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大唐第一家庭》由西江月色编著。
后宫险恶之地,皇族风流之情!看不尽缠绵悱恻“巫山会”,写一曲悲欢离合《长恨歌》!
蝴蝶扇动一下翅膀,或可以引发地球另一端的海啸。女人动一点心机,或可以改天下归属。
武则天、杨玉环、太平公主、韦皇后……在大唐王朝光鲜夺目的背后,这些帝王家的女人们明争暗斗,掀起一股股血雨腥风。红颜祸水也好,女野心家也罢,她们都走进了历史,对王朝兴衰的影响,可谓无人企及。
封建帝王在神圣的光环笼罩下,一派威严气象。
殊不知,其权力的背后,演绎着一部别有风情的宫廷艳史。宫廷内的政治斗争不亚于朝堂,男女情爱无异于民间,阴谋与爱情,真挚或淫逸,无不浓缩了历史车轮辗压下的悲喜。
宫廷里的男欢女爱无不带有浓厚的政治色彩,是性与政治的媾和。最明显的例子,恐怕就是中国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了。她初入皇宫时,只被封为才人,地位是第十六级,想要见皇帝一面都十分困难。为了登上皇后宝座,她阴谋算计,为达目的甚至不惜亲手扼死自己的女儿。皇后的身份使她和她的家族飞黄腾达,权倾天下。她以女性的身体当皇后,最后以男性的身份当皇帝,她发动的夺床斗争,凶恶惨烈,无人企及。而她的男宠也不比任何一个皇帝的后宫佳丽少多少。
西江月色编著的《细说大唐第一家庭》以史为经,以人为纬,描写隋唐两代帝王后妃,特别是隋炀帝、武则天、唐明皇的宫闱故事,揭露了帝王后妃穷奢极欲、荒淫无耻、腐朽糜烂的生活。结构完整巧妙、情节布局曲折动人、人物形象生动多姿是本书的亮点。《细说大唐第一家庭》以翔实的描写弥补了正史的不足,是了解宫廷内幕不可多得的史料。
·李渊起义·
隋炀帝北巡那年,驾出雁门,忽遇大队突厥兵。酋长始毕可汗迎头杀来,想要劫夺乘舆。炀帝见时势危急,忙逃回雁门,据关自守。始毕可汗调集数十万番兵,把雁门关团团围住。炀帝闷在关里,心中十分焦急,随即传檄天下,令各路勤王兵前来救驾。
当时有一位屯卫将军云定兴,奉旨在营前召募天下义士。当时忠心皇室的人还很多,有许多少年英雄前来应募。其中一位英俊少年,跑到定兴军营中报名。云将军问他年纪,只有十六岁。问他姓名,报称李世民。云定兴知道他是将门之子,又见他身材奇伟,就对他另眼相看。李世民当即向云将军领了一小队兵马,连夜悄悄绕到突厥兵后背,在荒山暗地里齐声呐喊。东边喊声才停,西边又叫喊起来。喊了一夜,慌得突厥兵满心疑惑,没到天明就拔营逃去。正出山口,李世民带领校刀手,冲杀出来,打得突厥兵弃甲抛盔,死伤无数。把突厥兵赶得很远了,李世民才整队回去缴令。因为他这一场厮杀,炀帝才得以解围,安然返回东都。李世民立了这场大功,却没得到一丝好处。在定兴营中闲住了一年多,听说炀帝游幸江都,不理朝政,李世民叹了一口气,说道:“主上如此昏庸,我待在这能有什么作为?”于是辞别定兴,回到父亲那里。
第二年,有一路贼兵主帅甄翟儿,自号历山飞,带领大群贼党,攻打太原。李世民提枪跃马,要冲出城抵敌。李渊见他年纪太小,不放心,就命李世民守城,自领兵马,前去杀贼。贼兵来势十分凶猛,李渊和甄翟儿对阵,从午时杀到黄昏。贼兵越来越多,李渊一支兵被他们围在垓心,就快支持不住了。李世民在城上看见,就带着生力军,冲出城杀人重围,救出父亲。父子二人,左右夹攻,杀得贼人尸横遍野,血流成渠。好不容易,才把甄翟儿杀退。
自从隋炀帝大业七年直到十三年,六年间各路揭竿起事的有四十九起。第一个刘武周称帝,起兵马邑;接着林士弘称帝,起兵豫章;刘元进称帝,起兵晋安。后来有李密称魏公,起兵巩邑。以及李轨称凉王,起兵河西;萧铣称梁王,起兵巴陵。此外还有许多人,东扑西起,四处作乱,数不胜数。炀帝日坐迷楼,沉湎酒色,外面闹得天翻地覆,他却不闻不见。百官也只图得眼前富贵,将各处的反信,死死瞒住。满朝君臣都醉生梦死地过着。独有太原留守李渊,眼看着江河破碎,时常愁叹。其子李世民胸怀大志,时时留心英雄才俊,与他们倾心结交,一心准备大举起事。
晋阳令刘文静和副官监裴寂,来往密切。一天晚上,刘文静和裴寂二人在城楼上同宿,见太原境外烽火连天,长叹道:“身做穷官,又遭逢乱世,叫人怎么活!”文静听了,忙一把拉住裴寂,说道:“盗贼四起,时势可知。你我两人如果同心,还怕什么贫穷呢?”裴寂道:“刘大令有什么高见,不妨说来听听。”刘文静说道:“俗话说乱世出英雄,依裴大人看来如今天下谁是英雄?”裴寂听了,把大拇指一伸,说道:“当今英雄只有唐公李渊!”刘文静点头道:“李渊确是英雄,他的公子李世民,更是命世奇才。”裴寂心中总认为李世民太年轻还不成气候,听了刘文静的话,将信将疑。
隔了几天,忽然江都有诏传来。说李密叛乱,刘文静和李密是儿女亲家,依律连坐,立即将刘文静革职下狱。李渊接到圣旨,不敢怠慢,将刘文静除去冠带,打入牢中。后来李世民回衙,听说刘文静入狱,急忙赶到监牢中探望。两人见了面,刘文静不但不愁怨,反而坐在草席上,高谈天下大事。又说道:“如今天下大乱,还讲什么是非。除非有汉高祖,光武帝一样的人拨乱反正,为民除暴,或许会有拨云见日的一天。”李世民听了,跳了起来,说道:“难道如今的天下就没有汉高祖、光武帝一样的救世英雄出现?只怕你肉眼不识真人呢!”刘文静拍手大笑道:“好,好!我的眼力果然不错,公子果然是一位真人!如今天下汹汹,群盗如毛,公子正好收为己用,纵横天下。太原百姓,因避盗人城,将他们召集也有十万人。尊公麾下又有数万精兵。趁机乘虚入关,传檄天下,不出半年,帝业可成。”李世民听了这番话,不禁踌躇起来。刘文静追问道:“难道公子无意于天下?”李世民叹着气说:“小侄久有此志,只怕家父不从!”刘文静道:“这也不难。”说着附着李世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李世民点头称是,走出监牢,邀裴寂饮酒赌博。
裴寂生平所好就是饮酒赌博。李世民这天在私室里,盛宴相待,又拿出十万缗钱与他赌博。从午时一直赌到黄昏,李世民故意把钱都输掉。裴寂既喝了酒,又赢了钱,十分欢喜。从此两人天天聚在一起,话到投机时,李世民就把刘文静的主意说了出来。裴寂听了,拍着手说道:“我也久有此意!只是尊公为人正直,明言相劝,反而会遭拒绝。我想到了一条偷天换日的妙计,我明天就照计行事。”说完,两人分头准备。
第二天,裴寂就在晋阳宫设席,请李渊入席。晋阳宫是炀帝四处游幸时预备下的行宫之一,行宫里也养着太监宫女,准备圣驾到时使唤。皇帝不在行宫的时候,就立正副官监二人,管理行宫中一切事务。晋阳宫的正官监就是李渊,裴寂是副官监。裴寂在宫中设宴款待李渊,李渊心想自己是官监,和裴寂又是多年老友就毫不起疑,欣然赴宴去了。裴寂迎接李渊入座,谈些知己话,十分开怀。酒落欢肠,更是连杯痛饮。裴寂特意准备了许多美酒佳肴,把李渊灌得烂醉。正在畅饮,忽听帘钩一响,进来两个美人,如同一对姐妹花,拿着手帕掩着珠唇,并肩走向李渊。两个美人盈盈拜倒,慌得李渊忙伸手去扶。裴寂吩咐两美人在李渊身边坐下。那美人坐在两旁,不停地劝酒。李渊一边饮着酒,一边望着两个美人。只见她俩眉黛含颦,低鬟拢翠,盈盈秋水,娇娇红粉,一言一笑,都很撩人。再加上一缕一缕的幽香,从翠袖中暗暗度入鼻管。李渊被弄得神情恍惚,醉倒美人怀中。二美人扶着李渊,竟进入内宫安寝。这一睡自然是偎玉依香。
第二天天明,李渊醒来,只觉锦绣满眼,鼻中闻到阵阵异香。揉眼一看,只见左右两个美人,侧身拥着。见她俩穿着娇艳的短衣,长着白嫩的肌肤,不由得伸手抚弄。这两个美人也是婉转随人,笑啼如意。李渊问她们姓氏,一个美人自称尹氏,一个美人自称张氏。李渊又问她:“家住什么地方?是什么人?是谁叫你们来侍寝的?”那两个美人听了,抿着嘴笑道:“如今妾身既已有托,就实话告诉大人吧。我们不是寻常女子,而是晋阳宫的官眷。今日之事,是裴大人的主意。”李渊话没听完,就吓得连说:“宫闱重地,宫眷贵人,这……这……这事怎么可以?”边说边从床上跳起,急忙逃出寝宫。路上撞见裴寂,李渊一把拉住他,叫着裴寂的字道:“玄真,玄真!你捉弄得我好惨!你要害死我吗?”裴寂笑着说道:“李大人怎么这么胆小?收纳一二个宫女,也不是什么大事,即便是收纳了隋室江山,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呢!”李渊听了,更加慌张,说道:“你我二人都是杨家臣子,你怎么能口出叛言,自招灭门大祸?”裴寂正色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炀帝无道,百姓穷困,群雄并起,四方逐鹿。唐公手握重兵,公子暗蓄士马,今天不乘时起义,为民除暴,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P88-90
中国的宫廷是个名副其实的大染缸,任何人置身其中都很难独善其身。门深似海的皇宫禁苑里,无数美丽的女子一旦进入宫廷,就被打上了皇家烙印,永远成为了皇帝的女人。她们在人前显耀的唯一途径就是得到皇帝的宠幸。激烈的夺床斗争,就跟专制制度下的政治斗争一样,尔虞我诈,充满杀机,令人不寒而栗。一个女人的胜利崛起,往往是建立在许多女人痛苦的基础之上的。新当权派也是踏在旧当权派尚未凝结的血泊上欢欣歌舞的。
隋唐之际的帝王们整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沉浸在无休无止的欲望之中不能自拔。隋炀帝杨广登基后,不问朝政,荒淫酒色,整天与后宫佳丽嬉戏调情。隋朝的大好江山,就在轻歌曼舞之中葬送了。唐玄宗李隆基把自己的儿媳杨玉环弄到自己的龙床上,专房专宠,最后落得个在安禄山的铁蹄之下仓皇西奔的下场。
宫廷里的男欢女爱无不带有浓厚的政治色彩,是性与政治的媾和。最明显的例子,恐怕就是中国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了。她初入皇宫时,只被封为才人,地位是第十六级,想要见皇帝一面都十分困难。为了登上皇后宝座,她阴谋算计,为达目的甚至不惜亲手扼死自己的女儿。皇后的身份使她和她的家族飞黄腾达,权倾天下。她以女性的身体当皇后,最后以男性的身份当皇帝,她发动的夺床斗争,凶恶惨烈,无人企及。而她的男宠也不比任何一个皇帝的后宫佳丽少多少。
本书以史为经,以人为纬,描写隋唐两代帝王后妃,特别是隋炀帝、武则天、唐明皇的宫闱故事,揭露了帝王后妃穷奢极欲、荒淫无耻、腐朽糜烂的生活。结构完整巧妙、情节布局曲折动人、人物形象生动多姿是本书的亮点。它以翔实的描写弥补了正史的不足,是了解宫廷内幕不可多得的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