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睎睋集》系安徽大学著名教授白兆麟先生退休后,寓居国外期间所撰写和发表的散文作品,计六十多篇。内容繁杂,包括学术探讨、历史回眸、文学赏析、情感抒发、朋友交往等等,具有学术性、思考性和文化性。
《睎睋集》是“时代诗文坊”系列之一,由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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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睎睋集/时代诗文坊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白兆麟 |
出版社 | 安徽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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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本《睎睋集》系安徽大学著名教授白兆麟先生退休后,寓居国外期间所撰写和发表的散文作品,计六十多篇。内容繁杂,包括学术探讨、历史回眸、文学赏析、情感抒发、朋友交往等等,具有学术性、思考性和文化性。 《睎睋集》是“时代诗文坊”系列之一,由安徽文艺出版社出版。 内容推荐 这本《睎睋集》是一部散文集,收录作品67篇,包括《土地之神的中西差异》、《美国的少儿教育》、《经典著作,温故知新》、《家园协奏曲》等,分别归集于品味国学、过往情结、净化心灵、吟哦情怀。 《睎睋集》由白兆麟编著。 目录 异国“独处”,别有洞天(代前言)/1 品味国学 “乌托邦”是一种境界观照/3 土地之神的中西差异/8 从爱国说到国民教育/10 极端民族主义的迷茫/15 由万圣节说道“鬼”字/18 “不知生,焉知死?”/21 阅读的情趣和品位/26 读书是一种涵养/29 国学、文化与汉字/33 应当如何解读《易经》/38 《易经》之“气”与《老子》之“无”/42 中国古代对“宇宙”的思索/46 老子与《道德经》/49 孔子与《论语》/54 夫子为何赞许曾皙/59 孟夫子的强词夺理/61 老庄所谓“物”不可混为一谈/64 中华道家原理,伟矣哉/66 漫谈性善与性恶/70 阴阳五行说的民族智慧/74 太子萧统与学士李善/77 戴震的“理学革命”与考证方法/80 过往情结 穿越历史的云雾/87 参观科技博物馆/92 美国的少儿教育/95 意外的周折,难忘的体验/100 土生土长的中国人/103 维纳斯之情结/108 切不可望文生义/111 “馄饨”与“混沌”之家族/115 一次不同寻常的交往/119 述怀反思与教育理念/123 “热”与“冷”/128 平衡心态,修身为本/130 我的两位恩师/134 临终嘱托,一诺干金/138 裕雄走了,惠施不再/142 你我身边的“社稷”/146 好景不长的师生恋/151 至老不变的手足之情/156 爷爷心目中的小孙女/160 从牌友到挚友/164 在七十寿辰庆祝会上的致谢辞/168 净化心灵 经典著作,温故知新/175 宗教的世俗与自疗/180 病夫文学家和医生小说家/183 惠特曼及其《草叶集》/187 信仰能净化心灵/191 读《丁午漫画日记》/194 诗人余光中笔下的黄山/200 从哲学层面反思战争/204 天外的歌声与画面/209 纯真的期待,深沉的爱意/213 拜把兄弟,分道扬镳/217 呼唤亲情,和睦家庭/220 绅士风度,强者表现/224 严肃的主旨,费解的剧名/227 真情必定正直/231 偶然是必然的交叉/236 纯粹文人的忠诚/242 吟哦情怀 春令的祭歌/247 家园协奏曲/249 母校再聚首/251 旅居偶得/253 晚年的情缘(外一首)/255 偶有所感/256 飞来的云儿/258 后记/261 试读章节 极端民族主义的迷茫 8月15日这一天,大洋彼岸的中国各地都在郑重其事地举行抗日战争胜利六十七周年纪念。与此同时,日本的现任首相在东京集会上表示,日本国应当对当年发动的战争给许多国家尤其是亚洲各国人民所带来的深重灾难和痛苦进行深刻反省,并称应当对下一代讲述这个惨痛的教训。这使我想起不久前附近社区的几位老人聚会时在一起聊天的情况。 老人们海阔天空,无所不谈。说到近来国内发生的几个事件,于是话题集中到几年前在新疆闹独立而投奔美国的热比娅,说到这个维吾尔族老妇最近在日本的恶劣言行。这一下老人们的话匣子打开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大家越说越带劲。有关这个投奔国外的老妇的话题,归纳起来有一个共同的认识,那就是有些民族主义者受人蛊惑熏晕了头脑而走向极端,必定会出现方向迷茫,甚至于政治上的堕落。 说到民族主义,大家必然联想到孙中山先生领导辛亥革命时所倡导过的“三民主义”,其中即有“民族主义”。但是,孙先生是针对中国当时受制于世界列强的情势下所提出的革命目标和治国方略,其含义是指整个中华民族,即中国境内各个民族所组成的大家庭,摆脱帝国主义之附属殖民地的地位而独立,所谓“以平等待我之民族”是也。孙先生所说“民族”的内涵和性质,与热比娅头脑里的狭隘民族观念是截然不同的,因而无疑是完全正确的政治主张。如今,新疆在整个的中国版图之内实现了民族自治,早已成立了维吾尔自治区,并且在汉族、维吾尔族等各个民族的相互团结、尊重与帮助下,共同建立了一个基本上繁荣昌盛的社会。尽管目前还存在某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在社会制度、经济文化建设等方面,与辛亥革命时期的新疆有着根本性的区别和巨大的发展。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在这样的局势下,如果还提出什么“新疆独立”的政治主张与口号,那只能是要把新疆从中国的版图中分裂出去。这自然是包括绝大多数维吾尔族在内的中国人民不可能允许的。 当前,民族主义在一些国家和地区虽然有所抬头,但由于种种原因,譬如恐怖主义肆虐、宗教矛盾凸显、中东战争不断,再加上西方各大国的经济危机所引起的颓势,必然不会有昔日那般风光了。那些大闹民族主义的头头们为一己之利益,在国内得不到明显的支持,必然想从外国得到某种右翼势力的帮助,因而不得不走偏锋。譬如热比娅利欲熏心,居然向日本某些政客表示要参与购买钓鱼岛,并参观日本摆设有世界二战甲级战犯牌位的靖国神社等。这是十分露骨的荒谬行径。这就充分说明,民族主义不可走极端,否则必然是一条非常怪异而危险的道路。 有人猜测,热比娅也许是要效法缅甸,想当新疆的翁山苏姬。但这显然是无稽之谈。她们两人除了都是女性之外,没有任何的共同之处,而且本质上也决然有别。翁山苏姬首先是一位民主主义者,她是为了争取实现缅甸整个国家的民主而奋斗,为此而不惜自己的生命。无论是身陷囹圄还是避难国外,她都极力维护国家的尊严和个人的人格,非但没有卖身投靠任何有不良企图的外国势力,更没有做任何有损于自己国家利益的事情。即使返回缅甸以后,在为其祖国的民主自由而奋斗当中,她仍然从大局出发,参加了国内的议会选举,作为一名国会议员,争取大多数民众的支持,与当局进行着合法而又有力的斗争。 至于热比娅,正如大家所知道的,对于她过去的出格的言行,在新疆不仅得不到大多数维吾尔族同胞的支持,就是她的亲人也明确表示不同意,因而必然成为势单力薄的孤家寡人,不得不投靠敌视中国的某些外国的右翼势力,丝毫不顾及国家的尊严和个人的政治品格,妄图以此达到阴暗的目的。面对国内隆重纪念抗日战争胜利和日本首相要求国民对战争予以反省的既往历史,闹独立的极端民族主义者热比娅,居然表示要向当年使全体中国人民遭受巨大苦难的战争罪犯顶礼膜拜,其言行之堕落,必然受到国内外大多数正义人士的唾弃与谴责。这是毫无异议的! P15-17 序言 异国“独处”,别有洞天 孔子云:“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就我个人来说,还真有点贴切。“而立”之年,与妻室相伴;“四十”之年,以教学为乐;“五十”而后,著述是“天命”;“六十”知趣,唯专业是从;直至“古稀”,全身而退休。也就在此时,想起在美国的儿子一家,想起在英国的女儿三口,于是和老妻结伴寓居费城,其间又探视谢菲尔德的女儿,与儿孙相处,所谓享受天伦之乐也。 去年10月刚过,老伴儿亦年近七十,想家了,便只身回到国内,过着如她所说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于是在费城儿子家,我只身单室,一人读书,一人写作,与自己聊天,与影子散步,在孩子为我安排的居室兼书房里,过着完完全全“独处”的日子。居室的白色房门向北,两扇玻璃窗户朝南,窗户右边墙上挂着一帧全家福的彩色照片;房子正中两张单人床东西朝向,两床之间有一小床头桌;西边靠墙摆一张长长的写字台,右半放着一台电脑,左首是个带抽屉的柜子。上面有座维纳斯雕像,小型的,纯白的;她美丽的双眼温柔地望着写字台前的大靠背椅,转动的,乌黑的。整个房间敞亮透明。生动舒适。 或许会问,以往莫非没有独自居处过?当然有过,老伴先后三次分别去日本、去英国、去美国探亲,一走三个月,但那时在校园里,不断有同事、有学生、有朋友,或路上招呼,或课堂交流,或家里聊天,根本就没有“独处”的感觉。这在异国他乡,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无同事招呼,无师生交流,单独出门无车,独自在家无友,那才是真正的、绝对的“独居”呢! 至老而又身心健全,你才体会到,“独处”是一种特有的享受。独处,有身之独处,有心之独处。真正做到了身之独处,自然也就实现了心之独处。白昼,倚着阳台的栏杆,片片云朵变着花样,只只鸟儿鸣着同伴;黑夜,立在窗户的旁边,月儿弯着钩儿,繁星闪着光亮。身之空间有多大,心之空间就会成倍扩展。想想看,独自读书、独自看报、独自沉思、独自写作,居室之内就是独自一人的绝妙世界,钟表之行就是独自一人的绝妙时光。此身此时,怎么不会真正感到,异国独处是个前所未有而耐人寻味的机缘呢?下面不妨抄一段最近一天的日记: 昨日晴了一天,后半夜叉下起了小雪。早上七时未到,先自下楼准备早餐。上班的和上学的都还没起床,看来上班的在家上班了,上学的不再上学了。独自用过早餐,便出门去铲雪,手掌厚的一层白雪很松软,未经汽车轧过与行人走过,铲起来很便当,不消多长时间,单个儿就清理出两条道:一条从车库通向公路的汽车道,宽宽的、乌黑的;一条由正门斜向车库的人行道,窄窄的、奶黄的。气温不是很低,不觉得怎么寒冷,只身回得家来全身舒爽。坐下来独自阅读刚拿到的中文报纸。农历除夕的前一天就这样地开始了。 你已经读出了个中那份独处的惬意吧。唯有独处,你才有机会冷静地看待自己和思考自身;唯有独处,你才可能客观地看待周围和考察世界。因为这样的独处,没有任何其他感知与褒贬的纷扰,有的只是身心绝对的清静与超脱的自由,就如同你身处深山幽林令人陶醉一般。是的,唯有此时,本属于自己的大脑方才展开双翅作“逍遥之游”:想起哲学家的理论,文学家的浪漫,科学家的实用,宗教家的福音;想着儒家的仁爱大同,道家的清静无为,释家的悲悯出世。而从其终极目标来说,无不是为了播种理性,消除成见,启发良心,点燃希望,广布同情,引导信仰。 孟子曾经提出疑问:“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哪一种快乐呢?其实并无一定答案,应当说各有各的乐趣,前者是幽静闲适之乐,后者是聚首喧嚣之乐,其感受是绝然不同的。或许有人会质疑,难道“独处”只有乐趣而无苦闷?当然有,但那是无事打扰而独自思考的苦闷,那是无人干预而独自写作的苦闷。一旦有了此种苦闷,你可以独个儿外出散步:眼前日出日落,彩云变幻,丘陵起伏,树影婆娑。深秋,仰望红枫,俯瞰绿坪;寒冬,远视银蛇,近观蜡象。枝头乌儿飞翔,草丛野兔奔突。这大千世界的诗情画意,岂不一下子化解了独处人的苦闷?回到家来,心情愉悦,头脑放松,思考有了出路,写作有了线索,苦闷过后的悠闲是成倍地增长。你说乐也不乐? 提到苦闷,独处时会想起各种各样的苦闷:有哲人的,也有世俗的;有清醒的,也有糊涂的。因为各自追求的目标不同:有精神的,也有物质的;有崇高的,也有卑微的。作为近世中华之“民族魂”的鲁迅先生,就曾经苦闷过,其惊世骇俗之小说《狂人日记》里的“救救孩子”,即是他苦闷时期的呐喊,也正是这种崇高的“苦闷”,才造就了这样一位最具深刻思想、最有文人气质、最能代表中国富有生命的传统文化的思想家。 不久前,我又读到两位伟人有关自身追求的苦闷。一是英国哲学家罗素,他在《罗素自传》的前言里讲道:“支配我的一生的,是三种单纯而炽热的激情: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以及对人类苦难难以言喻的同情。这些激情,一如阵阵飓风,吹拂在我动荡不定的生涯中,有时甚至吹过深沉痛苦的海洋,直抵绝望的边缘。”一是俄罗斯文学家陀思妥耶夫斯基,他在《圣洁的灵魂》一书里写道:“我需要一点东西,但我找不到,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同样是伟人,也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追求心态:一种是非常迷茫,是卓越文学家的心态;一种则十分明确,是非凡哲学家的心态。但是,无论是哪一种,在他们追求的过程中,几乎都沉浸在苦痛甚至绝望之中。显然,他们的追求都是精神领域的,一种为崇高理想而执着的追求。然而,正是在不断独自探求的需要中,他们都深深体验到了某种艰辛而苦涩,因而造就出闪耀理性光辉、撼动人们心灵的作品和思想。 “独处”时所想到的那些历史巨人,仅以“见贤思齐”自勉耳。还是孔夫子说得好,“七十从欲而不逾矩”。正是在古稀之后、独处之时而“从心所欲”,才又写下了几十篇杂感、随笔、短评和游记,满怀热情地回顾父母之邦,异常冷静地期盼异国风情,其中也不乏对生命的苦苦思索,对社会的深深反思。而这,竟是我独居一室之最大的收获。独处而不感到孤独,这是一种情趣,也是一种境界。谢谢上天安排这样的“独处”,赋予我这些许的灵感! 2011年9月30日 后记 前年春天,我把退休前后所发表过的散文结成集子,交给安徽教育出版社于2012年末出版,书名题为《顾盼集》。而这本散文集里的篇章也都是在耄耋之年寓居美国费城期间写作并发表的,大多刊载于《海华都市报》的副刊“费城原创”(后改为“费城文萃”)上,也有几篇分别发表于《世界日报》与《多维时报》。无论从写作环境还是文章格局上来看,它都应当是《顾盼集》的续集。为了在书名上显示其连续性,不得不反复思索了一番,这便想起西汉著名文人班固《西都赋》的名句“唏秦岭,哦北阜”来。于是从中摘取有“目”字旁而表示远望和审视的两个字眼,合起来作为这本集子的书名。 2009年春天,我和老伴儿来到费城近郊的儿子家,目的是为了照顾两个年幼的孙儿。当时,孙女在读小学二年级,孙儿在读学前班,基本上由我每天早上送他们乘校车上学,下午到规定的站口接他们回来,周而复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老伴儿则在家中负责烧饭做菜。说是享受着孙儿绕膝的天伦之乐也不为过。但毕竟是在异国他乡,不懂英语,不会驾车,所谓“言语不通,交通不便”,在自由的国家过着不甚自由的生活,其乐趣也就大打折扣了。 幸而我眼不花、耳不聋,尤其是脑子还挺健全,能熟练地在电脑上敲击键盘,于看报读书之余进行写作。也许是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宁静世界里生活的缘故吧,文思却是汩汩而来,几乎每周都一篇接一篇地写成、修改、定稿,直至发表,于是乎就成了《海华报》副刊的常客。奇怪得很,每个白天或夜晚,伏案沉思,敲击电脑,别无所求,乐在其中,写作即成了我生活中最大的享受。久而久之,我深深体会到,阅读是一种品位,而写作更是一种情操哩。用来代替前言的一篇《异国“独处”,别有洞天》,说的就是此种心情:“太极神游思耕笔,淡泊物欲闻书香。” 上述情怀,使我把写作也当作一种理想来追求,因为晚年写作有着比较成熟的经验,但需要深刻的思考,这就能够不断地改善自己的不足之处而完善自身。写作让我意识到,我始终没有丧失理想,因而也就始终没有丧失人性与品格。毫无疑问,理想是不断思考的产物,是心灵长期求索的收获,是人生追求的一种境界。当然,我的所有发表过的散文,也都是我献给亲友们的毫无矫饰的、真真切切的文字,这是我感到非常欣慰的。 在退休之前,写了不算少的学术论文,也出了不算少的学术著作,因而也把自己纳入“学者”的行列,总觉得并不为过。但在美国休闲期间,读了德国哲学家费希特的一篇题为《论学者的使命》的讲演,他说道:学者“应该永远走在其他领域的前头”,“他应当尽力而为,发展他的学科;他不应当休息,在他未能使自己的学科有所进展以前,他不应当认为他已经完成了他的职责”。不仅如此,他还说:“因为他是学者,所以他比任何一个阶层都更能真正通过社会而存在,为社会而存在。因此,学者特别担负着这样一个职责:优先地、充分地发展他本身的社会才能、敏感性和传授技能。……因为他掌握知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社会。”无须再引用下去,就凭这两条来衡量,我还算是一个费希特所说的“学者”吗?“他不应当休息”,而我休息了,写起散文来了;“他为社会而存在”,而我获取知识,著书立说,是完全“为了社会”吗?反躬自省,未能完全达到这个境界。 这样论道,并非完全站在西方文化中心主义的立场上来观察一切。我在此期间听说过某些所谓汉学家的故事,《大英百科全书》中“荀子”条目的作者甚至根本看不懂中文文本。像这样汉语尚未过关的人,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欧美大学的课堂上,讲授关于中国的课题,写着一本又一本关于中国的著作。这些情况,更让我抛弃西方文化中心论,坚持以自己的眼光与修养来考察西方,来读书看报,来进行写作。我不敢说,我写的每一篇散文都精彩;但敢于声明,这两本集子里流淌的文字都源自内心的感受和体验。 揭示所处的境遇,感悟人生的真谛,这才是出版《顾盼集》和这本《唏哦集》的真正用意。偶得诗曰:“名声滤尽为岁月,白发满头两鬓霜。痴心如故终不改,情趣至今天性然。” 最后,应当感谢在我一生当中给过我帮助的所有的师友与亲人,感谢为此本散文集付出了为精雕细磨而辛劳的责任编辑及工作人员。 作者于安徽大学困庐 2013年2月2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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