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宾妮有一双洞悉世事的眼睛,因此她的作品往往以独特的思辨和另类的视角等特点深受读者青睐。《葬我以风》,更像是作者本人的成长回忆录,十年过去,从十几岁正值青春年少的小女生,到逐渐略通世事的成年人,十年成长的告白,讲旅途中放逐的自己如何归息,讲看见的执着如何云淡风轻,没有旅行指导,只有字里行间处浓浓的真诚,与对命运和内心的深度思考,既让人掩卷深思,更让人百读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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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葬我以风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消失宾妮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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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消失宾妮有一双洞悉世事的眼睛,因此她的作品往往以独特的思辨和另类的视角等特点深受读者青睐。《葬我以风》,更像是作者本人的成长回忆录,十年过去,从十几岁正值青春年少的小女生,到逐渐略通世事的成年人,十年成长的告白,讲旅途中放逐的自己如何归息,讲看见的执着如何云淡风轻,没有旅行指导,只有字里行间处浓浓的真诚,与对命运和内心的深度思考,既让人掩卷深思,更让人百读不厌。 内容推荐 《葬我以风》由消失宾妮编著。 《葬我以风》内容简介:“哪怕前路也有尽头,但是没关系,我遇见过一帮同路人,我们能同路,因为我们都可以向着一个铜墙铁壁的结果冲过去,却不改道路。墙后必有我们要的世界,哪怕得不到。”从柬埔寨的吴哥窟走至马来西亚仙本娜十八米深的大海中,路过埃及、台湾,走过菲律宾,印尼。从与人同行,至最后一个人上路。旅途中所见的悲与喜,历史痕迹与风俗生活,真实的笑与深藏的往事,一年的沉淀与自省。全新收录消失宾妮十万字散文随笔及旅行摄影,丰富的图片,细腻的文字,饱满记录生活、世事、行走、心情,从心底的哀伤至千帆过尽后的平静。 目录 深深地,晚安 06 长夜漫漫路迢迢 12 被遗忘的,与被毀灭的 20 Alone 74 黑暗里 92 出逃者假期 128 小将军 160 一个人的二十二天 174 试读章节 从二○一○年,也正是去年开始,我对北京的记忆开始单一化——关于北京的一切印象,逐步变成高速旁的笔直白杨与机场快轨窗外飞速闪过的焦黄色的天空。天空未曾有过一种单纯的蓝色,都掺着泥沙的浑浊,云层稀薄。冬天更甚,窗外的白杨都突着枝丫,形成一种肃穆却贫乏的阵仗。对北京,我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但是长居六年之后一切确实发展成了厌倦——也许我正经过北京最迅速的几年变化期。一个城市的幡然变化之于城民犹如突变,这枚寄主已往前十万八千里,而其内无数寄生物浑然不觉,等到有一天真的发觉自己和宿主间的障碍,发现自己贫于无法获得生活的养分,才生出了再无归属的哀愁。 再无归属的意思是,除却此处,别处也不是归属。 我一直懒于写一个城市的感想,是因为感想挽留不住时间。六年前,我来到北京读书,而后世事变迁,寻不得归属,再回神发现连故乡也不再是故乡。这种经验,就像是被骗出逃的傻瓜,最终一无所有地被抛在孤海之中开始了彻底的漂泊。可是下令骗我的,恰恰是“成长”。于是二○—○年,小赏的出现恰好押在了我对北京的恍惚上,一度,我将这当成将我挽留在此处的原因。不只如此,我大概是依靠责任感将自己捆绑在生活上,希望自己滋生出对生活本身的屈服——也许屈服本身也是一种归属的出路。 但事实上,人永远在旅途。 说回小赏,它的诞生本身带着浓重的漂泊味。在我的印象里它出自整个飞翔的二。一。年,在旅途,在赶往下一个签售点的车厢、飞机座,笛安总是在低头想到些什么之后,卡着时间的分秒在高空开始讨论它的轮廓。甚至第一次选题会,是在横滨的宾馆里,我看着笛安一笔一画写上标注“风赏第一期会议”“横滨”。她总在这时候执拗得像个小女孩,仿佛每一次对未知世界的探索与征服,是从认真做课堂笔记开始。而后还有“第二会议”“第三会议”,地点时常在变。但通常在“上海”与“北京”之间。小赏的组建过程中一定有过关于统一办公地点的挣扎,但最后仍然投下两个坐标,我与笛安在北京负责文稿,hansev和刀刀在上海负责设计和流程。于是每一次碰撞,都莫名地变成了其中一队人马的旅程,或是彼此折中在世界的某个点。 每一个月差不多都要开一个会,你来我往,我猜hansev对虹桥机场的熟悉与我和笛安能掐着分秒赶上最适合的机场快轨差不多。白杨树与昏黄的天,机场快轨东直门至三元桥在地下,出了三元桥,天空陡然明亮但始终带着一股淡黄色的萧条。再然后,上海莫测的黏稠的天空,或万里晴空,或阴雨绵绵——一座明显的梅雨带上的城市,与我的故乡很像。我不喜欢考虑城市建设这种孰是孰非的东西,但在匆忙的旅途中,我们总是要问“几点会到”。唐师傅总是乐呵呵地回答,半个小时,今天有点堵车,不堵车会更快。那时我们望着前方有序的车辆间隙,六十码的车速,摇摇头:“这在北京可不叫堵车。” 这毕竟是遥远的双城,不同的秩序,虽然,每一种秩序都在变。曾经有一次,hansey领着我逛三里屯北区的时候,我们也讨论过那两种根本不同的感觉。他说他也在北京住过很久,我很诧异,他说正是他离开公司的那一段时间。那时我有点明白,这种北上带着一点不得已的意思。无数人前来都是为了“跑圈子”——那时的他毕竟扛着自己的杂志。.这种关系未必是直接得益,但几乎已经是定律。这种无奈,总让我觉得是含辛茹苦的父辈在为了自己的孩子打点世界。做杂志远不是我们想象中简单,不仅仅是云层上的构想,也不仅仅是向心仪的作者简单约稿往来的过程。这个世界毕竟还是有一些通道,是必须,也必不可少地被现实牵绊着。而后hansev说到上海,他的语调轻松且充满享用:“都,是酒肉朋友。” 所以我不那么喜欢北京,但是离不开,一旦离开,我就再找不到一种叫“戏剧”的东西,毕竟是这一样秩序组建起了我的大学四年。而笛安呢P我羡慕过她关于这座城市的记忆,那里面有许多我以为只存在于书籍中的人物,作家——也许她遵循了父辈的思维选择了同一种认同,这里几乎是一个中心地点,也许还带着一丝让我沉痛的不得已而为之。也对,在北京,最多的就是各种文艺人士。我大学旁边那条普通的巷子,曾经后半截因为过窄都无法通车,却在差不多四年前铺上了石板路,拓宽,拉通,在巷南口建上了大大的牌坊——南锣鼓巷。在过去,我从不觉得这条巷子有它的名字那般震耳欲聋,在如今这条人流熙攘的巷子里,前后布满了酒吧餐馆。就算如此,我在这条街上也偶遇过无数传说中的人物,拍戏的、写书的、名嘴,盛名在外或者臭名昭著,无所谓,曾经这里来往着这些人,就像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里的社交地点,任何人都可能在这里出现。 最新的一次会议又是在北京。吃着饭,笛安讲起她新遇见的人和事,一个编辑约她吃饭,她答应了,后来因为对方有事而改期,但同时对方约她写一篇稿子,她时间实在忙不过来只能拒绝。这个故事的最后,笛安说:“我是真的想跟她做朋友,可是她却再也没联系过我了。”我笑了笑,而hanseV禅意十足地讲起他遇见的一个小女孩,人们都说她对什么人都掏心掏肺,容易被骗,可小女孩说“以真心面对别人,对方如果有虚假,你会立刻感觉到”。~我们照旧在沉默里达成了共识,我们总是能这样。潜在的台词是,我们心疼她在到处闯荡。但是一切毫无他法。这世上那么多事是无他法,已如此,世界宿主变得快速,但我们这些寄生兽却始终想保持自身那份偏执。与她在他人面前善于言谈的那张面孔,我记忆中更多的还是我们在旅途中,她在洗手间一边化妆一边与我讨论的那个模样。轻扬,轻快。其实她在人前会有一种扩充起来的镇定,和平时的她不一样。P14-16 后记 二○一二年我对我的我的责编卡卡说,我与我的新长篇缘分不够,时间还没到,我放弃今年的出版计划。她知道我这个人勉强不来,答应让我休息。二○一三年我仍觉得时机不对,又将原样的话告诉了她,这次她对我说,你不能一消失就是两年。 这本散文随笔,70%内容在过去两年里断断续续早已写就。因为慢,思索,修改,后来我根据文档的数据统计计算了一下,我平均每小时只能写两百来个字。它们大多很长,长到没有什么杂志会刊登它们,所以我只是写给某些不能自已的夜晚。我想过我会出版它们,但是没考虑过时间。每去一个新地方,回来沉淀几个月再重新思索,既怕忘,也怕与回忆保持的距离不够。卡卡是最初知道它们的人,因为我每写完一点就会告诉她,看,我没有虚度光阴,我有在好好写…… 于是,后来,她大概算准了我的慢半拍,于是替我把它排上日程。而我呢,一个做什么都讲究点“契机”的人,当粗略地一算,这些年我闷头断断续续都写了六七万字的随笔散文时,我想,也许这个时间是对的。 在筹备时我考虑过收录一些读者希望我收录的旧散文。可我重读了我的过去,并且放弃了这个念头。很奇怪,我的思维明明一直在改变,却只有这两年变化最多。为此,我保留了我最喜欢的三篇过去,与更多的此刻——虽然,它们好像都与旅途相关,可是我又不曾写单纯的游记。 我不想宣传什么旅行对人的改变。我没有被旅程改变,我只是为了改善自己,作出了一些选择——去接受一个世界满满当当的信息,是稀释自己的第一步。仅此而已。 最后一趟出门前,我在我的公众微信贴出了我做的详细计划的图表。有人问我:“不是都说‘说走就走’一的旅途吗P”我说:“至少我没有什么旅程是说走就走的。也许我会忽然决定去一个地方,可是一旦我决定要去,我就得作好万全的打算。” 哪怕再突然的契机,也不会与细致的准备冲突。 在开始书里最后那趟旅程之前,我搬离北京,离开了生活八年的城市。出发之前大学的老同学找我,问,能不能帮我演个角色P她还在坚持写剧本,写舞台剧。我那时才有点难过,说:我已经不在北京了。于是我们约好在梦里替她排演。后来,她的剧去参赛,拿了奖。我替她高兴,其实也是替自己高兴——她是我念书时觉得最有灵气的女孩子之一,她尚在继续追梦,她被人肯定,这仿佛能浇灌我心里死去的东西。可我没告诉她我的心情,怕唐突了她,我只是远远地看着,想了一夜大学生活——想起学校的地下排练室,汇报演出走台时地上标满的夜光标记,想起我们评价人时最喜欢说的“傻逼”和“牛逼”,还有他们灵光乍现的让人兴奋的点子。 我有时候回想,觉得大学时才是我创作状态最好的时候——因为随着我的同学们一起,脑子里的点子真的不断在起化学反应。有时因为他们过于聪明让我崇拜不及,有时因为我不太甘心绞尽脑汁要想出一个新创意——那种创作状态,现在想来,真的好极了。 到现在,每当去剧场看戏,看到转幕时的灯暗,我却会盯着地板看那些微弱的标记线。看着那些微弱的光,就觉得还与过去保持着一种联系。 记得大学时上表导课,老师批评过我们:“你们现在不选自己真正的创作去表达,难道你们以为离开学校还可以这样创作么?”那时不是不懂这句话,只是不太看重。 我离开北京那天,我的好哥们儿林壁炫也要离开北京三个月。在北京时,我们租的房子只隔一街,每过几天,我们就约在火锅店,一面吃得大汗淋漓,一面吹着漂亮的泡沫。离别那天他说要送我,相约在机场快轨,却因为他的迟到而改在了一号航站楼。当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推着他那些要用三个月的行李赶到我面前,嬉皮笑脸地给了我一个拥抱,然后转背在网上抒发他那些精致文艺的情绪。 我和他很像,把生活里那一部分大而化之,却在脑海里极致地想保存一个完美世界。有时我们表里不一,是不想那个细腻的我们唐突了现实里的人。所以我们彼此原谅彼此的矫情、敏感、言不由衷。他写小说,一定是某类人讨厌的矫情文艺腔,可大概因为我也是一个沉迷过去的老派,我懂他如此作茧自缚,只不过为了抵达自己记忆中的地方。而我珍惜他的方式,是明着面儿劝他改,叫他写得尽量轻松,再暗地里一个劲跟人解释他的“腔调”不是摆姿态,只是对某种风格的沉迷。 巧的是,我们同一天、不同的航班离开北京。我是终须一别,他是暂别。我们受同一所大学的教育,同样过得像是散仙。无所事事,高谈艺术与理想,像是不入流的诗人。但终有一天,我们居然都要去远方。我想换个地方重新开始。而他,终于狠下心做一些ta己曾经不去选择的事。 那时候我一直以为,我们放弃了,我们最终顺应了一切,可是等到他成功地办成自己过去不会选择的工作时,我也一个人晒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带着一腿青肿伤口走回来。那时我才发现,绕了个圈,我们居然在以积极的姿态继续抵触生活。 途中有一天,他在遥远的云南给我发短信,对我说:我忽然发现,其实我们未必会活得像我们理想中那样。但是我们也有办法,不让自己沉沦在自己厌倦的生活里。 我们居然都变了,却不是以我想象的那种。 谢谢过程中给我一切主意、为我细致地跟进所有事情的卡卡。以及包办整本书的设计的yeile君——总是会想起年会时,我们留在最后离开,然后你与我在街边抽烟时的场景。异乡的风与暖黄色的灯光,疏离的气氛下总让我感觉某种骨子里的相同。 谢谢每一段奇遇,还有陪我旅行的朋友——Mrd先生、小寅、Kissy、小米。谢谢你们包容我的任性,陪我走过所有的良辰美景,还为我掌机拍下几张为数不多的我在景中的照片:) 还要谢谢我的爸爸、妈妈对我多年任性的默许,以及在我垮棚岁月里对我的宽容。对比小说,散文永远是对作者生活最结结实实的消耗,过去十年以此为告别、埋葬。而下个十年,待下个十年后再清算这沧海桑田。接下来,我要回到我的小说里去。若你会想起我,就请等我多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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