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苍穹下:回不去的旅人》说的是一个男孩在经历没有结局的爱情后,自我放逐、浪迹天涯的旅行故事。李初初,一个人,滇川藏、青、新、内蒙,漫长的旅程,广袤的西部,回忆一点点爬上心头。一个人,以风景为友,告诉他们自己曾经多么的爱过。
他走到她的家乡,想着她欢笑的声音;走在她曾经走过的大街小巷,想着她的相伴。他在思念的原野,徒劳地捕捉正在渐渐走远的爱情幻影。虽然深爱着她,但是爱情已无法挽回,只能以一篇篇散文寄托思念:虽然你不在风景里,但我看到你在奔跑和欢笑。看到你就在我的面前,在挥手和呐喊,在哭泣和亲吻迎面过来的风。
《寂静苍穹下:回不去的旅人》简介:“我们终于可以彼此接近、牵手,我以为我们以后一辈子不可能再分开。然而,貌似平常、有条不紊的秩序一瞬间被打碎。”为爱流浪,他一路颠沛流离,从梅里到白马雪山,从新疆到青海,从西藏到尼泊尔,从川藏路到滇藏路,从香格里拉到稻城,从巴丹吉林沙漠到冰天雪地的雪乡与漠河……
一个男人,要走多远的路才能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之于风景,我们始终是过客。
之于爱情,我们也将是过客。
之于男人,风景和爱情是否都是过客?
《寂静苍穹下:回不去的旅人》作者李初初7年为爱放逐,在最寂静的苍穹下,作别有始无终的眷恋,终成回不去的旅人。
我们始终无法真正旅行,直到带爱上路。
1.面对玉龙,一些细枝末节
我终于来到,滇西北,我的秘密之乡。时间,如同一幅刻画在牛皮纸上的地图,已在不经意间,用所生的枝枝蔓蔓,勾勒出了阻隔你我的距离和所有的千山与万水。
错过。
失去的记忆,将永无消息。我并不曾遗忘,真正的原谅安静得让人止步。每个人都彼此坚定地走在各自的路上,任所有花朵,零落成泥。
2005-04-27
时间回到2005年,我要把身体蜷缩起来,半眯着眼睛躺在长途大巴车上,趁着夜色翻越滇西高原那些沉默的山峦和泛着碎银般光亮的河流。在黎明到来之前,天光显得更为幽暗的那段时间里,伴随着身边出现的一座古城,我的视线,紧紧攫取了窗外黝黑天幕下开始微微显影的一座雪山。
车内,人们产生的小小忙乱与骚动,让我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丽江,来到了这座滇西北的高原小城。我十分确定,此刻正在显现出轮廓的雪山,就是我心目中向往已久的那些雪山中的一座——玉龙。微弱的晨光中,她那洁白的峰巅,在墨蓝色的天空下像一团棉花般轻盈柔和。在我向她遥望的时候,她飞动起来,很快阻塞了我的毛孔和全部的呼吸。刹那间,我已被她的肆意压得透不过气来,四肢动弹不得,全身上下一阵冰冷。
汽车带着我在这座高原小城里继续前行,然而我的意识已经停留在了身后的那座雪山之上。丽江是一座“精彩纷呈”的城市,这里据说是一个让背包客艳遇频发的旅行高烧之地,一座令都市“小资”和“白领”中的情感冒险者们亢奋的天堂。对许多人而言,来到这里,可能更多意味着一次旅行、一段时光。但对那时的我来说,却包含一段锯齿般细密、交错,并起伏绵延的奢侈梦想。它们像是滇西公路上那些断裂了无数次的肠子似的穿山隧道,历经漫长与曲折,然后一节节,并不十分连续地通达着我的愿望。
我来到了这里,滇西北,我的秘密之乡!我的秘密之花在这里颤鸣着而迎风开放:几年前,我曾经在内心里许诺过一次朝圣般的旅行——从川西进入云南,去滇西北依次看梅里、白马和玉龙三座雪山,再从丽江前往大理和昆明,然后向南一直到达西双版纳,再从那里进入缅甸和越南,然后去尼泊尔看喜马拉雅,最后再翻越喜马拉雅山脉,回到中国境内的西藏。
订下这个计划的时候,中甸还没有被命名为香格里拉,我对喜马拉雅、藏区、滇西北还知之甚少,甚至,我对这里几座雪山的具体位置都几乎还没有搞清楚。但是,正是从那时起,我却在地图上竭尽所能地寻找“白马”雪山。这个名字源于当时一位同事采访制作的一期电视节目。在那个节目里,我知道了,在中国云南,的确有着一座叫做“白马”的雪山。是呀,多么幽雅委婉,多么动人心魄,多么充满灵性而又诗意:“白马!”如同我少年时期写过的诗句一样:“骑着红马的美人在雨水里缓慢离开/骑着白马的少年,正自挥剑前去!”
从那时起,我本能而又偏执地认为,那里一定是和我心灵相通的地方,一定就是我所要寻找的内心世界,正如多年以来,不少人在致力寻找英国小说家詹姆斯?希尔顿在《消失的地平线》中所描绘的人间天堂——“香格里拉”(藏语称之为“香巴拉”)一样,我感受到了来自一座雪山的神秘召唤,那里有雪域高原的纯粹与悠远,有神圣湖泊的美丽与明净;那里是“神仙居住的地方”,也是我心中的香格里拉的所在。这种暗示与召唤,让我欣然向往,并冲动不已。
而此时,当我尝试着进入滇西高原,开始真正寻找那座叫做“白马”的雪山,开始自己一连串的“秘境”之旅,我已仅能只身一人。因为那段充满乌托邦式幻想的蜜月旅行,已在不经意间破灭、消逝。那个被我称为“红马”的女孩,已从北京回到了她的家乡新疆。一次,在与她及她妈妈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的电话长谈之后,我不知道是自己主动放弃了争取,还是被动选择了决裂。就那样,有始无终。最后,千里之外的那端,电话听筒被重重摔下,此后传来的,是一串让人心碎的嘟嘟声。
离开,缓慢离开。少年时期的那句诗,竟鬼使神差般一语成谶。于是,我从五月里还有些阴霾潮湿的北京来到了彩云之南,来到了这个天气晴朗,地面上白花花一片的西南中国的阳光灿烂地带。而我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将心头堆积的情感困扰一一摊开来晾晒,还是要开始履行内心曾承诺过的一次朝圣般的终极之旅?当时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但我知道,只所以来到滇西北,来到丽江,我仍是在刻意寻找那座雪山:白马,或者白茫、白芒的雪山。从地图上看,它是位于金沙江和澜沧江之间、梅里雪山和玉龙雪山之间的那座雪山;它是国道214公路从中甸通往德钦时在金沙江奔子栏附近所要翻越的那座雪山。
趁年轻,让我回到白马雪山。当然,它又不光是地图上所标注的这座雪山,它甚至可以是整个滇西北,整个大“香巴拉”地区,整个青藏高原,整个中国,或者是整个喜马拉雅南北两面雪山中的任何一座。正如我后来所寻找过的其他地方和其他地方的雪山一样,只要那里存在着与我相关的任何蛛丝马迹。
当我第一次来到滇西北,来到丽江,在马帮曾经走过的青石路面上,我眼望着一座洁白的雪山和一座青灰色的古城,内心充满了荒芜。
记忆回到之前与她分手的冬天夜晚,我依偎在北京阜成门外的某座高楼上,看着玻璃窗外,街灯仿佛正在深夜里凝固,汽车的尾灯拉出一道道漫长而又曲折的弧线。抬起头,我看到幽深的天幕上,漫天的雪花从上面四散开来,像一只只冰冷的蝴蝶,在寒冷的夜空里坠落、飞舞,无声无息。那一刻,痛楚弥漫全身。
雪。
终年不化的白雪,始终覆盖在寂静的山顶,那该是多么难以言说的伤痛啊。遥望着玉龙雪山,我觉得自己,是身不由己地要来到这里,仿佛走在一条归途之上。
P4-7
献给你
文/李初初
每次结束,就又回到了出发之处;而追忆,才是最远最长的旅行。所以,我要写的,不止是途中的吉光片羽,异乡的晨昏薄暝。我要写的也是曾经为之悲恸不已的过往,一段无比细碎,而又十分真切的光阴。
对于这本书,你可以说是一部心灵的挽诗、爱情的谶语,也可以说是一份浪迹天涯的情怀和一本抵死缠绵、黯然消魂的旅行笔记。它包含了我对文字的敬仰,对内心力量的珍视,对细微事物的怀念,对年轻的颤栗与感动,以及对罹患漂泊宿命的灵魂的宽容与慰藉。它跳跃着,成为我年轻的秘密之花,怒放在我灵魂寂寞的角落。虽然,随着时光的泯灭,所有的一切都终将不可避免地化为一团柔软的灰烬,但我相信本书会永远铭刻青春的记忆。
我并不想过于表达行走的沧桑,也无意过多释放自己的情感独白,只是想沿着那些细密纷杂而又落满时光碎影的隐秘小径,打通自己曾忧伤集结的内心。
在路上,有如猛虎细嗅蔷薇。如果心中真有一头猛虎巨兽,它是否能够嗅到那芳香带露、相伴生命的美艳花朵?这样的一次书写,我更像是在将自己的思绪反复浸泡、冲印,尽可能让自己回归到记忆的“暗房”之内,从而将生命的底色和人生旅途上所历经的绚烂风景,沉淀在积攒久远的时光胶片上,并且显影。
“我和这个世界有过情人般的争吵”,而最终和解。对于旅行,对于生活的过往,对于情感,无论是结束,还是再次开始,我都会告诫自己宽容与仁慈的重要,因为除了对事物美好一面的感恩与崇拜,除了对记忆的善意呵护与珍藏,我那原本行走不止、追忆不息的内心,已经接近一无所有。
这是我的青春,生命光束中的光束,历史中的历史。现在,我把这样的一段旅程,一条个人成长的路径,以及对遥远山水的魂牵梦萦,自己视觉与精神的双重盛宴,都一并羞涩地呈于你的面前,我能感受到它们对我弥足珍贵,所以,献给你,此时此刻,亦是对我自己的一种恩赐。
谢谢时间,让一切变得温暖。
那些路途上的荒芜与亲密
仿佛一条归途。骤然欣生的欢喜,夹杂着陌路上密匝厚实的伤感,终于化作了一场肆意而繁茂的心头细雨。
回首,这些发生在过去一些年头中的一些旅程。文字所描述的仅是一段曾经沉溺于偏执里的柔软时光,浮木般游移不定,而又未经及时打捞摊晒。如今,已仿佛安静的白雪,在大地尽头渐渐隐退,又好似雨水过滤过的阳光与空气,从叶缝间悄然滴落。
因此,喜不自胜。
我的内心一直存在着这样的一条路,一条长长的路,走得远远、远远的,然后返回。黄昏下来的时候,终于快要回家。终于看到含情脉脉的一盏灯光,如豆般温和,撕碎了大地尽头积攒已久的黑暗。那是行在路上最甚幸的一抔欣喜,远远看到光亮、房子,看到家。那是心灵的避难之所,同时,也是心理的安抚之所,哪怕此时距离檐下的屋门,还有一段行程要走。
回首身后,那些消散未尽的浮云和阴霾虽然还自暗藏涌动,但毕竟已开始变得遥远模糊。而前方不远,那束微弱的光亮,如同一簇温和的羽翼,在夜空里,在朝向回家的路上,正温暖地敞开。
再来回想这段生命里行色匆匆的时间,从2000到2007年的这些时间,它们倾注了我年轻时最大的热情,那是沸腾的血,燃烧的云朵,还有婀娜多姿的肺。
或者还有一些隐藏得更加深远的时间,之前,以及以后的时间。
我为这些时间必须动用众多的形容词,并在行文中密布繁缛的修辞,因为这条路、这条归途的重要与在生命里的不可替代。
我不曾避开那些绕指的忧伤和欢喜,把过去完全尘封隐匿起来。时至今天,当自己还有勇气面对所经历的过去,还可以趁着心力的许可,来不加掩饰地安放和纪念,我觉得这远比前一类方法值得欣慰。
在路上,我曾伤感于自己的孤独和对温暖感的缺乏,羞涩于自己心头的黯然与内心的窘迫。很长一段时间,我感到痛楚的无孔不入。那是我走远后,感觉到自己走不回来的迷途。
对于旅行、行走,其实用四处走走、到处看看这类词,于我可能会更加合适。我把那些旅行的时光,归结为是我被迫上路的年头,必须上路。有在路上邂逅的朋友说,你是在不断寻找自我。我说不是,因为并没有特别清晰的目的,总是不由自主,就像身体对营养的追求,当缺少叶绿素的时候,就会很自然地想着要吃青菜。
同样的道理,想出发的时候,是因为路走得太少。想回家的时候,可能是因为路上太过孤独。况且我从来都不曾真正迷失自己,寻找自我自然无从谈起。
也有人说,你是一个可恶的游山玩水者。
当然这只是一种善意的讪骂与嗔怪,笑笑也就过去了。我会想,倘若是连这样的排解方式都没有了,那自己岂不会山穷水尽?
究竟是旅行、行走,还是可恶地游山玩水?这个待定的结论性词汇拿来换去,但背后所代表的内容却都相同一致,那是对一条路、一段时光、一个历程、一种成长的小心阐释,是我细碎而又无比真切的光阴所张开的一张嘴,露出一排洁白的小牙,它奔跑着喃喃的絮语。
潜回到原来所走过的路上,在深深根植于内心的风景中,在时光斑驳的剪影和青春繁芜的枝蔓里抽丝剥茧,梳理和书写这些旅程,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担当和心力支付的意义所在。
起始时,我曾用异常快的速度写完了它。后来,又用异常缓慢的速度逐一修改。
开始时,我曾为它夜以继日。到后来,我为它日以继夜。 很难满意。我的书写越来越迟缓,像久治不愈的阴翳,我为自己所诟病,为文字悲恸不已。它像我在路上所经历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每一个日日夜夜都有精彩的花边,可我想要的是能够刺亮这些花边的凌厉闪电。
我已听到过太多这样的说法,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真爱、不需要真爱,或者充满对真爱的诘问。
那是因为自己没有了真爱。请允许我小小地抒情:
命运可能多舛,爱情可以催人泪下,泥泞的现世可能存有种种不堪,但在那些深埋的罅隙和无底的漏洞里,在淤血一样积攒在一起的苦难与哀伤中,我们可以顺受,可以泅渡,但是不能没有爱与奉献。因为只有借以它们的真谛,才能完成对自己的救赎,盛装生之盛大的离合与悲欢。
所以,那些通宵达旦的努力,最终换取了如今所呈现出的一堆文字。它不是柔丝织就的一匹匹锦锻玉帛,而是一张张在暗夜里孤独清醒的麻布,色泽粗简、纹路可触。
写这些行程时,每次看过我的文字,朋友阿细总是这样说:
还可以更好些。还可以更好些。你还可以。
纯净的内心,前途无量。
你要相信,你在路上,心中有如猛虎细嗅蔷薇。
不要太多顾虑,把想要说的话,想要表达的东西,自然而然地表达出来,这样别人才会从中感触到真实的温暖与疼痛……
可见,我已长时间地学会了隐匿,不少东西,还是习惯于把它们埋得很深很深。一贯如此。以至于现在想要把它们揪出来,都是这样欲为而不能。它们如鲠在喉,卡在那里,断断续续。只是我原以为,这次自己对自己的解剖会稍稍好一些,看来远非如此。
关于温暖和疼痛,在去路和来路之间,这珍贵得令人窒息和惊讶的精巧名词,当它们纷纷由名词成为形容词甚至动词的时候,它们锋利的爪子,就彻底越过了文字所设下的重重围栏,撕烂我的五脏六腑。
而终于。我得以回来。我要好好的,珍惜这亲人交付自己而别人所不能掌控的生命。而每一条生命就必须担起它自该有的命运,以及责任。我如此答应任何人,还有我自己。
这不是夸张。我得说,在那么多的行程结束之前,在那些年里,我从未获得过灵魂解脱的须臾和空闲。
比如……
比如……
外人可能无法看到我在矛盾中已经竭尽全力。但或许应该明白,如果我要直愣愣地把自己的一切都拎出来逼迫在别人面前,那需要多么大的胆量和勇气。
所以旅行中的风景、感触及回忆,已被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掰碎、揉乱和焚烧,升腾起苍白的火焰和云朵,但让你看不到焰心上的灰烬与云朵中的骨骼。
况且,我已经无意要去重现我的秘密之花,一段曾经年少的成长史、心灵史与爱情史。它们早已经隐蔽地开放。我只把这粗枝大叶展示于你的面前,没有果实的香甜与芬芳,只有花蕊中模糊的憧憬和幸福的王座,那是我最真实的细节与感动。
如果心中真有一头猛虎巨兽,它是否嗅到了带露的那颗美丽花朵?
我时常会回想起自己在路上遇到的一些朋友,他们各有各的故事,各有各的心事,各有各的旅程。
我是一个不结伴的旅行者,在路上不爱与人结伴,也很少与人结伴。因为我想独立的行走一定会让人少领受到这样或者那样的不顺或不快,不齿或不屑。就像很多人讲,现在的拉萨和过去不一样了,但别人有别人的Last Lasa,我有我的S.I.F。但偶尔,也难免要与人共同搭车,或共走一小段相同的行程。我也乐意在旅途中帮助别人,能施援手时则施援手,能提供便利时则提供便利,包括陌生者。可能的淡然相处,多一些君子相宜、路逢知己刚好,否则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蝇营狗苟、驱去复返也罢。
挑选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一些片断放在这里,希望能与那些和我一样,喜欢旅行,在路上孤独、忧伤而又羞涩的灵魂,能在寒冷的时候依偎,在寂寞的时刻相伴。
这是我所寄望的心与心的交付。
我还得特别向诺儿、小刀、郭苒、叶强、杨舒、芙蓉千朵、叶霜红、李小好等朋友表示感谢,还有疏忘了名字的那几张尼泊尔、滇西北、新疆照片的拍摄者,是你们,使得本书得以更加完善,在此,谨致以我最诚挚的谢意,希望能在以后与你们联系上。感谢阿细在我不断修改成书过程中的鼓励,殷同学、米粒等朋友长时间的支持。最后,谢谢April,我漫长雪季过后的,所迎来的春天。
如今,我以文字来完成了自己对一段时间的总结,完成了自己对自己的宽容与超度,它包含了我对过去、现在和将来的良苦用心。只是,对这本书我仍然有着连续的懊恼,它们是这样的懊恼,是阿拉伯古典诗歌中所载的:
酒杯刚拿来的时候,是沉甸甸的,
只有盛满美酒的时候,它们才会变得更加轻盈。
我想,不光文字这样,生命亦是如此。
在尚未满盈的生命之杯中,请每一位有缘分相遇到这本书的朋友,都不吝倾注仁爱、善美与宽容,从而让她脱离沉重,变得灵动、轻盈而飞舞。
感谢,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