,作者将底层人们的贫穷同日本战前的军国主义体制及其后果联系起来。与此同时,如作者自己所说,“她们的遭遇又都同大都市的文明有关”。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作者才被视为“社会派”作家,这类小说才被归为“社会问题小说”。 这种创作取向——尤其这本《青楼哀女》——显然同作者的出身和社会经历有关。水上勉一九一九年三月出生于日本福井县若狭一个名叫“乞食谷”的穷山村。穷山村位于山后坡,日照时间短,天空总是阴沉沉的。耕地也少得可怜,难以维持生计。父亲常年外出做木匠活儿。家里五个孩子和被豆荚刺瞎眼睛的祖母,全靠母亲一人养活。水上勉后来回忆说:“母亲整天泡在水田里给地主家干活,我们五个小孩坐在田埂上饿得直哭。”为了减少一张嘴吃饭,水上勉九岁那年被送进京都一座寺院当小和尚。在那里做各种杂务,起早贪黑,苦不堪言。三年后逃到社会上到处流浪。因无以为生,不得不进入京都另一家寺院,同样吃苦受累,受尽折磨,结果再次出逃。后来靠半工半读读完中学和大学。前后二十年间当过店铺伙计、行脚货郎、教师、记者等等,从事过二三十种职业。穷困潦倒,颠沛流离,饱尝社会底层的艰辛和人生的苦难。不难想像,夕子的恋人、寺院小和尚栎田有作者自身的投影,作品如泣如诉的悲剧情节无疑是其自身经历的艺术写照。 “太太,看,净昌寺!……那座寺是我们三叉村的。漂亮吧?开着百日红呢!” 抬眼看去,从三左卫门和夕子妹妹频频招手的海滨往上,有一片坡度较陡的梯田。就在那片斜坡上,樽柏村像撒落的贝壳似的,三三两两躬身探出茅屋房顶和薄铁皮房顶。陡然高出的山梁上,净昌寺那两端翘起的灰色房顶掩映在常绿树梢之中,周围一簇簇粉红色的百日红花隐约可见。 这段描写,日本著名文艺评论家奥野健男认为是“与烙在作者灵魂深处的故乡相同的寒村本原风景”。而作者将女主人公夕子的凄美与哀婉融入了这片风景之中。那既是夕子告别的故乡,又是夕子最后的归宿。其中寄寓着作者深切的悲悯、由衷的同情和刻骨铭心的苦痛意识。不妨说,那片“寒村本原风景”是他永远走不出的精神家园和文学圣地,一如马尔克斯的“马孔多小镇”和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塔法县”。以中国作家言之,即是莫言的高密东北乡、贾平凹的商州、毕飞宇的王家庄和苏童的香椿树街。他们从那里始发,奔向无限广阔的天地;而后又返回那里,不断发掘那里的情景、象征和隐喻。不无遗憾的是,随着城市化、全球化、网络化带来的脚步匆匆的流动和自觉不自觉的同质化,这样的精神家园和文学圣地渐渐疏离了作家。作家和我们大家一样,大多成了灵魂漂泊者。 这本书原名为《五番町夕雾楼》。在当时的日本京都,“五番町(五号街)夕雾楼”是人所共知的花街柳巷,但对于中国读者则不然,故改为《青楼哀女》。作为单行本,准确说来是我翻译的第一部文学作品,一九八六年十月由位于沈阳的春风文艺出版社印行。印数29,500册,定价1.25元。差不多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此次付印前大致重校了一遍,补译了三千多字,是为“全译本”。无需我饶舌,补译部分自然是妓院生活场景特有的描写。初版时值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人们对那类描写还是有抵触感的,也不合时宜。 就翻译本身而言,尽管几乎相隔三十年,但校阅之间,觉得翻译水平似乎有所提高,又好像没什么提高。这么说不知是自谦还是自傲。古人云“功夫在诗外”,而作为渐渐老去的翻译匠,我想说“功夫在译外”。换言之,翻译水平的高下似乎主要不取决于长年累月的技术磨炼,而更取决于拿起译笔之前所形成的语言功底、修辞自觉和文学悟性。那当然也需要长年累月的努力。 最后容我借题发挥说两句闲话。我第一次见到百日红树,是一九九三年在日本长崎县的佐世保。当时我在长崎县立大学讲授中国语言文化,独自住在由学校在校园附近提供的一座独门独院的日本传统民居式平房里。前后左右都有院子。南面檐廊前的院子最大。夏天坐在檐廊的悬空地板上纳凉,见院墙东南角一棵树花开得煞是好看,粉红色的,状如正要合拢的牵牛花,楚楚动人。树干泛白,滑溜溜的。问之,日本同行告以“きるすぺり)”,查词典,知是“百日红”。“きるすぺり”的汉字亦可写作“猿滑”,意为树干光滑得猿猴也会滑下来。不由得感叹日语到底是感性语言,同时不期然联想起《青楼哀女》中的百日红。这样,院子这棵百日红对我就多了一层意味。尤其黄昏时分,几缕柔弱的夕晖照在百日红上,照着偶尔随风飘落的花朵花瓣,注视之间,心头不时涌起身在异国特有的孤寂、怅惘和感伤——我每每打开木格拉门,或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或歪在檐廊地板,手捧一杯清茶,就那样久久看着夕晖下的百日红…… 林少华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二日灯下于窥海斋 时青岛春寒料峭星月朦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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