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柯艾、《最小说》最强实力作家笛安的首部长篇处女作小说隆重再版!历经五年、二十万字全新修订的残酷青春现实主义小说!属于一整代人的混乱与彷徨、疯狂与悲伤!超越《西决》的青春气息,凌驾《东霓》的残酷剧烈,尽在《告别天堂》!令人眩晕的爱恨交织的青春,眼泪浇灌下诀别的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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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告别天堂(2010年修订版)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笛安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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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上海柯艾、《最小说》最强实力作家笛安的首部长篇处女作小说隆重再版!历经五年、二十万字全新修订的残酷青春现实主义小说!属于一整代人的混乱与彷徨、疯狂与悲伤!超越《西决》的青春气息,凌驾《东霓》的残酷剧烈,尽在《告别天堂》!令人眩晕的爱恨交织的青春,眼泪浇灌下诀别的祭文! 内容推荐 作者年轻时留学法国,讲述了一个成长故事,小说分别从四个主人公的角度讲述现在的状态,从而回忆他们高中时代的生活和感情,当然特别是感情。书中的几个人物普通如我们曾经的玩伴和同学,但可能就是因为普通,忧伤唯美的文字很能打动人。 目录 Chapter 01 回到最初的地方 Chapter 02 爱情万岁 Chapter 03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Chapter 04 公元前我们太小 Chapter 05 渡口旁找不到一朵相送的花 Chapter 06 火柴天堂 Chapter 07 记住我们以为不能承受的孤独 Chapter 08 罗密欧就是梁山伯祝英台就是朱丽叶 Chapter 09 霸王别姬 尾声 夏夜的微笑 后记 致五年前和五年后的读者们 试读章节 我大三那年,正逢全人类欢天喜地地迎接2000年,我们话剧社的那几个肉麻女生提议:全体社员于1999年12月31日奔赴敦煌,与可怜巴巴的石像石窟共庆千禧年。我说了句“一千年对敦煌来说算什么”,就即刻遭到呵斥。于是,我就认识了冯湘兰。怎么说呢?我早就认识她,可真正和她“相识”,应该从那天算起。 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杀到敦煌某间差强人意的宾馆。服务台小姐听见我们这么多人要开一间房,可怜的孩子眼睛都直了——准是以为碰上了传说中的“群居”。那间装修恶俗布置粗糙的房间被我们这群人搞得一片狼藉。12点,烟花升上了天空,半醉的女社长宣布:“听好了,都许个愿。咱们不许那些跟自己有关系的愿望,境界太低。咱们许——希望一千年后的人类会怎么样……”“那关我什么事?”社长自己的男友首先抗议。“别他妈废话。”这女人杏眼圆睁。她男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眼看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我于是打圆场,“行了行了,我先许一个。我希望一千年以后,世界和平。”“不行。”马上有人反对,“说了跟没说一样,不可能的事儿。得许个现实点儿的,能实现的。”于是,大家都进人角色了,有说希望一千年以后美国完蛋的,有说希望一千年以后电脑的价钱比鸡蛋还便宜的。还有说希望自己被写进一千年以后的历史课本的。大家抗议:“要说‘人类’,不是说你。”“对呀,”这个哥们儿振振有词,“一千年以后的人类都知道我,怎么不是好事。”然后社长男友发言,说希望一千年以后全体人类恢复一夫多妻的婚姻制度。社长微笑一下,说她希望一千年以后的人类也接受一妻多夫。到最后,轮到冯湘兰,她有些害羞地笑了,烟花在她背后的落地窗里飞翔,她说:“我希望,一千年以后,男人和女人,能真正平等。” 片刻的寂静。其实换了在座的任何一个女孩说这话,局面也不会这样。社长笑道:“真没看出来。”借着酒劲连鄙夷都懒得掩饰了。她男友一直对冯湘兰蠢蠢欲动,只是苦于家有悍妇。冯湘兰把易拉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又笑笑,“我是乱说的。”那笑容牵得我心里一疼。于是三天后的晚上,当大家回到兰州后,我们俩就顺理成章地去旅馆开房。 凌晨的时候,我问她:“你是哪儿的人?”想想她的名字,又问:“湖南?”她说:“湖南是祖籍,我在泉州长大的。”我又问:“泉州是哪儿?南方?”她笑了, “你怎么考上大学的?高中历史课本里说过:元代最重要的港口就是泉州。”“那不是元代吗?”我也笑。她说:“我拿到通知书的时候我奶奶问我:阿兰,那个兰州和咱们泉州不都是‘州’吗?怎么隔那么远呀。”“你奶奶真酷。” 她把头枕到我胸口,“你学什么的?”“中文。”“中文?”她重复,“很有意思吧?”“可能。”我答。我是真的不确定,我很少去上课。“你呢,你学什么?”我问她。“会计。”我同情地看着她,“无聊吗?”“嗯,不过,”她停顿了片刻,“学这个,你能明白一点儿咱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的流程,像学中文就未必……不对,我是说,会计这东西,能让你感觉到自己在维持这个‘社会’运转。反正……你是中文系的,一定比我会形容。”我看着她,“我懂。” 我还以为接下来我们又要开始疯狂,但是没有。我们俩就这么聊了一夜。我长这么大从没说过这么多的话。天亮时她心满意足地叹着气,“我要是个男人,现在就跟你义结金兰。” 后来我就天天去找她,和上床无关。这世上有比做爱更重要的东西。可惜你不能指望所有的人都明白这个。我相信,现在要是有人跟我的一些大学同学提起“周雷”这个人,他们保证会说:“就是那个对一个婊子认真的可怜虫。” 2000年9月的一个夜晚,天上下着烦人的小雨。我们这儿不是江南,这天气并不常见。我依旧窝在宿舍里看碟。上铺的两个哥们儿聊天的声音有一句没一句地钻进我的耳朵。“靠,这女人打起来,也真够瞧的。”“可惜咱见不着。”“不过,小惠形容得也够生动的了。冯湘兰的头发被拽下来一大把……”我“腾”地坐起来,头当然撞到了床架上。“你们说什么呢?!”我大声问。 我只穿着拖鞋,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楼下冲。身后传来那个北京人幸灾乐祸的声音:“瞧丫的操性。” 其实事情很简单,无非是女生宿舍谁的东西放错地方了。关键是,那些女生早就看冯湘兰不顺眼,冯湘兰只是跟其中一个动了手。其他几个原本是拉架的,最后却变成了几只母狗群殴冯湘兰,而且还把她的东西扔到门外叫她滚。真他妈——我看见她了。 她就在我们楼下。她坐在一块雨水淋不到的地方,静静地看着我。她头上凝着一层雨雾,脖子上和脸上都是让指甲抓伤的痕迹,灰色的丝袜从大腿破到脚踝。她站起来,眼睛定定地望住我,她说:“周雷,除了你,我想不出来该找谁。” 我抱住了她。 那情景一定很滑稽,一个穿着拖鞋汗衫头发蓬乱的男人和一个伤痕累累狼狈不堪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忘形地抱着。他们不是俊男美女,他们的姿势很笨拙——过路的人都在看这个笑话。可是,这些闲人,关心过什么呢?全是看客,现在的小事如此,大事,亦然。 “听我说,”我告诉她,“咱们不住那个鸟蛋宿舍了。咱们去外边租房子,咱们俩,只有我和你。别跟那些女人一般见识,她们是一群母狗。因为没男人要所以没地方发情……”我知道我又在说蠢话。 可是她抬起头,带着一脸的泪笑了,“你说得对。” 天杨,那个时候我想起了你。为什么呢?大概是我还以为,我要和她过一辈子了。于是你的脸就闪现了出来。于是我心里又是一紧。可是,那个时候,我除了抱紧她,又能怎么办呢? 我和冯湘兰同居以后,她再没和别的男人睡过觉。不过这幸福生活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我们毕业了。什么都不用多说,我们都不是不懂事的人。有一天我一觉醒来,发现她的东西都不见了。这正好,我们都不喜欢惨兮兮的告别方式。她付清了我俩拖欠了几个月的房租,她知道我没钱。她还留下了她泉州家乡的地址和电话。她的便条上说只要我有困难,打这个电话就联系得到她。 然后我开始了我的漫游。几年来,我在北京租过地下室,在广州的一个四星级酒店里一边端盘子一边留意报上的招聘广告,在长沙我第一个月的薪水被人偷走,好不容易,我有了成都的这份工作。虽说是个袖珍广告公司,可我大小是个“创意总监”。因为冯湘兰的喜帖,一切又得从头开始。我反复研究着这张红色请柬,真诡异,她人居然在重庆,嫁得够远的。 P17-19 后记 说真的,我有点紧张。因为《告别天堂》对我的意义,到底特别一些。它让我第一次体验写长篇的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它也是我对自己生命中一段至关重要的岁月的艰难纪念。算算看,我是2004年夏天写完了初稿,已经过去五年了。前些日子,为了它的再版,我又把当年的那个word文档打开,仔细重读了一遍,试图作些修改。可是看着看着,眼前就清晰地浮现出那年的自己,住在一个美丽却闭塞的小城里,为了赶稿每周只出门两次,去买些必需的食物和水——过马路到楼下的小超市的时候,尽管路上其实一辆车都没有,还是固执地去走斑马线。因为心里神经质地跟自己强调着,我必须注意安全,我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时候被车撞死,我的小说还没写完,我的天杨和江东还在等我。于是我才知道,改动它是一件多么难以完成的事情,那些时不时就不动声色地跳出来的灼热的句子让我怀疑,真的是我写的吗?岁月就这样以一种不易觉察的方式从我的身上划了过去,难以置信,可是毋庸置疑。 这几年,我经常被人问到两个问题:第一,这个小说是你自己的故事吗?当然不是,故事永远只能是故事而已。那个看似荒芜的北方城市里用尽全力绽放着的孩子们,不过是隐喻。第二,天杨和江东到底有没有重新在一起呢?你觉得有就有,你觉得没有就没有。因为故事已经结束在了一个我认为最合理的地方,就是天杨含着眼泪的嫣然一笑。有时候我甚至想,若是让今天的我来写,我说不定不会让他们分手——因为他们俩之间,爱情明明还是存在的。可是要真的那么写了,《告别天堂》就不存在了。 所以,就这样吧。这本小说代表的,无非是我当时的奢望和执念。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对于一个人的生命来讲,挣扎跟和解,到底哪个更珍贵。其实直到今天我仍旧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我在不知不觉间,学会了不再用这样的方式提问。那个时候我还固执地坚信着,无论如何,飞蛾扑火都是一种高贵的姿态。可是今天,我只能微笑地眺望着当初的自己。我不是在嘲笑她,我怎么敢。我只是羡慕,她那时候那么自信,自信自己是澄澈的,是纯粹的,是打不败的。而今,我已经被打败过了,我用曾经的飞蛾扑火,换来今天手心里握着的一把余温尚存的灰烬。值得庆幸的是,我依然没有忘记,这把灰烬的名字叫做理想。 我永远感激他们。感激天杨,感激江东,感激方可寒,还有周雷和肖强,还有那些天杨病房里的小朋友们。我们曾经在灵魂的旅途里萍水相逢,他们曾经带着我恣情恣意地飞翔。现在,他们已经以最美好的姿势停顿在了一个另外的时空中,而我,我要下车了,我早就下车了。记得我刚刚写完的时候,心里那种难过和空虚强大到令我自己害怕,就好像自己被耍了。原本有种错觉,觉得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却在突然之间,被他们留在了一个空旷的寸草不生的荒原上。那个荒原,就是我们生活的人间。 我承认,因为当时的尖锐和不羁,我设置了一些或者激烈的情节。但我也相信,纯净的眼睛阅读的时候,不会看见污秽的东西。若你还不到十五岁,并且你的父母因为这本书中的某些情节不喜欢你读它,请你听话,耐心些,岁月过得比你想象得快,这本书永远会在那里等着你的;若你是在十五岁到二十岁之问,别去苛求那个故事在现实生活中的可信度,我说过的,一切都是隐喻。若你的年龄在二十岁以上,请记得,写故事的人,都是用从新鲜的伤口里流淌出来的文字,换你们一点点的感同身受。你感受到那种微妙的疼痛了,对我就是至高的赞美。 谢谢你们。谢谢五年前因为《告别天堂》而记住我的你们,谢谢五年后因为记住我所以去寻找《告别天堂》的你们。你,你,还有你。我看见你们对我笑了。是你们所有的热情让我觉得,我在现实世界里遇到的所有挫败和幻灭,都是值得的。 该说的就是这些了。下一个故事,再会。 笛安 2009年11月20日巴黎 书评(媒体评论) 《告别天堂》作为笛安的处女作长篇小说,在兼具笛安精准洗练笔法的同时,也饱含笛安浓烈的青春气息,尽管没有《西决》《东霓》的成熟老练,却拥有最能打动人的真挚,拥有作者最初、最纯粹的激情和饱满。青春是原始而激烈的,正因此才有了这样一个被炽热最终焚烧成黑色灰烬的让人含泪的结局。江东、天杨、可寒、周雷……这些生动的人物仿佛最终灰飞烟灭的残像,在天地尽头留下印迹,给予我们一个感动至流泪的契机,这是青春独有的心痛和残酷,这是灰烬残留后的灰烬。在此,我们自豪而荣耀地向您推荐《告别天堂》这本小说2010年的全新修订版本,这是笛安的自豪之作,也是我们公司的至高荣誉。 ——出品人 郭敬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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