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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合欢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闫俊峰
出版社 中国文联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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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闫俊峰著的《合欢》选编了作者创作的四十九篇作品。这些作品以作者对生活的洞察与感悟,通过人物的刻画和情节描写,颂扬了真、善、美,也针砭、鞭挞了假、丑、恶。从人性的角度,表现了作者鲜明的思想和情感;同时表达了对家乡浓厚的怀念之情、对家乡人那割舍不断的情丝。

内容推荐

闫俊峰著的《合欢》讲述:时代悲歌、生活怨曲、市井新调、人性礼赞……在命运之手的弹拨中,所有的旋律都是生命的绝唱。一方水土,一方人情。岁月的拂尘扫去往日旧愁,新的别绪又奔赴心头。人啊,总在聚散间才了悟情之所至,生之所达。

目录

秋凉时节

心事

流星

小小的天地

预感

婆媳之间

曲径通幽

春草

徐工的烦恼

触礁之后

积习

纸灰化作白蝴蝶

大老孟

防盗门

日子

保险

大红中幡裙

特殊吃客

奇遇

怨与情

百字小说二十题

宠物

不灭的红灯

风雪夜

故乡纪事之一:大豆腐

故乡纪事之二:表亲

故乡纪事之三:八叔

奇异的通信

凤头儿

血渍

星星伴月亮

仿画

小宏

钗头金莲

安居

朋友

合欢

新河庄笔记

号房子

一束康乃馨

侯三儿与朱四儿

归宗

酒,这个狗东西

一车稻谷

毒誓

世缘

后记

试读章节

我家的院子有个过道。

每当桃杏花盛开的春季,南方飞来的燕子便在这过道的房梁上搭窝。燕子们时而衔来一口泥,时而衔来一根细草,安放在房梁上,然后,又“嗖”的一声箭似的飞去,再去衔泥、衔草……它们干得是那样认真、仔细、匆忙,任何外界的骚扰也不能打断它们的工作。

一天,窝终于搭好,于是,它们就生活在这里。不知过了多少天,人们会发现窝里探出几只雏燕的小脑袋,又看到老燕匆忙地飞来飞去,衔来吃食,一口一口挨个儿喂着它们。

每当小燕出世的时候,常有成群结伙的孩子举着木棍来捅窝,要把雏燕捉走玩耍。这时,父亲就紧张起来,总是坐在过道的门墩儿上守着,手里握着根经常不离手的拐杖,弯曲着高大清瘦的身体,伸着细长的脖子东张西望。孩子们还没靠前,他便吆喝一声,把他们赶跑。

孩子毕竟是孩子,捅不了窝,捉不到小燕,也常常来逗老人。他们分成左右两路:左边的孩子举着木棍口里喊着:“捅啊,捅啊!”待老人站起,一瘸一拐追出几步赶他们,右边的孩子又跑过来喊着:“捅啊,捅燕子窝,逮小燕呀!”父亲一会儿追向左,一会儿追向右,跑累了,气喘吁吁地坐在门墩儿上,孩子们才笑着闹着一哄而散。

就这样,父亲一有工夫就坐在门墩儿上守着,一直守到小燕儿会飞,才肯放心。

今年,燕子搭窝的时候,五哥回家了。看到他那气愤愤的脸色,患心脏病的父亲脸白了,患高血压的母亲,手本能地扶住了炕沿儿。

父亲问“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五哥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扔给我。原来是六哥写给他的,主要内容是要求他给父母寄钱的事。我看到有这样几句:“……当你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后,在你的心里就没有父母了……父母生活困难,你全然不顾了……”

看来,就是这样几句话伤了五哥的心。我不敢把信的全文读给父母听。还是五哥在稍微平静之后,跟父母述说了一番信的内容,父母听了大为震惊。

父亲平时最怕我们弟兄几人闹矛盾,就拿给钱的事来说,他们总是说几个哥哥都给钱,并且有根有叶地说是哪天寄来的,是谁从邮局里取回来的。一直好几年,我们还以为弟兄当中无一例外,要不是后来六哥看到父母生活实在困难一再逼问,我们还始终蒙在鼓里呢!

“都是因为我们俩,要是没有你妈和我,你们弟兄就没有这些事了。”父亲哀叹着,眼圈儿一红,落下泪来。

父亲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泪水比任何一个爱哭的女人还要多。他那眼圈儿老是红红的,慈祥的目光里流露着忠厚、善良和软弱。

五哥阴沉着脸,父母沉闷着,无神的目光显示出苦闷。半晌,父亲轻轻地、自言自语地说:“哎!这孩子,怎么这样呢!大人的事不该你们管。”

不管?都不管,谁都不给钱,你们老两口喝西北风?我心里想。

五哥摆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我也不是不想给家寄钱,只是孩子们大了,一个比一个费钱。都是该结婚的年龄了,不得添置些衣物嘛,每个月,钱花不到月底。哎,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一听此话,我忍不住便呛起他来:“钱,没有个够,该给老人的就要给,剩下的随便安排,没人干涉!”

“不许你多嘴多舌!”父亲斥责我说。

五哥不高兴地摔门走了。父亲诚惶诚恐地说:“小七儿,你给六哥写信,让他给五哥写信劝慰劝慰他吧!”

说完,扭过脸,掏出手绢擦起泪来。

我们共计弟兄七个,无姐妹,这是父母最遗憾的事,有个悄悄话跟谁去念叨!

父亲每天下班回到家,总是手脚不闲。孩子们的鞋底磨透了,他用胶皮钉上;桌椅、凳子坏了,他借来斧子、锯,自己修;切菜刀不快了,自己磨;房子掉泥片了,自己挑水和泥把它抹上;实在没活干,也要扫扫院子。

母亲做熟了饭,依旧都是先让大家吃,大家吃完一碗,她再给盛上一碗端上。她站在旁边,看着几个狼吞虎咽的孩子,目光里充满了甜美的希望。

我们弟兄几个同时上学的那个时期,是我家生活最困难的阶段。可父亲说:“我是大老粗,不能让孩子们也像我一样。”

就这样,我们弟兄七个相继在大、中学校毕了业,参加了工作。七个人分布在全国的七个地方,只有我离父母近。七个人结婚得需要多少钱呢?记得,我结婚时,父母还欠着不少外债。虽然我坚持婚事从简,毕竟还是花了一些钱。结果,债台高筑,生活越发拮据了。兄弟几人的婚事终于全办完,都开始独立生活了,欠下的债却全落在父母身上。父亲劳保仅有29元,既要维持生活还要还债。

父母为债务的压力整日忧愁,六哥看在眼里,很为父母担忧。他每月不仅定期给父母钱,而且经常回家探望父母。临行,都在过道里偷偷地抹一通眼泪。

前段时间,六哥给我写来一封信,信上说决定给哥哥、弟弟同时写信,要求大家每月按时给父母寄钱来。弟兄中有人出面这样做,当然好了。我满心欢喜地给六哥回了信,支持他的做法。

父母收到弟兄几人寄来的钱,还债的速度加快了,生活也略松快了一点。父亲却唠叨起来:“钱虽然寄来了,儿子们指不定跟老婆怎么闹意见呢。唉!瞧儿子们受夹板罪吧。你大哥十五六岁出远门,到如今组织成一个家不容易呀!你二哥也不是没顾过家。那年,我得了吐血的毛病,还是你二哥到处求医才治好的呢!你三哥那个孩子先天残疾,将来治病还需要钱呢!你四哥下乡在农村苦了多少年,一天才挣一毛多钱,那时,虽然家里给他寄点东西,能挡嘛呛?这会儿,好不容易选调,成了家,他那生活也够紧。”还常常叨叨这个缺“腥货”,那个没大米吃。

一天,父亲刚打完一个邮包给一个哥哥寄走大米,又一瘸一拐地买来几十斤虾酱,准备给大哥、二哥邮走。他用小勺一勺一勺地把虾酱往塑料桶的瓶口里灌。他那粗硬的、扭曲的、肿胀的手指显得格外笨拙。他干得那样认真、精神集中,连五哥迈进门槛都未发觉。听到五哥招呼一声“爸爸”,他才抬起头来。

五哥进屋后告诉大家,他的大女儿要结婚,并准备接妈妈提前去,给他女儿做嫁妆。我一听,冲着五哥吼起来:“妈妈常犯血压高,去一趟,数百里奔波一趟,身体受得了吗?”

“那……”五哥无言以对。

“不许你多嘴多舌!”父亲生气地对我说,“去不去由得了你吗?”

我不说话了。

五哥也不知几时走的。后来,两位老人商量起来。

妈妈说:“我去也是挠头啊,这几天血压又高了。”

父亲说:“我们一大家子,在他们办喜事时,一个人也不露面,他脸上也不好看呢!”顿了一会儿,又说:“这几天血压高就不要提前去了,赶着结婚的日子,我们一起去吧。”

事情就这样定了,按照父亲的意图,我们到五哥家办喜事的日子,坐上火车去了他家。

五哥见我们来,分外高兴,把我们迎进门,安置在内屋休息,又忙别的去了。

该吃饭的时候,五哥才回来。一家人聚在一张桌子周围。父亲看着母亲和我们弟兄几人坐在他周围,皱巴巴的脸上泛起了红光。

人坐齐了,父亲忽然巡视哥儿几个一眼,问五哥:“你六弟呢?他为什么没来?你们给他信儿没有?”

“我让孩子们给……谁知他们……”五哥支吾着,脸上渗出汗来。

父亲的脸色立即白了。他那粗糙、扭曲的手指哆嗦着,把酒杯歪歪斜斜地放倒在桌上。酒流到桌上又滴到地上。他站起身,晃动着身子,一瘸一拐地走进里屋。

我们慌了,一齐跟进里屋。五哥拉着父亲的手不知所措。父亲火了:“什么孩子……孩子的!我看就是你的事!你们不该不通知老六。这里没有他,难道我们坐在这里好受吗?他写信让你们寄钱的事,信是我让他写的,有错我担着!”说着,他右手捂住左胸,我知道他又犯心绞痛了。他习惯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粒硝酸甘油,塞进嘴里。

五哥哭了,大家沉闷着。

隔着门窗,外面几间屋的笑声和逗闹声不断,上酒上菜的吆喝声此伏彼起。不知哪一桌竟猜拳行令起来:

“哥俩好哇……三星照哇……”

“五奎手哇……全来了哇……”

“啊!你输了,喝酒、喝酒……”

外面一片杂乱,我心慌意乱地一把将门关紧。我从来未看到父亲发这么大的火。他向来是软弱的,哪怕是在儿子、儿媳面前。用他的话说,平时遇上什么事,宁愿自己一人扛,不让两人担。

父亲吃了药,症状缓解了许多,在那里住了一夜后,就马上回家了。

P1-5

序言

听长辈说,我们祖上原是山西大槐树庄人,燕王扫北时流落至此。约为元末明初,与新河庄(原名:水草沽)的诞生,几乎同步。我与我的老祖先们在新河庄居住已六百余年。

我生在新河庄,长在新河庄。新河的草、新河的水、新河的小鱼小虾养育了我;新河的庄稼地、新河的土房土屋、新河的街道、新河的人,让我情丝不断。本书中的许多小说都取材于这个工农相杂的新河庄。

少年期间,家庭生活相当贫困。四个孩子都在上学,全靠父亲50多元的工资支撑七口之家(大哥、二哥成家在外,遇到极度拮据时,也挤出一些钱寄给家里)。我五爷经常气哼哼地斥责父亲:“让他们念什么书!拾趟柴禾去,也能省家里几个钱儿!”父亲嗫嚅道:“我是个‘睁眼瞎’,不能让孩子们也当‘睁眼瞎’!”幸得老师疼爱,帮我申请了助学金,靠着12元5角的助学金,读到初中毕业。

初中三年恰逢度荒时期,本来贫困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初中一毕业,尽管班主任多次做动员工作,我还是没有继续升学,决定马上就业,帮助家庭度过经济难关。

20世纪70年代初,区城建局所属单位数干人中,挑选了四名职工,作为工农兵大学生,我也在其中。上大学是令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我还是听从父母的话,为了增加家庭收入,放弃了这次宝贵的上学机会。

学生时代,我就好学。就业后,仍嗜书如命。三哥的文学课本(他读至中专),我都自学过了,并深深着迷于契诃夫、莫泊桑、张天翼的《小公务员的死》《项链》《在其香居茶馆里》等小说。从此,开始大量借阅文学作品。

说来也怪,父母虽目不识丁,在家中基本受不到文化的熏陶,我却狂热地爱好多种艺术:学过横笛、小提琴、声乐、美术(人物素描)、书法、文学创作。年轻的头脑,充满了对艺术的向往,怎奈如狗熊掰棒子似的拣一个扔一个。成家后,繁忙的工作和家务,几乎把我的艺术理想淹没了,却从未忘记偷闲读书。特殊年代,大量文学作品作为“毒草”遭禁遭封,我却有幸结识了一位区级图书馆的友人,从他那里借阅了大量书籍,消解了对文学阅读的饥渴。

20世纪70年代,我开始尝试创作诗歌。1982年,父亲去世了。长期积压的悲痛促使我拿起笔,蘸着泪水写出了《秋凉时节》。那是我发自内心的情感宣泄。就是这篇稚嫩的小说处女作,有幸被我国著名作家陈建功老师看到,立即报以热情的肯定,并提出中肯的修改意见,后又向文学杂志推荐发表。此事激励了我的创作热情,从此开始陆续创作发表小说、诗歌、散文等各类体裁作品。虽然也有几篇小说获过奖,但大部分作品自认质量不高,集中到书里凑凑文数罢了。汪曾祺老师不是说过,揽在篮里都是菜么!  本书基本上按文章发表先后顺序编排;从单篇篇幅看,有百字小说、小小说、短篇小说、中篇小说;从类型上看,有情节小说、性格小说;写作手法上,个别作品尝试了书信体、散文体、笔记体,请诸君指正。

小说乃虚构之物,不过是作者思想情感的表达、内心的宣泄。希望诸君切莫将作品中的人物“对号入座”,如获共鸣,深感荣幸。

闰俊峰

二〇一六年七月于津沽

后记

如今,出书热。作为一个已发表文学作品百余篇的我,心里不免发痒。

可我知道,对业余作者来说,出不出书,并不标榜作者文学成就的高低。我的这部小说作品集,只不过是将过去零散已发表的部分作品汇集成册,如果能起到唤起读者对“真、善、美”的追求和渴望,我也觉欣慰了;再有一点奢望,就是给自己的儿孙留一点纪念吧!我的爱憎、思想、情感,亦都在我的作品里了。从这里,他们可以了解我的内心世界。

多年来,另一至大收获是结识了许多可亲可敬的老师和文友。他们的人品、学识、教养,都使我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我永远忘不了扶我走上文学路的著名作家陈建功老师,以及倾尽心血编辑发表我作品(已知)的王巨台、艾晓波、宋曙光、魏琪、王立忱、马丁、史孝勇、邓琼、张克辉、张铭涛、石临皋、赵树忠等诸位老师,还有那些不骄不躁、乐于助我,从不鄙视我这“丑小鸭”的文坛好友们。

在此,对曾帮助过我的东北诗人石成仁、河北诗人浩歌、天津诗人陈阿乐、“天津市音乐家协会”的许沙,以及张同义、于辉、张俊华、范戍、张志礼、董志勇、张树华等诸文友表示感谢!

该书,在北京中尚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帮助下得以出版,特此,向该公司总经理张家启先生、编辑秋千老师表示感谢!

出书在即之刻,我想起了父母,想起自己年轻家贫时,一时兴起的多种爱好、东投西撞的乱花销,父母从未拒绝过。想到他们的晚年均未幸福地度过,愧疚之心,久久不能平静。任何忏悔和自责,都已成为枉然!

闰俊峰

二〇一六年七月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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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8:02:16