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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哈尔滨人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阿成
出版社 南京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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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阿成编著的《哈尔滨人》为1995年出版的《哈尔滨人》(浙江人民出版社)的再版(修订版)。阿成的文笔朴实、自然、风趣,书中,他通过各种各样有关方言、建筑、美食等的片段,带领读者抚摸哈尔滨的时光,品味哈尔滨的文化,审视、体会哈尔滨的美。哈尔滨是一座年轻的城市,即使是从一八九六年开始计算,到今天仍不过百年余。与全国众多的城市相比,哈尔滨还是一个年轻人。这种青涩城市的状态,让哈尔滨人感觉自己赖以生存的城市太年轻了,太嫩了。

内容推荐

阿成编著的《哈尔滨人》是一部散文集。《哈尔滨人》讲述了:徜徉其间,你就会发现哈尔滨人,无论男女老少,个个都很绅士,很淑女,很文化,很自信,很健康,也很阳光,而且你还会听到有关这座城市的许许多多美妙的故事和传说。是啊,这座城市里的人们大都鄙视困难,鄙视纠结,唾弃丑陋,远离恶俗。他们希望阳光的,有活力的,充满着激情、充满着诗意和美的生活。他们不仅喜欢音乐,喜欢跑步,喜欢远足,喜欢打猎,喜欢钓鱼,喜欢游泳,喜欢弄帆,喜欢冰雪之战,也喜欢野餐,喜欢咖啡,喜欢啤酒,喜爱西餐,喜欢中外电影、话剧、歌剧,喜欢读书,尊重文化,喜欢整洁,更愿将他们生活的城市打扮得像自己的家一样,一尘不染,井井有条,高雅而有品位。

目录

哈尔滨与哈尔滨人的传说(代序)

中国大街·流亡的侨民

哈尔滨人与鲜花

花店与花市

花鸟鱼市

洋乞丐

哈尔滨人的洋气

哈尔滨人的时尚

哈尔滨的历史与城市状态

教堂与人

先祖的冬眠

当代哈尔滨人的土穴与火炕

中央大街与欧式建筑的命运

哈尔滨人与音乐

“优美的旋律乐器店”

哈尔滨之夏音乐会的诞生

模仿与自卑

哈尔滨人的个性之ABC

艺术化的豪爽

古典式的豪爽·地域的温情

哈尔滨人的朋友观

“藏锋”的心态

哈尔滨“大”的欲望

“神秘的咒语”与城市人的感情判断

城市闲人一二

老年妇女·江边的游魂

知识分子与金钱

官运·倒运

提拔

职位的变化

寒冷与温情

快乐并闹心的装修

流人文化

走出城市的哈尔滨人

哈尔滨人与啤酒

白酒与客人

买醉人的酒馆

雪的城市·不怕冷的人们

脚蹬子与雪爬犁

冬钓

哈尔滨人的西餐情缘

哈尔滨人钟爱的面包、红肠

西餐与爱情

江边的小吃摊

东北大饼子的变迁

迷人的大楂子

江边遗景

寻找范记永

吃鳇鱼

滋润的德丰源浴池

笨猪、笨鸡、笨蛋及其他

冷水浴与冬泳

冰灯与冰雕

形形色色的哈尔滨人

哈尔滨人的夜生活之ABC

哈尔滨人的早餐式样

哈尔滨人过年面面观

哈尔滨的炖菜

婚宴的过去和现在

出殡与祭祀

城里人的死亡仪式

读报与说话

城市的恋人——天气预报

哈尔滨人的打扮

充满活力的哈尔滨人

试读章节

从坡镇随父母迁居到哈尔滨的时候,我只有几岁,自然对这座新兴的城市还缺乏理性的认识。当时,哈尔滨的城市人口只有几十万。感觉这座城市的设计颇像俄国的新西伯利亚市,那座城市的人口也很少,但是城市的规模却很大,为霍华特花园式城市的格局。哈尔滨也像新西伯利亚市一样,有一条江,有江的城市不仅有活力也富有诗意的。人们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很舒服,感觉到自然、城市、居民构成了一组优美的组合。有资料表明,哈尔滨城是按照沙俄的首都莫斯科设计的,称哈尔滨是“东方莫斯科”是沙皇赋予的别称。总之,这座城市很洋气,中国传统文化味儿的建筑又极少。没有北京城.南京城和西安城的那种高大的城市围墙,哈尔滨所有的“围墙”都是可以透观的铁栅栏,或者木板障。可以说无处不弥漫着欧洲的城市风情。

我作为一个小孩子,站在中央大街的北端(我的背后就是那条从长白山的天池奔腾而来的松花江),能将这条足有两公里长的马路望穿。在这条铺着法国式鱼鳞状的方石路面上,只有几条绰约的人影像梦一样地晃动。一切都静悄悄的。感觉这不是一座城市,而是一个偌大而幽静的,弥漫着欧式风格的别墅。

哈尔滨的中央大街,是一条最让哈尔滨人引以为自豪的街。这条街先前叫中国大街。街道两旁的建筑一律是欧式的,如巴洛克建筑,雅典建筑,还有俄罗斯浪漫主义建筑以及法国先锋派建筑,等等。当年黑龙江的女作家萧红女士和她的作家恋人萧军先生就经常在这条大街上散步。从他们身旁驶过去的是洋人的高头大马的斗子车,马蹄敲击在熠熠发光的方石路面上发出“哒哒”的声响,震得两侧参差耸立的欧式建筑发出清脆的回音。这种斗子车里通常坐着流亡到哈尔滨的洋人夫妇。男人通常戴那种像魔术师戴的礼帽,女人戴的则是那种缀着鲜花的法式软帽。他们望着远方的方石路面,或者去松花江边散步,或者去临江而立的那座勃拉格维辛斯卡亚大教堂做礼拜,夫妻俩的蓝色眼睛显得自信且又茫然。

中央大街两边种植的是粗壮的榶槭树,而两侧的横道则种植着榆树和杨树。夏日里,被日光染成浓淡不一的树枝树叶将这条幽静的大街伞似的遮住了。即使是在炎热的季节里,走在这条大街上你也会觉得通体清凉。冬天里,树枝着满了乳白色的雪霜。街道上、房檐上,到处都是雪,我曾经在一篇文章中这样描述:

四几年的哈尔滨城,没有多少人。城市风格酷似俄罗斯的新西伯利亚市。树种颇多……还有极多的麻雀。城市中几乎所有的房盖上都覆盖着雪。的的确确是一座雪的城市,雪的故乡。似乎也颇似雪中的斯德哥尔摩。

中国大街两旁有许多店铺,像面包房、熟肉店、鲜花店、乐器店、五金商行、时装店、美容美发店、啤酒馆、咖啡馆、旅馆、外文书店、渔具店、猎具店、邮电局、首饰店等等,一家挨着一家。当年在人行道上行走的,除了部分中国人外,大多是由于战争的原因流亡到哈尔滨的洋人。他们分别来自德国、丹麦、波兰、奥地利、俄罗斯等十几个国家。大约有几万人。他们当中不乏才华横溢但生不逢时的建筑师,头脑机敏又一筹莫展的商人,端庄而又悲怆的牧师,不知天高地厚又满脸泪水的诗人,风情万种又喜欢到处游荡的洋娘儿们,良知未泯已经打算重新做人的贼和杀人犯,以天下之忧为己任的失意政客,胸前挂着银十字架又放荡形骸的酒鬼,浪迹天涯的画家和委屈得不行的音乐家,以及活得幼稚而又固执的探险家。但绝大多数是背井离乡的普通外国侨民。在他们当中有一部分人手里有些钱,流亡地哈尔滨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梦,于是他们像天真的孩子似的出钱,出智慧,出劳力,在这座城市里建各式各样的楼房、商店、街道、民宅、花园,等等,总之,努力把这里建成他们自己家乡的样子,使他们的灵魂能够生活在一个真实而又充满着理想色彩的环境里。尤其是这条中国大街,简直成了世界建筑的博览会,法国风格的、英国风格的、俄罗斯风格的、巴洛克风格的、雅典式的等等,不一而足。要知道,这些建筑大多数出于一些俄国的建筑设计师之手,而这些俄国的建筑师又多受欧洲,特别是法国建筑师的影响。这些建筑无不体现着折中主义、法国古典主义,以及希腊、古罗马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风格,让人看得脖子发酸。只要来了外地的朋友和客人,哈尔滨人总要津津乐道地向他们介绍这条街,脸上闪烁着主人式的光荣感。P1-5

序言

是啊,在走进《哈尔滨人》之前,您还需要大致了解一下这座城市的历史。20世纪初,哈尔滨这座充满着欧陆风情的城市并不大,其最初模样颇像当代德国莱茵河畔的法兰克福:在街边长椅上休息的洋绅士,在街角花摊上卖花或买花的洋女士,在圆桶式报亭看外文报纸的犹太或瑞士侨民,在“玛达姆”的大茶炉那儿边取暖边拉“巴扬”(手风琴的一种)的俄国流浪汉……

那个时代,这座城市的雪特别大,单体式的、围有矮栅栏的俄式平房比较多,一处处的小树林也很多,于是乌鸦、麻雀、鹰和野鸽子也多了起来,且无处不在。只是行人很少,而且在这很少的行人当中差不多有一半儿是外国侨民,他们当中有教士、嬷嬷和一时还不愿意脱下白党军服的无主军人……

在我早年的记忆中,那种红白相间的有轨电车是在堆积成墙的“雪壕”中叮叮当当行驶的。行驶之中有轨电车的衬景在不断地变换着:圣母守护教堂、天主教堂、基督教堂,尼古拉教堂、莫斯科商场,秋林洋行,敖连特电影院,浪漫的俄罗斯建筑风格的火车站,霁虹桥,等等。当一座教堂的钟声响起之后,城市里所有教堂的钟都相续敲响了,并在城市的上空连成一片——真是一座音乐之城啊……

1931年秋,朱自清先生曾到过哈尔滨,他在给叶圣陶的信中说道:“道里纯粹不是中国味儿,街上满眼都是俄国人,走着的,坐着的,女人比那儿似乎都要多些,据说道里(区)俄国人也只十几万,中国人有三十几万,但俄国人大约喜欢上街,所以便觉得满街都是……这种忙里闲的光景,别处是没有的。”

早年的道外区是纯粹的中国风格,它不仅是这座城市的发祥地,也是长城内外来此谋生的中国商家所在地。这个区的建筑多是山东、河北风格的青砖黑瓦的小楼和大院。一轮西坠,南腔北调,红茶烧酒,煎饼大葱,豆包火烧,一封家书,全院的节日,道外人的日子总是有滋有味。

早年的太平区则是一片寂静的菜地兼鸦飞的坟场:几间茅庐,二三水塘,偶有马车经过,瓜田李下,谦让之间,必有信息的传达。

有着极为丰饶之史前文化的顾乡在城边上,那里曾挖掘出大量的犀牛、猛犸象的骨骼化石。它被随后而来的文化之风,贸易之俗,衍化成了一爿小镇。那条早已消失了的、无比神奇的温泉河就从小镇中奔腾而过。据说那条躁动不安的热水河是松花江的一条支流,是一条天赐的水上通道。也有人说顾乡是满语“旗”的意思,推测下来自然是旗人之屯了。骠马强弓,鹿心煮酒,狼嚎之声,不仅是屯子里的午夜节目,也是汉子们梦乡的伴奏。

当时的动力区仅仅是一片空寥的荒原和中外玩家的赛马场……而今已是庞大结实的“动力之城”了。

昔日的道里市场原是一片硕大幽雅的草坪,东面是索菲亚教堂,有一些洋信徒从那里进进出出,三两辆高头大马的洋式斗子车等候在街边。

涉江的太阳岛并不是文化的名胜所在,但它却是城市人的天堂、精神的驿站。先前太阳岛曾是清廷呼兰水师的一个营盘,雾霭之中,桅杆耸立,江鸥低飞,刀兵晃动。到了20世纪初,这个幽静的野营、野钓、野浴、野炊之丛林绿地上才有了那幢漂亮的米娘久尔江上餐厅(年轻时我在那儿喝过生啤酒)。遗憾的是,七十年代的一场大火将它化成了灰烬。现在那个地方仅仅是一条空空的弯路,看流水,赏轻舟,送驳船,逝者如斯了。

当年,这座城市里的街道有一半是外国名字,像涅科拉索夫大街,果戈里大街,科洛列夫斯卡亚街,特维列夫斯卡亚街,塞凡斯托佰尔斯卡亚街等等,倘若用这些街道的名字做一个儿童式的拼图游戏,庶几可以拼出早年哈尔滨的风貌来。

先前,铁路工厂是这座城市中最大的工厂,亦称“铁路大厂”,是地方企业界的霸主——火车驶过的声音也是这座城市中最亮的高音。后来,这种声音逐渐地被丰富起来的城市噪音所掩盖。铁路大厂也从霸主的宝座上退了下来了,成为一介“庶民”。而今,那里改成了休闲广场,只保留了一处俄式水塔和一辆老式蒸汽机车。

20世纪60年代的哈尔滨是一座名副其实的雪城,乳白色的大雪把这座洋气十足的城市装扮成了银色的世界:银色的房子,银色的街道,银色的树,银色的栅栏,银色的行人,兼天空上的那轮银月——吾城非常之神奇也。那时候我还是个未曾被俗人再三打击过的天籁少年,为此曾胡写过一句顺口溜:“篱笆架上银龙闹,枫叶竞放白牡丹。”尔今想来,这“诗”不仅实状了雪城的一景,也该是那一代人悠然心界的写照罢。

前几天,坐公交车,与几位南方就读这里的大学生交谈,一位新闻专业的学生说,哈尔滨很清闲,入也很直爽……

先前的新阳路称“纳哈罗夫卡村”,俄语意为“无赖与无耻之徒聚居的地方”。当年,我们一家就居住在其中一侧的安和街上,记得那条街最早西藏街(为什么叫“西藏街”呢?西藏人到这里来过么?),也叫过吉别斯街。那里聚居着许多流亡的俄国人。但更早的时候那里还是一片沼泽,芦苇连天,鸿燕满荡,妖冶的荻花上,一只蜻蜓落着沉思。可谓是碧落之下的人间天堂。那条消失了的正阳河就从这里流入到一泻千里的松花江。

当代喜欢吊古的学人把那里称之为“城市的肾”。而今此“肾”已不复存在了。

到了20世纪50年代末和60年代初,新阳路已不再是迷人的低洼地了,但记忆中那里依然荒草滔天,鹰蝶乱飞。飞舞在这里的蝴蝶个个大如蒲扇,像一只只舞蹈着的魂灵。

几度春风之后,在碎石簇拥下的新阳路上出现了一条铁轨,红黄相间的有轨电车从荒草中开了过来。那时候,路边仅有两三幢楼房和一座小型的基督教堂,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单体式平房。太美了。现在回想起来,失落得想哭。

60年代,新阳路又要建成一条行驶无轨电车的路了,附近纯朴的居民们都很高兴。无轨电车在60年代的居民眼里是共产主义之电气化的先驱。大家都自发地、义务地参加挖路基的劳动。那条路筑得很精,市民和专家们都特别固执地认为,跑无轨电车要挖很深很深的路基才行。

我也参加在义务挖路基的大军之中。在挖路基的过程中,我曾挖到过生锈的长枪、俄国人的银质咖啡杯、死人的金戒指、长胶靴(这里曾是低洼地,打猎也好,逃亡也好,勘察地形也好,恐怕都得穿长筒胶靴子)、钢盔、铁片——还有亡者的尸骨。这所有的一切如同一堂考古实践课,展示了俄国人侨居于此的历史。

不过,一个城市经历了一百多年,现在由我来给它写写操行评语,或者分析一下这座城市的素质、文化品格、人文历史之类,这当然是一件意外的事,使我不得不重履一次这座城市的历史之路,我边行边记边想,感而思之,感而书之。在重履的沉迷中,我甚至不愿被做文立说之类的章法限制了,更不愿被当今那种人人皆知的、固定式的评判与美化派的舆论所左右。我想,爱的最高境界是批判的态度。同时,我还有趣地认为,这桩阴差阳错的差事似乎也含着某种“宿命”的意味。然而,在这里我要说的是,我是很爱这个城市的,尽管我还不能称这座城市是我的母亲,但我毕竟是她带大的,“丈夫重知己,万里同一乡”。正唯如此,笔上才坦率、才偏激的——说到底,我也是这个城市的一个小小的子民啊。

当然,写这座城市仅仅用十多万字,难免挂一漏万。然而,这无形中形成了一个“求缺”的式样,给众多的方家提供了一个补正的机会。

我爱哈尔滨这座城市——这是我与这座城市的一种缘分。我想,这本书,它更是留给后人的,对这座城市历史作的一个小小的注脚罢。

这其中有部分文字是我在1995年6月25日,《哈尔滨人》初版时写的序言(仅略加订正)。然而,这一晃十八年过去了……哈尔滨及哈尔滨人亦如中国和中国人一样,又有了极大的改变!这便是重新修订《哈尔滨人》的一个重要的动因罢。

通常,文章一经发表,作品一经问世,修改的机会就非常之少了。因此对作者而言,无论怎样的文学作品都是遗憾的艺术。《哈尔滨人》一书自然也是如此。城市在发展,市民在进步,十八年前对一座城市及人的判断描述,只能是十八年前的样子,而十八年后再看,便有相当的不足,多是明日黄花,不堪今用了。因此我想,类似《哈尔滨人》之类的书,必定是成长之中的书,它是有生命的,不断变化与丰富的。  幸运的是,十八年后的今天,在我的朋友叶兆言先生的建议下,出版方打算重出这本书,这便给了我一次校正遗憾的机会。在新版的工作中不仅可以更正先前的一些旧看法、旧说法、旧提法,而且还可以作相当部分的补充,如此才能比较丰富地表达哈尔滨人之形神也。

的确,我不知道再过十八年后,哈尔滨人和哈尔滨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也无法预测老天爷在十八年后是否给我机会再一次修正这本书。但是我希望能有这样的机会,并有充沛的精力,继续完成这个永远也无法彻底完成的工作。

阿成

2013年秋,于江之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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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4 6:11: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