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本民国闺秀日记，民国美人艳事、风趣无穷，美人艳影、姣丽可爱，香词妙句、至足赏心等个中底事和盘托出，论其资料则幽怨哀艳、无礼不备，言其文词则温柔体贴、无美不全。

《蕙芳日记芸兰日记(精)》由喻血轮著述的《蕙芳日记》和喻玉铎著述的《芸兰日记》合成。

《蕙芳日记芸兰日记(精)》由喻血轮著述的《蕙芳日记》和喻玉铎著述《芸兰日记》合成。书中所叙，为民国闺秀情女子蕙芳和芸兰的私密日记，内中有儿女情爱、花前月下、无限相思、酒绿灯红、千般缱绻，而其体贴、其温柔，尤其在在使人意动。此外，姐妹之间的调笑，学校中的种种生活，有情有景，细加玩赏，直让人如置身群芳之中。

蕙芳日记

序

元旦贺年（正月元旦）

佯戏保罗（正月二日）

开布道会（正月六日）

温习旧课（正月八日）

复素贞书（正月十日）

元宵欢宴（正月十五日）

姊妹调笑（正月十六日）

代措学费（正月十八日）

床头夜语（正月二十日）

素贞来汉（正月二十三日）

讥诮玉梅（正月二十五日）

素贞涂背（正月二十七日）

春宵偷欢（正月三十日）

教员怪状（二月七日）

窃听情谈（二月九日）

保罗挟妓（二月十一日）

箴戒保罗（二月十二日）

戏弄秋千（二月十四日）

研究洋文（二月十六日）

兰谱订交（二月十七日）

同辈学诗（二月十九日）

雏莺弄舌（二月二十一日）

绣衣憎短（二月二十二日）

勤习算术（二月二十四日）

红杏出墙（二月二十六日）

校中月假（二月二十八日）

保罗戏言（二月二十九日）

戏拒清莲（闰二月二日）

箴戒同学（闰二月三日）

勘破情关（闰二月五日）

鹊报喜音（闰二月七日）

学作小诗（闰二月八日）

观结婚礼（闰二月九日）

函慰保罗（闰二月十一日）

阅牡丹亭（闰二月十三日）

秘密环指（闰二月十四日）

畅叙幽情（闰二月十五日）

烦恼琴音（闰二月十七日）

美玉入校（闰二月十九日）

谈论女红（闰二月二十一日）

东施效颦（闰二月二十二日）

情敌相逢（闰二月二十四日）

论免费生（闰二月二十六日）

观剧感言（闰二月二十八日）

郊外踏青（闰二月二十九日）

斥艳妆女（三月二日）

结婚宜慎（三月四日）

教员被辞（三月五日）

闺人争友（三月七日）

影片趣谈（三月九日）

伤春心事（三月十日）

伤风染疾（三月十一日）

床头述病（三月十三日病后补记）

病后补记（三月十五日）

对镜自怜（三月十七日）

寄书保罗（三月十九日）

保罗复书（三月二十日）

撕毁照片（三月二十三日）

隔墙有耳（三月二十四日）

怜惜落花（三月二十六日）

春宵欢宴（三月二十九日）

园内饯春（三月三十日）

解释自由（四月三日）

佩兰入校（四月三日）

观画趣谈（四月七日）

薄幸情郎（四月八日）

偷阅禁书（四月十日）

自思病状（四月十二日）

偕游刘园（四月十四日）

窃聆妙谈（四月十五日）

共戏莲兰（四月十六日）

论地理学（四月十八日）

制红绣鞋（四月十九日）

来宾参观（四月二十二日）

金凤退学（四月二十四日）

曲全友谊（四月二十五日）

接得瑶函（四月二十七日）

再会保罗（四月二十八日）

掼碎醋瓶（五月三日）

端午聚饮（五月五日）

代人绘图（五月六日）

温习课程（五月十四日）

校中季考（五月十五日）

争捉迷藏（五月二十二日）

校中休假（五月二十三日）

参观毕业（五月二十五日）

耳鬓厮磨（五月二十六日）

得素贞书（五月二十八日）

琼仙定婚（五月三十日）

红闺教弟（六月一日）

撕裂影片（六月三日）

盛暑曝衣（六月六日）

纳凉相戏（六月七日）

伴琼仙嫁（六月九日）

琼仙出嫁（六月十日）

调谑新娘（六月十一日）

闻素贞病（六月十四日）

论断爱情（六月十六日）

绣阁联吟（六月十八日）

游夜花园（六月二十日）

传来恶札（六月二十二日）

面斥紫宸（六月二十三日）

江干散步（六月二十六日）

春色撩人（六月二十八日）

愧闻慈训（七月一日）

刘姆戏语（七月三日）

七夕观剧（七月七日）

欢宴琼仙（七月十日）

读村歌本（七月十二日）

噩耗惊传（七月十四日）

恸哭素贞（七月十五日）

送别剑华（七月十八日）

私赠指环（七月二十日）

代郎检点（七月二十一日）

自理行箧（七月二十二日）

入校记事（七月二十四日）

苦忆素贞（七月二十五日）

校中上课（七月二十八日）

琼仙伤别（八月一日）

定婚趣谈（八月三日）

缠胸之害（八月五日）

自由之害（八月七日）

微刺兰琼（八月八日）

读断肠诗（八月十日）

清莲得子（八月十四日）

中秋玩月（八月十五日）

偷阅情诗（八月十七日）

秘密名片（八月二十日）

偶婴小疾（八月二十二日）

记双十节（八月二十五日）

郊外清游（八月二十七日）

决志游苏（八月二十九日）

料理行囊（九月二日）

途中记事（九月三日）

过石头城（九月五日）

达目的地（九月六日）

偕游留园（九月八日）

虎丘记胜（九月九日）

寓书汉阜（九月十一日）

佩兰赴沪（九月十二日）

聂家宴会（九月十三日）

论熓朋友（九月十四日）

游元妙观（九月十六日）

参观女校（九月十九日）

寄书保罗（九月二十一日）

游天平山（九月二十三日）

久客思归（九月二十六日）

旅馆话别（九月二十八日）

临岐洒泪（九月二十九日）

安抵乡关（十月初二日）

母氏谈婚（十月初三日）

姊妹视疾（十月六日）

医来诊疾（十月九日）

得保罗书（十月十一日）

复保罗书（十月十三日）

忽聆佳音（十月十七日）

围炉絮语（十月十九日）

喜极沾巾（十月二十日）

猝遇狂且（十月二十三日）

往晤清莲（十月二十五日）

重会保罗（十月二十七日）

病愈入校（十一月一日）

论聂瑜华（十一月二日）

草场拍球（十一月五日）

琼仙假归（十一月七日）

自织绒衣（十一月九日）

预备圣诞（十一月十一日）

圣诞佳节（十一月十二日）

团雪作戏（十一月十四日）

围炉夜饮（十一月十六日）

家中送衣（十一月十九日）

携赠绒衫（十一月二十四日）

疯子笑史（十一月二十七日）

婚事重提（十一月二十九日）

旧病复发（十一月三十日）

病榻自伤（十二月三日）

与母争婚（十二月五日）

姊妹对泣（十二月六日）

知保罗病（十二月八日）

感怀身世（十二月九日）

撤去菱镜（十二月十一日）

强余试衣（十二月十二日）

婚事告成（十二月十四日）

邀请冰人（十二月十七日）

校中寒假（十二月二十日）

吉日缠红（十二月二十四日）

俯仰自羞（十二月二十六日）

为鹃儿计（十二月二十七日）

除夕忏情（十二月二十九日）

芸兰日记

序

怀旧

登高（九日）

忆郎（九月十五日）

鄂会（十月一日）

检箧（十月五日）

赏菊（十月十日）

索像（十一月八日）

绣枕（十一月二十日）

贺喜（十二月二日）

得书（十二月二十日）

除夕 答复

元旦 卜运

元宵 团聚

调笑（正月十六）

花朝 春宴

复病（二月十七日）

送花（二月二十三日）

清明 踏青

观剧（三月八日）

赠表（三月十九日）

葬花（四月十日）

却赠（四月二十一日）

端午 贻链

议婚（五月十日）

规劝（五月十一日）

御婚（五月十三日）

诊疾（六月一日）

求婚（六月十日）

视郎（六月十七日）

哭友（六月二十九）

七夕 庭训

郎归（七月十五日）

送别（七月十六日）

感旧（八月二日）

缠红（八月十五日）

述病（八月二十六日）

噩耗（九月七日）

自伤（九月十一日）

索照（九月十七日）

哭郎（十月一日）

自述（十月六日）

忏悔（十月九日）

嘱弟（十月十二日）

病剧（十月十六日）

绝望（十月十八日）

鬼影（十月十九日）

病危（十月二十一日）

后记

余校中夙严酒禁。姊妹辈有刘伶癖者，殊以为苦。今日琼仙忽谓余曰：“今日人静后，我有一美物相饷。勿早睡也。”余问为何物。琼仙秘不相告。余无奈，乃转约诸人。俟黄昏时一觇其异。此时且勿说破。众皆诺。迨至壁上时钟叮叮报十下，校中人声已静，乃笑谓琼仙曰：“今可以相示乎？”琼仙摇手令勿声。取钥启箱，以一瓶出，悄然笑曰：“今夕且犯禁，一膏馋吻。”余讶问何来。琼仙曰：“整理行装时，适亲友馈白兰地两瓶。余取其一，将藏之厨内。乃匆促之间，竞置诸箱底。昨日欲换中衣，翻遍箱箧，方见瓶酒。不忍独享，故约汝等共之。”余笑曰：“谢姊美意。第有酒无肴，令人兴苏髯之叹，奈何？”清莲笑曰：“事有凑巧。家中适送来牛肉一罐，尚未启封也。”余闻言大喜。猛然忆及余箱中亦有酱瓜姜一瓶，乃笑曰：“余真健忘，并自己所有物，亦不之知。岂非健忘之尤者耶？”琼仙笑曰：“汝岂真忘却。想系吝啬不甘饷我侪。及见莲姊慨然以牛肉饷众，乃内惭，犹为是遁词以欺我。人所谓欲盖弥彰者非欤？”众人皆和之。余不能置辨，即入座共酌。及至酒肴既罄，相偕归寝，已鱼更三跃时矣。

校中地理已易男教员。其人年三十余，而衣饰翻新，犹作少年装束。每过其前，但闻香气馥馥，刺人鼻观。上课时，除之乎也者略讲几句外，便移其双目注视吾辈灼灼，如穿窬之贼。孟子云：胸中不正，则眸子嘹焉。此等人若长在吾校，吾校必从此多事矣。

校中课罢。余与清莲方坐室内习琴。阍人报入，谓清莲家有人来探视。清莲即离座而出，状甚匆促。余异之，即潜随其后，及至客厅。则见来人为清莲之夫婿。因闪立屏后，听其夫妻作何语。而清莲狡甚，似已知余尾其后。其夫方欲发声，清莲即以手作势，令其悄语。其夫亦悟。乃附清莲作耳语，声喁喁不可辨。但见清莲时而含笑，时而微嗔，时而黛眉频蹙，时而粉颊晕红，为状至可嗤。时琼仙、文清、素贞等均至。余点首令彼等勿哗，乃相偕立屏后睹清莲状。莫不以巾掩口，强忍笑声。及俟之许久，清莲之夫娓娓刺刺，想其情话当如长江大海，一时倾泻不尽。诸人皆静俟。惟素贞事事性急，不能复耐，乃纵声而笑，声如枭鸣。清莲夫妇闻声，皆凉顾。虽一屏所隔，不能窥见我等，然亦不难推测而知为某某。清莲之夫，口期期尚欲有言，清莲以手指屏后，以目慑之，其夫乃止。脱帽鞠躬，与清莲握手而别。余辈见其欲去，即返身奔入宰内。迨清莲姗姗而来，则余辈皆安然在室。或鼓琴，或习算术，或倚床假寐。见清莲即群起，诘来者何人。清莲此时转觉昏然，如堕五里雾中，漫应曰：“亲戚耳。”琼仙笑曰：“亲戚耶？男乎？女乎？”清莲曰：“亲戚则亲戚耳。絮絮然问男问女，真令人讨厌煞。”素贞笑曰：“来人为男为女我亦不必问。特来人何以呼汝好妹妹耶？”余亦笑曰：“来人于姊姊可谓多情。一再叮咛汝菩护身体，且问及汝目来孤眠独睡能否成寐。其情可为至矣。”语毕，众人皆笑。清莲亦不禁莞尔。少顷，含嗔曰：“汝等何刁滑若是。人家夫妻谈话，女儿家不害羞，遮遮掩掩在屏后窃听，实属无理已极。我大度宽容，不加叱责，反学舌学嘴来嘲弄人。”众人不禁狂笑，曰：“此谚所谓不打自招。我辈虽在屏后，只睹尔等形状，未闻尔辈语言。所谓好妹妹云云，皆誓言耳。今若此，可见我等所言皆实也。”清莲赧然无语。P20-23

慨自改革以来，人心愈益浇薄，风俗愈益奢靡。而吾神圣庄严之女子，亦不免沾濡恶习，为世所诟病者。何哉？良由举世昏昏无有警惕而改刷之也。夫人心必有所寄，而转移人心之速又莫若小说家言。晚近操觚之土，读得半部红楼，便自负多情。舞文弄墨，贻灾枣梨。非道才子佳人，即写淫啼浪哭。间有一二优秀分子，力祛此弊，亦多点缀风云，寄兴于美人香草。而吾神圣庄严之女子，率以诗书艰深，科学苦涩。每手小说为课余之消遣。孰知其毒之中人有甚于蛇蝎。以致移情累性、荡检逾闲而不自觉哉。吾友绮情，多情人也，亦有心人也。曩者尝作长短说部，风行海内。近又以所作《蕙芳日记》示余，且索余序。余读之，如入众香之国，如披百宝之箱。其命意警惕，言外诱导，有足多者。至辞藻绮丽，描写入情，尤其余事，洵说部之大观，女界之宝筏也。遂笑谓绮情曰：“方今女子均欲蒙高尚纯洁之皮，而汝尽抉之，得不为其所指摘乎？”绮情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我将以劝戒也。非好为诽言而加诸庄严神圣之女子也，且内子亦女学生之一。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知我罪我，我早置诸不论矣。”余笑日：“若是，尤为余之所乐道也。”序此数语，弁之简端。戌午四月朔日古新蔡聂醉仁。

我研究喻血轮(1892—1967)，与研究废名几乎是同时、同步的。研究废名资料之难寻，已非常人可以想象。而搜集喻血轮资料之难，更甚于废名多多矣。因此，我的喻血轮研究，所成文字极少。早在十年前，武汉、黄梅的二三师友均知我在研究喻血轮，或者说是黄梅喻氏。渐渐的，书友们也知道一些了。

2011年为辛亥革命一百周年的日子，有家出版社出版了喻血轮的《绮情楼杂记》。我虽为供稿者，并遵嘱写有《编后记》，并附录我之所撰《喻血轮年表》前半部分。但实则此书未经敝人全校，更非敝人所编，出版者凭一己之认识，亦不事先沟通，自行删文、重编。至于署名“眉睫整理”者，与事实出入甚多。此书错谬不少，当收到样书时，我即要求改正重印。在本人强力要求下，终于在首印之后不足两月，出版方又重印一些校正本。但首印本已流入市场，我接书友指谬之信不下十封。区区小书虽不足道，但兹事体大，以免谬误流传，特在此声明。

不过，《绮情楼杂记》重视者不少。先是请傅国涌老师作序，后又请羽戈兄再序。傅老师序言作好后，闻羽戈亦有序，乃特地嘱咐用羽戈之序即可。我亦遵嘱照办。蒙傅国涌、羽戈二位师友推重，我亦增加不少信心。该书出版之后，反响果然不小。我虽未主动请人写书评，但董桥、陆灏、俞晓群诸位老师均主动撰文推荐，让我至感欣慰。

此次，蜜蜂书店的当家人张业宏兄又看重喻血轮及其爱妻喻玉铎之两册日记体小说，嘱我整理出版。我想，这对于了解喻血轮夫妇以及早期日记体小说，乃至近代文学史均有一定的意义。于是欣然应诺。

《蕙芳日记》又名《蕙芳秘密日记》(初版本封面作《蕙芳秘密日记》，目录和版权页作《蕙芳日记》，后亦有书名单作《蕙芳日记》行世者)，初版于民国七年，为哀情小说，颇富闺怨之哀、闺情之趣、深闺之美。同时也语涉辛亥革命，甚至晚清、民国名人俞曲园、盛宣怀、李鸿章、“彭刘杨”三烈士、张勋、康有为等都有提及，反映了辛亥革命失败后的世风人情、市井风貌，体现了作者在辛亥革命失败后的悲观情绪。作者假借蕙芳之口，反对世人的“自由”结合，也反对包办婚姻，貌似体现出作者矛盾的婚姻思想，实则是他对贞洁、崇高的自由爱情的歌颂与向往。蕙芳经过一番争斗，终与爱人保罗结婚，正是此种表现。批语中有言：“不移情别注，今日滥说爱情之女学生，能有几人？”类似思想在小说中反复出现，似亦可谓适用于当下社会。  《蕙芳日记》受《红楼梦》的影响至深，它一面同情于旧时女子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另一面又歌颂女子之美。在对蕙芳详细的心理描写中，写尽了旧时代女子的悲哀。作者无力拯救她们，却将之呈现于世，值得世人思索。喻血轮没有刻意抨击封建礼教，但他笔下的蕙芳正是封建礼教社会深闰中的旧女子，同时又有着新时代自由恋爱的诉求。这个形象置身于民国初年的社会中，从而具有了小说史的意义。不久后，新文学运动爆发，不少闺秀女子才真正走向社会，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愁苦之音以华贵出之”，这是朱光潜评价废名诗化小说《桥》的评语，移作此处来评价《蕙芳日记》，我想也是中肯的。期待读者仔细体会小说语言的精美、诗情的温婉，并指出其不足之处。

从取材上讲，喻血轮与爱妻喻玉铎(蓝玉莲)夫妻情深、喻玉铎曾就学南昌、喻血轮民国五六年间游历江浙沪等，在《蕙芳日记》中都有一定程度的反映。喻玉铎的《芸兰日记》则脱胎于喻血轮的传世名著《芸兰泪史》，亦颇有可取之处。两书原版为竖排繁体，为便于今天的读者阅读，兹转繁为简，并加新式标点，除明显错字外，其余均遵从原书。

喻血轮非一凡人，他的才华涵盖小说、诗词、杂记、书法等诸多领域。我想，继《绮情楼杂记》和本书出版以后，假以时日肯定会有人出版《喻血轮全集》的。我将拭目以待！

甲午年初于黄梅老宅

时小女颂颂刚满周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