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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落红记(萧红的青春往事)/萧红文学馆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青青
出版社 黑龙江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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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是采用最新披露的萧红史料和萧红研究成果的才女传记;

这是国内唯一一本配有精美手绘萧红文化地图的有趣传记;

这是一本与萧红身世性情相近的女记者近距离逼近萧红的感性之作。

青青所著《落红记(萧红的青春往事)/萧红文学馆丛书》为我们细细解读萧红的青春往事。

内容推荐

萧红,一个寂寞热烈的生命,一个天才悲情的女性,她一直在等一个真正懂得她的人,写出她的天真烂漫和真情任性,写出她骨子里的寂寞与荒凉。青青所著《落红记(萧红的青春往事)/萧红文学馆丛书》以一个女性的心体味着另一个天才女性的心灵,以自由饱满的笔触,带我们一起回顾萧红短短的生命中的漂泊与写作历程,那些终将逝去的青春与爱情……岁月苍茫,文字不朽,在流水一样的时光里,萧红和我们一样年轻。

目录

绿 万物荣华

 河流

 端午

 斯城

 荒园

 祖父

 祖母

 母亲

 父亲

 女生

 风波

白 璞玉遁莹

 哈尔滨

 订婚

 祖父之死

 出走

 北平

 娜拉

 幽禁

 汪恩甲

 我想飞

红 冰城风月

 火柴

 如果

 激情

 生产

 萧军

 饥饿

 重生

 赵一曼

 流浪

 静秋

 书信

橙 海上流金

 初见

 鲁迅

 相遇

 举荐

 宠爱

 厮守

 恩慈

 萧红

 相契

 许先生

 伤悼

灰 异乡苍茫

 流亡

 鸿雁

 苦杯

 李洁吾

 新生活

 小金龙巷

 三人行

 灵犀

 载明月

 女性

黛 珠分钗折

 歧路

 两个人的车站

 丁玲

 妻性

 端木蕻良

 在西安

 离殇

 尴尬

 婚礼

 独行

金 海涛闲话

 孤立

 谜团

 主妇

 回忆

 香港

 呼兰河

 柳亚子

 病困

 骆宾基

 香港的端木蕻良

 倾城

 玉殒

附录

 圣士提反女中里的萧红

 浅水湾里的萧红

 银河公墓里的萧红

 我知道你会来 我一直在等

 “萧红地图”的制作方式

后记

插图 萧红地图

试读章节

我坐着机场的大巴,晃晃悠悠地驰向哈尔滨。我身边坐了一个极瘦极瘦的女人,头发剃得光秃秃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好像一个幽灵,又好像一个缥缈的影子。她哑着嗓子给哈尔滨的一个亲戚打电话,说她在北京化疗了一个月,现在到哈尔滨了,要在亲戚家里寄宿。我突然想,我在哈尔滨什么地方下车呢?

突然中央大街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知道那是哈尔滨的一个风情街,好像距离松花江也不远。汽车像一头大象一样向着万家灯火的哈尔滨驰去,我陷入独自旅行的激动与惶恐中。在中央大街的十字路口下了车,我站在街口张望了一会儿,决定到右手边那个汉庭酒店去住。还好,有房间,但很贵,接近300元,比我的心理预期价高出很多,但天黑路生,我不知道还能到哪里,只好住下。现在我手里只有一个电话是与这个城市发生联系的通道,那是朋友告诉我的黑龙江省萧红文学院院长李琦的电话。天已晚,我决定第二天再与她联系。

天还没亮,我就在巨大的城市喧嚣中醒来。像任何一个大都市一样,这个正在快速成长的都市哈尔滨,有着无穷无尽的热情,好像每一天都是新的。我在网上查了一会儿资料,发现自己住的这个地方与萧红在哈尔滨生活过的地方都很近。中央公园、欧罗巴旅馆就在中央大街一侧,商市街(现在叫红霞街)也与中央大街邻近。这就是她1927年至1934年6月学习生活的主要活动半径。回想起来,好像冥冥之中她归乡的灵魂引导我进入这个她从23岁离开就再也没有回来的城市,沿着她青春的生命暖热的地方再走一遍。

看看时间已经近9点,我试着给李琦打了一个电话。她正在安排作家活动,但是给了我一个号码,并且告诉我说,这个人是国内目前萧红研究者中占据资料最全的,叫章海宁。我如获至宝,赶忙拨打电话。电话通了,一个缓慢的男声,有着软糯的江南声调。我们一见面就相熟,谈起了萧红,忘记了时间。章海宁是苏北人,父母早年都在黑龙江工作,他则跟着祖父母一起生活。他常常一个人凝望着北方,不知道黑龙江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背井离乡的父亲在遥远的东北是如何的伤悲与流离,在有月亮的夜晚,少年凝望月亮,总是要流下思念的泪水。一次,在书店里,章海宁看到一本书,是黑龙江一家出版社出的。“黑龙江”这三个字是那样熟稔,好像隐藏着无数秘密。章海宁把它买了下来,揣进怀里,就好像和亲人相拥在一起。这本书就是《萧红散文集》,从此,萧红走进了一个少年的心。她的忧伤,她的泪水,她的叛逆,都安慰着孤独少年寂寞的心,一路读来,萧红也成了少年不曾谋面的亲人。大学毕业,他选择来哈尔滨,还是为了亲近萧红。哈尔滨的每一条街道,松花江的每朵浪花,都有萧红的身影、萧红的叹息。在这样的城市生活着,他备感亲切。

他自年轻时就四处搜寻萧红早年的书籍,走遍了北京、青岛、上海、香港的每个图书馆,自费大约15万元,他是目前国内保存萧红各个时期出版的书籍版本最全的研究者。我和章海宁先生因为对萧红共同的热爱,相遇了。

我到哈尔滨的第二天,迎来了百年不遇的强台风布拉万。这股台风自朝鲜半岛西部沿海集结后,气势汹汹,大举北上。章海宁在电话里叮嘱我,预报的强风很厉害,让我就在宾馆待着,哪里也不要去。一夜无梦。第二天早晨,我被淅沥的雨声惊醒,楼下水深盈尺,少有行人,悬铃木在狂风中好像要随风而起,公路上到处是树的枝叶,好像狂风与大树们刚刚结束了一场激战。我被台风布拉万困在酒店里,就像当年萧红被饥饿困在欧罗巴旅馆一样,好在我带了几本书,在哈尔滨漫天的风雨中,我安静地读着。

在我自己的感觉里,萧红就是我的亲人与姐妹,她一直住在我的血液里,就像另一个隐秘的自己。她单纯、倔强、敏感、有才华,最重要的她热爱自由,热爱爱情,热爱写作。我在她那里看到了自己的优点,也看到了自己的缺点,就像水里的倒影。我替她活的这半生,少了她的惊心动魄,当然也就没有了天才,但她的困境在我身上并没有多少改变,我不免时时像萧红一样感叹:女性的天空是低的……

呼兰城,那样的一个小城,现已成为哈尔滨的一个区。她安静寂寞,连皇帝与革命都常常把她忘记。萧红说这里一年中倒有四个月飘着白雪。她藏在中国的北端,年轻肥沃的黑土地上随便种点什么,都茂盛得出奇。好像那黑色里全是肥料,肥得都要冒出油来了。那些野花撒野一样顺着呼兰河一路奔跑到这个小小的地方,看到那青色的炊烟缭绕着,就停下来了,集结在张家的大院子里。

P12-P14

序言

壬辰年十一月初一,天降大雪,开始如沙,然后如絮,如落花,如蝶狂舞。我站在窗前,凝望风中漫天飞舞的雪,好像看到一个北方女子年轻而漂泊的身影。她心地纯洁,才华横溢,却像这飞雪一样命运不定,漂泊天涯,直到31岁那年,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逝。她出生在一年有四个月落雪的北国,消融在绿草盈眼的南国。她就是民国才女萧红。

萧红的命运就像雪花的命运,她一生渴望自由与爱情,为此,几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搭上。但最后,她还是被尘世杂乱的脚步所踩碎,终是怀着一腔不甘,在似水年华中孤寂一生。她的生命如雪花一样脆弱,半生多愁多病,英年早逝,徒使爱她的人怅然叹息。

天地苍茫,尘世安静。雪仍然从容地落着,世界突然如童话,如梦境。在洁净的雪地上走着,一路心痛。这样的路,走起来惊心动魄,每走一步都觉得辜负了这份洁白纯真。这样的路不是让人走的,而是让风走的;这样梦境一样的路,只配让群鸟在其上觅食飞翔,嬉戏玩耍,人只要走上去就完全破坏了雪的洁净。路边有一丛月季,入冬了还一直顽强地开着花朵。我专门寻去,但见那琉璃世界里点点艳红,雪中红花,美得让人不得靠近。

这丛雪地月季,艳红衬着雪白,呈现出夺目的光芒,好像她们就是要等着寒冷到来的时候才肯开放,好像她们也是专门等着入冬的第一场雪到来时才露出红颜。这种越冷越美丽的倔强多么像我爱着的萧红啊,她的性格与才华分明就是这寒冷中怒放的花朵,呈现出无与伦比的光芒与质地。

萧红在这个世界上一直是奇怪地寂寞着的。她和张爱玲、林徽因几乎是同时代的人,但相对于其他两位才女来说,她更寂寞,就像这雪地月季一样,没有温暖的春风扑面,没有云涌一样赏花的人群,也没有嗡嗡作响的蜜蜂,更没有艳丽妖娆的蝴蝶。她因鲁迅而出名,但她也因鲁迅而寂寞,人们把对左翼文学的偏见不加说明地盖在她的身上。夏志清在他的《中国现代小说史》中,给予了沈从文和张爱玲特别高的评价,但却没有给萧红以应有的位置。他后来看到了《呼兰河传》,很受震动,说萧红的作品看得太晚了。因失去了这个时机,萧红在20世纪80年代并没有引起像张爱玲那样的阅读热浪。她被大家重新认识是因为美国人葛浩文(葛浩文是柳亚子先生哲嗣柳无忌的学生),他的《萧红评传》在海外流传甚广,从这本书开始,才激起了一片萧红阅读热和研究热。

萧红那北国玫瑰般的倔强与美丽,她对弱势群体无法言说的悲悯与同情,她那视文字为宗教的纯洁情怀,她那天才般的写作才情,都是需要重新认识的。

现在距离萧红出生已经过去100多年了,女性的命运并没有好到哪里去,所有有理想、有才华的女性,仍然被这个男权社会挤压着,她们在理想与现实问奋力挣扎,她们在爱情与面包中苦苦徘徊。女性因为薪水、工作、孩子,付出着比男人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却经常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女性被看重的除了外貌之外,仍然是家世。如果说一个女人是因为才华而被爱,那一定是个奇迹。

人的一生,最好的时光到底是什么时候?大多数人都说是青春年华,我倒觉得35岁之后才是好日子,彼时妄念渐消,心静意安。曾经爱过的花,做过的事,识得的人,年与时驰,意与日去,皆已枯落,就像这萧瑟枯寒的冬天。但萧红没有活到最好的时候就已经凋谢,她还没有在时光中练就自给自足的精神世界,就不甘地倒下了。如果假以时日,再给她十年好时光,那么她的光芒又该是何等灿烂,她的内心又该是何等丰沛,她也许就有足够的力量穿越爱情与生活的伤害,毫发无损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现实是死寂而枯燥的,我经常会沉默不语,一个人埋头梦境。好在有萧红的呼兰河,好在有雪,像梦境一样装饰了枯燥的日子。我仍然逢雪必喜,笑意满怀,好像有什么好事情藏在雪的后面,好像萧红的灵魂就藏身在大雪下面。苏子云:“三过平山堂下,半生弹指声中。”雪中半日,竟然想到的是,那逝去的爱人、偷换的容颜、无法挽留的好日子皆如雪一样,虽美却靠不住,总要消融无痕,就像萧红一样。

我回到屋子里,飞快地打开电脑,写下了“落红记”三个字。我要在这样飞舞、旋转、迷乱的雪中开笔写萧红了。

后记

从壬辰那个飘雪的冬日到甲午雨水节气前,《落红记》的写作历时一年零两个多月,忘不了壬辰年第一场雪,我在雪中狂走不停,好像体验萧红那漂泊无定的人生,雪地里的玫瑰红得像是火焰,真正暗合了“萧红”二字的寂寞与明丽。

早晨落笔时,今年的第二场雪纷纷扬扬,雪中开始,雪中结束。外面是灰暗寂静的,一如这个世界的原初与结束。萧红死了吗?我看了看天空,灰蓝苍茫,她仍然在,她随着她的文字在读者的心中一次次地复活,我现在又在文字里打捞着她的影子:何人绘得萧红影,望断天边一缕霞。我其实无法写出真正的萧红,但我只是又一次无限地接近了她,她的爱情,她的心灵,她的不甘。我写着她,其实是写着无数的女性,女性的桎梏,女性的弱点,女性的牺牲。时间过去了70多年,但女性的生活与心灵没有改变,萧红所遇到的困境仍然在困惑着无数的女性。我们通过萧红好像回望了自己的半生,终于从萧红这里获得了勇敢与平静——开阔,从容,热爱爱过、伤害过我们的人,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在此,我要记下在《落红记》这本书写作前后发生的一些特别有趣的事情,这也是写作中的意外收获。2012年去哈尔滨,是农历的七月十四,离中元节还有一天,哈尔滨的街头已经到处是烧纸钱的人群。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烟味,好像是这样的烟味能引导亡人的灵魂回到家乡。在黑龙江大学院内,我看到了无数片绯红的云彩,在西天静静地泊着,像是天庭里撒下的花瓣,又像是仙女的衣袂,一轮明月停在红云中间,好像就是在等待萧红的归来。我想萧红一定回来了,也许她的灵魂就藏在红云后面,在俯视着我们。她仍然那样年轻,就像照片上那个小女孩一样,她的脸上因为快乐而飞上了红云,嘴上却唱着:满天星光,满屋月亮,人生何似,为什么这么悲凉?

在哈尔滨最奇的是赶上了几十年不遇的台风布拉万,我困在旅馆一天出不了门。近晚时,我到中央大街上逛,再一次(在此前我已经跟着章海宁先生去过了)走进了红霞街,也就是活在萧红笔下的商市街,步出汪家的院子,一缕强烈的红光突然打在商市街的楼上。这条街瞬间光彩夺目,一切都涂了金粉,就是那些从街道上走过的人,也像是从20世纪的老电影里来的,头发都成了金色,使人恍惚不定,夕阳的红光使这条街像是获得了超常的力量,好像长了金色的翅膀飞起来了,或者是萧红跟随着我回到了她的青春时光。我一边感慨一边走向松花江,远远的,那奇幻的江水吸引我快步走向她。雨过天晴,萧红笔下的火烧云正在江上翻滚,那西天上充满了红黄紫橙各种奇妙的颜色,江水也不是蓝色的,而是成了红色,远处波浪上有橙色还有葡萄灰、大黄梨、紫茄子等无数种颜色,云水相接,从西边一直烧到东边,红通通的,好像是天着了火,也好像这江水里也着了火,水天一色,让人窒息。我几乎目不交睫地看着,但云彩不断地变化着,一会红通通的了,一会金洞洞的了。一会半紫半黄的,一会半灰半百合色。我好像中了魔咒,怔在江边,良久。

2013年春节,我决定要去香港寻萧红,朋友热心地为我手绘了一张香港寻红路线图,还迈开长腿带着我们坐完地铁坐公交,从香港大学到玛丽医院,从圣士提反女中到乐道,最后又到浅水湾。回到深圳后又派车送我到广州银河公墓,在银河公墓也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我手里托着一大束白玫瑰,走进了北边的侧门,一位40多岁的清洁工正在收拾东西。“请问萧红墓如何走?”她伸手一指,近视眼的我只好硬着头皮顺半坡上小路向山上走去,一排排公墓密密麻麻地排列,我开始犯愁了。这时不知什么力量牵引着我,我顺小路向右走了十几步,停下来把手捧的花挪动一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一眼发现自己就停在萧红的墓前,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细蹲下看了看,是的,一点也没有错。我把花放在她的墓前,从内心谢过了萧红,一定是她为我引的路,我这个小迷糊才免了辛苦找寻。

2013年年末,《落红记》的写作也进行了大半,我几乎是梦魇一般,梦里是萧红,吃饭是萧红,走路时想的也是萧红。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干脆思考起萧红。过往的一幕幕就在眼前,不知为什么当我想到自己在银河公墓的奇遇时,我所住公寓玄关处那个已经坏了几个月的灯泡在暗夜里突然亮了,我吓了一跳,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灯瞬间又熄灭了,屋子重新陷人黑暗中。这一惊,让我好长时间睡不着,我盯着那个灯泡,希望它再亮一次,但是从此,再也没有亮过。过了几天,我让工人换下了这个诡异的灯泡。我几乎是相信,萧红的灵魂那天就在灯里面,向我示现,嘱托我写出她的真实与痛切。

写作《落红记》也让我更加了解了自己,文字是医我的药,是我们灵魂的隐秘出口,通过文字走过的千山万水才是明澈而广阔的。萧红死后两年,诗人戴望舒拜谒萧红墓,1944年11月20日写下了著名的《萧红墓畔口占》:走六小时寂寞的长途,到你头边放一束红山茶,我等待着,长夜漫漫,你却卧听着海涛闲话。

萧红的墓有三个:香港圣士提反女中的树下有一个,广东银河公墓有一个,呼兰有一个。萧红依旧在流浪。

我家的背后有一个龙王庙,庙的东角上有一座大桥。人们管这桥叫“东大桥”。

那桥下有些冤魂枉鬼,每当阴天下雨,从那桥上经过的人,往往听到鬼哭的声音。

据说,那团圆媳妇的灵魂,也来到了东大桥下。说她变了一只很大的白兔,隔三差五地就到桥下来哭。

有人问她哭什么?

她说她要回家。  那人若说:

“明天,我送你回去……”

那白兔子一听,拉过自己的大耳朵来,擦擦眼泪,就不见了。若没有人理她,她就一哭,哭到鸡叫天明。

1992年,呼兰县政府决定重修萧红墓,从端木蕻良那收集了他珍藏的萧红的一缕青丝,葬在萧红故居附近的西岗公园。

所以,呼兰的“萧红墓”只是萧红的青丝冢。

青丝冢被钢筋水泥铁丝网围护着,大门常年锁着,大锁上锈迹斑斑,四周树木成荫,古旧苍凉。

萧红的家在呼兰龙王庙前,家东的胡同而今已改为萧红东胡同,但依旧是一条清静至极的短街,家北一条路称为萧红北路,家南的路则命名为萧红大道。萧红故居西边建起了萧红纪念馆。

这次写作,一路似有神灵相助,不断地发生着奇迹。动念寻找萧红,到了哈尔滨,通过热心的黑龙江省萧红文学院院长李琦巧遇萧红研究者章海宁,然后又认识了学者叶君,在网络上又认识了西安的萧红研究者袁培力,他们都在本书的写作中给了我强劲的支持与帮助。本书成稿后,关于插图,在袁培力和同城作家冯杰的帮助下,由冯杰手绘了十六幅萧红地图,这也成了本书最可爱的看点,对萧红共同的爱,牵起了我们的缘分,在此深谢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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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7 22:51: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