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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返喀什噶尔/西域探险考察大系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作者 (瑞典)贡纳尔·雅林
出版社 新疆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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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贡纳尔·雅林编著的《重返喀什噶尔》是“西域探险考察大系”系列之一。本书对20世纪二三十年代之交的喀什噶尔和新疆,满怀思念之情,在雅林的笔下,半个世纪仿佛只隔了一瞬间,喀什噶尔的色彩、喀什噶尔的气息、喀什噶尔的神秘诱人、喀什噶尔的古朴质直……就像抒情诗,就像民间歌谣,直接跨越了流失的岁月。

内容推荐

贡纳尔·雅林编著的《重返喀什噶尔》以一个东方学家的眼光,通过对喀什噶尔的回忆思考,对这历史性的变革做了准确、客观、入木三分的描写。全书是以经历了半个世纪再回到中国来展开其笔墨的。书中对二三十年代之交的喀什噶尔和新疆,则满怀思念之情。在他的笔下,半个世纪仿佛只隔了一瞬间,喀什噶尔的色彩、喀什噶尔的气息、喀什噶尔的神秘诱人、喀什噶尔的古朴质直……就像抒情诗,就像民间歌谣,直接跨越了流失的岁月,从《重返喀什噶尔》流向每一个读者的心间。实际上,他回忆的是自己的青春。

目录

出版说明

新疆考古发现与西域文明 宿白 

中国边疆研究60年与西域探险考察 马大正

从喀什噶尔开始(代序)——贡纳尔·雅林及其东方学研究 杨镰

第一卷 重返喀什噶尔——对中亚的回忆与思考追溯光阴

 第一部 1978

 第二部 1929~1930

 第三部 1978

第二卷 新疆的语言、历史与文化

 喀什噶尔的印刷品——瑞典传教团在新疆的印刷所:历史与印刷物概述

 瑞典国家档案馆收藏的有关中国新疆的材料

 《无贼城》等维吾尔传说研究

 中亚地区的文化碰撞——新疆穆斯林笔下的汉族戏剧 

 关于中亚维吾尔语地名的几个问题

 新疆南部麻扎中的奥达姆王麻扎群

 瑞典与中亚的关系及瑞典的中亚研究

 18世纪初叶丝绸之路南道上的一位瑞典女士

附录 隆德大学图书馆雅林维吾尔文和其他东方

手稿文书收藏部及收藏品简介

派尔·埃克斯特朗 乌拉·埃赫容斯瓦尔德

后记

编译说明

试读章节

前往乌鲁木齐

倾盆大雨可以使任何城市,甚至包括像巴黎这样的城市,看上去毫无生气,一派惨状。北京也不例外。9月6日,当我们——两位姓王的中国人和我——清晨离开北京饭店,驱车前往机场时,北京正下着瓢泼大雨。大街上到处都是人,他们骑着自行车,披着灰绿色的雨衣,或头上顶着形状各异的塑料单子。灰绿色遮盖住了他们穿的衣服,颜色显得很单调,偶尔,一两件淡绿色或淡蓝色的雨衣打破了这种单调的色彩。公共车站上,人们撑着雨伞,冷丝丝地在等车。市区中心的大街上车辆拥挤,但过了一会儿,交通拥挤状况就好多了。通往飞机场的路上,视野开阔,长长的林荫大道的两旁种满了高大的树木和灌木丛,公园和田野不断地从我们面前闪现而过。除开它的巨大面积和缺乏生气的一面,北京的绿化搞得相当不错。

9点25分,到乌鲁木齐去的班机正点起飞,非常准时。这是一架英国造的三叉戟客机,飞机座无虚席。除了一对阿富汗夫妇和我之外,乘客中再没有外国人。我很少见到过这样的景象:乘客们把随身携带的物品装进形状各异的小包,许多人的行李超重了,但乘务员却对这种行为视而不见。我们3个人被安排在机舱后部的座位上,我请求调换一个靠近走道的座位,因为我的腿太长了。中国国内航线的飞机为了充分利用空间,座椅之间的距离设计得很小。身材矮小的中国人很容易坐进座位。飞行途中,飞机上的服务极佳,空中小姐用英语与我交谈,不时地给乘客送来口香糖、蜜饯、中国香烟,还有印着毛主席语录的扇子。在飞往兰州的两个半小时的航程中,飞机上的乘客互相传阅着用不同文字出版的一种期刊《中国建设》。兰州是班机飞往乌鲁木齐航程中的唯一的一个中途起降点。

我的外貌引起了机舱内各种各样的人的注意。不一会儿,他们就开始向王菊芝(译员)打听我的情况。她肯定仔细全面地介绍了我,因为在整个航程中,人们总是十分友好地向我点头致意。乘客中有一位维吾尔人用维吾尔语与他身旁的一位汉族人交谈着。王女士了解到这位维吾尔人是乌鲁木齐市工业局的领导人,他和同事们到北京开过一个会议——大概是讨论如何实现“四个现代化”之类的会议。他告诉我,他实际上是一个阿克苏人(Aksuliq),这时,坐在走道那边斜对着我们座位上的一位男子打断了我们的交谈,告诉我们,他是和田人,但那位阿克苏人却不同意他的说法,认为他讲的不完全对,因为他只是一个出生在和田的汉族人。即使他会讲维吾尔语,也不是维吾尔人。可以看出,这种差异对那位阿克苏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他是在维护作为一个少数民族成员的身份。

毛泽东和华国锋的巨幅画像并排矗立在兰州机场。乌鲁木齐机场匕同样也矗立着两人的巨幅画像。兰州机场候机楼内有一块很显眼的装饰墙:大理石上镌刻着毛泽东自己手书的他本人的一首著名诗词。兰州也是阴雨绵绵,我们在机场停留了一个多小时,由于飞机上不提供餐食,乘客们都在机场餐厅里吃午饭。我们被引到二楼的一间特别餐厅用餐。餐厅内除了到处可见的毛和华的画像外,四面墙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两个阿富汗人和他们的中国陪同人员早已坐在那里了。另外一张餐桌周围已经坐满了中国军人,尽管他们没有任何标志证明各自的身份,但我猜想他们都是军官,否则他们不可能到这间特别餐厅来就餐。

飞机从兰州起飞,向西飞行了大约半个小时,雨云消失了。我们已经进入了新疆北部,这是一片面积很大的地区,历史上习惯称之为“准噶尔”。新疆被雄伟的天山山脉分隔成两部分,天山以南地域广袤,历史上以封闭和荒凉著称于世,当地突厥人的后裔——维吾尔人——称之为Alteshahar(六城)。而准噶尔一直比较开放,也易于进入。它的东面是中国中原地区,北面则与俄罗斯毗邻。从空中向F司以观看到准噶尔盆地的自然景观的变化,从寸草不生的月牙状沙山和沙漠戈壁,变成在南部边缘地区精耕细作的平原,一直延伸到天山山麓。白雪皑皑的一座座山峰就像一道天然的屏障,把山南地区和山北地区分割成两个世界,山峰中最高的是博格达峰。这座海拔5400米高的冰峰,就像一座天然水库,不断融化的雪水从山上流下来,被引入灌渠,给绿洲带来了勃勃生机。

乌鲁木齐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首府。目前,这座城市有80刀人。然而在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前,它只是一个十分落后,很少能见到现代文明的小城镇,今天它有了现代化程度很高的机场,这不能不说是发生在中亚的一个奇迹。我在世界各地旅行期间,对所见事物的第一印象往往一直极大地影响着我,不管能够证明与否,这些第一印象往往使我产生对一个国家肯定或否定的看法。当然,如果有无可争辩的事实证明我的看法是错误的,无论在何时我都会改变我的看法。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那些由第一印象而形成的看法会顽固地留在我的记忆之中。乌鲁木齐机场给我留下的印象是肯定的。这个机场很现代化,有很长的混凝土跑道。机场的候机楼即使从外面看,也极其吸引人,候机大厅明亮宽敞,舒适干净,给我们留下了好的印象。

一个很大的欢迎队伍来迎接阿富汗人,他们被允许第一个离开飞机,然后就是我们。走下舷梯后,有5位汉族人和一位维吾尔人迎接我们,他们是代表自治区革命委员会负责接待我们的。他们簇拥着我们走进贵宾休息室,服务人员端来了茶。贵宾休息室的墙边摆放着一长溜开水瓶,这种情况在中国各地都可见到。接下来是互相介绍——一个客人来到一个陌生地方,总都是这样做的。他们很快给我介绍了乌鲁木齐的情况。这座城市已经发展成了一个有相当工业基础的大城市。他们也简略提到了离乌鲁木齐不远的克拉玛依,这是中国西北部的石油工业基地,特别是在近几年,克拉玛依改变了新疆的整个经济形势。我的东道主与我交谈了许多,特别是关于新疆丰富的未开发利用的自然资源和有关新疆发展的种种可能前景。我向他们谈了自己对机场的印象,称赞了这个机场。他们梦想是使乌鲁木齐成为国际航运网络中的一个重要的航空港,这一点是有眼力的。中国飞往欧洲的客机都要在乌鲁木齐降落,巴基斯坦航空公司的客机得到允许,在执行巴基斯坦一北京的航班飞行任务时,可从乌鲁木齐飞过,当然目前尚未得到在这里着陆的权力——原因是实际上还没有在巴基斯坦一乌鲁木齐之间开设航班的真正需求。现在,有很多外国代表团来乌鲁木齐,我的一位东道主告诉我:“有时候这些外国人问我们:‘你们的旅馆有洗澡的设施吗?可以为客人洗衣服吗?’在他们眼里,似乎乌鲁木齐是永远那么落后。然而,我们并不那么落后,这一点你可以通过自己的观察做出判断。”他是以一种开玩笑的语调讲这番话的,但明显流露出惊讶和嘲讽的神态。P15-17

序言

自汉代张骞通西域后,文献中有了关于西域的正式记载,而历代对于西域的界定,又大致有广义与狭义之分。但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西域的主体部分都是今天中华人民共和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所辖范围。因此,人们往往会把西域——新疆作为同一概念联系起来使用。

西域这一片位于中国西部的广袤地区,自然环境多样,地理位置独特。几千年来,在这里繁衍生息的人们,与来自中原地区的先行者一起开拓经营,创造了辉煌一时的历史。闻名世界的丝绸之路贯穿全境,东西方文明在这里交会,形成了多民族聚居、多种文化荟萃的特点。然而,自14世纪以后,由于自然环境的变化、世界格局的改变、海运的畅通,以及地缘政治等诸多因素的影响,这片曾是东西交通枢纽、人类几大文明的交会之地,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经历了几个世纪的沉寂之后,从17世纪起,在世界列强扩张殖民地、竞争加剧的大环境下,西域重新吸引了人们关注的视线。随着中亚地理考察热的出现与国际东方学的兴起,不同国度不同学科的探险考察者纷至沓来,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形成了一个高潮。而在辛亥革命与“五四”运动之后,中国知识界的觉醒使一批抱着固边强国愿望的有识之士也形成了一股西行考察的热潮。尽管这些探险考察者的目的不同,一些人的行为受到指斥,但他们以全新的视角和前所未有的广度与深度,观察与探索着新疆,他们让世界了解了新疆。因此有人说,20世纪是重新发现中国西部的时期。

20世纪末,中国了近20年改革开放的成功经验,经济建设战略重点开始向中西部地区转移,西部大开发的战略设想被提出,而中国学术界也在西域历史文化、敦煌吐鲁番学与丝绸之路研究等有关领域取得了重要成果。总结100多年来国内外学者对西域的探险考察历史,让人们真实、准确、全面地认识西域、了解新疆,并为今后的考察与研究打下坚实的基础,成为一些专家学者的共识。从出版者的角度来说,那些考察著述,不仅有着相当高的学术价值,也呈现了雄奇壮阔的西域风光、神秘诱人的古代遗址、多姿多彩的西域风情、惊险曲折的探险经历,更是难得一觅的出版资源。于是,新疆人民出版社在20世纪90年代推出一套大型系列丛书《西域探险考察大系》(第一版)。

丛书第一版总主编宿白,主编马大正、杨镰、陈重秋、荣新江,另设编委14人。丛书选题设计主要包括三大部分:(1)外国探险考察者的著述。(2)中国历史上关于西域考察的著述。(3)现当代中国学者的探险考察及其著述。但由于多种原因,在实际出版过程中,主要实施的是第一项规划。共计出版了十余种著作,部分图书还以精装和平装两种版本面世。在这一过程中,编译者付出了大量的心血,炼句结章、索证求实,其艰难程度甚至会超出原创作品;而主编运筹调度、加工润色、事必躬亲的作风也体现了传统的学者风范。丛书出版后,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和认可,随之而来的相关出版热潮,促成新疆人民出版社塑造出一个自有品牌。

20年之后的今天,人们对西域探险考察的认识更加明确,了解也更为深入。当更多的资料被发现、更多的研究成果呈现在面前时,新疆人民出版社决定编辑出版《西域探险考察大系》第三版。在新版中,除保留原有的部分选题外,又新增了20多种,计划出版30种。在新版的选题中,学术性与可读性并重是基本原则。在西域探险考察中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又富于生动细节、符合一般读者阅读兴趣的著作被优先选用。中国作者原创性著述占有一定的比重,是新版图书在选题结构上最明显的变化。图文合一、相辅并重是这次新版的一个突出特点。在编辑出版过程中,近年来西域探险考察的研究进展与新的发现是修订整理的依据;读者定位与市场反馈是必要的参考:而由主编为每一部著作写一篇导读性序言,则是继续保持的风格。

著名学者、北京大学教授宿白先生,中国社会科学院边疆史地研究中心研究员马大正先生为丛书撰写了总序,提纲挈领,开宗明义。读者藉此,不仅可对西域探险考察的性质与意义了然于胸,对正确认识中华文明以及世界文明的发展也将获益良多。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西域探险考察大系》第三版在编辑出版过程中,得到有关部门和专家学者的大力支持和帮助,在此一并致谢。由于编者水平所限,不足之处恳请读者批评指正。

后记

我回到喀什噶尔忆旧和进行比较考察的旅行,距今已经过去七年了。

在1929~1930年,我所看到的新疆——这个中国西部边远省份和最不开放的地区,最好把它看成是退回到中世纪的地方。49年后,我又重返这个地区,发现新疆仍然遭受着“文化大革命”遗留的痛苦的折磨,这是30年代沉睡的伊斯兰社会的对立面。现在它已变成一个机械化了的、繁荣的社会主义地区,差别是巨大的。而且,七年后的今天,毛泽东已去世,虽然他的巨型塑像仍然屹立着,提醒人们对他的记忆是不可能轻易抹去的。

在这篇后记里,我将努力简要地写出我对新疆在过去七年中所发生的我认为重要的事件的感受。这是一个进行任意比较的反思,我的第一个比较已超越了49年,这个新的比较的年代,是第一个比较跨越年代的七分之一。然而,这段时间在新疆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毛泽东去世后,在中国发生的意义深远的变革已经也很自然地影响了新疆,这种影响甚至比对中国内地的更大,因为新疆总是比中国其他任何地区更为落后,现在新疆已开始,但非常缓慢地对外部世界开放了。1984年1月,官方宣布,经过几十年的闭关自守后,外国人可以访问喀什噶尔。这意味着喀什噶尔会成为新疆天山以南地区唯一对外国访问者开放的城市。丝绸之路南道另外两个城市:莎车和和田,仍然尚未列入开放城市名单。乌鲁木齐和吐鲁番已对外国旅游者开放多年。但新疆的大部分地区,或使用正式的称呼,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大部分地区,很显然继续是未知的领域。然而已为未来制定出了宏伟的规划,在喀什噶尔,将要修建一座有300个床位的宾馆,而在吐鲁番,将要修建一座有500个床位的宾馆,在乌鲁木齐将建起一个旅游村。

由于与苏联相邻,新疆曾一直乐于孤立。乐于孤立的另一个原因无疑可以从中国在罗布淖尔地区有一个原子研究基地这个事实中找到。肯定需要对此保密,而且做出限制性规定。

无疑,新疆资源很丰富,有着发展农业和畜牧业的巨大潜力,只要能够提供足够的灌溉用水,制定合理的水源平均分配制度以及阻挡住沙漠对农田的吞食。新疆蕴藏有丰富的矿产资源有待开采,虽然很大程度上尚未勘探清楚,但根据来自新疆的最新消息,在中国所蕴藏的已知的150种矿藏中,有118种可以在新疆找到,换句话说,这是中国已探明的矿藏种类的百分之八十。但是,如果要利用新疆的宝藏,就应该优先发展交通和服务行业。近几年已制定了许多详细的发展规划,但能够实现这些规划的技术人员和科学家在哪里?所以,对教育的需求很强烈,特别是为居住在这个自治区的维吾尔族和其他少数民族实施教育的要求很强烈,如果他们要参与自己国家的发展的话,如果他们能与技术上先进的汉族站在同一起点上的话。事实上。过去几十年里,从中国内地到新疆的汉族人数很多,特别是在天山以北地区更是这样。现在那里的汉族人口已占多数。无疑,汉族人口的迁入包含了在人口数量上占优势的汉族人与新疆讲突厥语言的人口之间发生摩擦的因素。但另一方面,人们会注意到目前的中国政府对广阔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少数民族人口采取的积极态度会努力抵消这种冲突。中国有55个少数民族,人口达6800万,每个少数民族的人口数从1500万到几百人不等。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掌握政权的共产党人特别重视少数民族的教育和文化生活,在全国各地建立了研究少数民族和为少数民族提供教育的机构和学院。而“文化大革命”则意味着这一类活动的倒退。我访问乌鲁木齐的大学时了解到的情况,清楚地说明了这一点。打倒“四人帮”则意味着对少数民族又采取了一个新的积极的态度。如果我可以再一次用这一阶段做比较的话,上述观察在过去七年中越来越明显,在新疆这一点尤为令人瞩目。那里人们会发现对维吾尔语言和文学的强烈兴趣。古突厥语文学的经典作品译成现代维吾尔语的新版本已经面市,它们以我称之为豪华版本的形式出版发行了,而且在印刷上和装帧上都极为讲究。这里我只提及这一类出版物中的两种:穆罕默德·喀什噶里所著的著名的《突厥语词典》(公元1077年在喀什噶尔编成)已译成现代维吾尔语。由巴拉沙衮(Balasaghun)的玉素甫·哈斯·哈吉甫于1069~1070年在喀什噶尔写成的《福乐智慧》,印刷出版了精装本。为教育目的出版了数不清的、内容广泛的书籍。但其中最重要的是,中央政府对一个地处边远地区的少数民族文化生活的积极政策使她的纯文学勃兴繁荣,新作品数量和词汇都很令人震惊。包括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的现代维吾尔文学已经开始形成,特别引起注意的是出现了几位优秀的维吾尔族青年诗人,看来诗歌对年轻一代具有特殊的吸引力。

我关于维吾尔文学的说法也适用于新疆另外两个主要使用突厥语言的民族:哈萨克族和柯尔克孜族。中国政府正在尽全力保存和促进他们的文化传统和提高他们普遍的教育水平。

我曾经提到过拉丁文字母拼写维吾尔语的改革。1964年,它被引入维吾尔语和哈萨克语,替代使用了几个世纪而又带有伊斯兰教背景的阿拉伯字母。现在新疆正在发生一个非常令人感兴趣的变化。虽然新拉丁文字母是由官方采用和引进的,但他们却没有被人民完全接受。今天,绝大部分书籍仍然由老的阿拉伯文字母印刷,拉丁文字母似乎只用于官方出版物中,如果它逐步被废弃不用,我对此不会感到意外。

阿拉伯文字母的重新使用,当然与对作为一种宗教的伊斯兰教采取的更为宽容、自由的态度有关。这一点在过去几年中尤为引人注目。得到允许去麦加朝圣的人数不断增加,清真寺开放供人们做礼拜,中央政府慷慨地对伊斯兰教圣地的维修进行资助,例如对阿帕克‘霍加陵和喀什噶尔艾提尕尔清真寺的维修。对新疆少数民族的文物进行保护是一种普遍的趋势。

新疆是一个边境省区,它邻近苏联。在一段长时间里,中国与其西边和北边的邻居的关系一直紧张,这种紧张关系始于60年代,这不可能不对新疆产生了重大影响,使它比任何时期都孤立于苏联。在以前,曾存在过活跃的边境贸易,但由于中苏关系交恶,边境贸易就完全停止了。几年前,中苏关系有开始解冻的种种迹象,新疆逐步感受到了这种变化的影响。1983年11月,距离伊犁哈萨克自治州首府几十公里的霍尔果斯边境口岸开放了,后来与喀什噶尔相邻的一个边境点(按:指吐尔尕特口岸)也为双方车辆开放了,现在为新疆南部与苏联吉尔吉斯斯坦之间的贸易往来服务。

新的举措还包括对基础性产业给予了极大的重视,正在修筑新的公路。从中国内地通向乌鲁木齐的铁路正在一步步延伸到新疆南部。最近修筑的一段是从吐鲁番到库尔勒,下一步是把新疆南部城市,如喀什噶尔、莎车和和田,用铁路通过吐鲁番和乌鲁木齐的铁路系统,与中国内地联结起来。

最后但并不是最不重要的,我要提到喀喇昆仑公路。这条公路从新疆喀什噶尔城出发,越过世界上最高的也是最荒凉的地区,到达巴基斯坦的吉尔吉特。这是工程科学的杰作,一年四季为重型卡车运输开放。这条公路经过高原和高寒草原地带,经过地图上找不到名字的无人居住区,穿过还顾不上起名的地区。它沿着到印度次大陆的驮队曾使用过的古丝绸之路的分支道路,这是第一批西域探险家走过的道路。今天它已由卡车司机们所“接管”。到过这一片广阔地区的探险家们记下的地名是非常独特的一种地名。在另外一个场合,我曾称它们为“完整句子的地名”(fullsentencejplacenames),有的地名或是叫“tiVaoldi”,意为“这里骆驼死了”,或是叫“attushti”即“这里马掉到绝壁下面去了”。这是过去商队的人们用来辨认和记住这个荒无人烟地区的地名的唯一方法。我不知道今天的卡车司机们是否还继续用这种方法起地名。他们会把那些无法辨认的地方叫做“这里卡车抛锚了”吗?

新疆是一个在各方面都在走向现代化的省区,“现代化”是今天的关键词。但是,我希望这种用完整句子做地名的、充满浪漫情调的方法也能够保存下去。

贡纳尔·阿尔弗雷德·雅林

1985年5月于斯德哥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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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3 3:49: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