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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给理想一点时间(Ⅳ凤凰网博报年度文选2013)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李志题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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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李志题主编的《给理想一点时间(Ⅳ凤凰网博报年度文选2013)》是凤凰网博报2013年度博文精选集。书中精选两岸三地、海内外近70位博主的佳作,是凤凰网博报编辑部从近万篇推荐博文中精选出,根据文章观点质量和网友点击量等因素综合考虑,优中选优。书中文章观点鲜明,可读性强,是近年来不可多得得博文选集。

内容推荐

李志题主编的《给理想一点时间(Ⅳ凤凰网博报年度文选2013)》是凤凰网博报博文选集(第四集)。书中精选两岸三地、海内外多位博主的佳作,是凤凰网博报编辑部从近万篇推荐博文中精选出,根据文章观点质量和网友点击量等因素综合考虑,优中选优,作者有胡紫微、柴静、章立凡、张鸣、徐贲、邱立本、许小年、冉云飞、吴祚来、朱大可、崔卫平、雷颐、贺卫方、冯仑、王树彤、鄢烈山、刘远举、姬中宪、谌洪果、乔志峰、犁航、李银河、彭玉宇、黎明、单士兵、刘洪波、叶檀、木然、闾丘露薇、丁启阵、王旭明、郭老学徒、杨佩昌、李铁、王贵成、宋石男、汪中求、唐辛子、连清川、老愚、十年砍柴、安立志、郑东阳、廖信忠、贾葭、石咏琦。《给理想一点时间(Ⅳ凤凰网博报年度文选2013)》中文章观点鲜明,可读性强,是近年来不可多得的博文选集。

目录

理想·现实

胡紫微:不动,就这样/3

王树彤:体制内年轻人会成为悲催一族吗?/7

鄢烈山:行善者最宝贵的品质是尊重受助者/11

刘远举:从“大逃港”到奶粉“限带令”/15

姬中宪:父母在,不远游/20

柴静:十年·十人/26

谌洪果:你幸福吗?/38

乔志峰:北京人终于“被歧视”了/46

犁航:高调被动的善意如同扔在地上的施合/48

李银河:人活着应当要什么/52

彭玉宇:活在上海的外地人/57

社会·热点

章立凡:羞耻心是一个反思国民性的绝好命题/63

张鸣:制度性流民/67

黎明:什么叫“为民还债”?/70

单士兵:谁该写忏悔书?/74

刘洪波:政府要办的事市民永远否决不了/77

叶檀:贪腐官员的狡兔三窟术/80

木然:衣俊卿的裤子/84

鄢烈山:从大同“跪留”市长看官民“合谋”/88

闾丘露薇:为何觉得行贿可以原谅?/94

丁启阵:抗日神剧的两大胜利/98

徐贲:比“坏种”更恶劣的是“伪善”/101

王旭明:“官谣”制造者更该有人管/108

中国·世界

闾丘露薇: 我们为什么关心美国?/117

郭老学徒:铁腕首脑为何对媒体毫无办法?/120

杨佩昌:为什么德国不会发生强制拆迁?/124

邱立本:告别动物农庄的陷阱/127

许小年:城镇化或城镇神化/129

李铁:韩国政治转型为什么能成功避免革命?/138

文化·文明

冉云飞:用“爱”扼杀孩子人生幸福的中国父母/149

王贵成:我们这个时代为何难出教育家?/153

昊祚来:重视社会建设中的改革与重建/158

朱大可:具象建筑与权力丑学/164

徐贲:粗鄙是中国社会的癌症/168

崔卫平:无数视点同时在场/172

胡紫微:情不重,不生娑婆/178

宋石男:少年李安在中国的奇幻漂流/186

汪中求:透过细节看日本/190

唐辛子:日本式“排队”与中国式“站队”/200

唐辛子:日本的“匠人”与中国的“商人”/205

人物·历史

连清川:民国,就是那扇窗/215

老愚:母亲走了/221

雷颐:白修德与“中原大饥荒”/227

贺卫方:从那拉提到巴音布鲁克/240

十年砍柴:索贿的艺术/245

安立志:逃亡途中人性回归/249

两岸·三地

郑东阳:永远的异议者“刺客”黄文雄/255

廖信忠:所谓台湾南绿北蓝的迷思/275

老愚:台湾人与大陆人如何心连心?/282

贾葭:有意义的他者/287

石咏琦:今天,您打包了吗?/290

冯仑:与钱无关,又息息相关的哲学/293

试读章节

姬中宪:父母在,不远游

我十八岁离家,今年虚岁三十六,算起来,迄今的人生里,一半时间都在外。这一半的时间里,驱使我不断离家远走的,无非是所谓“学业”和“事业”。父母在人前夸耀儿子时,所依据的也无非是这两点:学业圆满,事业小成。自己回想起来,也觉得这一切理所应当,从未想过另一种可能。可以说,前三十年,父母和我共享了它的荣耀,但是从现在起,我们却要开始分食它的苦果。

今年春节,父母来上海和我们一起过年。那一天,全家人挤在沙发上看小品,欢声笑语之时,老家的人一个电话打过来:姥爷去世了。我们的欢乐就此结束。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拎着匆忙收拾的行李来到虹桥火车站,四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那个悲伤、破败的北方。一路上,母亲流泪,后悔,如果她不来上海过年,就能看姥爷最后一眼,或许还能救姥爷一命。我一路安慰她,心里却在想:他们来上海过年尚属偶然,我却常年定居在此,有一天,当我的父母老去时,我能侍奉左右吗?我能赶得上看最后一眼吗?

牺牲大片乡村和城镇、成就个别大城市的发展路径,造就了今日中国的基本格局,资源极端不平衡,机会极端不均等,迫使广大“不幸”生在欠发达地区的青年人少小离家,一窝蜂地扎堆“北上广”。从正面看,这是社会流动,是资源合理配置,殊不知,隐患早就埋下,代价异常昂贵。当年我兴冲冲离家,眼里只有名校、大都市与锦绣前程,却不知出来混,迟早要还。如今父母年迈,能见到我就是他们最大的福利,见不到我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折磨,我却吝啬得每年只给他们一两次见面机会。这就是代价,该是我们还债的时候了。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农民工身上,几千年来安土重迁,如今却要背井离乡,他们合力主演了三十年的经济神话,却留下了留守儿童和留守老人——这时代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此。更可悲的是,我们这些远离故土的人,并未因此获得他们的尊重与谅解——那些“北上广”的当地人,那些一辈子不曾离开父母半步的人,他们嘲笑外地人“报恩”父母的想法太陈旧,他们视回家过年为陋习,视春运为灾难,他们永远无法理解外地人那颗思乡的心,为何如此迫切、如此不通融。你向他们倾诉,他们一句话就给你顶回来:谁让你来的?你老老实实待在家乡不就没这些麻烦了吗?

古时父母去世,做官的要告“丁忧”,回乡守孝三年,三年后才可陈请复职,即使普通百姓,三年内也不得婚娶,如有特殊情况,必须在百日之内操办,叫做“借孝”。据说曾国藩当年守孝挂帅,就是由咸丰皇帝亲自下旨借孝的。放在今天,这样的规矩或许多余得可笑,但是现在,我却越来越觉出它的庄重。胡适的儿子出生时,正值新文化运动,这位新文化的领军人给儿子写了一首诗,“我要你做一个堂堂的人,不要你做我的孝顺的儿子”,语出惊人。但说归说,做归做,胡适本人却是极孝顺的儿子,他客居海外时,坚持每天写家书一封,让老母亲时时读到儿子的信息,待到胡适的儿子长大,他也用这标准来要求儿子,全不顾年轻时写的那首诗了。今天,我们的通信手段无比发达,有谁能做到胡适这样?别说每天一封信,哪怕每天一个短信?

这是一个制度化、结构性地消灭人伦的年代,高铁、网络、电信,并没有让亲情更便捷。骨肉被分隔两地,血脉被拉长稀释,年轻人即使有心,也已经无力,在奔走求生的现实重压下,亲情早被挤压得所剩无几。亲子之情,天伦之乐,原本至高无上,任何人无权剥夺,却不料败在这坑爹的时代。

网上有人感叹:“这些年,我所有的眼泪都流在春节结束后,父母送我上车离家的时候。”情真意切,却万般无奈。

因为在我们的内心深处,亲情并未退化到泯灭,它仍然死守在我们内心的底角,当朋友不可靠、爱人不可靠时,父母几乎是我们最后的情感依托。更何况,千疮百孔的养老体系,让子女们更加放心不下,国家不养老,只能“养儿防老”,儿却远在千里之外。另一个原因在于,这一代的中国父母,把全部心思都花在子女身上,他们太疼惜孩子了!要知道,牵挂是相互传染的,是要继承的,父母过分的爱,成为子女不能承受的重,就要变本加厉地“返还”给父母。如果中国人的亲子关系也像外国人一样相对独立,我们两代人是不是都可以更洒脱一些?

从父母角度来看,他们也有更多的理由牵挂子女。孔子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后半句是说:如果子女一定要远游,也要有一个明确的、让父母放心的去处。可是,这恰恰是一个“无方”的年代,青年人漂泊异乡,身心无处寄放,不知道哪里才是真正的家。这正是让父母放心不下的地方。很多年,母亲担心我的早餐,怕我早饭没有着落,潦草应付过去,亏了身子,“不怕一顿不吃,就怕十顿不饱”。我常嘲笑她,说她本末倒置,用我的话说,“早餐是世界上最不重要的事情”,我有那么多人生难题、终极困惑你不关心,偏偏要纠结什么早餐。可是,今年,我体会到了她的深意。稳定的、营养均衡的早餐,正是“家”的首要标志,是“有方”的重要前提。对一个母亲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值得担心。

一位海外学子在日志上说:“我十九岁上曾发誓父母去世之时守孝三年,如今我再发一誓,毕业后五年为期,纵弃前程锦绣,亦决然回家,以全人子之心。”还有人说:“有人问我,为什么上完学不留在大城市要回来工作?我说,因为家里有我的家人。我自认为,工作不是说签了牛逼的企业或者去了牛逼的地方你就牛逼了,工作不过是为了过一个自己喜欢的生活,我不喜欢去贡献自己的青春建设别人的家乡,等到爹娘老死还要赶着飞机回去,还不一定买得到票!”少数人的回归和反抗,让人钦佩,但另一个事实是,大部分人仍被时代裹挟,急惶惶踏上不归路,却忘了其实身后还有另一条退路。

“人生在世,有的成了面子,有的成了里子。”这话放在亲子关系上也成立,对父母来说,我就是他们的“面子”,我自幼学习好,不惹麻烦,上学工作都没让父母操心,现在混迹大上海,娶了上海的漂亮媳妇,在北方的县城,这些足够他们炫耀了。但其实,我不过是一张“面子”,我一点都不实用,我只有观赏价值,基本没有使用价值,父母不要我的钱,我也没能力为他们托关系走后门,我们相隔六省一市一千公里,每隔一星期或十天我和他们通一个电话,一年回去一到两次,和他们朝夕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就半个月,对他们来说,我越来越只剩下象征意义。我的父母为了省下一块钱的公交车票,甘愿步行几站路去办事,而我在上海,一个月打车费上千块,下一次馆子就够他们一个月生活费,我们好像生活在两个世界。

万幸的是,我的父母还有一张“里子”——我的姐姐,她在省城,衣食无忧,她把父母接到身边共同生活,给他们吃穿,带他们看病,陪他们聊天,忍受他们的争吵和絮叨。姐姐可能没有那么多值得吹嘘的头衔,却是一个尽职贴心的“小棉袄”,正因为有这样一个甘愿牺牲的“里子”,才有了我这个逍遥法外的“面子”。但是,我越来越不能原谅自己,尤其当父母六十岁以后,当父母的父母相继离世后,我越发意识到他们的孤独无助。做父母的,哪怕有十个子女,每一个也都是不可替代的,我不该以任何理由推卸责任。

“今生还能和父母见多少次面?既使父母活到一百岁,你每年回家见一次,还能见多少次?”这条微博在网上广为流传,每个人都在默算自己的数字,每一个数字都触目惊心。亲情在倒计时,永别似乎近在眼前。

姥爷去世,我和父母踏上北去的高铁,列车长啸,以三百公里的时速追赶猝亡的老人,追赶逝去的亲情。此刻,我的父母已成孤儿,他们只剩下我们,而我们已经成人。那一夜,我在手机上悄悄记下:平生第一次,我发现了比生命、爱情、正义、写作更重要的事情。

P20-25

序言

凤凰这只“烈鸟”

刘爽

写这篇文字,我深感荣幸,也惴惴不安。

荣幸的是,书里的博主们,令我望文景仰。能为这些珠玑字句做个抛砖,幸莫大焉。

惴惴的是,于大师们面前撰文,属班门弄斧,未免忐忑。

准确说,这不是凤凰网的书,这是博主们与网友们的书。

我想在这里致敬的,也正是我们的博主与网友。你们的博文,让我读到了普世的经验,感知了中国的艰难。你们的跟帖、推荐,让我体会到你们的智慧与眼光。

没有你们,哪有我们。凤凰网博报这个平台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

在中国的互联网界,我有一“名言”:微博是个屁。说法有当时的局限,但这其中,的确有对于微博和博客的比较。

中国当下,事件、问题、话题层出不穷,在互联网的各角落里冲突、激荡,尤其是这一两年的微博。遗憾的是,现实之错综复杂,要用一百四十字概括,终是艰难。再加上几重@、评论,一个事件、争议往往要颇费一番工夫才能看清端倪。

而博客,真正地以博主为核心,是典型的自媒体平台,文图空间大了N倍,可深入,可细致,可铺陈,也就有了纵横捭阖的空间。文章展示以博主为轴,或以话题分类,或以时间分类,虽然不如微博的热闹,但整体逻辑清晰,一目了然。所以,“7·23温州动车事件”后,纵然“中国慢些走”的说法于微博广传,可万千个微博、转发,都最终指向童大焕先生的那一篇博文。可见,微博以喧闹夺目,博客以深沉与品质见长。

凤凰网的博客,自辟蹊径,叫做“博报”,slogan是“博采众家之言,报闻公民心声”,以强调自身的媒体属性与内容品质。

自创建来,凤凰网博报密切关注中国的当下,无论是对改革、法治,还是经济、民生,以及文化、思想,这个平台始终坚持风骨,尽力担当,胸怀温度,流露着真挚性情。

对这一切,我深深赞同。

也许因为凤凰网性情流露直率,难免招来不同意见。甚至有人赐凤凰网一些绰号。好吧,我们笑纳了。凤凰也罢,别的禽乌也罢,都有羽翅,都有喉嗓,都可以打鸣,都可以高飞。

四周的意见,无论是否善意,我们会恭听、会思考、会辨析、会自省,以精进我们的业务,校正我们的路途与方向。

有一点不变:无论自称凤凰,还是被命名为其他的鸟类,我们都乐为中国的进步而欢鸣、飞翔!

(作者为凤凰新媒体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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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31 18:48: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