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花》、《索玛花魂》、《心的抉择》、《黄家龙门》、《门板风波》、《红军来了》、《那一年,红军在八堡》、《伤疤》、《俘虏》、《红军经过我们的村庄》、《爷爷的斗笠》、《扫墓那天》、《干粮》……《远方(大学生黔西北革命历史题材文学作品选辑小说卷)》(作者汤宇华)收录了数十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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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远方(大学生黔西北革命历史题材文学作品选辑小说卷) |
分类 | |
作者 | 汤宇华 |
出版社 | 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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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杜鹃花》、《索玛花魂》、《心的抉择》、《黄家龙门》、《门板风波》、《红军来了》、《那一年,红军在八堡》、《伤疤》、《俘虏》、《红军经过我们的村庄》、《爷爷的斗笠》、《扫墓那天》、《干粮》……《远方(大学生黔西北革命历史题材文学作品选辑小说卷)》(作者汤宇华)收录了数十篇小说。 内容推荐 《远方(大学生黔西北革命历史题材文学作品选辑小说卷)》收录了《半床棉被》、《不眠的记忆》、《月夜》、《杜鹃花》、《索玛花魂》、《心的抉择》、《黄家龙门》、《门板风波》、《红军来了》、《那一年,红军在八堡》、《伤疤》、《俘虏》、《红军经过我们的村庄》、《爷爷的斗笠》、《扫墓那天》、《干粮》、《七斤》、《那个年代》、《鲜血染红的枫树林》、《守候》等文章。 《远方(大学生黔西北革命历史题材文学作品选辑小说卷)》的作者是汤宇华。 目录 小号手 半床棉被 不眠的记忆 月夜 杜鹃花 索玛花魂 心的抉择 黄家龙门 门板风波 红军来了 那一年,红军在八堡 伤疤 俘虏 红军经过我们的村庄 爷爷的斗笠 扫墓那天 干粮 七斤 那个年代 鲜血染红的枫树林 守候 江山代有才人出——《远方》跋 试读章节 父亲一巴掌拍在阿布后脑:“狗日的,懒牛懒马屎尿多,出洞去,眼睛放亮点。”阿布看看洞口,只容得二人并肩的洞口,分外光明。他向着光明,朝着洞口走去。母亲依旧叮嘱屙屎也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依旧唠叨年岁的灾难。阿布突然悲哀起来,自生而来,便无时无刻不在害怕生命被人剥夺,像过街老鼠,他想,这也许是干人、穷苦人的命运。阿布觉得眼角十分酸,竞也无泪。他蹲在一棵松树下拉屎,山下的声音不绝于耳:“红军是干人的队伍”、“打倒国民党反动派”……红军是干人的队伍?是干人的队伍?问题盘旋在心,屎也因此拉得不够顺畅。如果干人真能有队伍,不会的,干人怎能有队伍,怎有得起队伍?干人有了队伍,那安老爷家怎能容忍?安老爷跟“共匪”怎么打起来了?狗咬狗吗?想不明白,于是他决定了,得下山瞧瞧去…… 一九三六年,兵多匪更多。母亲说过,这是兵、是匪、是贼、是官的年月,叫他事事都别跟带枪的人争,但他不明白,始终不明白,这“共匪”来小小的麻乍作甚?打劫?抢姑娘?烧房子?……阿布从一棵树后躲到另一棵树后,勇敢且小心。他曾见到独眼大叔的眼球被土匪用筷子串起来玩耍;也曾见到哥哥的胳膊被马帮利索的马刀解决了;也曾见到杨大锤家的三个闺女被拴在马尾上,双眼哭干,衣衫褴褛,白净净的胸暴露无遗…… 在树林前边的小河上,他看见一队穿破衣破草鞋的军队走过,都背着枪,他们手举着木牌,木牌上写着“打倒国民党反动派”、“红军是干人的队伍”等字样。今天天气晴朗,春风和煦,不像开过枪动过刀的日子。他们沿着小河走,刘二家的水鸭子还在河里悠闲游荡。他想,这群“共匪”比杨疯子还憨吗?居然没有发现这群鸭子。小河岸边是一排刺梨蓬,还没开花。阿布躲在刺梨蓬后面潜行,约走了百来步,便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共匪”枕着枪躺在河岸上,灰色军服褴褛不堪,脚上的草鞋破旧,八角帽绣有鲜亮的红星,腰间挂了一把小喇叭。哼,这小“共匪”,草鞋也没我新,居然还当土匪。此时,小“共匪”发觉异样,从地上弹起来,熟练地端起枪指着刺梨蓬:“谁?” 阿布习惯性地举起双手:“长官,别开枪”,缓缓站起来。小“共匪”见到他,放下枪,笑起来,露出一大排白牙:“是老乡呀!没事没事。” 阿布虚惊一场,试探性地放下手,眼睛死盯着小“共匪”的枪。 “没事的,老乡,咱不是坏人,是红军。”小“共匪”将枪挂在肩上。 “红军?小长官不抓我吗?” “红军是干人的队伍,不抓自己人。” “自己人?” “红军是打国民党反动派的,保护老百姓。我不是匪,我是红军的小号手。” 阿布似懂非懂,但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小“共匪”已经不是匪。二人并排坐在河岸上,看河里那群鸭子嬉戏,听高原的风呼啦啦地吹。 小号手说,他家在湖南,家里穷,十三岁和哥哥一起跟红军离开湖南,就长征了,哥哥在路上给蒋匪军打死了。 “长征?啥是长征?” “首长说了,是战略转移。其实我知道的,我们是在逃命,被蒋介石追着打。哥哥和老师傅都说,反动派见不得穷人有枪,所以要将红军往死里赶,红军暂时打不过蒋匪军,只有逃。但是哥哥和老师傅都相信有一天会打败蒋介石,我也相信。”小号手看着那片蔚蓝的天空,它如此高远和晴朗。他嘴里低吟着什么——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他声音低沉,阿布能看见他眼角的泪花。十四岁的小号手安静地哭泣了,也许他想起死去的哥哥了。歌声让阿布震撼,心里十分酸楚,他不明白,太不明白了。有股莫名冲动让他想恨起谁来,可是那个人是谁?是谁呀?阿布想着想着,竞哭了……他猛然从地上弹起来,指着远方,大叫起来:“狗日的蒋介石。”其实他并不知道谁是蒋介石,但他相信那家伙一定不是好东西。 杨老汉带着十几个红军朝马摆营去了,看见阿布和小号手,他便朝阿布笑着说:“阿布啊,你老爹老妈都去哪儿了?红军来了,咋都像躲土匪似的朝深山老林去了?”阿布没有回话。杨老汉说:“红军要去收拾安文华那个老家伙,我受够老家伙的气了,有红军撑腰,以后种地不交租子。” “啥?去马摆营收拾安老爷?”阿布惊讶了。哼,安老爷是何等人物,谁敢动他?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上个月,一个十来人的匪帮抢了安家的一匹马,结果安家上上下下百来条枪将其中一个大个子匪徒打死在安家大院里,其他匪徒见状,知是不小心撞了神仙,都跪下来求安老爷开恩,结果每人交了十个大洋,剁了个手指才保下小命。这些年来,哪个与安老爷作对有个好下场?这杨老汉许是脑壳闪了,居然带红军去收拾安家?更何况安家是杨老汉的东家。不过看架势应该是真的。 杨老汉看阿布的惊恐状,朝石头上磕了磕旱烟斗,大笑起来,说:“咋了?不像吗?”他指指身后红军的枪,“安文华老贼早被红军赶了钻进马摆大山了,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安家大院的人早跑个精光了。小阿布,你见过这景象吗?安文华夹着尾巴逃跑的景象。哪伙带枪的来了,不给他安老爷面子,就红军偏不信邪,替咱穷人出口恶气。”说着,他昂首挺胸地带着一队红军去了,他的兴奋劲,阿布此生只见过这么一次。 后来阿布听说,那天在安老爷家搜出了很多金银财宝,还有几大仓的包谷、荞麦和洋芋,大部分都分给马摆营的村民,人们那天特别神气。杨老汉弄得了安老爷经常穿的那件大丝绸长衫披在身上,带着红军到处打土豪。后来他竟然哭了起来,人们问:“咋哭了呢,这大喜的日子?”他就用肩膀的汗巾抹了泪,笑着说:“高兴,今儿高兴。”然后带着红军翻山过河继续打土豪去了。不过,红军走后,杨老汉就惨了,他被吊在安家大院老槐树上,吊了三天三夜,听说他始终没有向安家求饶,结果给安家人用刺条活活抽死了,扔在马摆大山里……安家派人在杨老汉的土墙房里寻找安老爷的大丝绸长衫,上上下下无踪影,结果在火塘里发现了长衫的灰烬,跑腿的就将灰烬呈给安老爷,被安老爷一脚踢了滚下四层台阶。后来人们都说,那天是杨老汉最英雄的一天。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阿布觉得,红军是干人的队伍,那坝海营的村民们就不必东躲西藏了,他准备叫老爹老妈和断臂的哥哥回家,并告诉他们安老爷家翘脚了……此时,老爹老妈和哥哥出现在他眼帘,村民们都下山了,沿小河走来。他朝老爹老妈奔去:“老爹,红军不是土匪,红军不是土匪……” 断臂的哥哥说:“红军不烧房子?不砍手?不挖眼珠?……” 小号手说:“都不。” 阿布父亲问:“真不烧房子?” 阿布说:“不烧,不烧。”P3-6 序言 以林青烈士的名字(李远方)命名的毕节学院大学生黔西北革命历史题材文学作品选辑——《远方》,经我校广大文学爱好者和指导老师几个寒暑的辛勤耕耘,终于在喜迎伟大的中国共产党90周年华诞之际成书了。翻开这一篇篇饱含学子深情的文稿,不禁思绪万千…… 原来,红色的记忆从来都不曾褪去;原来,历史的丰碑仍屹立在青年一代的心里。 还记得,烈士陵园里、纪念碑下,红旗抚过学子的脸庞,那过肩的握拳,那一片刻骨铭心的肃穆。当年政史系王德学老师用文言文写成的《清明祭悼》和着沙冒山的松涛、倒天河的呜咽,久久回荡。那一刻,我感慨,年轻的生命只有读懂了崇高的含义,才会有真正的成长。 还记得,影视传媒协会组织的红色影片放映之后,悲壮的旋律还在回响,那仅属于青春的双眸还在闪闪发光,一个名叫聂瑞的小伙子讲出一句既有诗性又充满哲理的话:“从来不知道,眼泪可以如此有意义地流淌。”后来,这句话登在了《毕节学院报》的“冰点话题”上,一次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课堂上,我给学院党校的大学生讲,这是我们入党的第一步——在情感上入党。 还记得,报告厅里,黔西北作家李东升老师展开《磅礴乌蒙》那血与火的画卷,动情地讲述“干人”的苦难、长征的足迹、先烈的牺牲,周素园、阮俊臣、欧阳崇庭、席大明……一个个鲜活的形象铺就了通向理想和真理的坎坷之路。那一刻,我在想,对先驱和英雄最好的告慰,是后人在回忆与讴歌的同时,延续他们为之献身的事业。 还记得,大礼堂温暖的灯光下,原地区党史办主任谢正发老师以他浓重的威宁口音向济济一堂的师生介绍“红色毕节”那些鲜为人知的故事。谢老不愧是党史专家,不仅写得好,而且讲得好,他从毕节早期革命思想的传播、地下党组织的活动,讲到红军在毕节、“鸡鸣三省”等三次重要会议;从林青、周素园等典型人物到讲将军山、哲庄坝等主要战役、战斗,给在场的文学青年提供了一套清晰而翔实的创作素材,甚至还列出了一份“红色毕节”资料检索清单。那一刻,我深深地被他的敬业精神所折服,更为黔西北丰沃的红色热土上有这样勤劳的耕耘者和深情的守望者而欣慰。 还记得,流仓河畔那一群来自不同专业、不同社团、不同文学刊物的校园“诗人”、校园“作家”,在中文系卢凤鹏、宋朝等老师的指导和带领下,走出了象牙塔,沿着“红色毕节”的足迹,追寻着《磅礴乌蒙》的故事,走进了“中华苏维埃川滇黔省革命委员会”旧址、“红二、六军团政治部”旧址,涉过了赤水河、鸭池河,越过了七星关、黄家坝,在黔西北的山山水水、村村寨寨,他们收获的感动,受到的震撼,凝成从未有过的创作冲动,开启了他们有生以来最为宏大的灵魂叙事。那些日子,我的办公室常常撞进几个被晒得黝黑黝黑的男孩,常常飘来几个笑脸如阳光般灿烂的少女,他们代表自己的文学社,把那些以“红色、革命、悲壮、牺牲、使命……”作为关键词的文稿和小报放在我的办公桌上,仿佛要告诉我,他们的心中有旗帜、脚下有征途。 还记得,那个阴沉的午后,我坐在书房的窗前,一篇一篇地读中文系守望者文学社送来的黔西北红色题材文学作品集《乌蒙礼赞》中那些虽然稚嫩却流露着真情的文字。罗运欢的《林青的战争》那一连串“这一次,我真的是要走了……”让我感受到伟大与牺牲的结合,特别是那几句啼血般的告别——“姐姐啊,你的嫁妆我不能再为你背扛,在这首诗里,我请了坚强的哥哥为我替你擦去泪光”,让我这个情感已不再外露的中年男人泪流满面——这可是只有大山里长大的孩子才有的独特表达啊!梁海红的《小号手》不仅讲述了一个真实的故事,而且告诉了我们中国革命取得胜利的秘密——人民的队伍,为人民而战。小号手长眠在了麻乍坝子旁边的青山上,猛然间觉醒的老乡,义无反顾地投入了这支真正的穷苦人的队伍,这可是任何人都不能藐视的洪流啊! 还记得,演播大厅辉煌的舞台上,林青烈士二十四岁的脸庞是那么清秀,红军与“干人”的雕塑象征着黔西北红色的历史,镰刀和铁锤擎起的红旗漫过近一个世纪。我和王兆春、冯玉珍、肖卓娅等老师一起,与大学生们站在同一个聚光灯下,朗诵着自己的学生创作的诗文。当罗运欢的《远方》那些荡气回肠的句子伴着郑警老师弹出的或悲愤、或激越的旋律震撼着师生心灵的时候,透过观众席上那一双双泪眼,我仿佛看见,在先烈的梦里,荞麦花灿若云霞……试问,大学里还有比这更难忘的夜晚吗?莘莘学子在将来还有比此刻更难忘的记忆吗? 还记得,《远方》的样书即将报送参加全省高校校园文化活动成果奖评选前夕,宋朝老师坐在大学生自主交流阅读学习中心宽敞的大厅里,逐字逐句地修改着同学们的稿件,周围有少男少女在静静地阅读,窗外清风徐徐,梧桐沙沙,这是怎样的和谐与充实啊!我不禁想起他的文章里引用过的我在一次文学爱好者座谈会上讲过的话:在毕节学院80后、90后大学生文学创作的历史上,目前是最好的一个时期,不再是几个诗人集体冒酸水,不再是一群痴男怨女为风花雪月而呻吟,学子们走进了真正的生活,开始了关于理想和信念的求索。 还记得,经管系漆国江老师在接受为《远方》选配黔西北革命历史图文资料的委托之后,动员了他的夫人——地区博物馆书记孙玲,在短短的两天时间里共同完成了“红色记忆”史料摘编部分的编辑任务,使本书真正成为文史并举的大学德育校本教材。 还记得,多年以来,陈永祥书记、张学立院长把黔西北红色文化传承作为学校必须主动担当的政治责任和文化使命,领导们大力支持,各系各部门通力合作,师生员工广泛参与,让红色旋律始终回荡在流仓河畔美丽的校园,使“红色毕节”成为我们校园文化的独特印记。今天,《远方》的成书,可谓数载磨剑,水到渠成。 还记得…… 把这些记忆的碎片串起来,就是《远方》诞生的过程,就是一个红色大课堂在毕节学院形成的历史。 是为序。 2011年5月27日于流仓河畔 后记 清人赵翼在《论诗》中写道:“李杜诗篇万古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在学生中,蕴藏着巨大的文学创作能量。过去,身为这群年轻人的老师,我们有意或者无意地忽视了这股能量。这本学生文学作品集置于我的案头,需要我为之写点什么。看到《毕节学院大学生黔西北革命历史题材文学作品选辑》的小说卷和诗文卷,内容这么充实,风格那么多样,水平也超出了我的估计。我为之震动,并深感鼓舞,便写下以下文字。 这是一本普通的书,又是一本极不普通的书。 …… 我们生活在黔西北这块红色的土地上,就得对这块土地有所担当。挖掘红色题材,寻找这块土地上最动人的元素,礼赞黔西北,为毕节试验区实现跨越式发展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是我们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要感谢《毕节学院大学生黔西北革命历史题材文学作品选辑》的编者和作者们,是他们辛勤的劳动,使红色历史在文学的想象中变得生动和鲜活起来。作为一本学生文学作品选辑,它不可避免地存在诸多不足,有的甚至还显得很稚嫩,但是,就在有些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讨论做与不做的问题时,这群年轻的校园作家们已经实实在在地开始行动了。实干,这才是最宝贵的。 于是,我情不自禁地要为他们喝彩,为他们鼓掌! 卢凤鹏 2011年5月28日写于毕节百花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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