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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万古云霄(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陈之藩
出版社 中华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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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科学原来像诗句一样,字早已有之,而观念是诗人的匠心所促成的。”这里面只是对真的好奇与对美的欣赏。这便是陈之藩对科学与诗的感悟。  

他的散文,尤其是后期出版的四本:《一星如月》、《时空之海》、《散步》、《思与花开》,亦当作如是观。我们从他的文章里知道他爱诗,却遗憾自己不会作诗。他表达自己的工具有二,一是数学,一是散文。他所写超过一百篇的科学论文,我绝大多数不可能理解,但时常看见他对着方程式写成的文章赞叹:“这结果真是太美了。”《万古云霄(精)》便编选了他的许多经典散文,一起来欣赏吧!

内容推荐

在华语世界,科学家写散文已臻化境的非陈之藩莫属。他是几十年来最好的散文家之一。《万古云霄(精)》收录陈之藩经典散文《念胡适》、《爱因斯坦的散步及其他》等41篇。让读者一窥科学与人文互动的火花。陈之藩的散文是几代人的共同记忆,我们在陈先生逝世两周年之际,推出这部《万古云霄》,以此来怀念这位散文大家。

目录

序——陈之藩散文的语言

万古云霄

 憔悴斯人

 把酒论诗

 天堂与地狱

 《一星如月》序

 进步与保守

 香港观感

 时空之海

 铅笔与钉子

 桂冠诗人与桂冠学人

 念胡适

 日记一则

 取伤廉、与伤惠、死伤勇

 儒者的气象

云飞风起

 散步

 爱因斯坦的散步及其他

 一百与一百二十五

 横看成岭

 雕不出来

 三山五岳

 紫气东来

 侧看成峰

 两不立,则一不可见

 潮头上的浪花

 畴人的寂寞

乾坤百年

 数学与电子

 时代的困惑

 时间的究竟

 三部自传

 约瑟夫的诗

 现代的司马迁

 二十世纪的二十个人

 陈省身与爱因斯坦

 霍金在香港发表学术演讲之日

 从地是平的到世界是平的

风雨江山

 四月八日这一天

 莫须有与想当然

 宋人及楚人平

 古巴危机这面镜子

 智慧与偏见

 东风与西风

 世界第八奇观

附录——科学的语言、人文的语言、生活的语言

试读章节

二00三年的秋天,我由波士顿回到香港的中文大学。在工程大楼的办公室有一堆信放在桌上,是我在波士顿期间人家寄到香港的。其中一封信封很大,从北京寄来,且用IYPS快邮。拆开看时,原来是李政道教授七月十三日写的,上款是我的名字“之藩先生”,而下款是李教授亲自签名。在长达三页的简体字的打字信中,第一页上顶端是哥伦比亚大学物理系的英文地址:Columlbia University in the Cityof New York/New York,N.Y 10077,538 West 120 slxeet.信封内除三页信纸之外,还附有整三百页的一份打字书,用的却是繁体字。封面上的标题是“宇称不守恒发现之争论解谜”,里面是杨李争端之李方面的解释与说明。

我与李教授好像只握过一次手。那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听完了众星在新竹清华大学的演讲之后,李教授从台上走下来,第一个遇到的就是我。他与我很亲切地握手,既无人介绍,我想他也不知我姓什名谁。我当然知道他,而且知道他的近况:在美东,可能就是在波士顿,他刚讲过《易经》。我当时便轻声问他:“李教授,讲讲《易经》好吗?”我本想立即问他太极图那两个互抱的鱼算是什么对称的,但我就要说出而尚未说出时,他答以“那是随便谈啦”之类的话,随即走过去与别人寒暄。

我在中文大学拆信之余,同时在想,我与李教授只有过这么一次短暂握手,他怎么会知道我在中文大学呢?也许是在那次去波士顿前我写过几篇论杨李之争的文章,他在《明报》或《明报月刊》中见到作者的简短介绍罢。

我只是为了好奇,立时翻到那本大书上我认为最关键的章节。在页四十五,李政道说:

一九五五年初,有一天杨振宁到纽约来看我。我告诉他我看到了他和密尔斯的文章。我认为他们这篇文章《同位旋守恒和同位旋规范不变性》的出发点完全错误。同位旋既然不守恒,所以同位旋规范也是绝对能变的。我也告诉杨振宁,我正在做“质子数守恒和质子数规范不变性”的分析。

我对我自己的想法充满了自信。不过,我以为杨振宁绝对不会同意我的观点。开始杨振宁是反对,可是经过激烈辩论后,很出我意外,杨振宁居然完全同意我的观点。同时他也很想知道,我对质子数规范场的理论分析的进展。我告诉他,我有一个结果,质子数规范场,和它的推广——重子数规范场,可能产生很像引力场这样一个新的作用,可是又有区别。我正在计算和分析。杨振宁要求和我合作,愿意帮助我一起研究。我接受了他的要求。一九五五年,我们合写了一篇否定杨和密尔斯《同位旋守恒和同位旋规范不变性》出发点的文章,在《物理评论》上发表:

T.D.Lee and C.N.Yang:Conservation of Heavy Particles and Generalized Gauge。Transformations.Phys.Rev.98.1501.1955….

既然杨和密尔斯一九五四年《同位旋守恒和同位旋规范不变性》的出发点是完全错误的,那为什么“杨一密尔斯规范场”会成为当代物理极重要的贡献呢?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虽然杨和密尔斯一九五四年的文章出发点是不对的,可是他们由此而写出了“杨一密尔斯规范场”方程式。这方程式不能用在同位旋上;但二十年后。略加推广用在夸克间的色动力学作用上是完全准确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五十和六十年代,杨和密尔斯规范场的文章并不受物理界重视的原因。

我看到这里时,自然想起杨振宁教授来。大约是一九八二到一九八四年,记不清是哪一年了,杨教授在中文大学开讲了好几次有关现代物理的讲座,我每次必听。那时我正在发展中大电子系、建立博士制度等,有些会议必须去开;但如会议与杨教授的讲座时间有冲突时,也是不去开会,而去听讲,风雨无阻,早到迟退。就在此决心下,竟也有一天未能去听讲。杨教授讲起规范场论,讲他那孤独的奋战精神,屡战屡败却又屡败屡战的历史,台下无论学生或教授很少不动容的。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几战几败的情况:据他说出的,是因推导那个方程式时,在计算过程中是越算越大;算不下去,还不休工吗?可是在最后那一次,在发现越算越大以后,还是坚持往下算,结果竟……

P176-179

序言

序——陈之藩散文的语言

童元方

陈之藩曾说科学与诗很相近,科学界的研究科学,与诗人踏雪寻梅的觅句差不太多。研究科学即是全世界的人共同唱和一首诗,最好的出来了,大家就另找一个题目。在陈之藩的脑海里,科学与诗,并没有什么分别,均在觅句。用陈氏自己的话说:“科学原来像诗句一样,字早已有之,而观念是诗人的匠心所促成的。”这里面只是对真的好奇与对美的欣赏。

陈之藩的散文,尤其是后期出版的四本:《一星如月》、《时空之海》、《散步》、《思与花开》,亦当作如是观。我们从他的文章里知道他爱诗,却遗憾自己不会作诗。他表达自己的工具有二,一是数学,一是散文。他所写超过一百篇的科学论文,我绝大多数不可能理解,但时常看见他对着方程式写成的文章赞叹:“这结果真是太美了。”我顿有所悟。不论他是写科学论文,还是一般的散文,其实都是在作诗。人皆以为陈氏以科学家的身份写散文是一令人惊讶的事,好像科学与人文互不相干。实则他是以两种工具在觅句。

科学论文属专业范畴,本可以不论,但陈先生有一篇论文居然是从一封私信的内容激发出来的。

现世所存米列娃给爱因斯坦最早的一封信,是一八九七年她在海德堡大学当旁听生时寄到苏黎世的。米列娃在信中告诉爱因斯坦奈卡谷的景色迷人,但那几天总是裹在浓雾中。她什么都看不见,除了雾,还是雾。对这铺天盖地的雾,米列娃的形容是:“荒凉到无限;灰暗到无穷。”但从只有雾的世界联想到“无限无穷”的观念,是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米列娃所进发出来的逼人聪慧。她说:

我认为人之无能了解无限无穷这一观念,不能归咎于人类头颅结构之过于简单。人是一定可以了解无限的,如果在他年轻正发展感知能力的时候,容许他冒险进入宇宙,而不是把他禁锢在地球上,甚至局限于穷乡僻壤的四壁之中。如果一个人可以想象无穷的快乐究竟是多大快乐,他就会了解无限的空间究竟是多大空间——我想空间比快乐应该容易理解得多。

这段话激荡出陈先生二oo二年在美国麻州剑桥所发表的一篇科学论文“Poetic and ScientificRepresentation ofInfinity:A Wavelet Approach to the Impulse Function”,大概可以译成:“诗与科学在‘无穷大’上的表现方式:以小波方法看脉冲函数”。

这是由米列娃信中的哲学思考与文学描述,所带出来的一篇科学论文;而一般散文的语言更是反映了陈先生同时使用两种工具作诗的特色。而在觅句的过程中,这两种语言可以互相补足。

先从《时空之海——布莱克的一幅画》说起。这篇文章本身也是一封信,陈氏从布莱克的画说到他的诗,再从他的诗中摘出四句,并自译如下:

……做人的道理,更不是平时生活中会遇到的事理。但陈之藩却从观察日常现象起笔,态度是科学的,文字却是诗。这与我们一般的认知也有所不同:好像诗这样浓缩精审的文字只宜用来谈情,说理还是用大白话罢。

可是一如我历来所强调的,陈之藩可以掌握数学与文字两种语言,特别是诗。科学与人文在他的思考中,并不是分开的两回事,而是一件事。就算是说理文字,陈先生的诗意也会在朴素的铺陈中,开出清丽的小花来。

就这一篇《说理文字》而言,对象是中学生。陈先生顾及读者,开笔说到科学的观察,引的是老妪都识的自居易的诗与素喜用诗说理的理学家朱熹的诗。由此逐渐引入一个说理的大问题,所举之例更是有使天雨粟、鬼夜哭那样大力量的相对论。所谓说理,是针对普通人的。爱因斯坦的聪明在他出尽法宝,为不同的人解说相对论,不论程度深浅,内行外行,总无法说得到家,最后得由哲学家罗素来说,才传达出相对论的真义。

陈之藩不以中学生年少而敷衍,反用普通人的语言来解释罗素对相对论的看法,即:“如要了解相对论,就是要抛却这些‘摸不着的东西就认为不实在’的观念。”

其中有后生可畏的期许,显出先行者的风范。陈以罗素的看法是解释特殊相对论的,故再以火车的平行轨道为例,来说明广义相对论:

我们知道火车的铁轨是平行的,永不相交,那是从“摸”的观念所引申的;但如用“看”的观念来说,两条铁轨在远方是相交的。也就由此引出非欧几何与欧氏几何的不同来了。往日的成见,我们从欧氏几何所学的,于是因而消除了。

罗素的说明,陈之藩认为最重要的是破除自我的成见。我读了真是震撼不已。破除成见是多难的事。比起来,学问上是否有所增益反而不是最重要的。这样我们理解爱丁顿的火爆,虽然不无遗憾,同时更佩服钱德拉塞卡的谦逊与坚持。

陈之藩后期的散文,其纯净澄明一如朱熹的诗句,不假外求,不须寻觅;而两种工具交错使用,其水乳交融,已臻化境,又如水天一色涵泳在鉴开的半亩方塘。

二0一一年十一月一日于香港容气轩

二0一二年三月二十六日于香港定稿两不立,则一不可见

——从杨密方程式谈到今年诺贝尔物理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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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0:00: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