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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横议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中行
出版社 经济管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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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横议集》由张中行著。张中行的散文平实朴拙、散淡:中荡,具有超凡脱俗的艺术品位。写人——勾魂摄魄,刻画出人物的内涵与精神风貌;说事——睿智幽默,细品会悟出弦外之音;论理——深刻敏锐。化高深的学问为平实的家常言语,充斥着哲学与历史史、理性与现实的深邃之美。他的作品风格独到、自成一派,行文流畅、遣词精妙,展现了他厚积薄发的文学水平与艺术素养。读后令人意犹未尽,爱不释手。

内容推荐

《横议集》由张中行著。

《孟子·滕文公下》:“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读去声)议。”“横”是放肆,与我昔日的养生之道“多说不如少说,少说不如不说”不合,可是放在近年写的一些述个人私见的文章的头上却合适,所以旧料新裁,就取为书名。说合适,取义不是我的胆量已经大到心里有什么。纸面上就写什么,而是人微如我,拿起笔,不“吉甫作诵”而常常发点小牢骚,有违温柔敦厚的诗教,应该说是过于放肆了。

《横议集》适合散文爱好者阅读。

目录

自序

怀疑与信仰

关于读书明理

难矣哉如释重负

何须蜀道问君平

月是异邦明

易地则皆然

闲话古今

由吴起起的东拉西扯

读《汉书·苏武传》

《洛阳伽蓝记》里的一点牢骚

有关史识的闲话

刚直与明哲

牢骚和歌颂

直言

看闲书一得

吃皇粮与颂皇权

再谈帝王历史剧

赋得读书人

关于反观乎己

寿则多辱

生的小反抗

长物与戒之在得

关于吾师

汉学与轻信——读《胡适选集》

有关俞瀚的一点资料

再谈俞瀚及其他

又一次热闹

红学献疑

锦瑟无端

有关史论的杂想

解说八股

弗洛伊德,吾之师也

笑与泪

“禅”的禅外说

关于学文言

谈谈文言教学

使动、意动等说质疑

自省

动笔前想想如何

应唯物而未唯物

试读章节

北京大学校刊编辑部的人来,说今年是建校九十周年,想印个纪念文集,希望我写点什么。我有些胆怯,因为没有什么值得听听的话好说。但又义不容辞,这有如为亲长开个纪念会,不管我怎么可有可无,也非参加不可。问内容有没有什么限制,说要围绕“我与北大”写。写什么呢?大事,没有;琐细,敝帚享之千金,读者会厌烦。困难中想出一条路,几年以前,感到衰迟之来,常常更加怀念昔年的有些人,有些事,有些境,于是把一时的记忆和观感写下来,零零碎碎,集到一起出版,名为《负暄琐话》。其中不很小的一部分是谈我上学时期的北大。“我与北大”,命题作文,我算是已经写了后一半。还有前一半,“我”,没写,这次就无妨以此为内容,算作补阙或拾遗。

写“我”,选与北大有关系的,也太多了。多,无妨,篇幅可以拉长。有妨的是性质太细小的,如饥餐渴饮,太偏僻的,如个人恩怨,都不值得说,因为,用时下的话说,是没有教育意义。想了又想,想出上面那个题目,自己认为,分量超过饥餐渴饮,可以说说。由己身出发考虑,也应该说说,因为它,作为问题,已经伴我或说缠我几十年,而且看来还要缠下去,直到无力再想它。是什么问题呢?记得是当年读英国培根的书,大概是《新工具》吧,问题的性质才明朗化的。培根说:“伟大的哲学始于怀疑,终于信仰。”我以很偶然的机会,走进北京大学的门。在母校的培育中生长,学会了怀疑;不幸半途而废,虽然也希望,却没有能够“终于信仰”。这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算作辜负了培育之恩;但思前想后,心里却是有些感慨的。以下就围绕着这点意思,说说有关的情况。

想扯得稍远些,由迈入校门的偶然说起。那是1931年夏,我师范学校毕业,理应去教小学而没有地方要,只好换个学校,升学。北大考期靠前,于是交了一元报名费,进了考场。记得第一场考国文(后来称为语文),作文题是八股文的老路,出于《论语·季氏》,日“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试申其义”。那时候还没念过俞樾的《古书疑义举例》,不知道原文有错简(应作“不患贫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于是含胡其辞,在“寡”“贫”方面大作其经义式的文章。其间并引《孟子》为证,说“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云云。这里要插说几句话。我小学的启蒙老师姓刘,名瑞墀,字阶明,是清朝秀才。以会作破题、承题、起讲的大材而教“人手足刀尺,山水田,狗牛羊”,心里当然有些不释然。于是锥处囊中,或由于爱人以德,就自告奋勇,晚上给我们一些也还愿意听听的孩子们讲《孟子》。他的教法革新了,是先讲解,后背诵。河内凶这一章靠前,记得牢实些,所以能够抄在考卷上。其时北大正是被考古风刮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推想评卷者看到纸上有《孟子》大文,必是相视而笑,莫逆于心,于是给了高分。其他数学、外语等都考得不怎么样,可是借了孟老夫子的光,居然录取了。

录取为文学院学生,选系,听了师范同学也考入北大的陈世骧(后到美国教书,已故)的劝告,入了中国语言文学系。那时候,文史哲几乎不分家,于是听课,杂览,就三方面都有。主干是温故,也想考古。考古要大胆怀疑,如顾颉刚先生那样,说夏禹王可能是个虫子。又要小心求证,于是就不能不多翻书。现在回想,其时的生活是在两条线上往前走,一条可见,一条不可见。可见的是上课,钻图书馆,心情有如乡下人进城,大街小巷,玉钏朱轮,都想见识见识。具体说,也听了熊十力先生的《新唯识论》课;图书馆呢,由板着面孔的正经正史等一直到《回文类聚》和《楹联丛话》之类,都翻翻,这,吹嘘一点说是走向博,其实是“漫羡而无所归心”,关系并不很大。关系大的是那条不可见的,默默中受北大精神的熏陶。这精神是两种看来难于协调的作风的协调。那是一,乱说乱道;另一,追根问柢。或者合在一起说,是既怀疑又求真。说这关系大,是因为它指引的方向不只是浮在水面的博,而是走向水底的深。表现于外是口说笔写,要确有所见,不甘于人云亦云。

这当然是说学校,不是说我也这样有所得。但是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想出淤泥而不染也做不到。这说来话长,只好大题小作。大概是学程四年的后期,追根问柢和怀疑互为因果,使我的兴趣或说思想有了较大的波动。原想写的《九鼎考》扔下了,认为即使考清楚了,与现在又有什么关系?重要而迫切的是要弄明白,“朝闻道,夕死可矣”的“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说通俗点是怎样活才不是白白过了一生。这使我相当惶惑。只是惶惑,还不知道这个问题太大。有眼不识泰山,于是问人,以为轻易可以解决。只有两次,印象深,还记得。先一次,大概是问比较活动的什么人吧,答复是要读政治经济学。读了一点点,觉得不对,因为那只是讲怎样求得温饱,并不讲为什么要温饱。后一次,是问在生物系上学的牛满江同学(现在美国),生物的生有没有目的,他想了想,答,传种之外像是没有目的。我当然不满足,因为这还不是值得夕死的道。是母校的追根问柢精神使我怀疑,又不甘于停止于怀疑,于是我不能不摸索着往前走。

近水楼台,先注意本土的所谓道。这也多得很,其显赫者是儒道释(外来而本土化)。儒接近常情,有所谓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如果不追根问柢,这种道颇有可取。因为即使学周孔、秦皇汉武很难,努力,写点什么,总不至于可望而不可即。问题是这种道并不是人人都同意,如老庄就是主张好事无所谓的;佛家更趋极端,认为这都是此岸的事,不只空幻,而且不免于苦。更大的问题来自理论方面,是,为什么不朽就可取?追到最后,恐怕只能乞援于《中庸》,说“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这说得雅驯,其实性质与倒霉,死于车祸,只好认命,正是一路。上天让我们乐生,求饱暖,我们除了顺从,还有什么办法?P1-4

序言

《孟子·滕文公下》:“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读去声)议。”“横”是放肆,与我昔日的养生之道“多说不如少说,少说不如不说”不合,可是放在近年写的一些述个人私见的文章的头上却合适,所以旧料新裁,就取为书名。说合适,取义不是我的胆量已经大到心里有什么。纸面上就写什么,而是人微如我,拿起笔,不“吉甫作诵”而常常发点小牢骚,有违温柔敦厚的诗教,应该说是过于放肆了。

敢放肆,主要是由于近年来的环境有变。而“想”放肆就不然,是来于“天命之谓性”的人各有见;有见,就如邻居二大妈之听到什么小道消息,憋不住,想立刻找另一个二大妈说说。这样说,放肆也是来于“天”,所谓不得不然。可是“天”。其下隔一个“地”,还有“人”,就带来复杂。比如说,你本于天,生来是既怕苦更怕死的,只是因为高高在上者不愿意听,或需要你不怕苦、不怕死,你就只好改为说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这是人造的严酷的一路,必须放弃人各有见,顺着高高在上者说。而万幸,严酷的路也会有曲折,于是而来了环境有变,你说怕死,不算犯罪,说怕苦,也可以谅解。但是,是不是可以进一步说,扑灭人各有见,是高高在上者错了?依我国“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的传统。高高在上者错了是他自己必不承认,也不许别人说的。不许说而说,是不打折扣的放肆,我心向往之,手却还苦于跟不上。换为由正面说,这里横议的“横”是有限度的,限度是,虽然有些牢骚,却还不至“得罪于巨室”。

“不得罪于巨室”是世故的一面。但还有另一面,是我,算作吹牛也罢,也常说的:所想的未必写,所写的却必是所想的,即自己信为真的。这所信,有些也许是惯于背诵子曰诗云的人不这样想的,甚至高高在上者不愿意听的,但惟其有些人不这样想,高高在上者不愿意听,小而讲修齐,大而讲治平,也许更值得参考一下吧?所以就不避烦琐,把年来发表于报刊的这类文章集起来,再印一次,以期有逐臭(胡思乱想加胡说八道)之癖的读者既可以省翻检之劳,又可以一网打尽。积少成多,成堆之后看看,有些篇幅较长,像是站在讲台上讲的,有些篇幅较短,像是坐在树阴下谈的,大人国与小人国,以分治为是。所以由徐秀珊女士主其事,先编小人国的《说梦楼谈屑》,交北京出版社出版;剩下大人国的,仍由她编成,就是这本《横议集》,数量不很大而(我觉得)分量较重,也就双手捧之,敬呈于肯赏光的读者的慧目之前了。

吾从众,能印一本书,得些小名小利,要“心念旧恩”,谢这位,谢那位。我近年时间精力都不够,许多事不得不求人,编书,以徐秀珊女士帮助最多,这一本又是她,所以要谢。其次是张马先生和金辉女士,没有他们的热心,这本书是不能如此顺利地问世的,所以也要谢。还有题写书名的启功先生,——其实不谢也罢,因为我每印一本,他必题,我必谢,他的美尼之耳想必早已听腻了。  张中行

1995年8月22日于元大都健德门外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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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2:30: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