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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忍无可忍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范云松
出版社 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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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后,日军占领平津、侵吞华北,并在上海地区寻衅滋事,挑起了全面侵华战争,中华民族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中国人民忍无可忍,不得不奋起抗争。8月13日,中国军民被迫采取大规模反击,扫荡驻上海的日军,试图将日本的数千名海军陆战队赶出上海。由于日本帝国主义侵华势力的疯狂反捕,到11月中国军民在作了最大努力后,不得不撤出上海,淞沪会战结束。范云松编著的《忍无可忍》以这一历史事件为背景,塑造了以36师616团甄俊志为主角的一批中国军民,面对穷凶极恶的日本侵略者,以坚定的爱国主义和大无畏的精神坚决抗击侵略者。整部作品赞扬了中国军民的爱国主义精神,也揭露了蒋介石政府的腐败无能。

内容推荐

《忍无可忍》由范云松编著。

《忍无可忍》简介:

这场中日间的上海会战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十六年。四个月的殊死搏杀后,中国不仅丢掉了最大的城市上海,也丢掉了当时的首都南京。中国军队先后有70万将士参战,国民政府投入了几乎所有的精锐部队,但我们还是失败了。我们为什么要进行这场会战?原因十分清楚,中华民族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们忍无可忍,不得不奋起抗争!

试读章节

1937年(民国二十六年)8月14日下午6时,上海市西北郊的大场。中国军队炮兵第10团第一营的8门15厘米野战榴弹炮突然发炮,顷刻之间,重炮急射时炮口冒出的滚滚浓烟笼罩了炮兵阵地的上空。阵阵震耳欲聋的炮声中,附近树丛中的鸟儿吓得张皇地飞了出来,不知所措地在空中画出一个半弧,向北逃去。

陇海线上几辆风驰电掣的军列里,满载着全副武装的36师官兵。为了加快行军速度,沿途的一切客车、货车均停了下来,以便让军列优先通过。军列由几十辆闷罐车首尾相连,车内温度很高,也不透气。一些士兵悄悄地解开领口的衣扣,但没有一个士兵敞开胸襟,更没有人胆敢脱去上衣。士兵们的额头冒着汗珠,他们静静地坐着,努力克制着紧张与兴奋,揣测着军列的终点。616团三营少校营长甄俊志,斜靠在座位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报纸。甄俊志平时话不多,也从不在细枝末节的琐事上与人争执。他的脸部轮廓不算特别分明,乍看起来,给人的感觉比较平和,但若仔细观察的话,你便会从他眉宇下坚毅的目光中,窥出其内心深处的沉稳和执拗。一连连长郭宏保带着几名排长,走到营长的身边,欲言又止。甄营长放下报纸,抬起头来,问道:“什么事?”郭连长忙俯下身,悄悄地低声问道:“营长,我们到底去哪儿?”甄营长扫了他们一眼,在他们急切地等待中停顿了一会儿,终于吐出两个字——“上海”。

从大场射来的炮弹,落在了数公里以南虹口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周围的日军阵地上。重榴弹巨大沉闷的爆炸声,几乎淹没了阵地前众多迫击炮发射时那清脆、急促而有节奏的炮弹出膛声,仿佛盛夏的暴雨中,滚滚雷鸣之间,又夹杂着狂风卷落屋顶瓦片时呼呼的落地声。中国炮兵的75毫米卜福斯山炮,则集中瞄准约两公里以外的一幢灰白色四层钢筋混凝土军营,那是上海日军的指挥中心——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由于重榴弹炮的射距太远,无法精确,而迫击炮又没有那么大的破坏力,摧毁这座堡垒式的建筑就寄托在这些德国进口的克虏伯山炮上了。中国军队第88师702团一营少校营长李润,正蹲在虹口八字桥以北的一幢三层民房的顶层。他举着望远镜,透过炮弹爆炸的烟雾,仔细观察着东南方向的这栋建筑。这是一幢坚固的四层楼房,始建于1924年,占地6000多平方米。建筑的外形具有古罗马的风格,地面以上是办公楼,地下是仓库,中庭有一个2200平方米空旷的操场,完全围合的钢筋混凝土建筑只在东边开了一个门洞。远远看去,整个建筑宛如一艘航行在海上的军舰,似乎寓意着可以在中国的大地上肆意横行。营长李润的任务,就是在炮火准备之后,率部向东冲过淞沪铁路,再折向正南,与从持志大学进攻的友邻部队相互掩护,一并突进,目的地就是那幢塔楼上飘扬着日本国旗的海军陆战队司令部。

五年前,李润从中央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后不久,也是在这个八字桥附近,就曾与日军激战过。当时,尚是少尉排长的李润只是个2l岁的热血青年。战斗异常得残酷,后来大批日军在浏河突然登陆,88师最后不得不含恨撤离。李润对此充满了遗憾,仿佛一个拳击手,战至正酣时却被裁判无由来地罚下场。他是个基层军官,不明白后来为什么弄了一个停战的《淞沪停战协定》。他也不相信战争真的是打败了,在他看来,只要国民政府下定决心,拼死抵抗,日军并不那么可怕。刚考入黄埔时的那一天,他就按要求加入了中国国民党。他向往革命,充满爱国热情。像所有中央军的军人一样,他的胸章背面,刻着北伐时的口号“不怕死、不要钱、爱国家、爱百姓”。他同时也是个职业军人,以服从党国的命令为天职。“一·二八淞沪抗战”刚结束的第二年,部队即开赴福建,讨伐李济深、蔡廷锴组建的所谓“人民政府”,仅仅一年时问,便与昔日生死与共、齐心抗日的袍泽第19路军变成了于戈相向的对手。

在国民政府的中央军序列里,第88师、第87师和第36师是一脉相承的兄弟部队。他们既不是胡宗南的第1军系统,也不属于汤恩伯的第13军,更不是陈诚的土木系,而是出自于蒋介石的警卫部队,如同那历朝历代的禁卫亲军,是嫡系中的嫡系。1931年12月,蒋介石在内外压力下宣布下野,他的警卫部队被改编为第87师和第88师,不久,国民政府又在这两个师补充旅的基础上,组建了两旅四个团的第36师。这三个师也是最早接受德式训练和德式装备的德械师。其训练之严格、装备之精良,堪称军中之翘楚。此时,第87师、第88师已向驻守上海的日本海军陆战队发起全面进攻,第36师则刚刚接到命令紧急开赴上海。

中国最高当局认为,以数师中央军之精锐,采取主动出击的方式扫荡盘踞在上海日租界内的五千余个日军,应该不是个大问题。况且又做了近一年的各种准备,即使不能将日军全部歼灭,至少也能够将他们赶下黄浦江,撵入大海。

20分钟的急射炮击刚刚停止,激烈的轻重机枪声立刻响了起来。李润的步兵一营从掩体里一跃而出,向着铁路冲过去。日军伏在铁轨的东侧,一簇簇钢盔在晚霞的照射下反射着寒光。中国军队的掩护机枪将铁轨下的石子打得乱飞乱蹦,日军则借助铁路路基的掩护,死一般寂静地趴在那里,并不急于还击。铁路线的西侧本有一些民房,民房的周围是当地农民种植的菜地和稻田。13日,日军在夜间偷偷地将已空无一人的民房全部推平。这样一来,进攻的中国军队就完全暴露在空旷的荒地上了。

根据作战命令,87师将攻占沪江大学,逼近公大纱厂,对日军作牵制性佯攻。而88师的主力则必须于今夜冲过淞沪铁路,突入江湾路,向南强攻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少校李润的第一步兵营即担任此路进攻的尖兵。

日军令人窒息地继续沉默着。忽然,李润瞥见南侧天通庵车站方向有大队日军出现。日军猫着腰,借助房屋、堆场及各种障碍物的掩护,快速、敏捷地插向李润的右翼。原来如此,日军欲夹击中国军队。

“卧倒!”李润大吼一声,但已经晚了。正面及侧翼的日军机枪瞬间将冲锋的步兵撂倒了一片。奋力冲锋的士兵中弹后,倒扑在水田里,溅起的泥和着血,抹在了仍在冲锋的身边战友的脸上。侧翼突袭的日军得手后凶狠地穿插上来,肆意射杀着中国士兵。天通庵车站的日军据点较为坚固,火力很强。而车站以北的日军工事则相对薄弱,兵力也较为分散,所以中国军队才将此处作为突击部位。但日军却敢在重兵压境的情况下,抽调精兵侧击中国军队,这显然是友军的配合出了差错。按命令,炮击掩护一旦停止,天通庵正面的友军就应率先发起佯攻,掩护步兵一营的进攻。

进攻受阻。“机枪!”少校又一次大吼一声,并挥手指向南面。手下的这些步兵受过严格的德式训练,纪律严明,李润与他们摸爬滚打多年,相互配合已非常默契。只这两个字,他的部下即刻心领神会,捷克式轻机枪立即调转方向,压制右翼的日军。双方疯狂地对射,战斗陷入僵持。蹲在一面坍塌断墙后面的李润心急如焚,他看到重机枪排的射手们正费力的试图将重机枪向侧面挪动,因为重机枪阵地的视角被一堆瓦砾般的房屋废墟遮挡着,机枪手根本无法射击侧翼突袭的日军。“真是混蛋!”李润愤愤地骂到。他究竟骂谁,是骂日军还是友军?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终于,天通庵方向传来了重机枪射击的“嗒嗒”声,那是友军马克沁二四式水冷式重机枪。尽管晚了些,也总算来了。从天通庵偷袭的日军受到了猛烈的阻击,抵挡不住,撤回车站。P1-3

序言

十五六岁的时候,我开始与父亲发生争执,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面红耳赤。有一次,父亲一面看书,一面兴致勃勃地给我讲述书中的故事。我告诉他,这是部小说,不是历史,书中的人和事大多都不是真实的。父亲放下书,瞪着我说道,书上写的怎可能是假的,你写一本给我看看!

高中毕业后,我读了许多小说,有中国的,也有外国的。常常是中午饭碗一丢,拿起一部长篇一口气读到深夜。有时看着看着,近在眼前的字却模糊起来,我便丢下书去趟厕所,让眼睛稍稍休息几分钟,回来后接着再读。结果视力迅速下降,不得不配副眼镜。那是一段废寝忘食、乐以忘忧的美妙时光,一直留在我的记忆中。步入社会后,工作、家庭、养育孩子等等事情耗去了我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虽然也坚持学习和读书,我却不大再看小说了。

年近五十,心也渐渐地静了。一次出差,晚上闲着没事,我随手拿过别人带的一本小说,翻了翻后,突然觉得,这玩意我也能写!我对历史和军事兴趣很大,也有些自己的看法,于是决定写一部以“八一三”淞沪抗战为题材的长篇小说。我开始收集资料,2010年还特意去了趟上海,找到了抗战期间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的旧址。那是幢现浇的钢筋混凝土建筑,被上海市政府以文物保留了下来,原本是四层,后来加盖了一层。我去的时候,看到房屋从中庭被隔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旅社,另一部分是军事机关。军事机关的门口有一名站岗的哨兵,我把从网上下载的一张照片指给他看,照片上一群日军的炮兵正从这幢楼的楼顶向中国军队开炮。哨兵好奇地问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告诉他,是1937年8月。哨兵很年轻,他冲我微微地笑了笑,似乎在想,那时他的爷爷可能还未出生呢。我一章章写,我那已上大学的儿子便一章章地看。此前,我不仅从未写过一部长篇,更是一个短篇也没写过,所以写得很慢。我问儿子,感觉怎样?儿子回道,比他想象的要好。我不知道他原先想象的是个怎样的水平,他既然愿意看下去,说明还行,于是咬着牙写下去。

这部小说我写了两年多。我拿着写好的手稿对我父亲说,三十多年前,你说过要我写本书给你看看,我现在写好了。父亲已快八十岁了,做过白内障手术,眼睛不大好使,钓鱼时尚看不清浮子,这么一大部长篇肯定是万难读下去的,但我以为他至少应翻一翻。

父亲用那昏花的眼睛瞅了一眼我的手稿,看着我的脸说道:真是小狗记得千年屎,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写书了?

或许再过个十年、二十年,我的心才会真正地静下来。那时如果我的儿子问我,你为什么要写部书呢?我可能会这样回答他:那么久的事,如何能记得为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多事会被渐渐地淡忘。但有些事,我们却必须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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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2:2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