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等,让他哭,让他笑。
哪个少女不怀春。女孩脱离妈妈襁褓渐渐地长大,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登上妈妈这个宝座,委身于心爱的他在二人筑建的小屋里欢畅生活。
恋爱时,我们都很单纯,不像妈妈那么有思想。连上班,脑子里不时的想着自己最想见的人。对于手头的事,精力总是不能集中。身边的
人在于什么在做什么,一切一切都无关紧要了。回到家,时而呆坐,时而傻笑,时而问答像跑了魂似的。妈妈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暗暗发笑,因为妈妈也是过来人。
一天,妈妈抓住一个时机,唤闺女过来一起坐到无人打扰的窗下。这时她有些不情愿的表情。她望出窗外,天空飘洒着毛毛细雨。女儿出声:“妈妈,你要说的话我已不是第一次听了”。“你啊!妈妈全是为你好。‘相爱容易相处难’别老是鬼迷心窍”。妈妈常常这样说着。
婚姻的殿堂牵动着无数少女的心,每个人都在编织着自己浪漫的生活世界。要么回味着小说里男女主人翁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要么羡慕步入那扇门的甜蜜新娘。每每看见沿马路缓缓驶过的列队婚车,巴不得自己立刻变成这家喜事的新娘。你仿佛沉醉在这沁人心脾的乐曲中,也会偷
城外的人,总想走进去快速体验生命中最令人魂牵梦萦的那个日子。天下女子在娘家的闺房里,或舒服,或不快,心灵向往的港湾时时刻刻无不在吸引着她。
归宿感像一只无穷魔力的手牵引着她,使她必然要结婚。不用采买柴米油盐,不用操持更多的家务,一人一世界的单身空间本来是很清净的,好端端的自由无边生活。那时的她,进屋累了,可以无所顾忌地一觉睡到天明。在充满阳光的屋里,阅读圣贤传承的文化经典;在自由的旷野,和朋友壮游祖国的美丽山河。而今,宇宙再大也无处能留住妈妈眼中的她,女儿要出嫁,连妈妈也无法挽留。
阿妈,明天我俩要去海南一游。人冬前,炎热的海南像春天一般生机勃勃。阿妈说:“闺女,你永远是冰清玉洁的圣女”。
海边,她赤着足,身着鲜艳的衣裙,轻脚踏踩着翻卷的朵朵浪花,身后的他紧紧相随,双手拍打海浪。所有的倦意,所有的压抑,仿佛顷刻之间沉入碧蓝的海底。面朝大海,世界仿佛就在手中,你我才是这世界的唯一。
不久,她生了一场病。高烧不退,卧病在床。当妈的甭说有多急。有人更急,丢下手中的活计,整天整天守候在床前,恨不得替她来承受这般病痛。生动的画面活灵活现映人妈妈的眼帘,多少的山盟海誓,多少的豪言壮语都显得如此的多余。妈妈的心被打动了,妈妈坚守女儿的一颗爱心开始动摇。妈妈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女儿出嫁的美景。
苍天开恩,慢慢地她的病痊愈了。妈妈放下心来默许了这桩婚配。操持女儿的婚事,一家人上上下下忙乱成一团,不过也还是有秩序的,大大小小的事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婚礼的场面仿佛国家欢庆建国大典似的,鲜花、礼炮、旋律、宾客欢聚一堂,一对鸳鸯好像被一曲奏响生命最强音的音符凝聚为一体。
现在,一对新人便是这座婚姻殿堂的尊贵国王皇后。他爱她爱到了极点,又是甜言蜜语,又是温柔体贴。他的一番款款深情,把她淹没在这祥和的情意绵绵的新婚之夜。
妈妈终于放下对女儿拥有二十多年的保护权,还有一点专利权的意味。妈妈深有感触地说:“唉,祝福你!”撩拨她头上的朦胧婚纱,透射的是一种神圣的责任与付出。女儿对视着妈妈的目光,沉浸在温暖的关爱里。P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