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艾伦编著的《我用微软改变世界》内容介绍:艾伦和盖菠实际上分属两个社会阶层:艾伦的父亲只是华盛顿州立大学图书馆的工作人员,而盖茨的父亲是华盛顿州律师协会的主席,他的家豪华得让初次到访的艾伦“有点震撼”艾伦从小喜欢阅读史学作品和做科学实验,而盖茨从小最喜欢阅读的是父母给他订阅的《财富周刊》,盖茨曾经拿着这份杂志,问艾伦:“你知道管理一家世界五百强企业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吗?”艾伦说他不知道。年仅十三岁的盖茨满怀期待地说:“也许我们将来会有自已的公司”尽管有这差异,但由于有着同同的才华和爱好,他们很快成为好朋友。
微软不但创造了DOS和Windows的辉煌,而且创造了两个超级富翁,一个是比尔·盖茨,一个是保罗·艾伦。
叙述微软早年历史的文字已经有很多,但艾伦从未站在自己的角度来讲述这段故事。他之前也没有洋细,兑过他与盖茨的复杂关系,以及他对微软怎样从一个挣扎生存的新兴公司变成世界上最强大的科技公司的私下看法,保罗·艾伦编著的《我用微软改变世界》是一部坦白直率、大家期盼已久的自传,性格内向的作者向大家讲述了他跌宕起伏的人生历程。
《我用微软改变世界》揭示了在微软公司成立初期,艾伦治疗癌症期间,比尔·盖茨曾处心积虑地想从艾伦手中夺取微软公司的股份;并重新审视了微软发展历史上的一些细节,以及盖茨和前任台伙人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外界都认为这两人即使不算至交也是非常亲密的朋友,据认识盖茨和艾伦的知情人士透露,本书在两人间制造了裂痕。
可是他并未成功。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父亲站在那里,帽子在两只大手之间传来递去,母亲则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刚读完的一本书。母亲和四个兄弟一起长大,从来不会在男孩子面前感到害羞,她只是压根都没想到该问问父亲来访的目的。父亲慌里慌张地憋红了脸,转身溜回了家。他真是应该再聪明一点儿。
母亲对此一无所知,并且与朋友们一道去了毕业舞会,没有约一个男友。那天她过得很愉快。
3年之后,父亲和母亲订婚了。
我第一次回阿纳达科探亲时,被当地人的口音吓了一跳。父母在近30岁时离开了这里,再也没有回来。我还从未在他们任何一人那里听过这么重的鼻音和拉长的音调。母亲曾告诉我:“我们只是决心说规范的英语,我们就是那么做的。”他们跟随大批外出打工的人去了加利福尼亚,随后来到了西雅图,把原有的生活抛在了身后。我觉得他们是想实现更多的成就,为他们自己和未来的孩子而奋斗。
1953年,我出生了。母亲回到西雅图北部的拉文纳学校担任四年级的教学工作。母亲求知欲强,对人友好,笑容天真朴实,她是那种学生毕业十年后还能在街上认出她、跟她拥抱的老师。她朗诵时音调规范优美,_在最具悬念的高潮部分刹住,让学生们极度渴望第二天的课程。这一点我也深有体会,每当母亲给我讲睡前故事时,我总会求她多讲一章《海角乐园》。随后妹妹朱迪出生了,比我小5岁。此后母亲就辞去了工作。我觉得这对她是很不好受的一件事。“我喜欢教书,”她曾说过,“教书不像是工作,更像是生活。”
父亲通过军人贷款在韦奇伍德买了一座房子,这是一片位于华盛顿大学北部的新开发地区。韦奇伍德是一个典型的西雅图住宅区:绵延的山丘,郁郁葱葱、点缀着果实的樱桃树,木质结构的房子占据1/4英亩的土地。没有繁忙的交通,晚饭后很多父亲跟儿子就站在大街上互掷橄榄球。我们的邻居中有一个卡车司机,还有一对开餐馆的法国夫妻。我们家的房子是两层三居室,深灰色的墙板,尖尖的屋顶,一个小小的前院草坪。还有一个中等大小的后院。
我们家还有一个地下室,这里是我们全家人兴趣的缩影。地下室的一边是洗衣机;另一边是我稍稍长大后的化学实验室;靠着第三面墙的是父亲的工作台,墙上的木栓板挂着他的各种工具。母亲的书摆满了两个大书架,放不下的就堆在地上,跟成堆的《纽约客》杂志放在一起。当母亲开始从廉价二手书店——“聪慧的一分钱”里淘书,每次回家都有所斩获时,这种藏书泛滥的情况更加严重了。
母亲博览群书,从古典的到最新出版的都有涉猎:贝娄、巴尔扎克、简·奥斯汀、切努亚·阿契贝、内丁·戈迪默、林语堂……对整理家务一丝不苟的母亲来说,这个地下室是个例外。她数次答应清理地下室的藏书,却连一本《国家地理》杂志都舍不得丢弃。不过父亲还是赢了一把:有一次母亲把父亲叫醒,因为她不敢独自去卫生间。父亲抓住时机立下一个规矩:不准再买鬼故事书。
在上幼儿园之前,我就会认字了。我记得曾翻看绘图识字书,随着书页的图画进入视野,上面的字似乎都能理解得差不多。之后不久,在圣诞节时,我收到了一本超大的图画本,里面有4岁男孩都想了解的很多东西:蒸汽挖掘机、拖拉机、反铲挖土机、消防车……我每天都看这本书。母亲发现我的兴趣之后,请一个朋友教了我一些蒸汽机方面的知识,虽然很浅显,但我首次得到了一些模糊的概念:齿轮、传送带,以及其他所有使得机器运转的幕后元素。P1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