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关于土匪的故事、一个关于所有中国人的寓言。
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
他们是羊,同时也是凶兽;但遇见比他更凶的凶兽时便现羊样,
遇见比他更弱的羊时便现凶兽样……
作者杨争光借《驴队来到奉先畤》这个简单的故事对中国人国民性深处的弱点进行了批判。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驴队来到奉先畤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杨争光 |
出版社 |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一个关于土匪的故事、一个关于所有中国人的寓言。 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 他们是羊,同时也是凶兽;但遇见比他更凶的凶兽时便现羊样, 遇见比他更弱的羊时便现凶兽样…… 作者杨争光借《驴队来到奉先畤》这个简单的故事对中国人国民性深处的弱点进行了批判。 内容推荐 《驴队来到奉先畤》入围中国小说学会2011年度排行榜。 《北京文学》2011年中国文学最新作品排行榜第一名! 一场蝗灾让村里颗粒无收,以吴思成、九娃为首的十二个农民决定铤而走险,他们每人一头驴一把刀组成一支驴队,像强盗一样一路走一路抢。最后他们来到一个叫做奉先畤的村庄,决定在这个山青水秀土壤肥沃的地方住下来。为此,他们和奉先畤的原住居民发生了冲突,先是杀了他们的村长,后来因为要向奉先畤筹女人致使冲突进一步升级。作者杨争光借《驴队来到奉先畤》这个简单的故事对中国人国民性深处的弱点进行了批判。 试读章节 蝗虫忽一下就来了。不是那种说来就来的来,而是那种不打招呼没有预兆的来。忽一下,像谁往天上扬了一铁锨土,然后就着了魔一样,忽忽忽从西边的天空往上升,就遮天蔽日了。 最先看见蝗虫的是在地里务弄庄稼的人。玉米已半人高了,一行一行顺顺溜溜的,很蓬勃。他们没想到会来蝗虫。他们直起腰看着西边的天空,以为起龙卷风了,起沙尘暴了。可是,不对啊,声音不对啊。龙卷风沙尘暴只有拉哨一样的呼啸声啊,没有那咯喳喳咯喳喳的声响啊! 就是那种咯喳喳咯喳喳的声响让他们骇怕了。他们立刻变了脸色,短促地“咦”了一声,就撒腿往村里跑。 他们想不通他们为什么那么骇怕蝗虫的声音。 后来,他们认真地把蝗虫和龙卷风沙尘暴做过对比。龙卷风也让人骇怕,但比不过蝗虫。龙卷风旋着转着说不定就绕过去了,就是不绕过去拔树拔屋子把人旋到天上,等撂下来的时候人也就死毬了,死了就没知觉了,没知觉也就无所谓骇怕不骇怕了。沙尘暴呢?闭着眼捂着鼻子随它作践么,过去了就啥事也没有了,最多落下一层沙尘。落一层沙尘能算个事么? 驴日的不是龙卷风么,不是沙尘暴么。它们不但狂风一样拉着唿哨还咯喳喳咯喳喳妈呀哎! 不就是平日能见到的蚂蚱嘛,能跳几下飞一截儿,胆子也不大嘛,不聚群嘛,咋就成了蝗群呢?咋就这么狂风一样拉着唿哨咯喳喳咯喳喳遮天蔽日地来了呢? 他们听说,也是后来听说的,蝗虫的后腿有个部位不能碰,一碰就会受刺激,一受到刺激就会改变习性,就喜欢聚群了,不但聚群还要集体迁飞,一飞可以三天三夜不落地,一落地就是灾。 谁个驴日的闲毬没事干为啥要碰人家的后腿嘛!驴日的你要飞就一直飞一直飞死你个驴日的再落地不行吗呀哎! 村庄里所有的人都从屋里院里跑到村街上了,都梗着脖子,都直愣着眼,把眼睛直愣成了眼窝,看着西边的天空,都“咦”了一声。 “咦!” 就一声。每个人只“咦”了一声,蝗虫就到他们的头顶上了。他们被震慑住了,没法“咦”第二声。他们的心立刻收缩成了一块肉疙瘩,肉管子一样的喉咙也挤严实了,没一点缝隙了,没法出声。人在恐惧骇怕的时候叫唤几声会好受一些的,但他们确实只“咦”了一声。 就算他们的喉管没挤严实,还能“咦”,也听不见的。蝗虫不但遮住了太阳糊住了天空,还狂风一样拉着唿哨咯喳喳咯喳喳要搅昏天地呢!把全村人排成演唱队伍让谁指挥着一起“咦”,也听不见。他们“咦”不过蝗虫。 他们抱着头,跑回各自的家,紧紧地关上了门。 为什么要抱头呢?蝗虫又不是飞来的砖头。他们抱头抱得有些自作多情了。就算蝗虫是砖头,也不是冲着他们来的。 为什么要跑回屋关上门呢?他们太把他们的屋子当回事了,以为把他们关在屋里就安全了。事实不是这样的。后来,他们也认真地把屋子和蝗虫和安全关联在一起思量过。屋子是用来遮风挡雨的,遮挡邻人的目光的,当然也能遮挡仇人撇过来的砖头。但蝗虫不是风雨,也没想偷看他们的隐私,也没和他们结怨结仇,用不着把自己变成解冤消仇的砖头。蝗虫只是蝗虫。蝗虫对他们的头和他们的屋子都没兴趣。蝗虫感兴趣的是他们在地里种出来的田禾,具体到眼下,就是已长到半人高的玉米。他们到底还是思量明白了,真正能给他们安全的,实在不是他们费心使力建造起来的以为可以一劳永逸的屋子,屋子没有这么大的能耐。真正能给他们安全的,也正是蝗虫感兴趣的东西——地里的田禾么。 狂风一样拉着唿哨的声音没有了,只剩下那种咯喳喳咯喳喳的声响。他们知道蝗虫已经落地,正在啃嚼着他们的田禾。全村的人都直直地坐在他们的屋子里听蝗虫的声音。他们没睡没躺,直直地坐着,直愣着眼窝,听得很仔细,很耐心,一直听了三天三夜。 也有人听得不耐心了,不服气了。再说它们也只是蝗虫啊!再说咱们是人啊!难道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让虫虫治咱们人么?他们拉开门,跑出村,就看到了蝗虫啃嚼田禾的情景。它们太多太多了,没法说清它们的数目。它们咯喳喳咯喳喳地拥着铺排在田地里,看不到边沿。它们啃嚼得多认真啊,多细心啊,多从容啊,多有章法啊。玉米不是半人高了么?它们就互相摞在一起搭成架子从上往下啃。它们咯喳喳咯喳喳啃完一片,就挪到另一片地里,挨个儿往过啃。 踢它们驴日的!可是,你的脚有多大的能耐呢?把脚踢断也踢不散它们。 踩它们驴日的!一脚下去,能踩出一个蝗虫肉饼。可是,腿脚上的力气是很有限的,你能踩多少下?对整个蝗虫队伍来说,你踩多少下也没有知觉的,和没踩一样,它们依然啃嚼得很从容,很细心,不乱章法,啃嚼完一片再挪移到另一片里继续啃,结果只能是,你踩得没了一丝力气,一屁股坐下去,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啃嚼,咯喳喳咯喳喳,你服气不?不服气也没办法啊。想哭不?想哭也哭不出声的,没力气哭了嘛。这就叫绝望。P1-4 后记 钟红明:小说是虚构的,但虚构的小说背后,往往有着作家故乡的背影。这种密切的联系,在有的小说里是明确指明的,但在有的小说里,却是隐含在小说背后的那样一种灵魂和情感的依托。你曾经被称为乡村地理学和地域文化小说的代表,你认可这样一种“分类”吗?故乡对你意味着什么?再具体到你的这部《驴队来到奉先畸》,又有着怎样的联系?就是你以往写的“符驮村”吗? 杨争光:给小说分类,有局限和误导的危险,但在批评家,也许是必须的。分类便于明晰。各种各样的分类都各有各的理由,小说家的认可与否是不重要的。 每一个作家都不是空降到这个世界上的,都有他的故乡。即使终生流浪的人,如果他是作家,他的写作,也会有一个“故乡”在他的背后若隐若现。地理上的故乡,可能会影响到作家的话语方式和写作原型。但比这更重要的,可能是与精神血脉和文化基因有关的那个“故乡”。作为写作者的我,两个故乡都是我的“根”,我的“地气”,但并不是我依托精神的温柔之乡,而是我执意要纠缠和搏斗的对手。我不希望我的故乡总是我知道的这个样子,包括过去,也包括现在一纠结啊。 《驴队来到奉先畴》当然和我的“故乡”有关。也可以说,“奉先畴”就是我的“符驮”,但你不觉得,它和你的上海、和你的巨鹿路发生过的人事,也有着某种如丝如缕的关联吗?如果没有一点关联,我的“故乡”也就太小太小了。 钟红明:这部小说没有明确的年代,时间被隐没了,地理也是隐现的,你以往的中篇小说也有多部这样的。是有意为之吗? 杨争光:有时候是出于无奈,有时候是没有必要,有时候是有意为之。原则是,不损伤我要表达的东西就行。 钟红明:小说开场的蝗虫飞临,拉着唿哨,咯喳喳咯喳喳啃着地里的田禾,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我觉得最有意思的是人们猝不及防遇到蝗灾,抱头就回了自己的屋子,而你嘲讽地写道:人那是自作多情了。蝗虫对人的屋子根本没有兴趣。人的安全感原来在这样的时刻,如此脆弱。中国历史上确实发生过大范围的蝗灾,但我还没有注意到,蝗虫们聚集到一起,是后腿给碰了一下?你是怎样做这一番功课的?似乎你的每次写作,无论电影剧本还是小说,都有这样做功课的过程。 杨争光:我在写作之前,确实有做功课的习惯。一是因为实用,二是因为好奇。做这样的功课,对自己有乐趣也有营养。这次对蝗虫的功课,也是这样。我还读到澳大利亚科学家的蝗虫研究成果。蝗虫聚集之谜,与它们的后腿被触碰有关,不是我的奇思异想,是科学家说的,我也被“意外”了一把。我到现在依然还觉得挺神奇的,都快要不相信了。 不过,仅仅有这么一个意外是不够的,我还得再用一下蝗虫。于是,我把蝗虫和人与匪拉到了一起。蝗虫和人面对死亡的不同态度,就给了驴队敢坐地为匪的启示——蝗虫不只是制造灾难的虫虫了,也是能益智启慧的。 至于人的安全感与屋子的几句闲话,那可实在不是嘲讽,而是实话。我以为,我们不情愿也不习惯睁着眼睛看自己看世界,是我们经常把实话读成嘲讽的一个原因。你觉得呢?还有,这里的几句闲话,也不全是随意之笔。屋子、村子、镇子,扩而大之,到城市,甚至大都市,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我不以为,用水泥箍成的屋子比土坯砌成的屋子,更能给人带来安全感。 这一回写了蝗虫,下一回可能会写蟑螂的——可别小看它,和恐龙同时代的生命!恐龙早成了化石,它依然健在,并进人了我们的生活,比蝗虫还要神奇呢。 钟红明:小说中,驴队劫财不劫色,他们把自己的面貌摆得很狰狞,于是避免了反抗,他们是一般人眼中的土匪,流氓无产者,但在你的小说里,军师吴思成说的是:他们要做有“作为”的人。你颠覆了通常的道德、权力和善恶的观念。是因为活着才是最大的理由吗? 杨争光:狼吃小羊也能说出吃的理由,这是老早老早的一个寓言或者童话故事,洋人的。但我实在没有把它当成一个寓言或者童话。我老觉得狼和小羊这个寓言或者童话故事,不仅是写给小孩看的,更是写给大人看的。它实在既不童话也不寓言,更像过去和现在每天都在发生的事实。狼吃小羊能振振有词,土匪就不能把他的恶行说成作为吗?所以,不是我颠覆了“通常的道德、权力和善恶的观念”,我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只要稍微留心一下我们的来路,也包括我们的现在,不难看出,正与邪、善与恶、君与臣、主与仆等等,在很多时候,都是处于被颠覆的状态。 “活着”不是理由,“赖活着”才是理由。我们不是有一句“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民间古训吗?有这样的古训发挥效力,我们的道德力始终在强者一边,也就有其自然性了。我们不是还有一句“成者王侯败者贼”的道德判断吗? 钟红明:在中国这样的农耕社会,大灾难来临后,往往就是大批流民诞生。流民失去了家园,也失去了身份,但驴队撇下了家人,却是有理想的队伍,他们让最年轻的瓦罐在牛皮纸上画下了走过的路,也就记下了回家的路。他们是要把媳妇孩子接出来的,他们不劫色也有自律的原因吧。可是他们朝东走了半年多,他们家的妇女儿童和老人。怎么可能挨过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迟迟没有派人返乡呢?还是他们上路的时候,原本就是要找一个土地肥美的地方作为他们另一个安居地?这是一次迁徙,而不单是找寻足够的粮食?其中折射出中国农民对土地怎样的情感? 杨争光:走了半年多,大概只解决了他们自己的温饱,还无力解决家人的,只能继续走。到了奉先峙,在看到老天不公的同时,也看到了安居乐业的希望,流匪就要当坐匪了,应该是符合逻辑的,更合于“老天不公,人就要出手”的驴队逻辑。我们几乎没有怀疑过中国农民对土地的情感,但我现在要怀疑一下。长期的农耕社会,当然能培养起对土地的情感,但除了情感之外,也有一种对土地的习惯和依赖。习惯和依赖很可能掩盖着一种惰性,惰性会折杀开辟另一种生活方式的创造力。情感不是虚空的,像精神一样,也需要肉体的支持。当土地不能让他们活着的时候,他们对土地的情感是会发生改变的。看看现在,每年有多少中国的农民离开土地,去大城市,证明中国的农民是会移情别恋的。所以,情感也有它的“硬道理”。移情别恋不但不可怕,甚至也不是问题,问题在于移情别恋之后是不是还在“赖活着”。 钟红明:土匪进村了,老驴驮着任老四的尸体认门去了,村人呼啦一下全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奉先畸的村长赵天乐孤零零地留在了街上。说起来,他是一个有担当的人,也是一个富有智慧的人,他要招呼土匪吃饭喝酒,注意地引导他们说人话,不说匪话,让他们好吃好喝,礼貌地送出境。他也恐惧,更感觉到背叛,那瞬间抛下他的还包括他儿子包子。赵天乐和驴队的交涉,全部使用对话,玄机四伏,是故意为之吗? 杨争光:狼要吃羊了,不但要吃,还要吃得有理有据,没有智慧是不行的。羊要保护自己,更需要智慧,因为它们不比狼有力。要吃的和即将被吃的都显得有礼有节,是礼仪之邦的狼和羊啊!在这一段,我采用了以对话来完成情节的方式,从赵天乐接待土匪,到赵天乐死,几乎都是在对话中完成的。我喜欢写对话,更想扩展对话的表现力。我在这里又试了一回,感觉还好。我可能还会写一本完全用对话构成的小说。 钟红明:新村长周正良给土匪筹粮了,村民把仇恨和唾弃给了周正良而不是土匪……这里暴露的人性很黑暗。又很荒诞,并非我们以往所知,最广大的农民代表美好道德人性。而周正良也觉得委屈。这些国民性根上的东西,在你以往的小说里也呈现出来,给人很悲凉的感觉。虽然你往往用冷静的角度来讲述。 这部小说里,你真正要探讨和表达的是什么? 杨争光:难道只有“美好道德人性”的东西在代表我们的根吗?难道我们的根上没有黑暗和荒诞的东西吗?我以为,它们都在代表着我们根上的东西。他们只能“把仇恨和唾弃给了周正良而不是土匪”,要把仇恨和唾弃给了土匪的话,不是找死吗?他们不要死,是要活的,赖活着也行。 “勇者愤怒,抽刀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这是鲁迅说的话,我信。 “他们是羊,同时也是凶兽;但遇见比他更凶的凶兽时便现羊样,遇见比他更弱的羊时便现凶兽样……”这也是鲁迅的话,我也信。 难道这都不是我们根性上的东西吗? 在小说的结尾,得胜的包子扛着那把土枪走了,离开了奉先畴。但我实在不知道他的那把土枪会对着谁开火,是比他更强的?还是弱者? 钟红明:土匪先筹集粮草,再建舍得大院,此后筹女人了,步步进逼,包子打死了土匪,这事又被其他村民报料给驴队,面对生命胁迫,挺身而出的是美丽的芽子,她在包子面前穿上嫁衣,倾诉爱恋,然后毅然走进驴队的舍得大院,这如同献祭的场景美丽感人,甚至带着一种凛然之气。当失去了女人的村民终于起来反抗,驴队其实不堪一击。最终是暴力结束了暴力。 但是,包子和芽子的爱情,却彻底被埋葬了。为什么,芽子的牺牲,那种灵魂的纯洁之美,让位于贞操?这种爱情的道理,就不可逾越? 杨争光:在我个人的词典里,牺牲是和神圣的祭坛联系在一起的。牺牲在通俗的意义上就是死亡,但芽子没有死亡。牺牲在另一种意义上,是上祭台,通往一种超越俗世的存在,赋有神性的品质和意义。芽子上的不是祭台,是土匪的土炕,她没有超越俗世,所以,她的归结点应该依然还在贞操。对她自己、对包子、对她父亲、对村民、对土匪,也似乎只能止于贞操的意义。俗世的爱情,尤其是我们的俗世的爱情,是很难超越于贞操的。如果超越了,奉先畴就不是奉先畴了。驴队、包子、周正良等等,小说中所叙述的一切,也许就会失去“这一个叙述”的所有意义。我很难想象,如果芽子真以为她就是牺牲,并且知道她以牺牲为代价换来的是什么样的东西,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对不起,我是不是说得太残酷了?但我无意消解芽子应有的美感。大难临头,挺身而出的竟是芽子!一个美丽善良的弱女子!这样的奉先畴!我敢说,这样的奉先畴,在脱离了危险之后,第一个被鄙夷的可能就是芽子! 我们确实有一种让灵魂让位于贞操的能耐,这还不算最坏的呢。“把鲜花插在牛粪上”还有某种调侃的味道,经常的情形是把鲜花和牛粪揉捏在一起,土话把这叫“糟蹋”。 钟红明:你小说中的故事和人性,让人感觉悲哀。换作别人,也许写得煽情,但你却总有所化解。会换一个角度来看问题,也很冷静,有时候嘲讽。你觉得小说要给人疼痛感吗? 杨争光:小说可以含情,但不可以煽情,煽出来的情是虚情。 我实在没有故意使用嘲讽,更无意用嘲讽化解什么。如果有嘲讽的话,也是揭开被“事实”隐蔽和遮蔽的那一层或几层后,真相本身所具有的嘲讽。但想要给读者一种疼痛感,这倒是真的——哪怕有一点也行。 2011年12月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