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场,权势相争,惊心动魄;于处事,过人智谋,化险为夷。千万点击,百万荐诵,不可不读!江江南奇女子,洋洋书写百万言,好评如潮!随波逐流,却又另辟蹊径,碰撞出一个无与伦比的玄幻世界。
起点中文网,数月总点击、总推荐第一名。该书由奇女子随波逐流创作,书中说智慧千转百折,写权谋惊心动魄……
本书为第六部。
主人公江哲是一个胸无大志、随波逐流的军师形象,但是他又有着难以自弃的天纵之才和外柔内刚的个性,他可以忍受不公的待遇、可以漠视城头变换大王旗、可以平静地看待强权和暴力,可有些原则却是绝对不能违背的:触犯他的逆鳞之人就要有面对军师怒火的准备。因此,江哲为了报仇深深的陷入了天下的乱局当中,从此不能自拔……
北汉主将龙庭飞用兵如神,雍军大败,死伤惨重!太宗怒,御驾亲征,龙庭飞被围困战死,时年三十三岁。蛮人急攻雁门,红霞郡主林彤挺身被拥戴为将军抗敌。江哲义释敌将段无敌,魔宗宗主京无敌以琴音邀客。至此,天下一统仍遥遥无期,江哲何时方能如愿归隐林泉?
第一章 败亦可喜
隆盛元年戊寅,三月十四日,大将荆迟率骑兵三万、镇州军四万越太行白陉,攻壶关甚急。守将刘万利急报晋阳、沁州。三月二十五日,壶关城破。荆迟率军奔沁源,势如破竹。
——《雍史·雍纪三》
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可能滴下雨来。官道上百余骑士闷头狂奔,个个面沉似水,黑色的战袍上满是征尘。被这些骑士护在中间的一匹青骥神骏非常,上面却是坐着两个人,正是江哲和李顺。这匹青骥是千里挑一的神驹,虽然身上见汗,却是精神百倍。官道两边草深林密,小顺子一边小心地扶持着江哲,一边留心着四周的动静。在这种兵败逃难之时,又是在敌国境内,他必须十分小心。这时右侧林中传来轻微的马蹄声,小顺子抬起右手,百余骑战马同时停住,静悄无声,不愧是大雍最精锐的军队之一。不多时,苏青骑着一匹黑马穿林而出,她迎上众人,扬声道:“大人,今夜的宿处已经寻到。穿过树林十里处有个无名村庄,那里离官道很远,十分僻静。我在外面转了一圈,几乎没有看见人迹炊烟,里面的村民应该早就逃避兵乱去了,就是还有人家未走,也不足惧。不过为避免打草惊蛇,我没有进去查探。”
我疲倦地道:“我军一到安泽就开始攻城,还没有进行清野,不过冀氏那边的消息过来,这一带的平民不是逃了就是躲进安泽了,这庄子没有人也不奇怪。不过大家还是要小心一些,一会儿将这庄子围住,里面若还有人,将他们关在一起。大家需谨慎,我军初败,想要重整旗鼓至少也需数日时间,北汉军若是有余力一定会大索四乡,捕杀我军落单的将士。这几日最是危险,这藏身之地一定要小心防备,不能走漏风声。”
呼延寿提马上前道:“大人放心。苏将军前面带路,我们先围住庄子,然后再逐户搜索,不会让一人漏网。”我微微点头,这种事情他们绝对不会失手的。呼延寿留了几个侍卫跟随保护我和小顺子,便先赶过去了。我想着不会有什么问题,就让小顺子放慢了速度缓缓前行。林中道路崎岖而且被枯草掩盖,不能疾驰,可见这是一个平日很少有人往来的村子,若非是为了逃避雍军,恐怕这里的村人还不会离开。
走了半晌,眼前的道路突然宽阔起来,也平整了许多,露出光溜溜的泥土表面,这里应该是村人常来常往的地方。我向前一看,果然已经到了密林的边缘,小顺子催马加鞭,策马走出林子。我只觉得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密林之后是一片低洼的谷地,谷地中心有一个数亩方圆的小湖泊,湖水清澈见底,湖面上冒着蒸蒸热气。想必这个湖泊是温泉汇聚的。
湖边分散着三十多户人家,错落有致,屋舍之间阡陌交错,隐隐带着清逸之气。想来若是承平时期,这个村庄必是世外桃源,可惜现在却成了杀伐的战场。四十多个虎贲卫将整个村庄四面围住,而其中一座农舍前,却传来呼喝争斗的声音。我心中一惊,虎贲卫个个都是一流高手,怎么会在这个小村庄遇上对手?我的好奇心膨胀起来,连忙示意小顺子快些过去,小顺子大概也担心出了纰漏,策马片刻就到了那座农庄之前。
这座农舍占地半亩方圆,正房有三间,两侧各有三间厢房,房舍都是青石搭建,十分宽敞明亮。农舍四周篱笆稀疏,院内有一个小菜园,种着一些青菜,还有两垄菊花,可见这里的主人并非寻常农夫。此刻院中两个虎贲卫士正联手和一个青年农夫交手,呼延寿负手站在院门处,十几个虎贲卫士将这座农舍围得严严实实。见我停在院门之外,呼延寿急趋而来,禀报道:“大人,庄子里都已经清过了。这里的村人想必早就离开了,只有这家有人住,还是一个高手。”
我点点头,仔细看去,但见那农夫大概二十八九岁年纪,相貌俊朗,鼻直口方,身材英伟。他死死守在正房门前,手中一柄单刀,将两个虎贲卫士挡住,仍然是游刃有余。 小顺子看到这种情形,皱眉道:“怎么不让人从窗子进去,前后夹攻?快些将人制住,公子还要休息呢。”
呼延寿赧然道:“属下见这座农舍的格局在整个村子里最是开阔,景物也优雅,原本想请公子在这里休息的,所以不想破坏屋舍。”
我心中一动。这座农舍果然清幽,也亏呼延寿想得周到。这时呼延寿大概是见小顺子脸色不好,连忙道:“大人稍待,属下这就亲自出手。”说罢便退了几步,转身拔刀向正房门口走去,他气度沉凝,那个农夫面上闪过绝望的神色,手上的招式也有些散乱。呼延寿果然是虎贲卫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他的刀法刚猛凶狠,将那农夫迫得捉襟见肘,不过数招,农夫已是气喘吁吁,到底是久战力疲。那农夫一个失足跌倒在地,呼延寿一刀斩向那农夫。留着这样一个高手,只怕会有麻烦,所以他毫不手软,决定斩草除根。
这时屋内有人高声喝道:“刀下留人!”呼延寿原本也料到屋内可能有人,否则那个农夫不会死守正屋,但那人声音沉稳威严,让呼延寿心中一动,手中的横刀骤然停住,刀锋架在那农夫脖颈上。那农夫怔怔地望着呼延寿。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穿灰衫的老者站在门前。他神色憔悴,骨瘦如柴,手中拄着一根拐杖,看上去大概五六十岁年纪。此人虽然一副病人膏肓的模样,神情气度却是佼佼不群。
呼延寿冷冷地望着那个老人,厉声道:“你是什么人?快将来历说出。如稍有隐瞒,休怪本人刀下无情。”
那个老人漠然一笑,目光却落到院门外被几个侍卫护在当中的那骑青骥上。一个身穿青色大氅的文士骑在马上,神情带着淡淡的疲倦,两鬓微霜,发色灰白,似乎年纪很大,但是看他容颜,却是清秀儒雅,面白如玉。还有一个青衣少年容颜似雪,神情如冰,牵着马缰侍立一旁,他清俊的气度中带着森然。
老人叹了一口气,道:“诸位想必是大雍贵人,何必为难我们这些乡野草民?小徒抗拒诸位将军,实是因为诸位来势汹汹,还请大人恕罪。”
那青年农夫高声道:“你们要杀就杀我一人好了。伯父年迈,又卧病在床多年,你们总不能滥杀无辜吧?”
呼延寿将手中横刀向前一送,那青年顿觉咽喉刺痛。呼延寿冷冷道:“不问你不许多言。”那青年眼中怒火熊熊,却只能闭口不言。呼延寿再次看向那老者,森然道:“姓名?来历?我不想再问一次。”
那个老者轻轻摇头,道:“老夫纪玄,将军想必没有听过。”
原本神情疲惫的我听到纪玄的名字,神情一振,朗声道:“纪玄,纪子城,北汉立国之前,曾是太原令刘胜帐前长史。熟读经史,精通易经算学,素为刘胜信重。刘胜立国之后,纪玄不满刘胜悖逆,遂挂冠而去,令刘胜扼腕不已。想必就是先生了。”说罢,我翻身下马,缓步走向农舍,向那老者深深一礼,道:“末学江哲拜见纪老先生。晚生久闻老先生学问高深,高风亮节,今日一见,幸何如之。”
说完这番话,那倒在地上的青年农夫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的神色。纪玄目中也闪过幽深的光芒,道:“原来是南楚状元、大雍驸马、楚乡侯江哲。老夫虽然蛰居乡里,但是听说过侯爷声名,想不到侯爷竟会屈驾到此。”
我听他语气便觉不善,这个纪玄只看他昔日因为不满刘胜立国就挂冠而去,可见是一个恪守忠义之道的人。我虽有才名,却是先事南楚,后事大雍,又娶了长乐公主为妻,这个纪玄一定将我当做贰臣贼子看待。
所以我很知趣地没有继续表示仰慕之情,遂转移话题道:“那位兄台称老先生是伯父,莫非是您的侄儿?”
纪玄神色怆然道:“此子赵梁,字文山,是老夫挚友代州赵颐之子。老友夫妻死于战乱,这孩子自幼就在老夫身边长大。我和他父亲兄弟相称,这孩子便叫我伯父,实际上却是情同父子。前些日子闻听雍军攻沁州,沿途残杀平民,乡人恐惧不安,都已经北上避难。只有老夫身染重病,经受不起路途颠簸,只得留下待死。这孩子孝顺得很,坚持不肯自行逃去,还望侯爷看在小侄鲁莽无知以及一片孝心的分上,-饶了他的性命吧。”
我看了那个赵梁一眼,心中倒很是敬佩。这人的确是个孝子,为了伯父不顾生死,见他方才一直挡着门口,想必是担心我们伤害他的伯父。他既然跟在纪玄身边,必定熟读经史,武功也是不错,倒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才。这个赵梁倒是可以延揽的人才。想到这里,我便露出笑容道:“原来赵少兄是至孝之人,呼延将军,你退下吧。属下多有得罪,还请少兄见谅。”
呼延寿收刀退下,那赵梁站起身来,连忙过去扶着纪玄。刚刚从鬼门关捡了一条眭命,赵梁面色十分苍白,他恭恭敬敬地道:“侯爷大量,赵梁感激不尽。还请侯爷手下留情,不要伤害伯父。”
我正色道:“纪老先生是儒林大家,哲为后学末流,焉敢有加害之心?只不过我军新败,需要在此修整一段时间,还请赵少兄留在村中不要擅自行动,待江某离去之时,必定还两位自由。”
赵梁面上掠过喜色。我见他喜形于色,乃知他城府不深,心中越发喜爱,又道:“本来村中空宅不少,可我麾下多是武人,唯恐他们不知礼仪惊动纪老先生。再说我也喜爱此处清雅,不知道纪老先生可容江某在此寄居?”
纪玄重重一哼,若非是担陇赵梁的性命,他怎会容许这样一个不忠不义之人留在自己家中?但情势比人强,他也是无可奈何,冷冷说道:“侯爷有命,老夫焉敢不从。蜗居简陋,倒是让侯爷见笑了。梁儿,将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到别处去住。”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这个老先生可真是有趣,这是在嘲讽我鹊巢鸠占吗?不过我心中倒是挺高兴,至少这个纪玄懂得退让。
这时,我叫住这就要进去收拾行李的赵梁,歉意地道:“赵少兄且慢。老先生不要这样说,哲乃是末学晚辈,怎敢将老先生逐出住处?哲见两侧还有厢房,就借一间客房暂住,不知尊意如何?”
纪玄脸色缓和下来。我这样容让,他也难以恶言相向,便道:“如此多谢侯爷海量。东厢客房梁儿常常清扫,就请侯爷委屈一下。”
我笑着答应。骑了半天的马,我几乎有些支撑不住了,揉揉额角,勉强道:“晚生体弱,不堪风尘,就先告退了。请老先生也回房休息吧,明日哲还要向老先生请教呢。”
纪玄其实也沉疴在身,刚才说了这许久的话也是强撑着精神,便拱手告退,回房休息了。我则被小顺子扶入厢房,那间厢房果然雅洁,也不需整理,我除去大氅,倒在床上,几乎是一沾枕头就进入梦乡了。
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睁开眼睛便看见小顺子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本书卷正看得津津有味。虽然我只是轻轻一动,小顺子却已经发觉我醒了,他放下书卷,拿了一杯热茶走过来。我灌下这杯热茶,觉得精神好了许多,腹中却饥饿起来。小顺子淡淡道:“厨房里面热着饭菜呢,我让他们端来。”
我起身披上外衣,懒洋洋地道:“也好。”小顺子出去吩咐一声,不多时,苏青端着一个木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几样清淡的小菜。我一看是苏青,不由有些尴尬,埋怨道:“小顺子,怎么让苏将军做这样的事情,岂不是太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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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出书的一天。
有读者曾经问我是否是中文系毕业,可惜恰恰相反。我是工科学生,现在从事的也是和文学毫无关系的程序员工作。不过说起来我会写书倒也不是没有一点征兆,从小到大,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小说,上学前看小人书,从小学二年级就开始看大部头的中文小说,那时候父亲经常买一些书籍,但是种类有限。偏偏我一日无书不欢,看了很多的杂七杂八的小说,四大名著,三言二拍,评书《说岳全传》、《薛刚反唐》,还有原版的《聊斋志异》等等,那本三言二拍还是繁体竖排的呢,看了这么多书,除了给我打了一些古文功底之外,大概就是培养出了我这个一目十行的书迷吧。
还记得我在高中的时候,开始瞒着家人租书,那时候是看武侠小说,从前通过借阅的方式也看了许多,可是看得很零散,租书就比较容易了,当然为了省钱,我只挑最喜欢看的武侠小说,虽然我是女孩子,但对于言情小说还真是不大感兴趣。大学的时候,有钱有闲的我将学校附近的租书店走了一个遍,或许是我看书大快了,当我看完了市面上几乎所有的武侠、言情、侦探小说之后,我就没有书看了。那时候我就开始有了自己写书的想法,还曾经写了许多提纲,现在看来那些提纲当然很可笑、很平常,而且我还没有电脑,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在稿纸上写一些注定不会发表的小说,没有钱没有关系,可是若是没有人看,那可就真得鼓不起勇气了,所以写作的欲望一直深藏心底。
在那之后,网络小说开始流行了,我从最开始的《风姿物语》看起,几乎所有的小说网站我都目睹了他们的兴起和衰落,而起点的出现让我找到了看书的最好途径,基本上我一上网就是挂在起点上面的。只是我看书的速度也太快了,当几乎所有的好书都不能满足我的欲望之后,我终于开始动笔了。
《一代军师》就是在这个情况下出台的,而且在读者的支持下占据推荐榜首席多日,当我翻阅读者热情洋溢的书评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写好这本书,如果没有读者的支持,我恐怕早就辍笔了,可以说是读者的热情成就了这本书,让我的三分钟热度持续了一年,而且眼看还要燃烧下去。
在对网络上充斥的各种所谓的英雄小说看到倒胃口时,我决定了写一个这样胸无大志、随波逐流的军师形象,当然我是不能接受这个角色的一无是处,所以我又赋予了他难以自弃的天纵之才和外柔内刚的个性,他可以忍受不公的待遇、可以漠视城头变换大王旗、可以平静地看待强权和暴力,可有些原则却是绝对不能违背的:触犯他的逆鳞之人就要有面对军师怒火的准备。因此,江哲为了报仇深深的陷入了天下的乱局当中,从此不能自拔。
凤仪门的出现并不出奇,自从黄易创造了慈航静斋之后,我和普通读者一样,从充满崇敬到切齿痛恨,《大唐双龙传》彻底让我反感那个以大义蛊惑人心的组织,静斋的可恨在于她们用大义掩饰自己,强迫别人改变自己的想法,凭什么她们可以决定谁当皇帝对老百姓最好,我想她们自幼在仙山佛境中长大,都没有经历过人间疾苦,她们代表的并不是老百姓的利益。她们若是明目张胆地说明自己是为豪强张目,那也无可厚非,可是她们却以大义名份压迫反对势力,这才是令我绝对不能容忍的。在那之后,网络上有很多人在小说里面树立类似于静斋的反面形象,但都采用了比较直接的报复手法,这对我来说实在不能接受,所以我写凤仪门,让军师将凤仪门彻底击败,让凤仪门成为他人眼中的小丑。
最后的最后,我还要说明一下,由于这本小说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粹是巧合。而且我使用了很多历朝历代的诗词,以及一些现代人和当代人创作的诗词,用来烘托气氛,表现人物的才华和当时的心境,很多读者也颇为诟病,可是考虑如果抽去诗词,会影响情节的连续性,也只好保留部分了,还请读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