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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的唐山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林那北
出版社 海峡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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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林那北编写的《我的唐山》是第一部史诗性再现唐山过台湾历史的长篇巨作。宏大的视野,观照恢弘历史中的纵横捭阖,细致的笔触,抚摸往昔岁月里的爱恨情仇。《我的唐山》以文学形式虚构了一个动人心弦、荡气回肠的故事,通过一对貌合神离的兄弟和两个性情迥异的女子之间爱恨情仇、波澜起伏的人生悲欢展现整个唐山过台湾斑驳、丰饶而跌宕的历史画卷。

内容推荐

唐山原指“大唐江山”,简称“唐山”,是港澳台以及海外华人对故土的称呼,而大陆移民到台湾开基,则被称为“唐山过台湾”。这一段历史极其斑驳,又格外丰饶、跌宕。

《我的唐山》这部作品,既有恢宏的历史画卷,又有来自不同阶层的人物雕像,无数从唐山到台湾的先民灵魂巍然屹立于眼前。他们中有清代官员、梨园名角、普通百姓。他们九死一生的经历、执著一生的情感,一同撼动着我们的心灵。

《我的唐山》由林那北编写。

目录

第一章 秋末的日子

第一节 夜戏

第二节 曲普莲

第三节 陈厝村

第二章 过台湾

第一节 如意玉佩

第二节 七百里横洋

第三节 澎湖渔翁岛

第三章 此处彼处

第一节 鹿耳门

第二节 陈浩月

第三节 鹿港

第四章 光绪八年

第一节 茂兴堂

第二节 朱墨轩

第三节 普莲的日子

第五章 岛的北面

第一节 大稻埕

第二节 大艋舯的海庭

第三节 回春堂茶行

第六章 厦门暮色

第一节 洪本部

第二节 夏本清

第三节 封锁

第七章 台北府

第一节 海庭死了

第二节 火车

第三节 南洋归来

第八章 甲午与乙未

第一节 倭人

第二节 这个阴郁的春天

第三节 开城

尾声 内渡

后记 蚯蚓般穿过那段历史

试读章节

几个人是在暮色中出发的。

天开始凉了,却未凉透,隐约又透出几分燥热。这个秋末的日子,宛若一个没有定性、尚未长成的年轻男子,略为摇摆,稍有犹豫,连自己的心思脾气都尚未摸清弄透,忙不迭就毛毛躁躁扑向下一个陌生的季节。遥远的北方此时该是遍地黄叶了吧,光秃秃的树枝犹如一把把削尖窄瘦的细剑,突兀地举在半空,又旁若无人地指向四方,这里的枝头却依旧绿叶成墨,樟、竹、杉、松、榕密密交错,风过,众叶窸窸窣窣,哗哗起舞。

几个人就是和着树叶声向前赶路的。

因为走得急,脚步就不免有几分杂乱,鼓点般扑扑扑敲击在鹅卵与碎石杂乱铺就的地面。而挂在扁担上的箩筐已经沉甸甸地往下垂,不时在石上刮出尖厉的声音,这一声余音还未消,那一声又紧跟着响了起来。

箩筐里装的是长兴堂戏班子的全部行头,他们正往安渠县城赶去。

下午县衙差役出现在余家镇时,陈浩年刚刚从台上退下,脸上的彩还在。他看到班主站在差役前躬着身,笑着不住点头,心里不免咚了一声。今天在余家镇已经演过两场,一场是寿,一场是喜,不能再往下唱了,不歇一歇,嗓子就会由麻木转为肿胀,然后是哑。嗓子是艺人的第二条命,嗓子倒了,等于命也丢了大半。

陈浩年向那边走去。他下脚很重,鞋底叭叭叭叩击着黄泥地面,每一下,都马上有一团黄尘粉末跟着腾起,像一群被蓦然惊动的小动物,在阳光中慌乱无助地四下奔走,窜来窜去,只那么一小会儿,很快又找着魂似的缓缓落下。

班主也看到他了。班主匆匆离了差役,迎着他而来,嘟着嘴向他暗示。暗示什么?暗示他不要上前来,不要说话,不要发脾气,不要惹祸。

班主是丁范忠,年过半百,个不高,背微驼出一条隐约的弧线。他太瘦了,站在腰阔膀圆的差役面前,干枯得如同一根陈年老竹,肉似乎都已经被风干掉了,留下一张焦黑起皱的皮,但眼是湿润的,仿佛浑身的水分都聚到眼里,闪出精亮的光。

只有在舞台上长年顾盼流连过的人才能有这样一双灵动的、水汽盎然的眼啊。

丁范忠是陈浩年的入行师傅。

陈浩年走过去时,班主丁范忠已经先急急迎上来了。班主用力把浩年的胳膊抓紧了,虎口上用着劲,然后才反过身对远处的差役再躬身笑起,那是一副让对方放心的表情;一只手还扬起来,殷勤招着,那意思是您可以放心走了。

差役果然转过身,大摇大摆离去。

班主整个人一松,对陈浩年咕噜道:“去吧,不去也得去。”

班主嗓子像被沙子粗粗打磨过,四面通风破损,声音从腹部往上走,走到嗓子那里,气就蓦地溃散掉了,仅剩下游丝般的余音,细弱而且喑哑。用这样的声音,班主又说:“一会儿收拾了就得走,必须在酉时前赶到县衙后堂,戌时开夜场,唱《山伯英台》。”

浩年像被什么呛了,骤然咳起,嗓子在那一瞬间猛地发出反抗,居然生生痛了,有灼热感,似有一把火在那里烤着。浩年说:“不唱,唱不了。”

班主说:“人家指定的就是你,你唱!你先躺下歇一歇,叫人泡壶茶养养嗓子。反正尔得去,得去唱,不唱的话,我们长兴堂还能在这安渠县界内站得住脚,呃?”

安渠县其实不大,县衙却不小,南北纵向、左文右武、前衙后寝,这都与别处差别不大,唯一奇特之处在于后堂知县宅第的厅堂前,建有一个戏台。安渠是在汉建安元年置县向,要说也有一千六百多年的岁月了,县衙经历朝历代不断重修翻建,面积不断扩大,房量渐渐增加,但戏台子却一直没有,直到前一年才修起。  前一年新一任知县大人来了,他叫朱墨轩。

知县宅第原先厅堂前只是一口大池,夏观荷,秋看鱼,也算一景。朝廷规定知县不能由本地本籍者担任,家眷一般又不能携带到任,公事断案之余,闲来寂寞,大多有到池边消遣,留几首即兴诗作示人的爱好,有时还会叫上居于左右邻的县丞与主簿,一起临池把酒,吟吟风诵诵月。

新知县朱墨轩虽好吟诗,却更好戏,一到任就自掏腰包建戏台。不是潦草地建,竟是把全县最好的工匠悉数招来了,梁雕花,柱彩绘,藻井之上更是层层雕出花鸟鱼虫的装饰,共有七层,团团将中央的莲花衬出。戏台更别致,不是从地里直接建起,而是架在那口水池之上,池水环绕,水光潋滟,因而就有了一个别致的名字,叫“水榭戏台”。非常奇怪,那么不苟言笑的朱墨轩,每天拧着眉头办案或断事,呵斥一声,连檐上的麻雀都吓得扑簌簌飞离,可是一坐到戏台下,却马上换下一层皮和一身骨,拧着小胡子随着戏文摇晃起脑袋,时不时眼里还蓦地润泽了,隐约泛起波光。

这个县太爷的古怪还不限于此。

之前别的知县出行,从来队伍壮观,鸣锣七响,八抬大轿,两个皂役各拖一根铜棍作前导,再有两个执皮槊吆喝、两个执铁链壮威,后头还跟随着几名拿旱烟和拜帖盒的,一路动静极大,响声刺耳。朱墨轩却从来轻车简从,不时还布衣陋衫混为路人,独自行走,任意往来。

每年腊月二十到次年正月二十是封印期,所有的知县都可有一个月返乡探亲的假期,朱墨轩到安渠县两年多,一届任期已经将满,却从未离去过,从未返过南京老家。此时正是一年里最闹腾的时候,万家都忙着团聚,他却独自一人在街巷间胡乱走,不带任何随从,翻译也没有。他已经根本无需翻译,到任不足半年,就学会了闽南话,呜呀呜呀地转动舌头,一不小心,都已经看不出异乡的身份了。

陈浩年不是第一次被碱入县衙内唱戏,初一、十五或者哪个阴阳大节,长兴堂还在各处前脚紧赶后脚地跑台,突然朱墨轩兴致起来了,差役就得一路寻去,寻到他们,一声号令,就将一行人提溜进去,然后开唱,唱过,得些赏钱,再转身离去。唤长兴堂戏班子,说白了就是叫陈浩年。陈浩年的嗓音柔滑,飘且高,锵锵脆亮,把那个生性风流却又坚贞执着的陈三唱得栩栩如生,或者唱老实痴情的梁山伯时,也能将百结愁肠唱得寸断。

朱墨轩爱听的不是《山伯歌》,是《陈三歌》。县里大小戏班子分明还有好几十个哩,都各开场子各响锣钹,热闹一个赛过一个,朱墨轩其实已经把他们逐一都唤去过,他们唱了,朱墨轩或者皱着眉听,或者听一半就起身走人。一个老戏棍子,耳尖得像鬼。坊间就冒出一句俚语: “猪(朱)耳朵听戏,戏上戏下。”

长兴堂戏班子当然已经是不二的“戏上”,只有他们可以一趟趟去县衙,然后还能带着赏钱高高兴兴地离去。

但什么时候像这次这样要如此眼不眨就得上路赶去?没有,从来没有。而且,差役留下话了,必须酉时前赶到,戌时就开台,不得有误。

这一次不是朱墨轩自己要看戏。这两天县太爷有喜,新娶入门的妾也长有一副爱听戏的耳朵,为了让这副耳朵高兴,朱墨轩让长兴堂戏班马上去。为什么明天不行?风水先生说了,必须是今天戌时开台鸣锣响钹,才能顺风顺水,延至明天,运道就不一样了。

P2-5

后记

蚯蚓般穿过那段历史

应该是从两年前的那个春天起,“台湾”这个地名就无孔不入地嵌进我日常生活。一部反映大陆先民赴台艰辛垦拓的大型历史人文纪录片《过台湾》由两岸联手开拍了,作为唯一的撰稿者,必须在短时间内高强度地涉及海峡对岸那个岛的全部历史。

唐山原指“大唐江山”,简称“唐山”,是港澳台以及海外华人对故土的称呼,而大陆移民到台湾开基,则被称为“唐山过台湾”。这一段历史极其斑驳,又格外丰饶与跌宕,当它们一页页展开时,那些人生的起伏、人性的纠缠,以及附着在上面的种种挣扎与欲望,都浪一样扑面而来,我承认,这一切都远远超出我的预料。在那几百个日日夜夜里,我时常被突如其来地震撼,然后心绪难平。

无意中我竟把一扇宝库的大门推开了。

但那时我根本没有写一部长篇小说的打算。我知道自己笨,不是那种能够迅速消化资料的作者,很多时候我宁可深怀警惕地与自己已经熟知的某个领域或者某段历史保持距离,我以为这是必要的。当我们的眼球不断被大量新闻体的粗糙叙事所伤之时,一定不得不冷静反问一下:艺术与现实之间,到底该不该这么轻率地抹掉边界?

历史也一样。如果只是把已经远去的人与事重新从沉寂的时光深处机械地搬出来,无论使用多么华丽的词汇,都只可能是苍白而没有生机的呈现。真实的人生永远比所有的文字都更精彩、更复杂,也更有纵深感。因为怀有这样的敬畏,我往往愿意让自己充当一位心宽体胖的老农,面对满园春色,先沉住气,先不急不躁地俯身体悟种子的芳香。世间万物其实都各自有命的,包括一部小说。某个人物、某段故事、某种意蕴、某些寓意,它们其实都有条不紊地按照自己的规律款款行进,如同季节之于植物,没有经过春风秋雨必要的洗礼沐浴,就无法真正催熟出一颗香甜的果实。

所以,当与福建省文学院签约创作一部反映台湾那段历史的长篇小说时,我如履薄冰。此时,十四集电视纪录片脚本初稿已经完成,近二十万字的解说词撰写令台湾从明末到一九四九年光复这段近四百年的历史面目悉数呈现。而几百本相关的历史著作也还堆放在书架上,它们甚至散发着体温,宛若我身体的一个部分。但当下笔开始写这部长篇小说的时候,我最先努力去做的,却是把那些真实的史料遗忘掉。遗忘不是为了撇清,而是怕它们成为镣铐,阻碍故事的起舞。但反过来,又不得不时时小心翼翼地缩起手脚,让故事粘住历史的经纬线。戏说或许可以轻松点,但我更愿意给历史以必要的尊重。

毫无疑问,钻进过史书的人都会对所谓真相心存怀疑,许多往事已经变幻莫测地丧失了本来的面目,掩饰或者篡改并不新鲜,野史演义更是杂芜纠结。一朝一代逝去,另一朝另一代浮起,回首望去,有那么多的歧义和纷乱错综横陈,这些对治史者而言是不幸,对文学而言却是万幸,它无疑提供了想象的可能,也腾出了创造的空间。

是的,我写的不过是一个完全杜撰的故事,它根本无法在生活中找到原型。一对容貌神似的兄弟,两个性情迥异的女子,这四个主要人物活动的舞台是闽台两地,虽局限在光绪元年至光绪二十一年这不长的时间段里,但整个唐山过台湾的历史却成为他们爱恨情仇的大背景。挣扎着,渴望着,悲着,喜着,人生有那么多的无奈与苍凉,但大恨大爱终可能在某时某刻被消解与融化,成为一声叹息或者一首歌咏。这是一个技术活,我竭力去做,从中体验到蚯蚓穿过一片肥沃土地的激动,然后在这个渐渐花开的春天里,终于画下了句号。

感谢《过台湾》摄制组,没有你们的推动,我不会主动去探看这段历史;

感谢厦门大学台湾研究所原所长陈孔立、福建社科院历史所所长徐晓望、闽台缘纪念馆馆长杨彦杰等人,他们长时间不厌其烦地解惑释疑,帮我这样的门外汉找到了一条接近台湾史料的捷径;

感谢福建中医学院苏友新教授,有他的耐心指教,书中所涉及的许多中医知识才有了底气;

感谢在台湾采访时从北到南邂逅的各位专家学者,我不能一一记住你们的姓名,但记得那一张张真挚亲切的笑脸,是你们的讲解点拨才使全台的山J1I景色草木以及民俗旧事具体可感了;

我还要特别感谢福建文学院的各位,是你们的善意与热忱直接催生了这部小说。

人生有许多一闪而过的契机,能够把它握到手中,并且竭力劳作,默默穿行,默默把自己所有的积累、理解和想象一点一滴地付诸文字,我想说,这样的过程对于写作者而言,就是幸福。

二0一一年二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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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7:37: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