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宏福编著的《不曾苟且》是一本青春类型的随笔集,作者是一名新闻学专业的在校大学生,用笔记录下日常校园生活中的感触。作者感怀生活中的人和事,慰藉自己的心灵,并且以此重新审视自己,反省自己,算是对过去的自己的告别。该书也是作者对青春的记录与思考。笔触清新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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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不曾苟且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祁宏福 |
出版社 | 上海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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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祁宏福编著的《不曾苟且》是一本青春类型的随笔集,作者是一名新闻学专业的在校大学生,用笔记录下日常校园生活中的感触。作者感怀生活中的人和事,慰藉自己的心灵,并且以此重新审视自己,反省自己,算是对过去的自己的告别。该书也是作者对青春的记录与思考。笔触清新自然。 内容推荐 作者祁宏福虽只活了20余年,仍有些许难隐之事藏于腹中,无处释怀。决定以《不曾苟且》一书,祭奠那些逝去的日子,感怀那些人和事。顺便借此重新解剖自己,反省自己,算是对过去的自己的告别。 目录 《不曾苟且》的前世今生(代序) “创作者”和“记录者”的身份 阿姥正传 布鞋 海景房和窑洞 话语权 困兽之斗 老贾“三部曲”,言之二三事 理想,多少钱一斤 山间杂记 十年,爱情转移 一面天堂,一面地狱 我的舌尖记忆 我和“肖申克”的那些琐事儿 狗孽情缘 心境,记于大二 由“的、得、地”所引发的惨案 与创作有关的日子 猪婆湾,难舍离别 “伪球迷”的身份 冷浴记 社火 我是90后,我活得有点尴尬 剃须记 后记 试读章节 阿姥一辈子做了太多的事,见了太多的人,说了太少的话。他对这个家中所做过的贡献无需赘言,即便写出来了也没有多少人能够耐着性子看下去,或许他们都会觉得阿姥做这样的事是应该的,要不他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吃了那么多的饭食?睡了那么久的暖炕?抽了那么多的旱烟?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但阿姥做过的几件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在这里略作叙述一番的。 村子里有一大片树林,几乎都是杨树,据说基本上当年都是阿姥的杰作,在树林的对面,有着一种被称作“桑儿”的吃食。这种东西呈红色,味酸且解渴。它长在一种像刺猬的植物上,之所以用这个比喻,顾名思义,是因为这种植物的身上长满了刺。这种吃食也可算作是阿姥的贡献了。在那样一个物质匮乏的年代里,对孩子们来说,游戏和解馋的玩意儿基本上都出自于阿姥的手中。 把这些事情稍加以概括,算得上是阿姥的贡献之一吧。 阿姥还是免费的“人力车”,之所以这么说,实在是因为在他的一生中,所扮演的这个角色实在是太出彩了。他是本色出演的,并且默默地付出而不求回报。幼时,家中距离学校、乡镇之类的地方实在是太远了,大人们走完这段路程都会叫苦不迭,更何况孩子们了,索性还有阿姥,他替家里买油盐酱醋之类的日常用品,并且所用时间很短,无论是酷暑还是严寒。他还替孩子们(包括我)去学校领取通假书(别名叫成绩报告册),他这样做可极大地免去了孩子们的悲苦,因为他是步履蹒跚而去的老人,老师们见了他,即便对学生的表现有什么不满,也不可能对着阿姥大声训斥,顶多只是说两句而已: “老人家,下次您就不用亲自来了,让孩子们自己来就行了。’’ 当然了,老师们多半会失望的。 这也算是阿姥的一大贡献吧,当然也是我辈之人的一大罪状。 阿姥为家里还做过一件不得不提的事,这件事便是让家里又多了一个可以大肆欢庆的节日——他的寿宴。 阿姥在村子里威望太高,每逢寿宴,总会有太多人前来为他祝寿。阿姥的寿宴自然比不上贾母的,别的暂且不提,他的寿宴和贾母的区别主要在于两点,第一:贾母寿宴时,她是当之无愧的主角(恕我说了句废话,她平时好像也没有配到哪里去),家族中的上上下下,在这一天都要按照最高的标准侍候她,看她的脸色。阿姥自然比不上她。按说阿姥寿宴这天的动静也不小,七大碟八大盘的,也搞得挺像那么回事。但是这些大鱼大肉的,阿姥可咬不动,不像贾母还有点糕点和粥食之类的。对阿姥来说,七碟八盘的和他没有多少关系,他闻着肉食的香味,还得吞咽下开水泡着的白膜。第二:阿姥在自己的寿宴这天,主角的地位仅有一会儿,其余时间基本上属于看客,或者说是陪客。真正的主人是村里年轻一辈的,趁着这个机会在耍赌,酒瓶碰撞的声音不绝如缕,阿姥此时还得坐到炕上,笑着让他们吃好玩好。至于内心里的五味杂陈,诸君是可以轻易想见到的。 阿姥做过的几件好事,我大致就列举以上几件吧,需要说明的是,我所列举的缘由不是因为这几件事所造成的影响大小,而是因为这几件事最让我虐心。 四 现在想来,阿姥病情恶化,大概是从那次我回家之后吧。 P12-13 序言 我老早就开始有一些流言碎语了,因为自己太想说话,太想表达。如果新近发生了一些热点新闻,而我没有对此作任何评价,那么话堵在我嗓子眼跟前,我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后来,我渐渐地减少了说话的冲动和欲望。这当然有些原因,比如发生在我周围地区的事情,乃至发生在整个国度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为此发表意见和看法的人又多,没人会在乎我说的——甚至也没人在乎别人说的,因为每个人对这些事件都有看法,都可以有表达的权利。可是后来我发现,大家连说都懒得说了。于是,一件热点事件的流程也变得越来越清晰,结果也越来越趋向于统一和一致,无非是让一些人名、地名都变成数字,然后大家唉声叹息几天,在几天的时间内,还能够把它当作茶钱饭后的谈资。可谈了没几天,又有事情发生了,于是又把唉声叹气的声音转移到另外一件事情上,而上一件事情所衍生出来的一些人名和地名…… 时间再往前走,我就又变得越来越懒得表达了,因为越来越清醒,怕在各种话语中暴露自己的浅见。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太喜欢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身边也有那么些不识趣和糊涂的家伙,居然还把我和鲁迅等人类同起来。搁在几年前,这在我看来,是我这辈子所能够达到的最高的成就了,而如今,这已经变成了让我最为难以启齿的事情了。 我习惯评论别人的举止、做法,可后来才发现,我的那些话,连成为垃圾的资格也没有了,因为我评论到的那些地方,连我自己都未必能够做到。我反感不公,讨厌特权,可是在机场候机的时候,能够因为一些缘故而比别人早一些登机,那时候所带给我的成就感竟然如此无与伦比。当我在经济舱里坐得不舒服了,偶尔有机会能够坐到头等舱了,能够享受到优越的服务了,我竟然恨不得把自己当成皇帝一般,把飞机上的人员肆意招呼,当作奴隶一样。 当这样的时刻变得越来越多的时候,我就越来越心急,越来越毛躁,越来越脸红。于是,把自己在闲暇时候写下的一些东西全部扔掉了,而且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的感觉,反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觉得一块心里的石头终于被自己掰开了。于是,把发表在各种社交空间里的张牙舞爪的东西,全部删除掉了,甚至连备份也没有,做完这些举动的感觉,谈不上有多么美好,但是终于可以让自己变得像个正常人了。能够在吃饭的时候不感觉到恶心,在睡觉的时候不再被噩梦所惊醒了。 于是,就这样一直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久而久之,那些在早些年间倍感热血的事情,再也不想做了,也再也做不出了。当年因为一时热血的缘故,在课堂上顶撞了一些老师,如今想要再去道歉,或者实在不行,请他们吃个便饭也可以,可是却连他们的地址也没有了。我又想,即便我真的找到了他们,该说些什么?说些这些年自己的转变,还是说一大堆发自肺腑的话语?好像都不太重要了。如果真的那样做了的话,我可能会舒服了,他们就未必如此了。 在不停地删除之后,竟然还留下来了一些文字,而这些留下来的文字,是自己会一遍遍地去阅读的文字,是自己不会觉得反胃和恶心的文字,也是自己觉得,仅有的拿得出手的文字了。那个时候,很想笑,可笑不出来,又想哭,可又觉得太矫情,自己已经好多年都没有哭过了,早已忘记了眼泪是什么味道了。 曾经很痛恨那些在文章里不停地提到“我”的文章,觉得太自我,太自以为是了。可是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在看过一大堆恶心、肉麻的东西过后,却反而觉得那些夹杂着太多自我的文字、文章,也还有一些难能可贵的成分在里头。他们至少做到了在评论别人、评论社会之前,较为公正地评判了自己。在一定程度上做到了把自己放在特定的时间节点和地点的情况下,看自己会做出何种反应的地步。这本来是最基本的,可这些年不知怎么的,这好像变成了一种境界了。 于是我想,在我能够做到评论别人、评论社会之前,先解刨一下自己,审视一下自己,看看自己的五脏六腑是不是已经变了颜色,变了质量。 尚且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朝一日再把那些曾经扔掉的、删除掉的文章给复原,至少,在《不曾苟且》出现之前,恐怕是没有勇气这样做了。 这样想着想着,很多事情也能够看开了,比如作序。想请一些名人作序,可渐渐发现,合适的人太少了。不管是文坛的、政坛的、商界的,还是别的什么公众人物、学术明星,这年头,能够作序作得让人信服的、看得下去的寥寥无几了。把眼前的百来十号人层层删减,终于剩下了一些家伙。这些家伙可以做到“不一定能说真话,但绝对不会说假话”的地步。可是目标已经确定了,却又不想让他们作序了,不忍心把他们往这个火坑里推。这太不道德了。 这样想来,韩寒博客里的那些公告,竟然如此有先见之明。 索性也罢,这样的糙事儿还是自个做了得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算不得成就,也算不得“新闻”。好在不知道怎么了,这些文字写下来,竟然能够肯定:不会在吃饭的时候反胃了,不会在睡觉的时候再被噩梦所惊醒了。 我想,对现在的自己来说,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也就够了。 祁宏福 2014年4月10日深夜 后记 本来没想着写后记,难免有“狗尾续貂”之嫌,但既然已经厚着脸皮浪费了那么多的纸张,倒也不用再怕浪费一些了。只是因为还有一些未尽说完的,需要在这里补充一下。仅此而已。 自打这本书稿完成之后,我也算将小说和“随笔”这两种文体都体验过了。所以想将我对于这两种文体在写作过程中感受的异同汇总一下。算不上经验之谈,只是一些感想而已。 我得说:从体能上来讲,毫无疑问,小说肯定需要耗费更多。至少之前在创作小说的过程中,我不止一次地碰到过电线杆子,栽过跟头,但是发现丢脸了以后还得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然后接着想下一章应该怎么写,但是在我写这本书的过程中,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小说需要的心思更多,更像一个整体,需要关注每一个细节。而在写文章的时候,这种脑力上的支出的确少了很多。 但这不一定就意味着轻松——至少对于我本人而言。 我身处在这样尴尬的年份,该说的别人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了,能说的也有很多人比我说得更好,可以说的我也要思量着少说一些,否则今后就没有话可以说了。本来就没有经历过多么波澜壮阔的年代和事件,而在这有限的可供选择的范围之内,能让我下笔的东西就更少了。 但无论如何,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 这本书对我而言,最大的难点自然不在于没有话说也不在于缺少体力,而在于我没有胆量。胆量这种东西,说实也算实,说虚也算虚。看你怎么定义了。我虽然没胆做一些出格的事,但至少能够对着自己那早已坏掉的、出了毛病的五脏六腑研究半天,敲打半天,闻个半天。这事不是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不是谁都敢干的。大家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给外在的群体,没人会愿意把自己身上那点丑陋的、阴暗的东西拿出来给别人看。别人不这么干还说得过去,该吃吃,该喝喝,但你让我做到这点,可就太难了。 原因当然有很多,我只是列举其中最重要的一条:我不想仅仅说这些话,我还想说更多的话。我希望可以替一些人说一些他们没胆量说,说出来也没人会听,但是却不得不说的话。这事当然很难,首先要保证我说出来的话能够有人信——至少有一少部分人信,然后再将人数层层扩大,期望可以造成一些影响,来改变一些人的生活。让他们生活得更好。, 所以这本书的存在,在我个人来看是很有必要性的。 我当然不可能把自己全部的肮脏的东西抖落出来,也没这个必要。但能够抖落出来一部分,我觉得也算“功德圆满”了。它至少能够让我有勇气说一些在旁人看来很恶心,但在我看来却很有必要的话了。让我更加理直气壮,能够看得开,并且看得清更多东西。能够确保自己说出的话尽量客观、准确。 写作的过程其实也是不断反省的过程,这种反省着实让我痛苦不已。当然也让我觉得:自己还算是个有为青年。起码在评判别人和社会之前,我先评判了自己。而一笔一划所给出的事实——不可更改的事实,也在无形中斩断了自己的退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件好事,让我知道了动嘴仅仅只是动嘴罢了。做出来的才是最有说服力的。一些评论家所给出的看似很有说服力的事实,其实什么也没有改变,只不过养活了一些靠嘴吃饭的人而已。因为他们在评论之前,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没有审视清楚。就像一经常能说出很多金句的球评,看起来能对着镜头说个不停,红光满面的,其实压根就没怎么上过球场。所以那些在球场上玩了很多年的职业选手,即便水平再不济,也不会把他们的金句细细品味,因为太没有这个必要了。 写到这里,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决心正式将“作文”二字变成“写作”二字时,所写下的第一句话的时候的一些场景了,很遥远而且很模糊了,但是似乎还有一些片段性的、琐碎性的场景能够依然存留在自己的脑海中。那个没把这两个字当作圣经,却依旧给予这两个字十足的真诚的自己;那个没打算写出“垫棺作枕”之作,却每次在绝望的时候都没打算放弃的自己;那个听惯了别人冷嘲热讽,习惯了被别人操纵的自己,却已经可以做到忽略那些为黑而黑的人,只在意那些真正说出有些分量话语的人。也不敢相信,曾经那个胆子小到放个鞭炮都要紧捂半天双耳的家伙,可以在某一天对着很多人说些言不由衷的话;那个曾经自卑到不敢照镜子的家伙,会在有一天,将自己的肖像印在新书封面上;那个曾经无数次对自己未来感到彷徨的家伙,居然可以在不到而立之年的时候,就完成自己人生中最重要之一的梦想。写到这里,才发现时间真的过去了很多年了。时间,是检验一个人成长的最为客观冷静的利器。我想,我应该感谢它。 当然,也应该感谢现实。 在这本书里,我写了和自己有关的一部分文章,也写了和别人有关的一些文章。和自己有关的那部分,算不上反省,更算不上自传,只是客观陈述而已。列位可以从中看出一些反思性的东西你就看,看不出来,起码也能打发一阵时间。和别人有关的那部分文章,都是级别很轻的、很浅显的。但在目前的我看来,也已经足够了。在这本书里,我回忆了一些早已逝去的、不会再回来的时光,算是缅怀。我写了显现在自己身上的“恃强凌弱”的特质,虽然恶心,但也算实诚。我写了自己作为一个和当下的社会格格不入的并且有那么点“理想主义者”的爱情,读者看了可能会想笑,但我笑不出来。我写了一些我遭受过的和“教育”有关的阵痛。学霸大神们不会体会得到,也没必要体会。我没想着反抗教育制度,那是我几年前想干的事情,但我现在绝对不会再干了。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变得越发清醒的缘故吧,知道反抗了也没用。我只是把它们记录下来而已。给那些像我一样的智商一般,但是不愿意放弃的人们一点希望。我还在其余的部分文章里写了自己身上别的一些臭毛病。有必要改的我正在改,改不了的,估计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我还斗胆借了“90”这两个数字的光,写了一些“装大尾巴狼”的文字。很恶心,但都是我的真话。当然,里边有少许文字为力求“艺术”上的效果,而欠缺真实,但我也不想改。就这么着吧。 有了这本书,我估计从现在开始,自己会将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以后,而不会再想着从前那些虚无缥缈的日子了。想那么多也没用,要真想还不如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给自己半个小时的时间看《不曾苟且》,估计这样会来得更加管用。 至于读者……我想你们看这本书应该会稍微轻松一些吧,这毕竟不是小说,看了一部分就想接着看下去(当然是指那些构思和情节还算不错的小说,即便这年头已经很少了),你们可以今天看一部分,明天再看一部分。只是希望你们在看这本书的时候,觉得这小子写的东西还能勉强对得起书价吧。我不会拿年龄这事来当挡箭牌,想着自己还算比较年轻,所以写的东西对不起书价也是应该的。因为我知道:假如你们看了这些文字后悔了,去书店要求退货。对方不会因为你们年轻就会答应你们的请求。这年头,谁都不容易。 最后,祝正在看到这些文字的你们一切安好。祝那个胆量变得越来越大的自己能够永远做自己,尽量少做一些恶心的事,说一些恶心的话,见一些恶心的人。这事虽然很难,但我尽量努力吧。写到这里才发现今天是相当一部分人群改变自己命运的时刻,那就祝他们能够成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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