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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西湖风月谈/西湖文化博览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华光 |
出版社 | 杭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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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只除苏小不风流吗?雷峰塔下到底有没有白娘子?苏东坡有过节欲之举?林和靖也曾长相思?朱淑真的断肠诗与婚外恋?花魁女为什么爱上卖油郎?红梅阁上的痴情幽魂《秋香亭记》的主人公是谁?…… 通过阅读本书,你就能找到以上故事的答案。 内容推荐 伊甸园,西湖景。月白风清,碧水盈盈…… 本书是《西湖文化博览丛书》系列之一的《西湖风月谈》分册,本书收集了二十则短篇,从作家到故事都是地道“杭产”。不过细心的读者一定会在这些“过去时”的“老故事”里读出“现代时”的“新概念”来。 目录 “风月”的当代诠释——序《西湖风月谈》 王翼奇 从湖心亭的“■二”碑说起 只除苏小不风流吗? 雷峰塔下到底有没有白娘子? 一种爱情自由的终极方式——化蝶 玩江楼风月案之谜 苏东坡有过节欲之举? 林和靖也曾长相思 朱淑真的断肠诗与婚外恋 花魁女为什么爱上卖油郎? 红梅阁上的痴情幽魂 《秋香亭记》的主人公是谁? 孤山别墅里的影恋者 湖畔西园人“鬼”情 喜剧大师的爱情悲剧 化悲为喜“意中缘” 秋水伊人魂断秋水山庄 难避风雨的爱巢——风雨茅庐 许钦文叹息“无妻之累” 无名氏湖上失乐园 试读章节 游玩过西湖的人,大约都会注意到湖心亭上那块题刻着“贞二”两字的石碑。湖心亭的“■二”碑,早就有了。现在的这块太湖石碑是1980年集字重新刻置的,石碑高120厘米,宽50厘米,宁20厘米见方。传说乾隆游湖心亭时,兴之所至写下“重二”二字,关照立碑于岛上。 20世纪50年代郭沫若来西湖湖心亭游玩时,有人请教他,“■二”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这位研究过甲骨文的文字学家、历史学家、大诗人,环顾西湖,像吟诗似的把双手一摊,说:“美丽的西湖,风月无边嘛!,,“风(凰)”字“月”字去掉边,不就是“■二”两字了吗! 何谓风月?清风明月,大自然的美好景色,也喻指男女爱情。 《辞源》“风月”条目引《梁书·徐勉传》:“(勉)常与门人夜集,客有虞高求詹事五官。勉正色答云:今夕止可谈风月,不宜及公事。时人咸服其无私。” 用今天的话来说,干部(官员)的任免,应当由有关部门在会议上谈,不能拿到朋友聚会上私下谈。这说明徐勉对公事私事,正事闲事,分得清楚,不混为一谈,所以当时人都佩服他的无私。 由此可知:风月乃闲事,谈风月乃闲话。 1933年5月25日,上海的《申报》副刊《自由谈》刊登出这样一则启事: 这年头,说话难,摇笔杆尤难。这并不是说,“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实在是“天下有道”,“庶人”相应“不议”。编者谨掬一瓣心香,吁请海内文豪,从兹多谈风月,少发牢骚,庶作者编者,两蒙其庥。若必论长议短,妄谈大事,则塞之字篓既有所不忍,布之报端又有所不能,陷编者于两难之境,未免有失恕道。语云:识时务者为俊杰,编者敢以此为海内文豪告。区区苦衷,伏乞矜鉴!编者 《申报》编者发表这一启事,自是事出有囚,当时《自由谈》的主要撰稿人是鲁迅和茅盾,他们写的稿子都是抨击当局、针砭时弊的“投枪、匕首”,在渎者中引起强烈反响。鲁迅在《自由谈》上发表的杂文最高频率达到两天一篇。国民党当局不能容忍,对《申报》施加压力,《申报》编者不得已才刊登了上述言不由衷的启事。 所谓“天下有道”乃是一句反话,即是政治高压、白色恐怖的年代。“庶人”也就是平民百姓,是不能发牢骚的。莫谈国事,“从兹多谈风月”,是为了避免遭祸。但是鲁迅依然给《自由谈》写稿,他说:“有趣的是淡风云的人,风月也谈得,谈风月就淡风月罢,虽然仍旧不能正如尊意。”(《准风月谈·前记》) 鲁迅、茅盾、郁达夫那一代作家都学贯中西,也并非没有闲情逸趣,之所以热衷于谈“风云”,是出于时代的使命感,为了斗争的需要。发生在上个世纪30年代的这些前尘往事,已很少为人所知。 在今天,我们已拥有真正意义上的自由谈的自由权:不谈风月的人,风云也谈得;谈风云的人,风月也谈得。面对风月无边的西子湖,焉能不谈风月!为什么?因为西湖的山水太美了,而且西湖自古以来就是爱情的多发地段。 唐代的大诗人白居易写过一首《杭州回舫》诗:“自别钱塘山水后,不多饮酒懒吟诗。欲将此意凭回棹,报与西湖风月知。”这是诗人离开杭州刺史任时,写的多首怀念杭州诗中的一首,似乎钱塘的山水、西湖的风月,是他缱绻情深的恋人,分别之后苦于相思,连酒也很少喝了,诗也懒得作了。 正如《西湖佳话·白堤政迹》开头一段所言:“古词有云,‘景物因人成胜概’,西湖山水之秀美,虽自天生,然补凿之功却也亏人力。”历代为西湖做了补凿之功的人,老百姓都不会忘记他们,白居易就是其中之一。“百姓感白乐天事事为杭州尽心修治,皆心悦诚服,巴不得他在湖上受用。他政事一完,也便到各名胜的所在,游赏题诗。” 白居易在杭州不仅游山玩水,酒也没少喝,而且身边还有两个年轻漂亮的歌姬,一个叫樊素,一个叫小蛮。樊素善唱歌,小蛮善跳舞,被称之为:“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把口比之为樱桃,是形容其小,大约是古代的所谓“浅斟低唱”,不需要把嘴张得太大,如果用现代的美声唱法,樱桃小口是不合适的;至于跳舞,腰部柔软、灵活会更婀娜多姿,能像杨柳枝一样柔软,足见训练有素、舞技高超。 在唐代性是很开放的,自居易的弟弟,也就是写《李娃传》的白行简,就曾写过一篇《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被荷兰人高罗佩收入《秘戏图考》,作为中国的《秘书十种》之一,归入唐代的色情文献。白居易在杭州寄情西湖山水,身边除了樊素、小蛮这两个能歌善舞的女孩外,与他有过来往的杭州歌妓对他的情感也很深,当他任满离杭时,都不希望他离去,“翠黛不须留五马,皇恩只许住三年。”这里的“翠黛”,就是指杭州的歌妓们;五马,即五马刺史;三年,乃为官一任的规定期限。但从古籍文献资料看,白氏似乎还未有更多可作风月谈的男女风流韵事。我这里暂且以他作为一个开局,引出后面的故事。 自古至今发生在西湖上或与西湖有关的人物的爱情故事,不可胜数,每一个故事都有它的来龙去脉,日或多或少有一些文字记载,但资料涉及的面广,也比较零碎、杂乱。现将其中的一部分,作粗粗的梳理,读者诸君,请听我慢慢道来。P1-4 序言 虽说湖心亭的“■二”就是“风月无边”的意思,但作为谜底,“风月”二字毕竟未曾写出来。揭橥西湖风月的,应数西泠桥边、慕才亭上那副赞美南齐苏小小的著名对联: 湖山此地曾埋玉, 风月其人可铸金。 此亭在“文革”前就“鞠为茂草”了,因为它纪念的是“风月其人”的苏小小,即使当时不被清理,到了“文革”也当在荡涤、横扫之列的。但历经浩劫之后,当重建的慕才亭又挂上这副由马世晓重书的联语时,“风月”二字却又一次受到质疑。于是一声令下,此联便被连夜摘下来(若干年后才得以复原)。看来,“风月”往往是被清除的对象,区别只是在方式。 “风月”之遭逢若此,那么“谈风月”为况如何,也便可想而知。从南朝徐勉(与苏小小同是齐梁时人)之声言“今夕止可谈风月,不宜及公事”,到现代黎烈文的吁请“多谈风月,少发牢骚”,这“谈风月”三字都透着苦涩,带着尴尬,含着羞怯,且分明有着“卑之无甚高论”“不登大雅之堂”等意思。淡虎色变,谈风月何尝不然。 其实“风月”之为言,一开始纯然是指自然界的清风明月。李白云:“清风明月不用一钱买,玉山自倒非人推。”仙风飘飘,万千潇洒;苏轼说“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也与“客亦知犬水与月乎”同一机杼,没有二致;欧阳修断然认定风月与人的情思无涉:“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而黄庭坚则从相反的角度立论:“我自只知常日醉,满川风月替人愁。”兼指自然与人事的是自居易的“欲将此意凭回棹,报与西湖风月知”,“风月”显然兼喻在杭州为其唱诗侑酒的歌舞妓,亦即“翠黛不须留五马,皇恩只许住三年”的“翠黛”们。白氏离杭州刺史任时写下了一首情深意切的《别州民》,结句“惟留一湖水,与汝救凶年”,千载之下犹令人渎了动容。但他也依依惜别于西湖的风月,其笔底流泻出来的,也不乏风情月意。在当时,这正是所谓“司空见惯”。倒是作为写过新乐府的悲悯的诗人,作为一州的长官,他能存诗里坦然谈风月,抒幽情,足见襟怀洒然,无私可隐。 不过李白也好,白居易也好,欧阳修、苏黄也好,他们由于历史的局限,对风月的认识都只能停留在狭义的范围里、浅表的层面上,他们在诗文里的抒写生发,虽有相当的美文性和情感性,却仍l同属于“卑之无甚高论”一路。 读了华光的《西湖风月谈》,你才知道“风月”的内涵深邃而丰富,而“谈风月”,也绝非轻浮浅薄的闲话,滑稽调笑的趣谈,更不是胡编乱造的戏说。华光说他写这部书,不是要“勉佐清谈”,他的书中有“超越于‘闲话’的思考”。 华光在本书中以朴实而空灵的笔调,叙述了古往今来发生在西湖上的风月情缘、其人其事,在撰写中,他以戏曲家的学养和才情,梳理了大量文史资料,钩稽考镜,取精用宏;更从文化探索和哲理思考的层面上,把过去的文化积累放在历史和今天的大的文化背景上重新审视,从而作出充满新意的演绎和诠释。 西湖上的传说、故事,往往都有一个较长的流传、演变过程。对此,一般人不甚了了,或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华光依靠资料理清来龙去脉,再得出坚确的结论。例如关于苏小小,华光通过梳理、考证,说明苏小小纯情所钟,仅是阮郁一人,她对鲍仁的救助,则属一种“义举”,这就廓清了有的学者强加于苏小小的“不守贞节只守美”的说法,论定苏小小是“对爱情忠贞不渝的楷模,人们心目中的美的化身”。此篇中关于“文人士大夫情结”的一段议论:“在他们得意时往往把风尘女子当作玩物,而落魄时却期望她们的‘慧眼’识才,救助他们出头。”知人论世,一语中的,直探心源,耐人寻味。对妓女形成史,他也作了一番研索。这与另一篇叙述李渔与乔、王二姬粉墨情缘中,对明末清初家乐与女戏的发展所作的征引、叙说,同样见出T力。关于朱淑真一首词作的认定,华光在文中问道:朱淑真既可以有《七律·元夜之三》(“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这样的诗,为什么不可以有《生查子·元夕》(“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那样的词?寥寥二语,虽诉诸直感,却如老吏断狱,令人折服。面对此问,不止是杨升庵、王渔洋们要哑口无言,怕是欧阳修也只能低眉垂手,服从这一判决了。《白蛇传》是传说,《卖油郎独占花魁女》是话本,关于前者,华光论断其受《西厢记》《牡丹亭》的影响,持之有故,言之成理;关于后者,华光从《三朝北盟会编》《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到《武林旧事》《都城纪胜》,旁征博引,纵横议论,尤其是抓住秦重与莘瑶琴同是汴京南逃的流民这一大的社会历史背景来审视两人的关系,可谓独具只眼。令人击节的还在于,华光对这对话本人物的风月情缘,不只“旁搜”,而且“远绍”,他绍介了弗洛伊德和伯特·马尔库塞有关生命本能和爱欲的论述,指出南爱欲使社会建起一种新的关系;又引述埃·弗罗姆《爱的艺术》一书中认为爱是一种积极的活动,表现在“给予”,往往包含关心、责任感、尊重和了解。审视之真切,开掘之深入,洵为对“风月”最具当代意义的诠释。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福克纳曾说,缺少包括爱情在内的心灵深处永恒的真实情感,作家必将在阴影中写作。因为他写的不是爱情而是性欲,他描写的不是人的灵魂,而是人的内分泌。可以说,华光在本书中的叙述,就都是着眼于爱情,着眼于人的灵魂。 载籍中的文宁材料原本来自生活,华光在引用时赋予这些文字材料以生命的气息,从文字材料中还原了许多历史人物的真性情、真而日。如指出《秋香亭记》是瞿佑的自述,正如元稹的《会真记》;又如对“春风吊柳七”、“诗酒玩江楼”两个话本的辨诬,指出前者才符合真实的柳永。他尤其善于从文字材料中采撷情思,这使得他关于风月情缘的言说不仅有文化的含量,还有情感的含量,既有一种普世的亲切,充满人生况味,也有哲理的感悟,表达了学术文化的情怀。南于胸中旷有灵气,笔端常带感情,一些篇章的结尾写得十分蕴藉。如写苏尔坡、朝云情爱的升华,最后写朝云唱《蝶恋花》词至“枝上柳绵吹又少”时的伤感,朝云死后,东坡“终身不复听此词”。全篇至此戛然而止,却留给读者一种“斯人虽已殁,千载有馀情”的怀想和感动。在李渔那篇的结尾,写李渔重返杭州,已垂垂老矣,仍时时回忆乔、王二姬,七十岁时在贫病中死去,死后葬方家峪九曜山之阳,墓前有钱塘县令梁允植题碣“湖上笠翁之墓”。平淡的叙述,似不经意,却如一个电影结尾时的画面,仿佛许多与往事有关的画外音在回荡,令读者无限低徊。华光写朱淑真,通过她“携手藕花湖上路,一霎黄梅细雨。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的词句引出十分精彩的一段妙语:“西湖是爱情的多发地段,因为西湖的风月实在太美了,这里是大自然精心营造的伊甸同。”这是以生命的体认和人生感怀来写人写事,才会获取的迁想妙得。 华光所写西湖上的风月情缘,不少是带有发掘整理的性质的,尤其是近现代发生在西湖上的爱情故事。这里有郁达夫、史量才、许钦文,后者更得之于亲炙亲闻。作为全书压卷之篇的《无名氏湖上失乐园》,无疑是华光的得意之作,也是最具发掘整理意义的篇章。它既写了上少夫(即无名氏)本人的爱情悲喜剧,也写了其成名作《北极风情画》《塔里的女人》二书的爱情本事诗。写上少夫与赵兀华的恋情的那段义宁,尤其如涛如画,如隽美的散文,如隔帘花影,如天际朱霞,袅袅春香,一脉灵韵,无怪乎刘国辉兄选择本篇来作封面画了!结尾说上少夫:“他像土拨鼠一样生活,他像哲人一样思考。”这种生存状态实在令人慨叹,更似乎露出一丝“可恨同时不相识”的痛惜和惆怅。 华光从事戏剧创作和编辑工作多年,具备多方面的知识和学问的积累,他自云“学问做得杂”,其实杂就是博,他涪熟诗词曲赋,涉猎文学、史学、美学、社会学,因此能以雍容的气度、阔大的视野、开放的眼光,对史书、笔记、话本中的爱情故事一一从头道来,既讲了故事,也讲了学问。他的“娓语体”的文笔既不媚俗,也不媚雅,使笔如舌,收放自如,旁通曲引,引人人胜。他写出的,是一部融故事性、知识性、趣味性于一体,兼具社会历史内容、人文哲理深度和文学艺术价值的“风月谈”。 与华光论交近三十年,我们的友情曾定格在我书赠他的一帧七律条幅上,诗是这样的: 逢君吴越兴亡地, 爱此昂藏磊落身。 一角湖山居我辈, 十年风雨问何人。 梅于春早枝曾俏, 桂到秋迟蕊又新。 莫负扶渠花底藕, 冬雷夏雪总相亲。 七、八句提到了美而贤的华光夫人达文,她与华光相濡以沫,携手度艰,使人想起远古那种“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与君绝”的淳挚与坚贞。 这回为《西湖风月谈》写序,华光说,这又是一次友情的定格,但我忽然想把上面那首诗的第四句改成:“十年风月属何人。”因为西湖的风月实在很美,不可不以之入诗! 2001年盛夏,于杭州绿痕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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