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马可从小跟随父亲及其侍从奔波辗转于各个国家之间,他们的生活非常贫穷,但也十分神秘。常常有人来见父亲,其中不乏达官显贵,但他们通常在深夜悄悄前来,和父亲秘密商量一些什么事情。马可从小就牢牢记住的一个命令便是沉默。马可坚信父亲为自己的祖国萨马维亚而斗争……弗朗西丝·霍奇森·伯内特编写的《失踪的王子》讲述了一个不一样的经典故事。
在弗朗西丝·霍奇森·伯内特编写的《失踪的王子》中,男孩马可从小跟随父亲及其侍从奔波辗转于各个国家之间,他们的生活非常贫穷,但也十分神秘。常常有人来见父亲,其中不乏达官显贵,但他们通常在深夜悄悄前来,和父亲秘密商量一些什么事情。马可从小就牢牢记住的一个命令便是——沉默。
马可坚信父亲为自己的祖国萨马维亚而斗争,这也是他的使命。一个偶然的机会,马可结识了街上的男孩耗子,耗子虽然身体残疾,但头脑灵活,格外具备军事才能。而且,他们都对那个流传了几百年的关于萨马维亚“失踪的王子”的传说非常着迷。
耗子想出了一个大胆刺激的冒险游戏,这个游戏很快就成为现实,马可和耗子亲身加入到这个“游戏”当中,踏上了莫测的旅途。他们只能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去完成一个秘密的任务……
伦敦某些地区有一排排又脏又破、丑陋不堪的房子,但肯定没有哪一排比菲利伯特街更肮脏丑陋。据说她也曾经体面过,但那是很久以前,无人记得了。房子前面狭窄的苗圃无人料理、烟尘弥漫。残缺不全的铁栅栏象征性地隔开街上汹涌的车流。大客车、出租车、板车和货车整日来来往往,嘈杂不已。行人衣着寒碜,好像不是要去干苦活,就是刚干完苦活回来,要不就是正急着去找一份这种活计糊口。正面的砖墙被煤烟熏黑了,几乎所有窗户都是污渍斑斑,挂着脏兮兮的窗帘或根本没有窗帘。那些狭窄的地皮本是用来栽花的,却已被践踏成荒土,连野草都忘了长。有一块地被用作石匠的工场,廉价的墓碑、十字架和石板摆在那里待售,上面刻着“纪念……”的字样。另一块地上堆着旧木料,还有一块地上陈列着旧家具:站立不稳的椅子、破洞里鼓出马鬃的沙发、带脏斑和裂缝的镜子。房子里面和外面一样阴郁,式样雷同,黑暗的过道后有窄楼梯通到上面的卧室,窄台阶通到地下的厨房。后面的卧室临着黑乎乎的、铺着石板的狭小后院,瘦骨伶仃的猫儿在那里争吵,或是坐在砖墙顶上希望能晒到太阳。前面的房间对着马路,杂乱的喧嚣声从窗户里传来。在最明朗的日子里,这房子也显得寒酸阴沉,再值灰雾蒙蒙或阴雨凄凄,这里就是伦敦最绝望的地方了。
至少有一个男孩是这么想的。在本故事开始的这天早晨,他站在铁栅栏旁,望着过往的行人。正是这天早晨,父亲带着他成为了七号房子里间小屋的房客。
他是一个约莫十二岁的男孩,名叫马可·罗利斯坦。他是那种人们看了一眼就会看第二眼的男孩。首先,他个头不小——在同龄人中是高的,体格十分健壮,肩膀很宽,手臂和双腿长而有力。他习惯于听到人们看他时说“这男孩多漂亮,个子多高!”然后人们总会再看看他的面孔,既不像英国人,也不像美国人,肤色非常深。五官坚毅,黑发厚密,大大的眼睛深嵌在眼窝里,从直而浓密的黑睫毛中间望出来。他是最不像英国人的男孩,善于观察者马上就会感到他整个面孔带着一种沉默的神态,表明他不是一个话多的男孩。 这天早晨他站在铁栅栏旁时,那种神态尤其明显。他在想的事会让一个十二岁男孩的脸上露出不像男孩的表情。
他在想着他跟父亲和老兵仆人拉萨勒斯这几日来匆忙的长途旅行——从俄国出发,挤在狭小的火车三等车厢里,像被什么重要或可怕的东西驱赶着一样,疾驰过欧洲大陆。现在来到了伦敦落脚,好像要在菲利伯特街七号永远住下去似的。但他知道,虽然他们可能待上一年,但也可能在某天夜里,父亲或拉萨勒斯会把他从睡梦中叫醒,说道:“起来——快穿上衣服,我们必须马上动身。”几天之后,他可能就会在圣彼得堡、柏林、维也纳,或布达佩斯,躲在像菲利伯特街七号一样简陋的小破屋里。
想到这里他用手摸了摸额头,望着来往的车辆。他那与众不同的生活以及他和父亲的密切关系使他显得老成,但他毕竟还是一个少年,神秘的经历有时沉甸甸地压在他心上,使他陷入深深的疑惑。
在他所知道的那么多国家中,马可从未见过一个生活与他稍稍相似的男孩。别的孩子都有家,年复一年地住在家中,按时上学,跟小伙伴们一起玩耍,公开谈论自己的经历和旅行见闻。而他即使在某个地方待得长到交上了个把小朋友,也知道不能忘记他的整个生活是个秘密,安全取决于他的沉默与小心。P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