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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唐李白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大春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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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大唐李白》是作家张大春继《城邦暴力团》之后的最新长篇小说,一部有关唐代历史知识的“百科全书”。此书试图通过还原谪仙李白的身世历程,重建一个有血有肉的大唐世界。飘然不群的李白,生在追逐声名、喧嚷繁华的大唐,没有科考资格、无缘顺利仕途,却也因此不须迎合格律,写出无人匹敌的诗句。但千百年来一直被供奉在文学殿堂之上的诗人,却是一个被讨论太多却知道太少、误会更多的人物。究竟,李白怎么错过了时代?整个时代,又怎么错过了他?带着这个疑问,作者考证了大量史料,既写小说也书野史,从李白留下的近千首诗重返盛唐,探索出一段迷人的传奇。

内容推荐

张大春编著的《大唐李白》内容简介:大唐,文治武功的极盛之世,一个以无比的自信和激昂风采拥抱世界的时代。原本最自由的诗,却被赋予格律的法度,成为改变命运的手段。李白,天上谪仙人,作诗豪迈奇绝、潇洒不羁,连诗圣杜甫,也不禁赞叹“白也诗无敌”。然而,当现实的人生展开之际,那些诗句中的仙境,便随着时代的种种前提、限制,一点一滴地凋零了。胸怀“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的远大抱负,李白却为何无缘科考、浪迹天下,错失光辉仕途?千载以下,他的诗篇众口传唱;可他作为生命的真实自我,为何却遭人遗忘?

《大唐李白》是一本文学历史。

目录

一 老对初芽意未凋

二 无人知所去

三 壮心惜暮年

四 少年游侠好经过

五 结客少年场

六 锈涩碎心人

七 青冥浩荡不见底

八 回崖沓障凌苍苍

九 我独不得出

一○ 出门迷所适

一一 别欲论交一片心

一二 琼草隐深谷

一三 一医医国任鹪鹩

一四 乃在淮南小山里

一五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一六 乐哉弦管客

一七 亦是当时绝世人

一八 长吟到五更

一九 天马来出月支窟

二○ 放马天山雪中草

二一 光辉歧路间

二二 焉能与群鸡

二三 乍向草中耿介死

二四 袅袅香风生佩环

二五 五色神仙尉

二六 天以震雷鼓群动

二七 卜式未必穷一经

二八 人尚古衣冠

二九 百鸟鸣花枝

三○ 胡为啄我葭下之紫鳞

三一 出则以平交王侯

三二 不忧社稷倾

三三 独守西山饿

三四 手携金策踏云梯

三五 贤人有素业

三六 岂是顾千金

三七 以此功德海

三八 匡山种杏田

三九 禅室无人开

四○ 有巴猿兮相哀

四一 功成身不退

四二 孤飞如坠霜

四三 君失臣兮龙为鱼

四四 罕遇真僧说空有

四五 傥逢骑羊子

四六 心亦不能为之哀

四七 相识如浮云

四八 何用还故乡

四九 千里不留行

五○ 日照锦城头

五一 雕虫丧天真

五二 无心济天下

五三 传得凤凰声

五四 了万法于真空

五五 秋浦猿夜愁

五六 归时还弄峨眉月

五七 归来看取明镜前

附录 小说家不穿制服——张大春对谈吴明益

试读章节

二无人知所去

大小匡山佳境胜景固不待言,在四野八郡的井阑边、廊庑下,飞快传递着的闲话里,“桃花”、“鹿鸣”更非虚语。结队而行的游客回来了,总有人争说:确是看见鹿了。旁人便抢忙给道喜:逢鹿就是逢禄,家人或者本人,即将功名大显。这是天赐,便有更多人迫不及待地要去。有桃花时赏桃花,没有桃花的日子长,还可以看竹烟天水——这是另外两景,终年不负人约。

传闻之中,从丑末寅初起,天色还暗着,神仙就在一片万竿竹林里起身了。神仙出来行走,是没有形体的;无形有影,殊为奇丽,更看得人痴迷。至于有什么影呢?人人所见不一,相同的是晨光乍透,竹旌飘摇,跟着浮动的青霭,就殷殷刻画出神仙的衣裳。

相传昌明县北十里地头上,有一编户老妇,为深蓝色的霭气所惑,迷走于竹林之间,经整夜寻不着归处。却在一个不经意间,摸着了仙人的裸足,返家后,指掌便溃烂了。这事引发了不小的惊恐,此后也就再也没听说过有谁敢打着什么峨眉山的旗号来此推拓道术了。

可是旅者如织依旧,他们对天水——也就是大匡山上的一条银练也似的飞泉——更加着迷。因为飞泉在天,日日都能招来或直或曲、时高时低的虹;虹之生,又恰在竹间青霭消散之后,所以人们视此二景为一事,那就是神仙的游踪。

日久便有诗句传出,说是写在一片石上;此石方圆数十丈,其上遍生绿苔,分寸无间,可是忽然有一日,出现了刮刻诗句,字如斗大,迤逦歪斜:

犬吠水声中,桃花带露浓。树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野

竹分青霭,飞泉挂碧峰。无人知所去,愁倚两三松。

这首诗刻在巨石的苔衣上,经历几度春秋,多年以后,原作者将之践踏、刓剔,以至于剥除殆尽,最后不知是有意无意,只留下了末联的一个“去”字。此乃后话,其中或有伤感的遭际,于此也就暂时留取心神,容后细表。

不过,乍看此诗刓苔而出,人们总会讶异:是什么人,敢在神仙居止之处这样放肆留言呢?

巨石青苔之上的五言八韵之作晾在日月星辰之下可有些时日,想必神仙也看见了,但是说也奇怪,仿佛神仙还真不愿意见这诗人,较诸先前还微露形迹,如今反倒刻意不现踪影。三壮心惜暮年

持神仙之说的,不会认识赵蕤;认识赵蕤的,不谈神仙。

赵蕤,先氏为文翁嫡传弟子,世代习经术不绝。至汉宣帝时,蜀中传《易》赵宾,已称大儒。嗣后两百年家学,复开出术数一科。至于南朝宋、齐之交,赵氏族人繁盛起来,遂聚居于剑南道潼江之上的盐亭县,名赵村,每代移出一支族氏,或传经或授术,不复归里。

赵蕤这一代移出七丁户,多行医卜。唯有此子,遍览群经之余,兼习医药、卜筮、巫俗、树艺、耕耘、匠作,“但莫知所宜”,乃字云卿,这是多年以前赵蕤的父亲在长安结识的一位年轻诗友沈俭期的字,把来给了自己的儿子,也不免有深切期许的意思。赵蕤的另一个字是成人离家之后自己取的,叫大宾,一方面以先祖大儒自勉;一方面也是点明身在异乡为客的处境。此外,根据某些记载,他还有一个号,叫东岩子。

一个在剑南道流传相当广泛的说法,以为赵蕤年轻时曾经隐居于长江明月峡,改名微,字微子——这当然是以商末纣王时见逐的微子启自况——又因为追慕汉末诸葛武侯的人才与节操,而另号为“亮生”;到这名与号为止,都还明朗有理。

可是这一则传说的细节漫衍渐远、也渐荒诞,说是有“微生亮”者,隐居读书,时以捕鱼为业,曾在长江的明月峡中捕得了一尾三尺白鱼,回手扔在舱中,覆之以芦席。回到家门前人舱揭席一看,鱼随即化为少女,洁白端丽,年可十六七。自道:“高唐之女,偶化鱼游,为君所得。”

这“微生亮”便问:“既为人,能为妻否?”女日:“冥契使然,何为不得?”如此夫妻三年,鱼妻忽然道:“数已足矣,请归高唐。”微生也不拦阻,只问了声:“何时复来?”妻答:“情不可忘者,思我便来。”据说,其后每一岁间,夫妻还能够见三数次面。

不过,世事本然,似非如此奇诡。明月峡原名破天峡,为巴蜀北方门户,是嘉陵江凿岭而成。原来赵蕤浪迹在外,曾于破天峡逆旅中为一自称从京中来的妇人疗疾,仅以一脉、一方,便豁然而愈之,因此一举而医名大振。此后,往来求问者不远数百里风闻以至;赵蕤也就在破天峡羁留了三年,的确于闲暇时,也在峡中打过鱼。

而那妇人于三年之后,居然又来到了破天峡,仆从豪健,车马鲜明,衣饰华艳,望之即是贵盛之家。她当众宣称:“欲谢相公延命之恩,恨不能也。老媪将死,今止弥留;相公天纵之才,非徒一医可系,似应旁览博闻些许。”

说完,指点了赵蕤一个去处,就是江油县之南、昌明县之北,人称大匡山的戴天山——那是贵妇的原乡,本有一份家业,宅屋五椽,藏书万卷;却都是赵蕤从来不曾寓目的奇书。P4-7

序言

代序

一首诗,能传几条街?

被誉为“诗圣”的杜甫曾经有一句诗,说得相当自傲:“诗是吾家事。”

这个“家”字,不只是强调杜甫知名的“家人”——他的祖父杜审言——也强调了身为一个“士族”的习业传统;也就是士族阶级的门第。门第的重建与动摇,大约就是大唐帝国初期极为重要的一个政治工程。

从公元七〇一年展开的半个世纪,是大唐帝国立国以来变动最为剧烈的一段时间。我们可以假想:有那么一条街,两旁俱是居宅坊店,从街头走到街尾,岁月跟着步步流动,行进之间,可以看见人们用尽各种手段,打造着自家的门第,以期高于他人。一直走到公元七六二年,李白也恰好走完他的一生。

街头,是个祖上被窜逐至西域、到他这一代又偷渡回中土的胡商。这胡商赚了很多钱,却赚不到帝国最重视的门第和阶级。于是他就仿效开朝以来的皇室,一点一点地为自己铸造、打磨、擦亮那个以姓氏为基础的身份。

满街的人都知道:皇家的李姓来自知名郡望——陇西成纪;这个姓氏可以上溯到汉朝的大将李广。不过,街旁一位法号法琳的游僧会告诉你:不是这样的。皇室的李家原本是陇西狄道人,几代以来,他们身上所流的,多是鲜卑胡种的血液,然而他们毕竟在无数征战中夺取了天下权柄,当然也可以重新书写自己的身世,使这身份能融人先前六朝的门第规模。

胡商这么办了;他也姓李了。他的长子和三子继承家业,分别在长江航道的上游和中游(也就是三峡和九江),建立起转卖东西粮米、织品、什货的交易,赚了更多的钱,也在各地累积了相当庞大的债权,以及信用。

然而,生意人是没有地位的,他们的孩子没有参与科举考试的资格,没有机会改换身份、建立地位,自然也没有机会进入朝廷。可是,这一条街上的人都明白:要取得出身,有很多手段。其中之一,就是牟取整个帝国以城市为中心的社会最重视的名声。

那是前些年相当著名的一个故事:街角来了个蜀地富豪之子,忽然花了可以买下十万斗米的一千缗钱,买了一张胡人制造的琴,到市集上吆喝众人观看。这人非但不奏曲,还把琴摔了个粉碎,之后说:“弹胡琴,不就是杂技吗?诸君何不读读我的诗呢?”

这个人叫陈子昂,碎琴的故事伴随了他一辈子,流传则更久。即使如此,士人阶级以下的黎民广众大约也只能空洞地仰慕着诗人,因为考试会彰显他们的才华,声妓会演唱他们的作品,而国家的政务也往往因为诗作所流露的美感与情感,而交付到这些人的手中。诗篇创作的美好,也许只能在诗人之间流传、感染,可是诗篇成就的地位,却成为绝大多数不能诗的人所艳羡的虚荣。  在街旁幽深阴暗的巷弄里,或是通往林野的阡陌之间,你也会看到,大部分不属于士族阶级的人,在一个物资充裕、水运发达、驿递畅通、人口繁盛的环境里,过着艰难的日子。绝大部分的粮米、布匹、器用、牲口都要供输到京师,再由朝廷加以分配,供应各地军(折冲府)、政(州县)部门,以便启动整个帝国的管理和运作。当大多数的人为了应付上缴的谷米、丝棉,付出劳力,应付种种名目的“公事”,而不能□粥自足的时候,几乎沿街的店铺都从事借贷——人人都可能有债务,家家也都有机会在周转通货的过程之中博取一点蝇头小利,勉强接济生活。他们知道:诗,本来就距离他们相当遥远;有如一触即破的浮泡,有如不能收拾的幻梦。

邻近街头的人还听说:李姓胡商的次子是太白星下凡。他没有跟着父兄作生意,只读书、作诗、喝酒,以及游历。这孩子逐渐长大,仍然在街上晃荡,离家之后,不但形迹渐行渐远,也绝口不提自己的身世。人们谅解这一点,因为他们都能深切体会,如果不能将那个不成门面的商家远远抛掷身后,他将永远不能打造自己的前途。

一旦来到了长街较为深远的地方,多数的人已经不在乎这浪迹而来的人究竟是个什么出身了。他总在稍事逗留之处,结交各式各样的朋友。有僧,他看着是佛;有道,他看着是仙。动辄写诗,将字句当作礼物,持赠每一个尽管和他只是萍水相逢的人。这在当时,还是十分罕见且令人吃惊和感动的事——尤其是他的作品,也不寻常;似乎一点都不像朝廷里一向鼓吹、揄扬以及奖励的那种切合声律格调、齐整工稳之作。

在他笔下,诗更接近街边的谣曲。虽然也含蕴着许多经史掌故、神话异闻,显示了作者并不缺乏古典教养。然而,他的诗还融合了庶民世界中质朴、简白、流畅的语言;以夸张、以豪迈、以横决奇突荒怪恢诡的想象,勾人惊诧,引人噱叹,让人想起矫健百端的龙,苍茫千变的云,汹涌万状的潮浪,以及高洁孤悬的明月。他让奔流而出的诗句冲决着由科考所构筑起来的格律藩篱,就像他的前辈——那个因碎琴而成名的陈子昂——一样让整个时代的士子为之一震,并忽然想起了:诗,原本可以如此自由。

在这条街上,自由也不是一个孤立的价值。街坊们若是听见某诗人吟唱“一任喧阗绕四邻,闲忙皆是自由身”的句子之时,只会明白:他现在没有官职了。至于诗的自由,更不为人所知所贵,看来那只是一种不为经营现实功利而拘守声律的意图,这意图竟然又开向更古老的风调,也就是回返数百年前,当歌咏只维持着最简朴的音乐感性,而仍然动摇性情,引发感悟。

至于生活,胡商之子在一篇上书之文中追忆:他曾经为了接济那些落魄公子,在一年之内,散钱三十万。这数字可以买三万斗米,但也许并不夸张。因为他虽然不事生产,还能保持“自由之身”,恐怕得归功于胡商到处持有的债权。他以随手而得之、又随手而散之的资本与诗篇,成为到处知名的诗家,纵使经由婚姻、干谒、投献而终于成为宫廷中的文学侍从之臣,也还只能挥霍着令人激赏而不入实用的字句。

这个挥霍的年轻人可能比大多数他的同代人有着更丰富的旅游经验,然而,明明是即目的见闻,亲身的阅历,在他而言,都只是历史的投影。也就是说,他所看到的街景,都只是原本沉埋在史籍之中,那些春秋、战国、两汉、魏晋时代的投影。在他的眼里,全然没有现实。

身为星宿,发为仙音,客心无住,余响不发。街道上的人们知之越多,越觉得他陌生;就连他的妻子、儿女、知交,以及久闻其名而终于接纳了他不到两年的皇帝也不例外。他借由诗篇,再一次地将人们淡忘的古风引进大唐,然而他却在风中迷失了自己的身影,他对于成就一番“达则兼济天下”的追求,也因之全然落空。千载以下,人们居然多只记得他的名字而已。

这条街上也许还有诗人,如果他们都只剩下了名字,也就没有人会知道:一个个号称盛世的时代,实则往往只是以虚荣摧残着诗。

书评(媒体评论)

我认为《大唐李白》这样的小说之所以迷人,不只是它用了许多“稗的、野的、不可信的历史”去编织李白这个传奇人物的周遭故事,还因为它用了诗这种朦胧的材料去逆推回当时的创作情境,并且试着让那个情境(时代的、社会的、个人的)重新活现,这毋宁对小说家来说是极大的挑战与满足。因此这部书也可以说是一部考据、一部诗论、一部纪录片,当然还是一部新形式的、极度考验读者的小说。——吴明益(小说家、台湾东华大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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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7:47: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