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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夜书房(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胡洪侠
出版社 岳麓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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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作者胡洪侠的《夜书房》是书房一角些列丛书中的一本优秀的散文著作。“书房一角丛书:这套丛书 装帧之美,藏书票之雅,用纸之精,均属上乘,是不多见的好书。

在深夜,放下了窗帘,封了炉火,在沉静的灯光下,靠在椅子上走进夜书房,抛开白天尘世里喧嚣,找回小城里春秋,校园的徘徊,感受文字间流逝岁月里的宁静。

内容推荐

《夜书房》的书名来自于作者胡洪侠之前在报纸专栏的名称。

《夜书房》一书,如同在黑夜里开放的禁地,书中所收文字,长短不一,连载着一篇随笔体的今天和明天情节互不连贯的故事。它更像一个舞台,很多时候都是上演夜场戏,戏中的角色和传奇五花八门,古今中外,无奇不有。

目录

小序

辑一 床前明月光

 她找书,我找她“找书的书”

 与《查令十字路84号》有关

 书话三题

 “插图珍藏本”的时代

 为书选美

 书籍开穿“露背装”

 线装四库:“乾隆驾到!”

 没有书的图书馆

 所谓“藏书家”

 钟叔河抢“情人”

 “那火神原是个小姐”

 玻璃柜里的旧书

 “她”来了

 虽是“附录”,却是正史

 上海也有了沙龙女主人

 “江湖儿女日见少”

 “书坟”

 《情人》边上的文字

辑二 疑是地上霜

 留一丝念想给巴塞罗那

 “四只猫”

 1818年,巴黎……

 窄巷子里的复仇故事

 爱书的强盗

 闯进一座藏书楼

 巴黎春天的书消息

 “捕风捉影”之旧书缘分

 一点诗意没有

 河坊街边的《忆》

 抱经堂书店的主人

 翠园边的“艳遇”

 老书老戏老朋友

 窃喜的颜色: 《珠还记幸》精装本

 战火中的书人书事

 陈思和登上了“何妨一上楼”

 “出版业小巨人”飘走了

辑三 举头望明月

 鲁迅的新《全集》

 周作人的《知堂回想录》

 董桥的“脚注”

 林文月的饮膳往事

 王元化的《九十年代日记》

 谷林的书信

 杨联陞的遗墨

 启功的率真

 胡道静的伤痛

 张中行的离去

 萧伯纳的“恶毒”

 史景迁的本事

辑四 低头思故乡

 孙殿起难回“纸上故乡”

 “雷梦水”还会有吗?

 孔才惊梦

 用文字铺一条回家的路

 故乡的文字游戏

 衡水雷梦水的深圳徒弟

 深圳书事四桩

 潜藏在深圳的藏书家

 为什么总是波普尔?

 历史的面孔常常模糊

 惊喜中想起法拉奇

 不忍重读

 为什么是“夜书房”(代跋)

试读章节

1.“代我献上一吻,我亏欠它良多”

前几天,一位朋友去了伦敦。SARS时代,她竟然不怕人家的“隔离术”,勇气可嘉。

行前她打电话问我需要些什么书,我想了想,想得出中文书名,却列不出英文书目。我只说:“你一定要去查令十字路转转,去找一找84号,看看这家当年远近闻名的旧书店如今是什么模样。别忘了拍照片。”

糟了。放下电话后我想,我忘了给她念念海莲·汉芙的这段话:

“卖这些好书给我的好心人已在数月前去世了,书店老板马克先生也已不在人间。但是,书店还在那儿,你们若恰好路经查令十字路84号,代我献上一吻,我亏欠它良多……”

海莲·汉芙是34年前的4月1 1日说的这番话。整整28年后,1997年的4月9日,她带着无限憾意离开人世。她1916年4月15日出生在美国。

怪事!怎么都是4月?

其实,伦敦好玩的地方有的是,我本不该烦我的朋友非去查令十字路不可。我早已知道,书店不在那儿了,马克与柯恩书店早已停业,听说查令十字路84号现在改卖唱片了。

然而,对要去伦敦的人,你怎么能不提查令十字路?这条全世界无与伦比的“旧书街”,是所有爱书人的“圣地”,一辈子至少要去一次的。况且,在84号,又发生过让无数人如痴如醉的故事……

2.“她的书店,她的法兰克”

这个故事,我先是在《万象》杂志1999年第3期上读到的。恺蒂这期的文章叫《书缘·情缘》,她讲道:

1949年10月5日,一封简单的商业信函从纽约发到伦敦,信上说:“……我是位穷作家,但对书却有一些‘珍本’般的爱好,我所要的书在这里都很难买到……寄上我最急需的书的名单,如果你们有干干净净不超过5美元一本的二手货,请买了寄来。”

写这封信的人名叫海莲·汉芙(Helene Hanff)(恺蒂译为海伦娜·汉弗,为叙述方便,本文采用台湾繁体字译本的译名,不再一一注明),是居住在纽约的自由撰稿人,平日写些电视剧本之类糊口。她酷爱读书,却不喜欢读崭新的书,又嫌美国书价太贵,于是顺着《星期六文学评论》广告上提供的线索,把信写到了查令十字路84号。从此她开始和这家书店通信,时间长达20年。书店这边最常给她写信的,叫法兰克·铎尔(Frank Doel)。汉芙的信写得轻松活泼,天马行空,妙趣横生;铎尔的信虽然中规中矩,但也不乏英式幽默。

当时英国战后经济萧条,肉蛋食品限时限量供应,汉芙得知后,不断地寄美国的火腿、鲜蛋等让英国人眼睛发亮的东西给书店,让铎尔分给店员。这位信中经常喊穷却又如此慷慨的“书迷”,让每一个店员都觉得温暖,视她为远方的亲人,纷纷写信表达谢意,并一再邀请她来英国伦敦看看。

他们一年年不断地邀请,连她来了伦敦住什么地方都安排好了,还保证她一定会有愉快的英伦之旅。汉芙真想来查令十字路看看“她的书店”什么样子,可是她总也攒不够旅途的费用。她和铎尔的“书情”随通信与日俱增,她也真想看看朋友们戏称的“她的法兰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去伦敦做客的计划一改再改,1969年1月8日,她接到书店老板秘书的一封信,说铎尔先生已于十几天前去世了……P2-P5

序言

“夜书房”一语是我五六年前的杜撰,它曾享用过冠名报纸专栏与网络博客的荣幸,但还未享受过当作书名的荣耀。现在它做了这本书的书名,算是登了“大雅之堂”,也了了我当年的一桩心愿。

关于“夜书房”的意思,当年写过几句话,不妨录在这里:

“我的书房是属于黑夜的。它像一处只在黑夜里开放的禁地,里面正连载一篇随笔体的今天和明天情节互不连贯的故事。它还像一个舞台,很多时候都是上演夜场戏,戏中的角色和传奇五花八门,古今中外,无奇不有,而我,就是这场戏的导演。”

把“夜”和“书房”撮合在一起,我有过小小的得意。后来曼古埃尔《夜晚的书斋》中译本出版时,我为书名的翻译大表遗憾,觉得远不如“夜书房”传神。我甚至主动将这个名称奉送给责任编辑,无奈未获采纳。那时我就想,有朝一日我的书话文字结集时,书名非“夜书房”莫属。现在机会来了,这得感谢北京的杨小洲和岳麓书社的曾德明、杨云辉等朋友们。

书中所收文字,尽管长短不一,但都还勉强可以称为“书话”。希望喜欢《书情书色》的朋友也能喜欢它们。论文章的“集龄”,这本集子里的许多文字恐怕比那几百则“书情书色”还老一些。

胡洪侠

2011年6月13日,深圳

后记

……谢谢你的电话。你问我的专栏名字为什么叫“夜书房”,是否有什么含义?实话说,没什么特别的含义,临时乱取的一个名字而已。当然,“书房”前偏偏加一个“夜”字,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叶灵凤就曾这样写过。他说:“在这冬季的深夜,放下了窗帘,封了炉火,在沉静的灯光下,靠在椅子上翻着白天买来的新书的心情,我是在寂寞的人生旅途上为自己搜寻着新的伴侣。”

这一刻,我坐在我的书房里,禁不住抬头看了看我书房的窗户。我当然看不见窗户,因为窗帘早已拉上了。我于是想到对于读书人而言,书房的窗帘其实就是人生的一道闸门:拉开窗帘,你就必须往前走,走向别人,走进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规范,出门前弯腰系鞋带,正仿佛安顿好脚上的镣铐;回到书房,窗帘一拉上,你就自由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自由,不过是随心所欲想些事情。这点自由有点像许愿已久而总是无法读完的名著,到了晚上,才有心情掀开封面,翻到自己喜欢的章节,读上几页。当然也读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都是朦朦胧胧的断章,飘飘忽忽的碎片。

在书房里想过去是容易的,也是充满趣味的。你的眼睛只需像探照灯一样在一个个书架一排排书籍上扫过,说不清在哪一格的哪一本书的书脊上,你过去的一段时光就被照亮了。

我得理直气壮地承认,很多书我没好好读过。一定要读吗?你曾在某个时间喜欢它们,你把它们带回家,也就把你的一份旧情一桩往事一缕心绪夹在书页里带了回来。看它们一眼,你不就想起小城的春秋、校园的徘徊和1990年代初深圳的炎热吗?流失的岁月正是你藏书的书签;找到书签,你就知道你的生命曾在什么地方停靠过。这就够了。

2005年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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