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安好,吾便心安
四月天,孩儿脸。刚才还明媚着,这会就阴了,随即,全世界都包裹在“哗啦啦”的雨声中。
每次雨来,便会放下手中事,对窗,凝望。针点似的雨,洗刷着房屋、树木、世间的一切。近窗的樟树,已褪掉最后一片黄叶,吐了一身的新。松树依旧挂着颗颗松果,高挑又美丽。远处的花池边,桃树开过一树的灿烂,热闹喜庆了几天,渐次谢了。旁边,一片黄色野花盛开了,一些浅紫淡黄或白色的小花,隐在绿色间。
所有的树和花,各自遵循着自身的习性,此寂彼开,不争不攀,随性,自然。让人想起仓央嘉措的诗句: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在雨中,抛却人事上的牵挂,什么也不做,也不想,与这窗树和花相望,感觉自己也是其中一员,时间,空间都不在了,内心里有澄净、安宁、自在的喜悦。
远方的朋友发来信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我回道:也是雨天。
对方又发来:你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我回道:明白。晴天是好,雨天也是好。晴天给人喜悦,雨天给人安宁。
那一日,同事一脸不悦,有人在背后说她坏话。我说,不必在意。其一,说你坏话的人,一定是嫉妒你的人,说明你有足够的优秀,你应该感到欣慰才是;其二,说你坏话的人,是把别人的优秀来惩罚自己,可怜,也是对自己福报的减损;其三,被说坏的你,拉近了与人们的距离,人们愿意亲近你,无形之间,增了你的福缘。所以,不必在意。倒是那个说坏话的人,她自己的心结,要由她自己打开。有些劫,走过后才会明白。
心有灵犀,同事立即释怀。能在一起同事,是缘分,能在一个宽松愉悦的环境中工作,互帮互助,是福分。她心境平和,我增一分欣慰,终究也是为了自己,求的心安,心安便好。
每次下班回家,他不见我,或我不见他,就会电下对方,只为,你若安好,吾便心安。常常记得一些文友,去他们博客转转,不说什么,一份祝愿,在心底。
有闲时,就会想起这位文友。口才,文采俱佳。每次聚会,都是中心,只是婚姻不幸。她静下来,把所有的心思投入到绘画上。聪慧之人,悟性都高,她的画突飞猛进,成了本地上乘之作。有几次,想约她,终是忍了。她是一个内心足够强大的人,一个人能走过。我的念想和牵挂在我心里,也是我们之间的善缘。
周末,四个子女,相约回到乡下,陪陪近70岁的父亲。母亲离我们已15年了,那一年,弟妹都在大学中学读书,还有为母亲治病欠下的债务。父亲坚持着,要让我们全部完成学业。几年过去了,我们毕业后都有了工作。但那几年,我们无法想象,他的勤劳,节俭,孤独,坚韧……这些,都隐在白发、皱纹、微臃的背里。
退休后的父亲,生活极有规律,早睡,早起,午休,种菜,洗衣,做饭,看电视剧;也极自律,不抽烟,不打牌。多次劝过父亲,有合适的再找一个。他说,一个人进进出出惯了,每天做着同样的事,生活很有规律,再加上没有世事的烦扰,跟淳朴的农民打交道,内心宁静而满足。
前些日子体检,有高血压。他戒了酒,早餐改吃馒头,每天量量血压。想起这些,眼睛湿了。年少时,父亲牵挂我们,我们长大了,父亲还是牵挂我们。他的自律、严谨,是为了不让我们牵挂,无非是让我们心安。
尘缘里,有个好父亲,是福气。受父亲的影响,我们子女四个,向善,勤勉,本分地过好每一天,彼此心安。
年岁越长,越删繁就简,只想做一个简单的人。喜欢呆在家里,行走在音乐中,文字里,品茶,做饭,看电视剧,发呆。在贴近真实自我的形态里,拂下心尘,有深层次的愉悦和对尘世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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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睡莲,净如冷泉
◎黑人阿明
感谢冬儿的信任和宽忍,让做事经常“半途而废”的黑人终于可以把这件事情做得有头有尾。“头”是曾经为她的文集《长发飘飘的日子》作序,“尾”是又要给她的新书《你若安好,吾便心安》写跋。
在黑人没有拜读这本新书的时候,近来常在网络一端恭听冬儿言说儒释道,而后不无担忧,曾经好心“劝告”过正在仕途上的她,切莫因为看破红尘而隐遁“青灯黄卷”;在黑人没有悉读这本新书的时候,也曾对冬儿说过,似乎更喜欢她过去的文字,清新而自然,充满了乡土气息和女人味道;而今,在黑人把这本新书反复研读的时候,笔下的“后记”便应当是检讨——黑人错也,错读冬儿错看佛。其实,修行未必出世,禅理亦可美文。恰如南怀瑾所言:在生活中修行,在修行中生活。也如冬儿所言:且行,且拂尘……写了些文字,只为灵魂的沉淀.为心的淡定平和。
何谓哲学?窃以为人生;何谓人生?窃以为取舍;何谓正确取舍?窃以为向善、向上。好长时间没与冬儿网上聊天了,视频里再见她时,岂止言谈话语,就是眉目之间也显而易见这样的慈善与恬淡,神态安逸,谈吐安然。于是更加认识到黑人的错误。特别是在物欲横流、人心浮躁的今天,一个“安”字,胜过千金万户。
如果说以往的冬儿及其文字犹显“小荷才露尖尖角”之清纯。而后又极尽“映日荷花别样红”之绚烂,那么现在,无论她的书中和还是脸上,则铺满了温柔静谧的月光,更像是一朵洁白如玉的睡莲,比盛开的红荷更具神韵。恰如陆龟蒙诗云:“素花多蒙别艳欺,此花端合在瑶池。无情有恨何人见?月晓风清欲堕时。”荷与莲,红与白,或许正是冬儿的春秋人生。由荷而莲,正是《长发飘飘的日子》与《你若安好,吾便心安》两部文集的同异所在。特别是读罢新书中的《你若安好,吾便心安》《你若盛开,清风自来》等单元,更觉得露润莲心,暗香浮动,好一本劝学劝诫的知性散文,好一个向善向美的智慧女人!
黑人以为,这不仅仅是文学风格的改变,而是精神境界的提高,是生命品质的升华,也是审美价值的彰显。曹丁老师曾说过:我最喜欢两种人,一种是有情趣的人,一种是有信仰的人,如果既有情趣,又有信仰,那就是让我最最喜欢的人了。冬儿手中的《长发飘飘的日子》和《你若安好,吾便心安》足以印证作者的情趣和信仰。如果说冬儿上一本文集的关键词是“飘动”的话,那么,这一本文集的主题词则是“安静”,这一动一静便是冬儿的心路修行——剪去“长发飘飘”三千烦恼丝,留下“安心”“安好”。努力使自己的身心在浮躁嘈杂的世界中安静下来,解脱出来,清爽开来,美丽起来,这,就是冬儿的信仰。
于是想到如是命题:佛学——哲学——文学——美学。如果说佛学是哲学之果、文学是关学之花、佛学和文学都生长在“人学”之树上的话,那么,一部优秀的文学作品,定会反映或折射出深刻的人生哲学和生动的人文美学。冬儿的新作《你若安好,吾便心安》便是将佛理、哲思、文品、美德熔于一炉的美轮美奂的“金菩提”,无论是《我心已闲》《相伴,安好》《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中的人生感悟,还是《一生一次》《你的目光》《村前的坟》《河边的老樟树》中的人生故事,都用生活的实例来阐述佛学的哲理,深刻而不失生动,高洁而不失亲切。每一番感悟都充盈着善心和知性,每一个故事都充满了真情和美感。原来这菩提树下开遍了鲜美芳香的生命之花。
说到人生哲学和人文关学,特别是说到冬儿其人其文由“荷”而“莲”的先后变化,黑人还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这样四组人物以及冬儿的选择:晴雯和妙玉、格萨尔王和仓央嘉措、辛弃疾和苏东坡、苏曼殊和李叔同。
一部红楼,百媚千娇。其中,黑人最为喜欢的女孩有两个:一个是敢爱敢恨的“俏丫鬟”晴雯,一个是无欲无求的“槛外人”妙玉。虽说她们都是花容月貌的关女,也都是贾宝玉的红颜知己,若问“由荷而莲”的冬儿,想必她会偏爱后者——因为“霁月难逢,彩云易散”之晴雯,因为“不僧不俗”“非男非女”之妙玉;因为“撕扇子”“摔箱子”的晴雯过于争强好胜,因为“识大道”“知本源”的妙玉始终气定神闲。当然,更因为如今的冬儿也似妙玉一般成为“槛外人”,与那热热闹闹的名利场和花花绿绿的“大观园”渐行渐远,“不像以前那样爱生气了”“不像以前那样好争执了”“不像以前那样总抱怨了”。眼前关好的风景越来越多,胸中包容的天地越来越大。这才得以做到,神安如睡莲,心净似冷泉。
一望雪域,万水千山。其中,黑人最为欣赏的佛王有两位:浴血征战的格萨尔王和藐视王位的仓央嘉措。一部《格萨尔王传》便是降妖伏魔、除暴安良、南征北战、浴血厮杀的英雄史册,一本《央仓嘉措诗集》表达了作者不屑王位、不避世俗、向往自由、热爱生活的大美感情和非凡智慧。尽管他们都是佛门至尊,若问“由荷而莲”的冬儿,想必她会偏爱后者,因为前者的王冠上散发着血腥之气,因为后者的王座下缭绕着清莲之香,更因为如今的冬儿笃信“一个人悟道有三阶段:勘破、放下、自在。一个人必须要放下,才能得到自在”(央仓嘉措语)。
一代宋词,婉约豪放。其中,黑人最为敬仰的豪放派领袖是“金戈铁马”之辛弃疾,是“大江东去”之苏东坡,虽说他们都是“人中之龙,词中之虎”(相形之下,黑人似乎更看重文武双全,忠勇兼备,“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的辛弃疾),若问“由荷而莲”的冬儿,想必她会偏爱后者,那就是在中国历史上真正将“儒释道”融为一体,由高官变为“高僧”,由词仙化作神仙的东坡居士。同为流放者,同在长江边,辛弃疾的《永遇乐·京口怀古》与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其风格和境界均有所不同,前者沉郁苍凉,后者旷达洒脱。如今已有禅心慧觉的冬儿,在建功立业与轻名淡利之间的选择,在“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与“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当中的扬弃,不言自明。
一门文僧,大觉大慧。其中,黑人最为钦佩的是情僧、诗僧、革命僧苏曼殊,是文僧、艺僧、苦行僧李叔同,每到杭州,必去孤山和虎跑,就是为谒拜这二位中国近代史上的文人、奇人、出家人。尽管二位才子高僧的身后均有众多红尘粉丝,若问“由荷而莲”的冬儿,想必她会偏爱后者。因为前者是“行迹放浪于形骸之外,意志沉湎于情欲之间”(南怀瑾语)的性情中人;因为后者是“以教印心,以律严身,内外清净,菩提之因”(太虚大师语)的佛教宗师,更因为如今冬儿的人生观的确有别于苏曼殊“一切有情,都无挂碍”(遗言)之随性,而更接近于李叔同“不迎送请”“悲欣交集”(绝笔)之淡定。
再次感谢冬儿,促使黑人在写跋的同时学禅,学着学着人也渐渐沉静下来,心也渐渐空旷起来,或许这就是一种佛缘吧,善缘。恰如冬儿所悟:凡事皆有定数,落字也是因缘。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黑人渐渐相信:人生所有的际遇都是唯一且唯美的宿命,认识冬儿及其文字就是这样一种人生的必然,不是我找到了它,而是它在前面等候并引领我。这本《你若安好,吾便心安》便是作者与读者之间的心灵之契,心灵之约、心灵之窗、心灵之桥。日前的通话中,冬儿似乎有些担心,书中的观点能否为大众所接受?而黑人的观点是,这本书只有到了有缘之人的手里,才是它的福报和归宿。
除了内容的变化,冬儿好像也在尝试一种新的写作方式和方法,这本《你若安好,吾便心安》仅仅是个开始,因此,书中既有“新枝”也有“老树”,仿佛一个园子里的两片果林,稍有驳杂之感。另外,最后一个单元的“文学评论”也不该是这个果园里的树木。不过,黑人完全相信,这是一个生命力极其旺盛和功德无量的“文学树种”,方向对了,土地有了,那就只管前行和耕耘好了,想必冬儿的下一本文集定会“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为此,我们期待着——读者甚异之。
西湖之西是灵隐,灵隐之左有冷泉。白居易曾作《冷泉亭记》:“就郡言,灵隐寺为尤。由寺观,冷泉亭为甲。”理由之一便是:“若俗士,若道人,眼耳之尘,心舌之垢,不待盥涤,见辄除去。”也就是说,无论老百姓,还是出家人,凡是看到听到邪恶门道的,凡是想到念到肮脏欲望的,不必用清水洗涤,一见这冷泉就能除去尘垢。如此说来,冷泉亭亦可谓净心亭。而冬儿这本《你若安好,吾便心安》恰似冷泉之水,净心之风,“其泉淳浮,风泠泠,可以蠲烦析酲,起人心情。”果然是一本洗心涤尘、唤人醒酒的好书!
飞来峰下的冷泉亭还有一副董其昌的楹联:“泉自几时冷起,峰从何处飞来。”借用这副禅味十足的楹联,稍微修改,权作后记之后:心自冷泉浣起,莲从灵隐醒来。
儿时,一个人,常常避开小伙伴,跑到屋后篱笆墙边,看那稀稀拉拉的几片叶子,在凄风冷雨中瑟瑟发抖,便要流泪——世间风物,莫不如此,从一开始,就朝着末日走去。人,也是如此。那么,人,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呢?
长大些,跟着堂姐们去河那边的山砍柴砍铁芒箕。到了山上,堂姐们便迅速散开,四处响起了“坎坎”的伐柴声。而我,坐在树下,默默发呆,风不断从林子深处拂过来,各种杂柴铁芒箕随风抖动,再抖动。山林特有的气息,清新、空灵、静幽,吸引得我只想一直坐到那里,坐在那里,坐到永恒。相信吗?有些气质是与生俱来的,有的格格不入也是与生俱来的,那种执着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孤独,扎在少年的心中,再过多少年,依然如故。
后来,我离开村里,到城里读高中,还时常旷课,躲在二楼寝室里,呆呆地望着对面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或挑着担,或提着包,匆匆忙忙的脚步,走过街道,走过人生。不明白,他们活在世上到底为了什么。那位老奶奶,干瘦,萎缩,整日坐在门边,和我一样呆呆地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人,到了最后,什么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呢?
从某种程度上说,人,不知经历了多少劫,在娑婆世界中,都是老人了。上天派我们来到世上一趟,每个人必定都有使命的。否则,如果仅仅是物质的追求,精神得不到锤炼,来此一趟,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轮回,轮回。
是何时,开始喜欢这些词:内敛、隐忍、慈悲、柔软、温厚、平和、清丽?杨绛先生在《一百岁感言》里说:“一个人经过不同程度的锻炼,就获得不同程度的修养、不同程度的效益。好比香料,捣得愈碎,磨得愈细,香得愈浓烈。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
先生的至理名言,如拨云见月,点亮了我的心灯,也更坚定了我的想法。眼因多流泪水而愈益清明,心因饱经忧患而愈益温厚,蚌病成珠。人生,就是一场修行,是一个淬炼心智,净化心灵的过程。
其实,早在三千多年前,佛就说过,修行是一个修心的过程,去掉“贪嗔痴慢疑”五毒(即贪婪心,嗔恨心,愚痴心,傲慢心),让心回归自性的清净圆满。这些道理,就在生活中,天天陪在我们身边,只是必得等到机缘成熟,才能明白。
先生说:“我今年一百岁,已经走到了人生的边缘……我得洗净这一百年沾染的污秽回家”。这个污垢就是佛说的“贪嗔痴慢疑”吧,正走在路上的我们,如能时常念及如先生这样灵透心性的人,一定会少些污垢的沾染,少走弯路。而且,不一定非得走到人生边上,才彻悟。
当初,我以“夏日荷”为笔名。其实,我并不懂得荷的内涵,只因喜极《梦若心莲》这首诗:
这个季节,因你的悄然而来,梦便如莲,在心湖上徐徐展开。
轻轻的,你的影子像风,久久地,久久地在湖面上徘徊;
静静的,你的名字似月,悄悄地,悄悄地沁入心怀。
绚丽的季节,语言似乎没有了色彩,沉默的过程啊,心跳并不是一段空白。
谁说日子久了,感觉就像冬日的枯树,渐渐的只剩下,一种简单的姿势;
缘何,这一季里的荷香,熏染了梦里的期待,又萦绕于梦外的情怀?
抄给身边的同事和朋友,从此,被人称为“夏日的荷香”。也因此,成了我的笔名。多年后的今天,我想到了这个名字的艳丽、张扬,心生惶恐,惊讶于当初的大胆。有位哲人说,一个人的笔名,不会乱来的,也是注定的。也许,在我阿赖耶识深处,原本就在向往着那神圣纤尘不染的境界?原来,那朵清净之莲,一直开在心间,开在我生命里,只是我愚钝的心,后知后觉,并没意识到,是这样的吗?
凡事皆有定数,落字也是因缘。2012年,我又拿起笔,以日记的形式,陆陆续续地写了些文字,只为灵魂的沉淀,为心的淡定平和。
且行,且拂尘。
而这些文字,丝毫不敢有卖弄,堆砌,张扬之嫌。只求朴实,平淡,素面朝天,本色地记录世间情怀。如此,才对得起文字,对得起读者,对得起生命和这一世的尘缘。也如此,才敢拿出来,献给你们——这个世上美好的人,唯愿你们幸福安好。
《你若安好吾便心安》是一部散文集。红尘滚滚,世事纷繁,作者张冬娇以自己的切身体验和思索,通过文字,把读者的心灯点燃,使那些内心迷惘、心浮气躁的人们重新回归平静、安宁,引领着他们进入一种质朴寻常、自主尊严的精神境界。文章内容寓意深刻,文字精练素雅。
张冬娇著的《你若安好吾便心安》由“你若安好,吾便心安”“你若盛开,清风自来”“吾心安处,便是故乡”“你若来了,便是春天”和“吾若念起,便是温暖”五部分集成。细细品味每一辑标题,都能让人感受到作者的朴实虔诚,善言慈航,淡定释然的人生态度,散发着一股无法表达的馨香正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