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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故国身影沉默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林天宏
出版社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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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林天宏编著的《故国身影沉默》是一本专栏作品的结集,也是一本关于社会风物人情的观察笔记。作者勤于写作,善于思考,能从寻常小事,读出人生大道理。这个稿件,既是对自己过去写作的总结,也是对人生思考的一次梳理。

作者用娴熟的非虚构叙事技巧,展示了中国沉默的一群人为了创造美好生活所付出的努力。对于有志于从事非虚构写作的人来讲,是一个很好的参考和模板。

内容推荐

我们都是大时代里的芸芸众生,被选择或被抛弃,都像是一种宿命。

林天宏编著的《故国身影沉默》是一本写给我们这个时代的中国故事,它写出了盛世背后普通中国人的尊严和生命。它讲述了北京“721”大雨中被洪水冲走的60岁的农民飘零的一生;它刻画了汶川地震中翻山越岭,背儿子回家、修路的父亲孤独的生命;它写出了被老无所依的史学大师的飘零;它讲述了参加过中国远征军的美军少校与中国老兵……

其实,中国的故事永远都不只有一面,只是,我们往往都只注意到了一面。

目录

壹?命若尘埃

 回家

 路

 老无所依的史学大家

 不知死于何时

贰?寻求被遮蔽的历史

 人民会用脚投票

 少校的荣耀

 寻找少校

 一场战争的两种纪念

 淳安:望得见未来,回不去故乡

叁?重新发现社会

 这组照片与新闻无关

 幸福的明黄色

 摆渡

 一所学校的公民试验

 流浪汉去踢“世界杯”

试读章节

村部清洁工蔡守江先生的死亡时间,也许永远将是一个谜。

有自称目击者的村民说,21号傍晚“天还亮着的时候”,上游冲下一阵两米多高的大浪,卷走了在大石头上困守多时的他。却也有前去搭救的人说,一直到夜里11点多,借着路灯的余光,还能看到这个被困在水中间的男人,但12点后,他就不见了。更何况,在大水之中,还不知道他究竟挣扎了多久,才真正放弃了抵抗。

无论如何,蔡守江已经9天没有出现过了。在北京7月21号的那场暴雨中,他成为了众多失踪者中的一个,即便再乐观的人,也不觉得他能生还。只是,直到现在,人们还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这个北京房山区孤山口村的60岁农民,一生贫苦。他是个聋子,没有上过学,打了一辈子光棍,最后消失在洪水中。快乐这个字眼,在他的生命中总是稍纵即逝,就像眼前这条刚刚被山洪侵袭过的荒废河道,乱石嶙峋,电线杆子和各种杂物遍布其间,却找不到什么亮色。

但他给家人留下的悲伤却是永恒的。9天后的早晨5点多钟,天刚蒙蒙亮,他的嫂子郑志杰带着我爬上那块大石头,举目四望,突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节哀。”我拍着她的肩膀,不知该说什么。

“老江,你托个梦,嫂子就找你去。找着了把你埋了,有个坟头,嫂子也有地儿哭你去。”她捂着脸抽泣着,从指缝中漏出这么一句话,又嚎哭起来。

21号这天下午1点多,天刚刚下起雨,蔡守江突然从外面回来了。他和哥嫂打了声招呼,就进了90岁的老父亲蔡莲弟住的北屋。这房是上世纪70年代盖的,木头已经发黑,下雨就漏水,担心房子哪天就塌了,蔡家还找了根大木头,顶住了屋顶。

那天下午,他看天色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就跑到供销社买了双新雨鞋,特意给老人送来。老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他怕老人的脚沾水。把雨鞋递给父亲,两人坐在炕上说了会儿话。

没人知道,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蔡守江和父亲聊了些什么。没多久,他就起身离开,要回村部上班。

“要下大雨了,你就别去了。”郑志杰喊他。

蔡守江耳聋,没听见,拉开门径直出去了,从此没能再回来。

这天下午,雨越下越大,“就像天上往下倒水”,到了4点多钟,孤山口村路上的水已经漫到了齐腰深。蔡家也进了水了,郑志杰把父亲搀扶到了平日里她住的西屋。老父亲长嘘短叹,替二儿子担心,说他耳朵聋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事。郑志杰安慰他,然后找了一个脸盆,往外舀水。

不是没想过出去找蔡守江,但郑志杰走到门口,“就被浪打回来了”。这些住在山里的村民,一辈子也没见着这么大的水,浪头一个个打过来,漫到了胸口,站也站不稳,她只能退回屋里。

家人并不知道,在几百米外的村部,蔡守江已陷入绝境。

村部建在路旁一条荒废了数十年的河道上,蔡守江住最北头的警卫室。那天的暴雨,引发了山洪,顺着河道呼啸而下,很快就吞没了那里。

有目击者看到,当水漫到窗户下方时,蔡守江才踉踉跄跄地从屋子里跑出来。此时,村部已成水中孤岛,他只能爬上村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

大约下午5点来钟,来村子里帮人盖房的铲车司机邓占江,正在村部对面的屋顶上躲水,他看到了大石头上的蔡守江正在挥手呼救。他大喊一声:“水里有人!”赶紧跑下楼,发动了车子,另外一个工友魏国成也尾随而来,爬进了铲车的车斗里。

水已经淹到了驾驶室的下方,车斗里也全是水,邓占江小心翼翼地操作着铲车,靠近蔡守江,但离着还有十来米,一根突然倒下的电线杆挡住了去路。车子过不去,又担心有电,他只能退了回来。

一辆碰巧路过的消防车也加入了救援,但水越来越大,车子被冲翻了,消防员们只能敲碎玻璃,从车窗里爬出来。

没人能救得了蔡守江,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对着岸边挥手。天色渐暗,这个老人的身影也一点点被夜色吞没。邓占江说,夜里11点多的时候,他还隐约看到蔡守江,但12点后,人就不见了。

但有另一个目击者告诉郑志杰,他看到,天色还亮着的时候,一阵大浪拍过,蔡守江就消失在洪水之中。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回忆起九天前发生的这些事,郑志杰轻叹一声。山村夜深,当事人轻声细语,时而抽泣,没有抱怨,只是静静等待。来访者失魂落魄,屋子里的凝重和悲伤,大得几乎要将人心压碎。

出生没多久,蔡守江就差点死了。

他出生于1952年6月,那年7月,突然发起高烧,家里无钱医治,束手无策。几天后他挺了过来,但耳朵已经烧坏,几乎听不见声音。

因为聋,他没有上过学,同龄人上学时,他在山上劈柴、放牛,割猪草。只认识十几个字,其中还包括自己的名字。年轻时,他靠在村里帮人做些杂活度日。他曾经试图到邻村打工,但对方一看到他是聋子,就不敢要他。

前些年,他身体还算好,能干些体力活,一天能赚个百八十块。但这几年,岁数大了,干不动了,就只能在村子里为邻居们掏掏粪坑,一次赚个二三十块钱。

在邻居们的印象中,这个聋老头个头不高,一米七零左右,沉默寡言,却逢人便笑,然后习惯性地摸摸头。他干活勤快,掏过的粪坑总是干干净净,自已那一亩玉米地,也厘得横平竖直,村里种过田的老人,提起这事儿就竖大拇指。

他生活节俭,从来没买过新衣服,身上那些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裤子,都是邻居们不要了送给他的。他不喝酒,不舍得花钱买烟,只抽自家地里种的烟叶子。对他来说最奢侈的事情,就是每个月到市场上割一条窄窄的猪肉,回家炖着吃。

他几乎没有出过村子。最远的一次是2010年,郑志杰带着他去十多公里外的良乡医院办残疾证。坐两块钱的公交车,他都心疼了老久。但郑志杰也注意到,在公交车上,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事物,眼前这些旁人熟视无睹的场景,对他而言都是新鲜事。

他省钱是为了娶媳妇的。大约五六年前,经人介绍,他从门头沟花钱“买”了一个媳妇。结婚当天,老父亲高兴得合不拢嘴,不怎么喝酒的蔡守江,那天晚上喝了两瓶白酒,还高兴地哼起曲子。

在郑志杰的回忆中,这是小叔子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刻。但两天后,这个嫁过来的女人卷着几千块钱,突然消失了。他回门头沟找了两次,也没找着。

有人劝他报警,这个聋子不说话,蹲在地上磕着旱烟带,半响才憋出一句话:“算了,都不容易。”

旁人看来,蔡守江一切如常。但郑志杰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变了。以前,蔡守江喜欢看电视剧,时不时“嘿嘿”两声,从那事以后,他再也不看了。“心死了。”她说。

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蔡守江眷恋的人,也许只有他的老父亲蔡莲弟。蔡家有两兄弟,四个姐妹,生活都不宽裕。蔡守江是唯一没成家的,他便承担了大部分赡养老人的义务。“他心好,平时总唠叨哥哥儿女多,自己能多担待就多担待。”郑志杰说。

父子俩感情很好,每到换季,蔡守江就把节省下来的钱给父亲买新衣服。一有空,他就到父亲床前,两人连比划带吼地,说上一阵子话。21号那天,他除了给父亲带了双雨鞋,还塞给哥哥2000块钱,嘱咐哥哥给父亲买药吃。天知道,这笔钱他要存多久。

这些天,得知二儿子被水冲走的消息,蔡莲弟受了刺激,半身不遂。9天后,当我们找到郑志杰时,她的丈夫蔡守金带着老人去住院了。諾大一个院落,只留下了她一个人。

她带着我走进老父亲住的北屋,人去屋空,炕上一片狼藉,一把马尾拂尘静静躺在枕边。这把拂尘,是平日里蔡守江为老父亲驱赶蚊蝇用的。她拿起拂尘看着,突然掩面哭泣。

蔡守江还留下了一个旧账本,里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每个月的进账。“杂活60元”,“掏粪20元”……类似的字眼随处可见,最多的一个月,他的收入是1200元。

翻到最后一页,是2010年,他借钱和人盖新房,每笔欠账都是数千元,他都记着,准备以后慢慢还。  三

如果不是大队扒了蔡守江的新房子,他本不会死。

2010年春天,郑志杰的女儿结婚,家里越来越不够住。蔡守江和亲戚朋友们借了六七万块钱,在自家的地里盖了座新房。

包工头杨福(化名)说,为了节省工钱,蔡守江不愿意多请工人,自己也跟着干活,和工人们一起睡在工地里,夜里轮流起来看材料。两个月后房子盖好,上了门窗,他摸着墙壁,咧着嘴笑了老半天。

但蔡守江还没住进新房,大队派的扒房队就来了。

大队给蔡家的理由是,在这片土地上盖房子的批文,早就二十多年前就过期了。现在这块地是农用土地,禁止盖房。

扒房子那天,蔡守江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十几个年轻人一拥而上,把他拉出了房门,铲车冲向房子,一阵尘土过后,新房子就成了一片瓦砾。郑志杰记得,小叔子蹲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废墟,谁叫他都没反应。

第二日,蔡守江就到村部要个说法。可他老实,不会发火,只知道坐在村长办公室门口,一坐就是一天,不吃不喝,动也不动。

时间长了,村里也怕出事,就和蔡守江商量,给他一个村部清洁工的工作,打扫和收拾各个办公室,一天10块钱。村里还给他在村部警卫室里安排了一个床位。他似乎对这份新工作很满意,每天都把村部的卫生打理得井井有条,村干部上班前,他就把所有的暖壶都冲上水。这份细致,就连村里正式的清洁工都自叹不如。

只是,常会有人看到,一有空,蔡守江就会回到那座新房的废墟里,坐在砖头上,抽着旱烟,一声不响。

21号下大雨那天,村干部先下班了。据说,有人曾叫蔡守江回家,但他的回答是:“不能走,拿了村里的钱,就要给村里干活。”

他终究没能拿到那10块钱。几个小时后,一阵浪头便带走了他。

现在,大水已经退去,蔡守江生前住的警卫室里,地上一层没脚跟的淤泥,床和衣柜七倒八歪,水线到了窗户上半截,只有几件挂在门后的旧衣服,证明他曾经在这里生活过。

蔡守江被大水冲走后,村里也发动过村民寻找,但沿途的河道都积上了厚厚的淤泥,下游还是个大水库,搜索了数天,还是一无所获。

陈宝存是参与寻找的村民之一,他和蔡守江是“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发小。得知消息后,他拿上家里的蓝色充气床垫,用几块胶合板粘在一起当浆,每天都到水库上划上一个多小时,搜遍了各个角落。

船行水上,他有时也会想起过去一些记忆的片断。和蔡守江一起放牛,用石头丢他,他也只是咧嘴笑笑,从不生气。长大后,两人一起看菜地,煮碗菜粥两个人分着吃,然后躺在棚子里,聊着以后娶媳妇的事。

“我这老哥人好,可怎么就这么命苦啊。”他说,“就是把天翻开了,我也要想法子找到他。”

“如果找着了,会办葬礼吗?”我问他。

“办,得好好办。”他说。

但郑志杰并不这么看,“家里穷,办不起。”更何况,蔡守江打了一辈子光棍,按照村子里的习俗,死了也埋不进祖坟,只能在荒山野岭处找个风水还算好的地方,给他立个坟头。

头七那天,郑志杰叫上了村里的几个姐妹,带上纸钱,还买了两盒五块钱的烟,到大石头前祭拜蔡守江。她把烟插进土里,一根根点上,嘴里念叨:“你苦了一辈子,死了才抽上纸烟。抽就抽了,你倒是让我们找着你啊。”

这个女人想过很多种可能性:也许,小叔子的尸体被厚厚的淤泥盖住了;也许被冲到了下游的水库里,还漂在某个无人发现的角落;甚至,“早就被石头和树杈撞散了,找不到完整的”。

但她还是没有死心。每天晚上睡觉前,她把院子的门关好,却不愿意关灯。每当有风吹动某个物件,或是雨水打在门板上,声音略大些,院子里的狗轻吠数声,她就会披衣起来看看,好像蔡守江回来了一样。

P41-P48

序言

六年前的5月12日下午,我正杵在某节地铁车厢里,想着过一会儿的采访。车身摇晃,隆隆作响,光线明暗交错,完全不知道千里之外发生了什么。

出了地铁,我惊异地发现,我去采访的那家公司的员工们全都站在楼下。当时我还在恶搞地想,多大点事啊,不就是个采访吗,至于这么多人来迎接我?

不到一分钟,我就知道了,地震,楼晃得厉害,人们吓得跑下楼。我问震中是哪里,他们告诉我,全国各地都有震感——北京、郑州、上海、昆明、厦门……很快消息传来,震中是四川阿坝州,我印象中的一个地广人稀之处。我想,多大点事,能死几头牛吧?人们慢慢回了楼,我开始了采访。

晚上回家打开电脑,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更新的死亡数字,那时候应该是9000多人。我第一感觉是太过荒谬了,怎么可能呢?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条件反射般地编了一条短信给我的领导,大意是想去前线,不去是失职之类的话。相信我,那只是一个记者最本能的职业冲动,我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能意识到接下来我将会遇到什么。

第二天下午,我已经坐在了前往四川的飞机里。机舱里大多数是前往震区的记者和救援人员,每个人都压低喉咙窃窃私语,可那声音伴随着昏暗的机舱灯光,从四面八方朝我扑来,压抑极了。那个时候我入行才三年,还是个半生不熟的新手,被这气氛感染,紧张与兴奋交替上升,最后变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悲壮感,觉得自己终于亲身参与了一段隆重的历史。

在来震区之前,甚至在人行之前,我并不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选择记者这个职业,只是因为喜欢写字,也喜欢东奔西走的生活带来的漂泊感,那时候就连MSN的签名档上,都挂着许巍的歌词“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人年轻时,总会觉得这样的生活很酷。

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看到原本山清水秀的小镇成了炼狱,建筑物七扭八歪拧成各种形状,士兵和消防员抬出残缺不全的死者,窒息而亡的孩子们四肢紧紧缠绕,还有那些被压在废墟下还奄奄一息的人,我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

虚幻的漂泊感和悲壮感很快变成了无力感,然后是绝望。我不知道我能用手中的笔和纸做些什么。我甚至一度开始怀疑起这个职业于我的意义。

哀悼日那天,我在水磨镇半山腰的一户普通农家采访。男主人十五岁的孩子,在地震中死在了映秀镇倒塌的校合里,他和妻子冒着生命危险,蹒跚了五十里山路,把孩子的遗体背回了家。现实是残酷痛苦的,我的到来不能给他们带来任何抚慰与帮助,只能看着他们不住哭泣。这更像是完成一个任务,我好几次几乎中断了采访,扪心自问自己他妈的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职业?

采访结束已近黄昏,临别时,在他们家的救灾帐篷外,我看到一根竹竿,中间绑着一块红布,我随口问这是什么,那个父亲说,广播里说哀悼日要下半旗,村里找不到国旗,他自己找了红布和竹竿捆扎起来,下午2点28分,他和妻子在旗下站了一会儿,想想死去的儿子不会孤单,他和那么多人在一起。

那一刻,山间无风,遍山绿树纹丝不动,红布低垂。听着这个男人絮絮叨叨的川普,我的泪水瞬间喷涌。

在回去的车子上,这个父亲的面孔、他的表情、他的声音,还有那块红布,仿佛在我脑海中定格并不断回放。我突然意识到我可以做些什么。有笔纸和键盘,我也许可以为这个时代留下些什么。在故国、山川、古道、乡村、老楼中,无数小人物沉默不语,而他们的故事却无比动人。我想把它们记录下来,讲给所有的人听,他们面对灾难与死亡时的勇气,他们被时代漠视与摧残后的高贵从容,他们在逆境中的挣扎与努力……哪怕这些都没有,我们也可以看看一个个普通个体,是怎样在时间的河流里辗转反侧,不经意地留下属于自己的身影与印记。于是,就有了这本小书。

六年后的5月12日,我刚刚辞职,告别了十年的新闻生涯,坐进了写字楼的格子间里,过上了朝九晚五的稳定生活。可这一天,是的,那之后每年的5月12日,我都会回想起那时的自己,带着对命运的无知与懵懂,在黑暗的地下隧道里向前飞驰。而远隔千里之外的那场大地震,改变了无数人的人生,也包括我的。

我要感谢故事里的这些主人公们,在这些年里,他们赐予我的勇气与力量,陪伴着我度过那些人生中灰暗艰难的时光。人生是一场远行,我也想把他们的故事送给你,愿他们能陪伴着你,一同面对那未知遥远的路途。

书评(媒体评论)

特稿是非虚构写作中一种重要的文体,本书作者为此提供了多篇堪称范文的佳作。他秉承特稿选材的特点,独具慧眼,挖掘与记录了发生在那些默默无闻小人物身上的故事,昭示读者,这才是中国社会的脊梁,冷漠迷惘中的暖色。而他追求的朴素、直白、短句式、克制性的叙述.业已成就了“林天宏文风”。

——徐泓 北京大学新闻学院常务副院长

读了《回家》,你会知道,什么是“记者”,什么是“好记者”。记者职业生涯,最运气的事,就足在大时代、大新闻事件里碰上(发现)伟大的故事。林天宏运气不错,他碰上(发现)并且写出了伟大的故事。这也使他成为中国青年报《冰点周刊》特稿写作中最具代表性的记者之一。

——卢跃刚 记者、作家

从新闻中寻找人性的显露与命运的挣扎,让我们予感动和思考中深刻地认识这个社会,是我向读者推荐此书的一个理由。对于在校的有志于从事新闻事业的学子们来说,读后会获益更多。

——贺延光 著名摄影记者

天宏有辨认好故事的天分,掌握巧妙的方法,又对何为有价值的信息心知肚明,因此他不仅写出了杰出的特稿还显得轻松自如。新闻界很少有这么聪明的人,真希望他赚够了钱之后,能再多写点儿。

——李海鹏 《时尚先生》出品人兼总编辑

一个记者,有平台是幸运,有名篇凭机遇.有风格则见才华、见努力。天宏可算新一代“三有”记者。《冰点周刊》给他提供了优良的特稿平台,汶川大地震中他写出《回家》,其后又有《人民会用脚投票》。他的诸多报道形成一种稳定的风格.细腻的叙述、精巧但不做作的结构——文本背后是一个好的“叙事者”、一个会“讲故事”的人。

——徐百柯 《中国青年报》编委、《冰点周刊》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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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0:1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