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著青年杜里根因斗殴入狱,出狱后本想重新做人,但却受到白人青年的威逼利诱,再次犯事……小说通过杜里根的经历,表现了土著青年在白人与黑人,权威与个性,城市与乡村等的夹缝中生存的痛苦。
本书是阿尔奇·韦勒的第一部作品,也是他的成名作,曾被拍成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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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狗的风光日子/当代澳大利亚小说译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澳)阿尔奇·韦勒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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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土著青年杜里根因斗殴入狱,出狱后本想重新做人,但却受到白人青年的威逼利诱,再次犯事……小说通过杜里根的经历,表现了土著青年在白人与黑人,权威与个性,城市与乡村等的夹缝中生存的痛苦。 本书是阿尔奇·韦勒的第一部作品,也是他的成名作,曾被拍成电影。 内容推荐 阿尔奇·韦勒,当代澳大利亚著名作家。本书是他的第一部作品,也是他的成名作,曾被拍成电影。 小说描写土著青年杜里根因斗殴入狱,出狱后本想重新做人,但却受到白人青年的威逼利诱,再次犯事。这是一部典型的土著作品,真实、生动地再现了土著群体的生存环境,也表现了白人在体制和文化上对土著人的歧视与迫害。这也是一部街头少年成长小说,酗酒吸毒,性,斗殴,偷窃,躲避,袭警,构成了小说的主要情节。小说通过杜里根的经历,表现了土著青年在白人与黑人,权威与个性,城市与乡村等的夹缝中生存的痛苦。作者本人也坐过牢,出狱之后“一怒之下在六个星期内完成了这部小说”,因此,本书也带有一定的自传性质。 试读章节 出来的时候,他打算在这些街道上骄傲地走走,找一份工作,让所有怀疑的人看看他实际上能成为什么样的人。 珀斯变了。一时间,他害怕起来,蜷缩到一个角落里,和蜘蛛、旧烟头以及其他没人要的东西在一起。 去走一走,看看周围有没有熟人。但他看到的为数不多的几张脸都是新的,或许是变得认不出来了,他自己毫无疑问就是这样。 他走之后,事情当然都变了。以前有一条车来车往的街道,现在成了广场,有座位、盆景,中间还有一个大舞台。道格爬到那个木头的台子上,和一位假想的舞伴跳了个华尔兹,然后差点从舞台边上摔了下来。 继续上路。 新的建筑物纷纷蹿上来,像灰色的菌菇一样。上面暂时还没有灯,只是坚硬的水泥壳。正在拆除的旧建筑物仍旧站着,在灰蒙蒙的碎石海洋中昂然挺立到最后一刻。 一切迟早都要走的。旧的建筑物,老了的人,以前的希望。 他走过一家城市宾馆,一支疯狂的乐队演奏的音乐在空气中悸动,金黄色的灯光在有色玻璃后面闪烁。 站在外面昏暗的光线中,雨开始像短小而锐利的矛一样射入他可怜的身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两个人影从门内冲了出来,撞在他身上,他打了个趔趄。 “看看你挤到什么人了,伙计。下次我揍得你满地爬,”一个粗哑的声音吼道。 与此同时,另外那位年轻人叫了起来,“看看这是谁,啊,西尔弗?是他妈的道格啊。” 深褐色的手扶住了那位疑惑的年轻人。他看到的是往日的两位好朋友。 西尔弗的全名是西尔维斯特·杰克逊。以前他的母亲肯定对这个独子抱有很大的期望。可结果他却很小就开始在街上混,对于在街上长大的孩子来说,这是个充满残酷和怨恨的地方,因为街道不爱任何人,只有灯光、蜘蛛、雨水、阳光。街道积攒着所有的垃圾、所有的故事,牢牢藏在它们的石头心脏里。 弗洛伊德·戴维安静、狡猾,有时候轻手轻脚,羞答答的;但是,西尔弗却吵闹而粗野。他有一头又长又卷的红头发,风格与爆炸头还不太一样,他的眼睛是深蓝色的,能够直接看到人的心里,像警车的头灯一样。他胳膊上、胸前、背后全是文身,文的多是身材比例只有梦中才有的裸体女人。他十七岁,是这帮人里最年轻的,但他的资历甚至比弗洛伊德还要老。他个头不高,但非常健壮,而且很愿意使用他的肌肉。不过,他不是非常聪明,做事情从来不会三思而行;他和弗洛伊德不一样,弗洛伊德狡猾得像条老野狗。 弗洛伊德也被称作“靓仔”。他拍拍道格身上的灰尘,仔细打量着他,脸上露出了他那常见的笑容,然后又低低地笑出声来。和往常一样,他衣着整洁。他穿着紧身的黑色牛仔裤、紫色衬衫和牛仔布外套。他高高瘦瘦,站在他肤色更白的同胞身旁,更显得气派非凡。而他的同胞则好像更加蜷缩到那身脏兮兮的衣服里,灯光在他脸上闪闪烁烁。 “你可真是糟糕透了,道格。我们可一定要把你好好弄出个样子来,给所有女人看看,是不是啊?” “你啥时候出来的,道格?我还以为你要关到总督大人认为可以释放为止呢,”西尔弗插了一句,表现了一下他掌握的法律词汇。 “好了,来吧,西尔弗,”弗洛伊德说,“为了庆祝我们的兄弟释放,我们得去喝个痛快,是吧?” 弗洛伊德一条胳膊挽住道格的肩膀,拉着他走进一条漆黑、阴森的胡同,胡同在简陋、破旧的建筑物之间绕来绕去,像条蛇似的。这条胡同是个老朋友。在这里,有很多次,他们啜饮着美妙刺激的、带苦味的酒,咯咯笑着诉说他们生活中的小故事。在这里,在基督教青年会后面,道格犯下了他的第一桩罪行。他和弗洛伊德偷了价值五百元的旅行支票,对方是个喝醉了的老头,临时住在基督教青年会里,道格伪造老头的签名拿到了现金。他们为自己买了新衣服和牛仔靴,为弗洛伊德的妈妈买了个新扫把,还有很多日常生活用品。他们周末去打台球,到处撒钱,喝得酩酊大醉。最后弗洛伊德被一位妒忌的对手告了密。当刑侦局的人来将他一把揪出去的时候,他正烂醉如泥,身边围着好几个赞羡不已的女孩子。他身上还有一百块钱,他们还搜出了一枚戒指,是他两个星期前偷的,他留在身上,打算等某个特别的女孩出现时送给她。 就这样,弗洛伊德进了希尔斯顿监狱,但他很快就逃走了。虽然警察鞭打了他,他却没有说出同犯的名字,所以那次道格没事。 这件事情是道格·杜里根地下生涯的开始。每个人都说他会成为不法分子,现在他有了犯罪记录和法庭判决,证明他就是大家说的那种人。 他看起来不怎么样,真的。他没有弗洛伊德那么高,也没有西尔弗那么壮。他瘦弱、忧郁、寒酸。 在监狱里待了十八个月,让他目光游移低垂、嘴角阴郁、肩膀蜷缩。他的脑袋压得很低,让他看起来像一只秃鹰,蹲在树上看着食物从下面爬过去。除非醉了或者有意隐藏什么东西,否则他猫一样的灰眼睛总是很警觉。褐色的头发一团团地缠挂在脸上。以前他有飘逸的长头发,大家都羡慕。以前在迪斯科灯光下,在城市的灯光下,他的头发闪闪发亮,金黄色的,充满着活力,每个女孩子都想用手指从他一缕一缕的头发中梳过。 但是,在监狱里他们把他的头发都给剪了,他也不再去努力保持头发干净了。没有哪个女孩到监狱里看过他;只有他姐姐和妈妈有时候去。 现在,道格、西尔弗和弗洛伊德从胡同口出来,来到街上。两个土著人互相搀扶着,那位白人青年西尔弗则跟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既能向他们俩证明他是朋友,也能向其他人表明,实际上他和他们也不是那么亲密。P6-9 序言 几年前,澳大利亚几位著名作家来沪,总领事狄淑贤女士设宴招待,我也应邀入席。宾主才十来个人,话可以谈得很透。席间,我提出了一个设想:翻译十本澳大利亚当代小说,作为丛书,同时面世。这个建议,立即得到了总领事和文化参赞的认同,还当场商量了版权、赞助、出版、新闻发布等关键问题。他们的热情和慷慨让我感动,后来我任职的上海对外贸易学院也表示大力支持,这使我坚定了完成这项工作的信心。 这个建议的动因,是中国的读者对澳大利亚文学知之甚少,说来说去就是那本多年前出版的《荆棘鸟》,还是一部通俗小说。近三十年来,国内零零星星也出过一些澳大利亚文学作品,但因为分散在不同年代和不同出版社,大多没有引起受众的注意。因此我便突发奇想,是不是可以同时推出十部澳大利亚小说?那样也许可以发出一点响动,稍稍吸引一下人们被惯性所左右的眼球。 …… 这十部澳大利亚小说的翻译和出版,是很多人努力的结果,因此有.很多人需要感谢。首先,要感谢上海澳大利亚总领事馆,尤其是前总领事狄淑贤女士和前副总领事高戈锐先生,正是他们首先响应翻译出版十部澳大利亚小说的倡议,并积极筹划解决小说的版权和澳方的赞助问题。还有前副总领事欧佳妮女士,她接过了前任留下的未尽事宜,在文化处执行助理李蓓艳女士的协助下,最后具体落实了十部小说。此外,现任副总领事叶仁庭先生也始终关心这个翻译项目。我们要感谢澳大利亚驻中国大使馆,在得知这个计划后,主动提供了经济上的支持。澳大利亚澳新银行,对十部书的翻译非常重视,并帮助解决了版权问题。上海对外贸易学院全力支持这个项目,并将此纳入科研计划,拨了相应的经费,使工作得以顺利进行。最后应该感谢的是上海译文出版社,尤其是吴洪副总编,欣然接受了这个经济效益不好的出版项目,并组织人力完成了艰巨的校译任务,使这十部书得以按时出版。当然,我们应该感谢的人还很多,但因为篇幅有限,只能就此打住了,希望能够理解。 最后,谨以这十部澳大利亚翻译小说献给举办中的“澳大利亚年”。 2009年6月于紫藤斋 后记 澳大利亚土著文学的历史既长且短。说它长,是因为土著民族在大洋洲已经居住了三万年之久,其口头叙事有悠久的传统。悉尼大学的佩尼·范图恩在《土著文本和叙事》一文中介绍说,“信息以各种叙事形式储存在人们心里,并在合适的时间,从上一代的嘴巴传到下一代的耳朵。很多叙事与具体的地点相关,在人们迁徙的过程中传播。有些歌曲和故事只在某些仪式上传播,其他的则在日常生活的不正式场合流传。”而且,对于土著民族来说,讲述故事有着特别的意义,很多故事有其所属之人、所属之地、所属之场合,乃是各部族文明传承、谱系延续的一个重要部分。迄今为止,这仍旧是文化延续的主要形式,对后来的土著书面文学有重要影响。 说它短,主要有两个方面的意思。首先,土著文学,尤其是土著书面文学,与土著民族追求平等的过程是分不开的。土著民族从1788年欧洲人登陆定居以来,就一直遭受着殖民者的压迫和歧视。土著民族地位的真正改善,要等到二战以后。1967年,澳大利亚全民公决,把土著人口纳入全国人口统计;1775年,澳大利亚通过《反种族歧视法》;1982年开始的马宝案,到1992年以高院赋予澳大利亚原住民土地所有权而结束;1997年,人权与机会均等委员会向澳大利亚联邦政府递交关于“被偷走的一代”的调查报告,名为《送他们回家》,产生广泛的社会和文化影响。以这些事件为界标,战后半个多世纪以来,澳大利亚土著民族的政治、社会地位得到了很大提高,这在很大程度上催生了澳大利亚土著书面文学。抗争是文学的内容和动力,文学是抗争的场所和方式,两者密不可分。同时,土著人受教育程度提高,能够掌握英语,并利用主流社会的各种文化资源和平台,传递出他们自己的声音。 其次,澳大利亚土著文学获得认可和接受的历史较短。以前,土著民族基本上都是以被表现者的形象出现在主流文学中的,他们是白人殖民者审视、描写的对象,在文学、文化上没有自我表现的机会。二战以后至今,土著民族地位提高,同时主流社会的观念也发生了很大变化。亚当·休梅克在他那本著名的《黑字白纸》中说:“跨文化交流一个重要的层面就是,当前这代澳大利亚人现在有机会瞥见土著人是如何看他们自己的,而不是别人如何看待他们。”当然,土著文学逐渐获得认可,除了大环境之外,和一些有重大影响力的优秀土著作家也是分不开的,如凯思·沃克、凯文`吉尔伯特、柯林·约翰逊和萨利`摩根等。阿尔奇·韦勒也是其中一位。 阿尔奇·韦勒生于西澳的珀斯,在一个偏僻的农场长大,后在一所寄宿学校就读六年。1984年,韦勒出版了第一部长篇小说《狗的风光日子》,一举成名,1993年被拍成电影。1986年,他的短篇小说集《回家》出版,由九个短篇和一个中篇构成。集子中的多数小说描写了土著人在白人社会所受到的歧视、冷落和迫害,同时也表现了土著社会本身的问题,如酗酒、偷盗、失业、犯罪、家庭暴力等,揭示了土著传统的丧失和土著文化的崩溃。韦勒文笔犀利,作品有极强的震撼力,评论家克里斯·蒂芬称其为“残酷无情的现实主义”。1998年,韦勒的第二部长篇小说问世,名为《金云之地》。小说采用了幻想和科幻的形式,故事的背景是三千年后的澳大利亚,一群来自各种文明和文化的游客在此相遇,与共同的敌人作战。小说还涉及了大量土著人口头历史,表现了各种文化的冲突、妥协和融合;在题材和风格上与《狗的风光日子》有很大差别。2007年,韦勒出版了一本薄薄的诗集,名为《无名战士及其他诗》。 《狗的风光日子》有一定的自传性质,韦勒自己坐过牢,出狱之后“一怒之下在六个星期内完成了这部小说”。这是一部典型的土著作品,真实、生动地再现了土著群体的生存境况,刻画了令人难忘的几代土著人形象,表现了土著人独有的传统信仰、价值观念和生活方式,也表现了向人在体制与文化上对土著人的歧视和迫害。同时,这也是一部街头少年成长小说,酗酒吸毒、性、斗殴、偷窃、逃亡、袭警,构成了小说的主要情节,小说通过杜里根的经历,表现了土著青年在白人与黑人、权威与个性、城市与乡村等的夹缝中生存的痛苦。 韦勒的语言文字独树一帜,常常在小说中并用白人正式语言和不正式的土著英语,达到对比和反衬的效果;另外他对于景物和人物心理的描写,也独具特色,体现了与主流白人作家判然有别的视角、风格、价值观及文化内涵。韦勒赞同杰克·戴维斯的观点,认为只有土著作家才能描写土著人的经历,《狗的风光日子》可以看作是这一主张的文学实践。 我国读者对于澳大利亚土著文学了解不多,近几年才出现相关的论文和译介。2006年,上海对外贸易学院澳大利亚研究中心在《外国文艺》上译介了一批当代澳大利亚优秀短篇小说,我翻译了其中韦勒的短篇《养老金发放日》,这次翻译他的长篇代表作,希望能有助于国内读者更好地欣赏这道独特的文学盛景。翻译是永无止境的探索和学习。在本书的翻译过程中,我得到了很多师友的帮助。黄源深教授多次来电话,与我反复商讨小说标题中双关的翻译,最后才确定了这个译法。王光林、李安兴、胡虹、周雅倩等都在具体词句的选用上提供了建议和帮助。本书中的专有名词翻译参考了中国地名委员会编的《外国地名译名手册》(2006)和新华社译名室编的《世界人名翻译大辞典》(2007),部分注释参考了陆谷孙主编的《英汉大词典》。我向他们表示感谢,也恳请阅读本书的每一位读者批评指正。 周小进 2009年7月 书评(媒体评论) 在关于城市土著人和混血儿的作品中,阿尔奇·韦勒的小说是最优秀的。 ——《澳大利亚书评》 阿尔奇·韦勒是个有浪漫情怀的、无情的现实主义者。 ——海伦·蒂芬 阿尔奇·韦勒的两部小说——《狗的风光日子》和《金云之地》——使他成为土著文学中有影响力的声音。 ——《时代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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